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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人间有白头-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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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着他手中的注射器,冷声问道:“你是谁?为什么处心积虑的把我抓在这儿来?”
他望着我,缓缓的弯下了身子,笑道:“我当然是受人之托,不过这儿的这么多人,都是受人之托,不仅仅你一个,所以还是有伙伴的,不会寂寞空虚!”
他说着,我紧紧的咬着牙,厉声说道:“那孟莹莹呢?她其实没有病,只是你需要一个理由把我骗进来,便就说她有精神病,是不是?”
“都说你聪明,但是为什么这样的聪明总是要后知后觉呢?真是可惜!”他一脸遗憾的望着我,就在我毫无防备的时候,他手中的注射器从我的臂膀上扎了进去,我眼睁睁的望着那些液体流淌进体内。
我扬起手,一巴掌就打在了他的脸上:“你给我注射了什么?”
我用尽了全力,所以他反手也就打了我一巴掌,一把抓起了我的头发,使劲儿的就朝栏杆上撞去:“小贱人,你最好安分点,在这儿,这些人可都是很久没有开荤的,特别你他妈还长了一副人尽可夫的样子,小心老子把你丢给他们,活活操死!”
因为被莹莹刺伤,我的伤口疼痛,他给我输进去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让我双腿发软,全身都感觉有无数的虫子在啃噬一样。
话落,我抬眸狠狠的瞪着他,他扬手就狠狠的给了我俩巴掌:“瞪?我让你瞪!”
他打我,周边鸦雀无声的望着,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伤口很疼,心很疼,被撞的地方,也很疼。
这儿是哪儿,我不知道,我的手机不见了,我根本就联系不到外面的人,看着空空如也的牢笼,我知道,我要出去,恐怕是再无可能了。
程绍延可会找我?时间久了,晏庭筠可会想见我,想见我的时候,见不到,会不会想要找我?
我想着,就像是做白日梦一样的想着。
身体中那种被啃噬的感觉,越来越明显,越来的清晰,我感觉很痒。但是伸手却抓只感觉到了疼,完全抓不到痒的地方,这种感觉就这样在身体上肆意的蔓延着。
我紧紧的咬着牙,直至嘴里都有了血腥味,我依旧忍着,只是眼泪,就像是断了线一样的从眼角滑落。。。。。。
☆、第70章 若我不记得你了
我做梦了,梦见晏庭筠就站在我的面前,他微微俯着身子,静静的望着我,幽深的眼眸还像是记忆中的一样。
我微微启唇,微笑的望着他:“四爷,你来了。”
他只是笑着,并不说话,看着他的笑容,我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沉沉的睡去,真想就这样永远的不要醒来。
可惜,我并没有就这样如愿以偿的长睡不起,第二天天亮的时候,有穿着白大褂的女人走到了床边,撩起我的衣袖,针尖就那样刺入我的血脉中,遗憾的是,我并没一点点的疼痛感,全身瘫软,就这样的任人宰割。
“你们,给我注射了什么?”
我有气无力的问道。
那个女人看了我一眼,沉声说道:“能够让你忘记一切想忘记的事情,能够忘记一切痛苦的东西。”
我望着她们,心如死灰一般。
不知是过了多久,我便开始昏昏欲睡,失去知觉之前,我看到了那个把我弄到这儿来的男人。
再一次醒来,不知道是何月何日,不知道是什么时辰,看不到任何的光,全封闭的屋内,只有刺眼的白炽灯照射着。
我已经被他们带着离开了那个牢笼了。
我就这样望着刺眼的光,对峙着,仇视着!
“醒了?”这个可以称之为熟悉的声音,让我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缓缓的走到我的面前,手中依旧拿着注射器。
我望着他,沉声问道:“就算是要我死,也想死得瞑目。所以,麻烦告诉我你这是想用什么办法弄死我?”
他听着我的话,缓缓的就笑了起来,柔媚的说道:“你不会死的,我也不会让你死,不让我就收不到酬金了!”
“那你是要做什么?”
他看着我,漫不经心的摇着手中的注射器,沉思着,似乎是在想着要怎样告诉我他的所作所为。
“我要做的,一是封了你的口,剁了你的手,二是,让你没有思想,没有自理能力,我综合考虑了一下,剁手太残忍也太血腥了,所以就决定给你注射药物,注射多了,你的肌肉会萎缩,你的双手会全无用处,你的嘴巴会不能说话,你的脑子会思绪混乱,渐渐的就达到客人的要求!”他一字一句的说着,我定定的望着他,定定的望着,没有任何的表情。
他本来略带笑意的脸庞,渐渐的阴沉了下来。
“你怎么没有反应?”他望着我问完之后,我启唇问道:“我在算,他给你多少酬金办这件事情。”
“你算出来了吗?”
“五十个。”我望着他缓缓的说完,他的脸色一僵,沉声说道:“你说几个?”
“五十个。”
我看着他的脸色变换,缓缓的笑了起来,笑道:“难道说,他没有给你这个价?”
“小姐觉得,你的命值这个价目?未眠也太高估自己了!”他的话落,我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沉声说道:“他想要封掉的东西,远远超过了我说的这个价目,先生,你若只是要钱要权,不是必须得谋财害命的话,我可以给你更高的价码!”
