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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影侠魂-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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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啊,本座要看看你有多大的道行……”

“好极了!”

“锵锵锵!”剑棍交击,发出震耳的交呜,双方出手均极快速凌厉,只这一眨眼,便互拆了三招。

铁棍是重兵器,“公孙铁剑”虽是宝刃,但对付铁棍便不能完全发挥其长,而“丧心神猿”棍上的功夫十分惊人,内力雄浑,招式玄奇,等闲高手,可能接不下他一棍。

双方一分再合,顿时打得激烈万分。

“搜!”

“丧心神猿”边打边发令。

暴喝声中,十几名武士,蜂拥扑向小屋。

屋内传来了惨号与暴喝之声,“野和尚”已动上了手。

“呀!”

栗喝声中,“丧心神猿”踉跄倒退,胸前已挂了彩,血流如注,惨哼出产。

南宫维道根本不容对方有喘息的机会,左掌一探,一道如山劲气,暴卷而出,“丧心神猿”的铁棍仓促劈出,在劲力卷击之下,招式一室,“公孙铁剑”已经临胸。

“哇!”

惨号声破空而起,剑锋透胸而过。

“锵!”铁幌掉落地面。

“丧心神猿”猴脸扭曲,身躯激颤,双目暴突。

南宫维道猛一抽剑,血泉疾喷,降了一尺血雨,尸首“砰!”地栽倒。

屋内惨号频传,呼喝之声,震耳欲聋。

茅屋狭小。活动的空间不大,尚有五六名武士,堵在门外。眼见“丧心神猿”丧命,一个个惊魂出窍,叱喝一声:夺路便逃。

“哇!哇!……”

没有一人逃出五丈之外,全部毁在铁剑之下。

人影从屋门射出,仍狂斗不休,三名“双龙武士”缠住“野和尚”狠拼,除此三人之外,已无动静,看来没有别的活口了。

南宫维道飘身上步,铁剑一挥,一名武士惨呼着栽了下去,另外两名亡魂尽冒,转身图逃,“野和尚”大叫一声,毁了右边一名,另一名被铁剑削去了半个脑袋。

场面趋于静止。

“师伯,全解决了?”

“嗯!”

“今后如何行动?”

“金龙帮人多势众,要犁庭扫穴,非凭一二人之力所能办到的,以我之见,一方面召集本门弟子,一方面扩充实力,当然,这并非一二日之功,必须假以时日,在未采取行动之前,贤侄务必保秘身份,找机会消灭对方高手,少一人,将来便少一分抗力,贤侄以为如何?”

“师伯之言甚是,就这么办!”

“我们掩埋了这些尸体,就出谷吧!”

“好!”

两人合力掘了一个大坑,把所有尸体全部掩埋,填平了土,再洒些草叶,除了血渍任其自行消失之外,便什么痕迹也没有了。

诸事办停当,两人在吴方墓前做了最后的凭吊,然后怀着凄切的心情,离开这伤心之地,到了谷外,为了避免“金龙帮”耳目,两人分道扬镐。

南官维道身世判明,复姓归宗,汉山南宫维道。

此际,与他入山时相比较,已判若两人,复仇兴会的重担,已落在他的双肩。

他周岁时便已遭惨祸,在记忆中,根本没有父母的音容笑貌,这的确是人间最大的悲剧,因此,他心中的恨更深了。

十多年的岁月,“宏道会”三个字在武林人中,早巳淡忘了,但一些身受惨祸的人,熬过了这十多年,其中的血泪过程,就并非局外人所能想像的。

舍子救孤,这种壮烈忠义的行为,可昭日月。

一路之上,南宫维道神志不属,似从另外一个世界来的人,心灵上的负荷太重了,虽说他身具旷世武功,但毕竟还是个弱冠少年啊!

正行之间,只听一个女孩子的声音道:“救命啊!”

南宫维道大吃一惊,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的一株苍松横枝上,倒吊着一个红衣少女,双足被缚,倒吊半空,离地丈许高下,两手不佳在空中乱划。

奇怪,这少女怎会被人吊在这深山之中呢?

