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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有你-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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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在百花镇被袭的原因是一样的——暗楼两成花红。可是上次自己是独自一人,所以容易就范,而且上官炎也说那只是一般的小毛贼想通过这种方法不劳而获。这次应该不是那么简单的,包包并不懂江湖上武林人士的排名,但紫衣以前曾是月宫的三大堂主之一,任谁也能猜到她的武功不弱,江湖阅历不浅,她应该不可能这么简单的被迷香晕倒,但这次有紫衣在身边却也没有逃过此劫,那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袭击自己的人武功比紫衣还高。包包被自己的猜测吓出一身冷汗,如果事实真如自己所猜,那么紫衣也是岌岌可危,生死难测。
现在自己被绑,他们要拿自己做人质吗?包包突然想起蓝寂的话,前不久无名已经对暗楼和月宫发起攻击,有一支精锐部队和他们的首领并未被消灭,难道绑架自己的是他们吗?他们要用自己来要挟大哥吗?蓝寂还说过无论如何他们都会找到自己,要自己坚强的活下去,还不停的询问自己被当做饵的感受,难道蓝寂早就猜到自己会被绑,他们早就计划好让自己做饵将无名引出吗?所有的事情所有不理解的话,在此刻被包包快速的串联起来,疑问、猜测、自我否认和害怕回避,回忆、推理、心里的不安和身体的恐惧犹如狂风暴雨,排山倒海的涌入包包的心里,她象浩瀚大海深处的孤舟,在飓风里随波逐流,找不到内心的安全港湾,被无情的海浪劈打破碎,尸骨未存。
马车的颠簸晃得包包头晕,酸臭的布巾更是刺激着她,肠胃在双重压力下变得脆弱,空空如此的肚子只有酸水向上涌,翻上喉间又缓缓倒流,包包真恨不得拿刀子将自己的喉咙割开,让这胃酸随同鲜血流尽,才能平安无事。长时间的侧躺在密不透风的马车里,包包觉得手脚已经麻木,血也流动得更加缓慢甚至有些停滞不前,狭小的空间里空气浑浊,包包的眼皮越来越重,饥饿感夹杂着疲惫,把她打入到昏睡的地狱里。
睡梦中,有人叫醒自己,灌了些温热的米汤。颠簸在继续,黑暗也在继续,包包只觉得头昏沉沉的,身体早已失去知觉,不知东南西北。每当头脑有些清醒时,都有陌生人及时来喝水喂食,让她得以苟喘续命。包包知道自己被人点了穴,不能说话也不能动,但对方似乎仍不放心,每每进食后,照旧要用迷香将她迷晕,实在是不地道。
“按理她应该醒来,怎么还在睡?”
“不会是死了吧?若她出了什么事,上头可不饶我们。”
“没事,只不过是给她吃了些软骨散,再吸了些迷香而已,死不了人。”包包迷离间断断续续能听到两个女人的对话,她以为是梦境,因为里面有一个女声很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过。可是当得知自己是被人下了软骨散时,才能慢慢肯定这不是迷幻,是现实——包包的全身松软,骨头象是散了架似的,没有半分力气。包包觉得自己就象是在锅里被煮久了的面条,柔软得一碰就能断掉,而脑袋则是煮糊的面疙瘩,除了糊还是糊。
“嫣儿姐,是不是该给她喂些米汤?”一个陌生的女声有些怯懦的问道,她见包包的气自息弱如丝线,把手指放到她的鼻下试探,有微微的气流在转动,才略微放下心来,询问另一个坐在旁边的人。
包包能感觉到眼前一亮,这个亮度应该是有人在车里点起了蜡烛吧,很小很弱,但远远甚于没有。包包仍然闭着眼,但她有意的转转眼珠,以慢慢的适应这光线的刺激。
突然,脚踝处有一阵刺痛,包包差点失声大叫——自己什么时候受了伤?怎么会在脚踝那受伤的?是谁伤害了自己?难道是为了防止逃跑吗?可是包包已经被服下软骨散,闻了迷香,还被缚住手脚,还有必要再刺伤她的脚吗?