我说完之后,猛然的睁开眼,他眸光凛冽的望着我,沉声说道:“小姐猜错了,我既不要钱,也不要权,也不会谋财害命!”
话落,他手中的药物就被注射进了我的身体里面。
开始的时候,没有太多的感觉,只是不知道是过了多少个白天,多少个黑夜,我都不记得他们是第一次给我注射药物了。
我开始恍惚,恍惚的不记得我是在哪儿,恍惚的不记得我为什么会在这儿。
混混沌沌的不知今朝是何夕。
一觉醒来,我躺在床上,有护士推门进来喊道:“丫头,出去晒太阳了。”
我回头看了她一眼,感觉到陌生:“昨天进来的似乎不是你。”
“你的记忆力真好,我是新来的,昨天的那位休假了。”她说着,就走到了我的床边。
“我不想晒太阳,只想睡觉。”我看着她呢喃着。
她微笑着,缓缓的就把我扶了坐起来,拉着我下床走了出去,站在回廊里,她沉声说道:“去坐着玩吧。”她说着指了指前面的草坪。
我看着她,望着那绿色的草坪,缓缓的走了过去,随后蜷缩着,侧身躺下,闭上眼睛,我似乎感觉有一个人躺在我的对面,睁开眼睛,却是空荡荡的。
这种感觉,在脑海中盘旋着,挥之不去,这样的场景,似乎曾经出现过,但是那个人是谁,我却拼尽全力都想不出来是谁。
只是那恍惚间的笑容,很是暖。
我就那么躺着,一躺就是一下午,一直到夕阳落下了,草坪上都开始起露珠,我还不想起来,因为我还没有想起画面中的那个人是谁。
“该回屋了,一会儿该着凉了。”白天的那个女孩,她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没有回头,就这样静静的躺着,我就这样的想着,一定能够想起来的,一定能。
她走到我的面前蹲下,缓声说道:“你在想什么?”
我冲着她摇了摇头,只听她柔声说道:“是不是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
她说完,我的心中一滞,没有回答,只听她说道:“你病了,所以记不起来很正常,前些日子你还一点点都不记得,今儿个还能想起一些画面来,说明是有效果了,我们去打针,明天说不定就好了,就能够记起来了。”
“我生病了。”
“嗯,你生病了。”
“是谁送我来这儿的?”我看着她定定的问道。
“是你的家人,她们过些天等你好了就来接你了,快起来,我们打针去。”她说着扶着我肩膀就把我扶起来了,我看着纤细的手臂,心口一滞,带着说不出来的疑惑,手腕上皆是密密麻麻的小孔。
这都是打针导致的吗?
打针之后,我就回屋了,躺在床上忽然间觉得有些害怕,我摸着下床想去开灯,但是我刚刚起来。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小孩。
他冲着我笑,糯糥的喊了一声妈妈,我眉头微微一蹙,缓声说道:“你喊谁?”
他没有说话,接着又喊了一声:“妈妈。”
我笑着,便就缓缓的挪着步子走了过去之后,伸手准备牵起他的手,可是他把手伸出来之后,我被吓得一个趔趄摔到了地上,整只手都是血淋淋的,我摔下去之后,才看到站在我面前的这个小孩,两只手都在流着血。他就站在那血泊里。
我望着他,缓缓的朝后面缩回去。
他一直喊着妈妈,一直伸着手,血缓缓的从他的衣袖里一点点的滴下去,就像是雨滴一样,一滴两滴三滴,我只想要跑,可是他站在门那边,堵着门,我根本就出不去。
“妈妈,你为什么不要我?”他的声音缓缓的响起。
我望着他,失声说道:“我不是你妈妈,你不要来找我,不要来找我。。。。。。”
“妈妈,你为什么不要我?”他的话语声渐渐的变得阴森,我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不是我,你别来找我,别来找我。”我语无伦次的说着,看着他的眼睛渐渐的幻化成了血红色,愿被白皙的面容变成了阴沉的黑蓝色,我连滚带爬的就朝床那边跑去。
“救我!救我!”我失声喊着,却没有任何人出现,我一跑,一个没有站稳,就摔了去,头撞到了墙壁上,随后陷入了昏迷。
第二天大夫问我怎么睡到地上去了?
我望着他们说屋内有鬼,他们却说我的病更严重了,于是便不停的给我打针,逼我吃药。
我几乎每天都做梦,做一些我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梦,梦见一些我从来都没有见过的人,似陌生,又似熟悉,我恍惚的不知道什么是真实,什么是梦。
就在这一天,医院里来了一个人,他长得很好看,看见他的那一瞬间,我哭了,眼泪就毫无预兆的就掉了下来。
我捏着衣袖,静静的站在那儿看着他,完全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看到这个人却想哭。
他看着我,缓缓的就走了过来,手缓缓的放在了我的头上,摸着我的头发,他也哭了起来,眼泪大颗的就掉在了我的衣袖上。
他的手很大,我的手臂在他的手中显得很细很细。
拉着我,紧紧的抱着,我听他说道:“阿芷,别怕。我来带你回家。”
我不知道他是谁,看着面容,显得很是陌生,只听站在他身后的那个男子对着他说道:“四爷,快走吧,一会儿他来了。”
他缓缓放开了我,伸手擦干了我脸上的泪水。
“咱们回家。”
“你是谁?”我望着他茫然的问道。
“亲人。”他呢喃着,弯腰抱起了我,紧紧的抱着,就像是害怕我掉下去一样。
我望着平日里的那个护士姐姐,沉声问道:“他是我的亲人吗?”