南宫维道满怀惊奇地走了过去。

“公子,救命啊!”

“姑娘,怎么回事?”

“我碰上了歹人……”

“姑娘怎会来此山中?”

“我本住在山中,我家离这里不远!”

“哦!”

南宫维道轻轻拔起身形,用手指捻断绳索,然后一把捉住少女右臂,双双落下地来,动作干净利落。

红衣少女落地之后,娇躯连打了几个踉跄,才告站稳。

南宫维道这才看清她的面目,只见她生得杏脸桃腮,肌肤赛雪欺霜,美极、艳极,年纪大约在二十之间,出落得如花似玉,哪里像是山中长大的。

红衣少女盈盈地走近南宫维道,福了一福,莺声呖呖地道:“敬谢公子救命之恩!”

“不必了,适逢其会而已。”

“公子如何称呼?”

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直照到南宫维道的面上,那目光,充满了诱惑,使他下意识的面上发热,一颗心怦然而跳。

“在下‘不死书生’。”

红衣少女先是一惊,继而春花似的一笑,道“久仰了,想不到能遇上公子……”

“姑娘也是武林中人?”

“是的!”

“怎会被吊上树的?”

红衣少女咬了咬牙,低垂了头,恨恨地道:“我出来采药,碰上四个坏人,百般调戏,我打不过他们,失手被擒,被他们倒吊在树上,迫我答应……”

“答应什么?”

“唔……迫我……与他们成其好事!”

南宫维道闻言之下,脖子通红起来,厉声道:“混帐,人呢?”

红衣少女抬起了头,粉腮红得像柿子。

“被一个和尚不像和尚的怪人打跑了!”

南宫维道心中一动,暗道:“必是师伯‘野和尚范文昭’无疑。”

“这就怪了……”

“什么怪了?”

“那怪和尚怎不救姑娘下来?”

“嗯!他说出家人不便碰触女子.要我忍耐一会,必有人来解我!”

南宫维道有些啼笑皆非,师伯的行为的确怪得出奇,他又不是受过沙门戒律的真和尚,只是半个出家人而已,偏又这等做作,看来他是算定自己已随后便到,但不对呀,分手时并未说走这条路……

心念未已,红衣少女出手如电,五根春葱玉指,直戳前胸,这完全意料不到的猝然袭击,使他不及应付,前胸要穴,全被戳个正着,虽有“天蚕衣”护体,但仍感到疼痛难当,足证明这女子的指上功夫,相当骇人,换了任何高手,非栽不可。

红衣少女惊“啊!”一声,疾退数步。

南宫维道俊面一沉,厉声道:“姑娘这是什么意思?”

红衣少女惊声道:“你……难道你没有穴道吗?”

“原来你被人倒吊是假的……”

红衣少女娇躯倒弹……

南宫维道幽灵般一闪,截住去路,厉声道:“说明白了再走!”

红衣少女反而“格!格”一阵娇笑,道:“算你狠,怎样?”

南宫维道星目抖露出一片寒芒,冰声道:“为何要对在下施这毒手?”

“为了救人!”

“什么,为了救人?”

“不错,要救一个人的生命,必须十名高手的真元!”

“邪门!”

“随你怎么说吧!”

“十名高手够数了吧?”

“连你正好!”

南宫维道心念一动,栗声道:“怪和尚已落你手中?”

“对了!”

“人呢?”

“在地头等着备用呢!”

一副满无所谓的样子,令人气煞,南宫维道一抖手中铁剑,杀气盎然地道:

“你到底是什么来路?”

红衣少女又是一笑,道:“你不必追问,不会告诉你的!”

“你想死吗?”

“凭你?”

南宫维道怒极出剑,一片寒光,罩向红衣女子,可煞作怪,剑出人杳,红衣少女竞不知用的什么身法,不见动作,人已换了方向,简直如同鬼魅,南宫维道不由心头泛寒,这红衣女子的身手,高得完全出乎意料之外。

假装被吊,诱人上当,江湖鬼域,的确防不胜防。

他沉哼一声,再次出剑,这一招,用的是“倒转乾坤”。

“呀!”一声惊呼,出自少女之口,只见她已在八尺之外,左肩头湿了一片,粉腮骤寒如冰。

南宫维道不禁为之胆寒,这一招“倒转乾坤”,曾使“蒙面剑客”认败眼输,解了少林寺之危,想不到仅使对方受了轻伤。

红衣少女紧绷着脸道:“不死书生,你要付出代价!”