包包忍住疼痛不敢出声,难得的清醒是了解对方的最佳时期,特别是她们还不知道自己已经醒来,以静至动,知已知彼才能有机会逃脱。脚踝的疼痛愈来愈厉害,是有人在踩着她的脚并用力的来回蹭,那钻心的痛一度让包包晕厥,但马车的晃动又把她从黑暗中拉回来。
“嫣儿姐,你还是脚下留情吧,她是主子点名要的人,如果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们没有办法交待啊。”
嫣儿,这个人叫嫣儿,是炎哥哥的嫣儿吗,她不是出门谈生意去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包包努力打起精神,她一定要弄清楚,这个嫣儿是不是她认识的百花镇的嫣儿。
第六十四章 被打1
嫣儿鄙夷的看了绿萝一眼,这个胆小怕事的小喽喽兵从上车开始就在旁边不停的叨念着,一会说是主子要的人,一会说不能伤着她,真搞不清她是暗楼的人还是无名的人。短小的蜡烛在绿萝手上摇晃,为了连夜赶车,他们走的都是小路,骑马骑得腰都快要断掉,刚刚才恢复的身体也不能好好休息,嫣儿正为这事闹一肚子气,还没在包包身上发泄完,又被绿萝惹得直上火。
“你以为她是什么公主千金?就这么一下能死人吗?!”嫣儿披头盖脸的冲着绿萝一声吼叫,绿萝低垂着头不敢哼声,谁叫她级别比自己高呢,又在这次任务中受过伤,主子对她的表现很满意,所以她才敢这么放肆,如果自己的主子也在多好,至少还有人可以压制她。正想着,手突然一轻,蜡烛被嫣儿抢去,她拿着蜡烛凑到包包的脸上照了照,见她呼吸虽然微弱但均匀,并无大碍,这才放下心来,靠着车厢慢慢坐下来。
绿萝见包包的右脚鲜血直流,怕她失血过多死在路上,嫣儿半躺在车上没有下一步动作,考虑再三觉得还是应该先处理伤口为好,于是她心惊胆寒的蹲下来,从马车角落里拖出药箱,一点一点的往包包脚边挪去。
“你做这个死样干什么——想等会回去向你主子报告,说是我把她弄伤了,故意要弄死她?”嫣儿也怕包包有什么事自己不好交待,但又拉不下刚才的脸面,只能恶狠狠的凶骂绿萝几句,却并不阻止她。
绿萝赶紧上前,将捆绑住包包手脚的绳索解开,往伤口处撒上金创药,再仔细包扎好。
“嫣儿姐,她的手脚已经被绑了有快十个时辰了,是不是要放开让血液流动流动?”绿萝讨好的向嫣儿建议,毕竟这样长期的缚住手脚,如果血流停滞,那么她的手脚也就废了。
“嗯。”嫣儿摸摸自己的手,上面触目惊心的两道疤正提醒着她,一个多月前那个有着阳光般明朗的男子,狠心下令将自己的手筋脚筋挑断,如果不是主子及时赶到,为自己接骨重生,自己又怎么可能还坐在这里,只怕是早就命丧黄泉,一命呜呼。
绿萝将包包扶起,让她半躺着,然后再从食盒里拿出米汤稀饭,一口一口的喂着。包包一直屏着呼吸,尽量平和而缓慢,假装还在半昏迷状态,任由绿萝用勺子撬开自己的嘴,喂进食物。流质食物喝起来容易,但要假装是个昏迷的人在喝又不能被呛,那就是个难度,包包几次都被呛得想咳嗽,却不能动弹不能发出声音,只好趁着马车晃动时身体歪向一边,将嘴张大喘上两口气,或者把食物吐掉,就这样小小的一碗稀饭竟吃了半个多时辰,连包包都快坚持不下去了。
“还好弄好?”嫣儿有些不耐烦,一脚踢向绿萝,夺过粥碗捏住包包的鼻子用力灌进她的嘴里。已经变凉的粥瞬间流进包包的嘴里/喉咙和气管里,包包只觉得这些汤水堵在肺里不能呼吸,象溺水的被水包围着,不能张嘴不能吸气,难受得快要死去。
包包奋力将嫣儿推倒,趴在地上狂咳狂吐,直到胃里所有的东西都被吐干净,这才停下来大口喘气。