“是,他是。”她今天对我说话没有笑,我感觉很奇怪。但是没有问道。
我望着抱着我的男子,柔声说道:“那我去拿我的东西。”
“你的所有东西,家里都有,不要了。”
他抱着我,大步朝前走着,看着他猩红的眼睛,僵硬的面容,我缓声问道:“你为什么哭?”
话落,他抱着我坐进了车内,就那么静静的坐在他的身上,躺在他的怀里,他顶着我的额头,柔声说道:“阿芷,对不起。”
“对不起,以后我一定把你养得和原来一样胖,一定还和原来一样。”他的话语沙哑而哽咽,带着说不出阴沉。
“我可不可以不打针,也不吃药?”望着他,我缓缓出声问道。
他看着我,连连点头:“可以,阿芷,你想怎么都可以。”
我看着他的样子,再缓缓的抬眸去看那个开车的司机,他也正好望向我,眼圈通红。
我望着这两个人的反应,觉得心里堵得慌,他们为什么要哭?
“我会好的,我就算是生病了也会好的。”
他带着我回了家,屋内的一切,我看着都陌生,但是我自己上楼,然后推开了一道门,我觉得我没有来过,但是身后的四爷说道,这就是我以前住的房间,
屋内的人不多,就只有一个佣人,四爷让我喊她佟妈妈。
她泪眼婆娑的望着我,我却是一脸茫然。
我们刚回来不久。我还坐在屋内整理那些好看的衣服,就听到了外面一阵吵闹。
我匆匆忙忙的下了楼,但是下完楼梯之后,我忽然没有站稳,一下子就摔在了地上,佟妈妈和司机都愣在了原地,我准备爬起来,可是手撑在地上的时候却一点点的力气都没有。
刚刚撑起来,整个人又都摔了下去。
我有些失措的望着佟妈妈,她见我这样,快速的走过来抱我,可我忽然全身发软,感觉双腿也使不上力气来。
我在医院。还从来没有这样过,是不是因为在医院是打着针?
今天没有打针,所以我就站不起了,走不了路了?
“你放开我,放开我!”
佟妈妈听着我的话,缓声说道:“小姐,你要拿什么,我去给你拿,我扶你到沙发上坐着。”
“你让开,你让开我自己走!”我看着佟妈妈,让她让开。
她缓缓的松开了手,我整个人啪的就摔在了地上,那个司机或许是见我这样有些着急,便就跑了出去。
只是片刻,我就看到四爷奔跑着进来了,脸上还有伤痕,他的身后,跟随着一个陌生的男人,那个男子从进门眼光就一直在我的身上没有移开过。
见我趴在地上,他大步的朝我这边走来,却被四爷的那个司拦住了。
我垂着眸,四爷缓缓的蹲在了我的面前,柔声说道:“摔疼了没有?”
不知为何,我总是想哭,眼泪一下子似乎就忍不住了,抬眸的同时眼泪也掉了下去:“我今天还没有打针。”
他望着我,柔声说道:“以后都不打针了,别怕。”
“不是,我是不是因为没有打针,所以才会连站都站不稳?”我的话语出来,他的眼中满是疼惜。
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抱着我,缓缓的上了楼。
我在他的怀中,看着站在客厅内的那个男人的眼神,复杂得我看不真切。
上楼之后,他把我放在床上,静静的望着我说道:“阿芷,你的身体要慢慢恢复,在这期间咱们不着急,好不好?”
我望着他的眼神,沉声问道:“你还是把医生请来吧,若是不打针我就站不起来,我可以忍受着打针的疼,可以忍受吃药的苦。”
话落,他伸手理了理我额前的碎发,柔声道:“站不起来和吃药没有什么关系,你的身子要慢慢的恢复才会好,就算不好,我也照顾你一辈子。”
他说着,我频频的摇头。
“我想要好起来。”
“会好的。”
他的话刚刚落下,刚才在客厅的那个男人,却缓缓的出现在了门口,眼神复杂的望着我们。
我静静的望着他,没有说话,只见他看着我喊道:“阿芷。”
“嗯?”
“你不记得我了?”他问我是不是不记得他了?可我的记忆里,没有他。
我许久没有说话,只听他缓声说道:“一年之约就要到了,我来接你去北京。”
他说的什么一年之约,我完全想不起来,我缓缓的望向四爷,问道:“他是谁?”
四爷还没有说话,他就沉声说道:“我是你的未婚夫。”
“未婚夫?我的未婚夫?”
“是!”他的话落下,四爷缓缓的起身,一纵而起,双脚瞬间就落在了门口男子的身上,一下子就摔了出去,撞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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