话声中,纤手一场,一道柔风,飒然飘出。

南宫维道左掌一圈,挟十成功力,回敬过去。

“砰!”的一声巨响,南宫维道如中雷击,蹬蹬蹬连退了三四步,气翻血涌,眼冒金花。

他真的骇然了,这看似茬柔的少女,怎么会有这么惊人的内力?

红衣少女面上露出了惊容,冷冷地道:“不死书生.你的确有两下子,竟然能接本姑娘这一事‘九转回风’!”

南宫维道听到“九转回风”这古怪名称,立即想到自己在“禁宫”之内所修习的“九回玄功”,完全是借力反震,难怪对方发掌时毫无劲道。

红衣少女秀眉一挑,道:“再接一掌试试!”

南宫维道剑交左手,右手友掌当胸,口里发出一声冷笑。

红衣少女驱身上步,发掌,掌出毫无火气,轻飘飘有如儿戏,南宫维道一悟即通,越是这样,就越发惊人。

当下他右掌极其玄奇地一连数圈,红衣少女所发的“九转回风”,无形消散,左手剑乘机划出。

红衣少女大惊失色,惊呼一声。电闪而退。

“哪里走!”

南宫维道暴喝一声,急起直追。

一逐一逃,犹如流星赶月,双方的速度都惊人至极。

眼前林木幽深,视线受阻:红影终于从密林中消失。

南宫维道紧迫一程,颓然止住身形,气愤交加,恨得牙痒痒的。

红衣少女来路不明,看样子她可能只是爪牙贸已,她的身手尚且如此,她身后人便相当可怕了。

为了救一个人,而要牺牲十个高手的性命,这话荒诞不经,可信吗?

大师伯范文昭已落入对方乎中,若不设法救出,便死定了。

一时间,他感到六神无主,不知如何着手。

他左思右想,计无所出,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在林中乱转,希望能发现些端倪。

日色将落,他跑遍了周围近二十个山区,一无所见,内心的焦的,自不待言。

师伯范文昭,当年为了保全自己而慷慨捐生,虽然他没有死,临敌获救,但那恩义天高地厚,义父吴方已死,岂能又让师伯遭害。

筹思无计之下,只好采守株待兔之策,他采撷了些松子黄精充饥,然后选个视线清朗的峰头,坐了下来,他想,红衣少女不敌而逃,必会再邀帮手,回来找自己的。

夕阳收了最后的红晕,玉兔吐出了淡淡的清轮。

一等再等,始终没有动静。

正在百无聊赖之际,只听一阵朗朗歌声,随微风飘传入耳:“先生节杖生涯,挑月更担花。把住都无憎爱,放行总是烟霞。飘然携去,旗亭问酒,萧寺寻茶,恰似黄鹏无定,不知飞到谁家?”

音韵锵锵,在这深山月夜,更加感人。

这是当今词人朱敦儒的一首“朝中措”,十分脍炙人口,南宫维道四年前在“金龙帮”总舵,陪少帮主朱文华伴读诗书,曾经读到,所以一听便知。

荒山月夜,竟有这等闲情逸致之人,踏月高歌,足可媲美古人秉烛夜游了。

但从歌声判断,对方显然具有上乘内功,决非普通游山人,定属高人雅士之流。

歌声间歇,只见一条灰色人影,缓缓登上峰来。

不久,歌声再起:“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阈,今夕是何年?……”

渐行渐近,南宫维道看出来的是一个中年文士,他缓缓站起身来。

文士上峰、一眼发现南宫维道,不由“啊!”了一声,远远停住。

南宫维道挪步—上前,只见来人长发飘飘,一副高人风度。

不由开口道:“阁下好雅兴!”