“啪”,包包只觉得左脸一片火辣辣的,五个手指印立刻肿了起来,即使是在黑暗的马车里,也能感觉到这一巴掌的力道之狠。
“你这个该死的贱婢,自己脏也就算了,还吐到我的鞋上来。”嫣儿气得扬起右手就狠狠的给了包包一耳光,似乎她还不解气,想冲上前去再踹上几脚,但横亘在她们两个之间的呕吐物令她不爽,她转身敲打车门,说:“这车子脏了,快找个有水的地方清理一下。”说完,猫身走出这充满难闻的酸臭味的车厢,骑上她的坐骑随大队寻找水源之地。
包包的口里充满了血腥味,嘴角上的血正一滴一滴的落在地板上,每一声都是敲在她的心里,疼痛得无以复加。眼前的这个女子真的是百花镇的嫣儿吗?她真的是那个一出场就掏出一锭黄金哄自己开心的嫣儿吗?她真的是那个倾心炎哥哥而带自己去花神庙的嫣儿?如果是,为什么她要这样对自己,如果不是,她又怎么会是炎哥哥的朋友?包包的泪和血混在一起,滴在地上,溅起一朵朵妖艳的粉色桃花。
绿萝也觉得很难忍受车里的怪味,本想跟着嫣儿一同出去,可是见包包黯然神伤的样子,又有些不忍。她悄悄打开车窗透气,用一些抹布盖住那些污秽的呕吐物,这才坐到包包身边,说:“姑娘,还痛吗?”
包包用手摸摸脸,左脸早已肿成肉包,高高的耸起,一碰就痛得想流泪,满嘴的血腥都被自己咽回肚里去,又咸又苦,混着刚刚的酸液,在胃里翻江倒海。【。 ﹕。电子书】
绿萝见包包不说话,心想那一巴掌怕是打得她到现在还没缓过劲来,便说:“等到了河边,姑娘下来收拾收拾,这马车也要清理一下。”说完,就准备下车,刚到车门准备掀帘出去时,包包轻轻的说了一声:“谢谢。”
小小的公告一下
各位大大,梦梦这几天生病了——不是什么大病,就是口腔溃疡加上牙龈痛,唉,梦梦生的病为啥名字都不好听呢,这么公告出来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呢。
俗话说得好:牙痛不是病,痛起来不要命,梦梦这几天被牙痛折磨得死去活来,写文的速度明显受到影响,没有办法再保持以往的更文速度。因为《第101封邮件》以前有些存文,所以能勉强应付这几天的日更,但《我心有你》是没有存文的,所以如果要保持日更,就目前来说对梦梦有些难度。虽然《我心有你》不能日更,但并不是说不会更,梦梦决定暂时先保持一周三更的速度,等梦梦的病好点了,就会恢复日更,希望各位能体谅体谅。
你们千万不能因为梦梦生病而抛弃了梦梦,抛弃了《我心有你》,梦梦一定会坚持着将《我心有你》公众完结的。
第六十五章 被打2
外面虽然是阴天,但连日被关在密不通风的马车里,包包刚一下车就被外面不甚明亮的阳光刺得眩晕,原本就是全身无力的包包,象一只破烂的木偶,无声无息的倒在绿萝怀里。绿萝从怀里掏出一根布条,将包包的眼睛蒙上,搀扶着她来到河边。
在眼睛被蒙上之前,包包还是努力使自己保持清醒以观察着周围环境——这时包包才知道原来这一行人里不止有她们三人,只是一眼扫去除了自己的马车,大约还有七八匹马在河边饮水,应该是护送自己的人,而嫣儿正站在河边的树底下休息,旁边有人在她耳边说些什么。包包有些吃惊,虽然她一路上几乎都是昏迷,但偶尔清醒的时候她可是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声音,总是寂静一片。现在出了马车才发现有一队铁骑在身边,由此可见他们是一只训练有素纪律严谨的队伍。包包苦笑着,自己是有何德何能,竟然受到如此“高规格”的待遇。