中年文士双手一拱,哈哈一笑道:“老弟也雅兴不浅,踏月寻胜,乘夜登高,真是吾道不孤,遇上知音了!”

南宫维道却不愿假充斯文,幽然一笑道:“在下只是个山行客,看阁下也是武林同道,那些文套免了吧?·

“哈哈哈,快人快语,老弟如何称呼?”

“在下复姓南宫,名维道!”

话方出口,已觉不妥,但已无法收回了。

中年文士又打了一个哈哈道:“恕在下托大,称你一声南宫老弟……”

“阁下尊称?”

“姓徐,草字郁之!”

“想是彼此彼此!”

南宫维道暗忖,对方器宇不凡,言词也犀利,想来文武两道具有造诣。……

突然,一个意念冲上脑海,这姓徐的出现得奇怪,莫非是红衣女子一路的?不错,这极有可能,这里既非名山,亦无古刹,只是荒山而已,寻什么幽?探什么胜?

同时也不该在晚上啊!

想到此他立刻警觉起来,但表面上仍沉静如常,淡淡地道:“徐兄能为小弟一述来意否?”

徐郁之显得十分爽朗地道:“寻人!”

南宫维道心中一动,道:“寻人?”

“不错。”

“寻什么样的人?”

“在下有一位至友,数日前在此山中神秘消失,下落成谜!”

“哦!”

‘南宫老弟也是寻人吗?”

“是的!”

“情况相同?”

“完全一样,只是小弟寻的人,是不久前才失踪的!”

“可有端倪?”

南宫维道心念疾转,对方的活,到底是真是假?如果对方是红衣少女一路,熟知内情,当然随便出口都可取信,但看对方神情,似又不假……

“小弟曾遇一红衣女子,险些上了恶当!”

“红衣女子?”

“不错,身手相当不弱,惭愧,被她走脱了。”

“是对方所为吗?”

“她亲口承认的!”

“可知对方来历?”

南宫维道摇摇头,道:“不知道!”

徐郁之沉吟一阵子;皱眉道:“那是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

“正是这句话。”

“呆在这峰头也不是办法……”

“小弟预料对方必不甘心,会寻了来”

“那可难说了!”

南宫维道疑念未释,试探着道:“徐兄有何高见?”

徐郁之沉吟—阵道:“不若我俩分头查探,天明仍在此会合,如有所见请以此为号!”说着,自袖中取出一个小瓶,又道:“将此瓶拔出瓶塞,抛入空中。”

“这是什么?”

“阴磷讯号!在下如有线索.也以此为号,老弟如见空中磷火,便速赶来!”

“好,就这么办!”

说着,接过小瓶,两人一东一西,驰下峰头。

徐郁之向西朝南圈转,甫宫维道由东从北圈回。这样,在出事地点四周,便无遗漏,只是能否收效,就很难说了。对方有意隐秘,根本就无从查起。

南宫维道每奔一程,总停下一会,以“天听”之术,侦听一番。

眼前,来到一道山洞之旁,只见怪石嗟峨水沫乱喷,轰轰有声,在月光下,那些乱石,成了无数幢幢魅影。

他停下身来,望着急湍奔腾的涧水,心想,这地方伏上一百个人也难以发现……

心念未已,只听一个阴森森的声音道:“不死书生,你还留在山中等死?”

南宫维道心头一震,循声望去,只见涧中央一块怪样的石头上,端坐着一个红衣妇人,若非对方出声,一时还真不易发觉。

当下冷哼了一声道:“在下正愁找不到人呢!”

“那你是有意找死?”

“并无不可!”

话声中想起了与中年文士徐郁之的约言,徐郁之也是找人的,自己可不能太自私,只顾自己,随取出那小瓶,拔出瓶塞,运力抛向空中,只见一道惨绿色的磷光,划空而起,飘游四散。

石上的红衣妇人一闪身,鬼魅般到了他身前。

“小子,你捣什么鬼?”

南宫维道一看这妇人,年约四十上下,但风韵依稀,极有魅力,当下冷声应道:“还有位朋友也要算帐,在下通知他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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