包包在绿萝的帮助下来到河边,绿萝只是简单的从河里捧起水冲洗了一下包包的手和脸,就急着要将她带回马车。野外新鲜的空气和诱人的花香过滤了包包的疲惫和灰心,头脑也变得清醒起来,她不想这么快就回到不见天日的马车,一个囚禁自己的小空间,一个快要令她疯狂甚至想放弃生命的地方,她本能的伸手拉住绿萝,哀求道:“能让我在这里再待会吗?里面实在是太脏了。”
绿萝有些为难,远远的嫣儿站在树下,正指手划脚的安排铁骑护卫进行布置防卫,在她身边耳语的应该是有关暗楼和月宫的情报,以及来自主子的安排。绿萝看着身边这个身材略胖还有点傻乎乎的女孩,她到底有什么魔力,会让无名改变渗入计划提前对抗,会让天下第一杀手组织暗卫四处寻找,会让暗楼和月宫布下天罗地网追杀无名手下,这一切的一切似乎是缘于她,又似乎与好无关。
包包见绿萝在迟疑,立刻上前轻声说到:“好姐姐,你知道你是好人,我只是想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没有别的意思。”
绿萝见嫣儿正忙着跟铁骑说着什么,没有很关注这边,便又将包包引到水边,轻声说:“姑娘就假装还在清洗,玩玩水也舒服些。”
包包将手伸进水里,山林的溪水并没有因为夏季的来到而温暖起来,仍是有些寒彻刺骨,但这样的冰凉就象地窖里的冰块,不但降低了有些躁热的身体温度,也减轻了混沌恍惚的大脑负担,犹如一缕清风从脑中穿过,带着了那些人间浊气,自己变得神清气爽起来,头也不那么痛了,身子也没那么软绵。
“我叫包包,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绿萝。”
“绿萝,谢谢你照顾我,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就……”
“你不用谢我,是我主子吩——嗯,包包姑娘,这水清得很,你可以喝些漱漱口。”绿萝差点就说漏了嘴,她急忙为包包掬一捧水凑到她的嘴边,方便她漱口,将嘴里的残渣都漱漱干净。
包包知道绿萝应该在这里地位不高,不能自由言行,她多有隐瞒也是情理之中,也不在勉强她。包包在心里衡量着绿萝会答应放自己走的可能性有几分,最后百分百肯定为零后,只好报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情,仔细将自己清洗干净,才慢慢的随绿萝来到树下。
“绿萝,你方才跟她说了什么?”嫣儿早就看到她与包包在窃窃私语,不是这边有事不能走开,她早就去那将她俩分开,嫣儿总是有些隐约的不安,这个绿萝虽无二心,但她对她却是太好了。
绿萝见嫣儿一见她就发难,担心欲加之罪何患无无辞,立刻很卑谦的否认道:“没有,嫣儿姐,小的只是按您的吩咐带她到水边洗漱,没有说什么。”
“哦?”嫣儿的声音明显是不相信绿萝的话,她不怀好意的看向包包,见她的右脚虽然包扎,但仍有血丝渗出,而那两张红艳的双唇,因为她的怒打破皮流血,触目惊心的艳丽红肿。
包包被蒙着双眼看不到人,她顺着声音望向嫣儿,柔声的叫道:“嫣儿姐姐,是你吗?”
嫣儿怒不可遏,她冲上前去又是一巴掌,厉声骂道:“谁许你叫我名字的,你这个小贱妇!”
包包被嫣儿扇得扑倒在地,柔软的草地接纳了她,但草间的石子棱角尖锐无比,硬生生的刺破了包包的手掌,也刺破了包包最后的希望。
“你这个小贱货,怎么没见你的炎哥哥来救你啊!”嫣儿来到包包身边,一手抓起她的头发,用力将她的头向后拗。包包只听着颈间“咔嚓”一声,整个头部向后昂去,幅度之大力道之重,使她许久都不能感觉到颈脖的存在。包包想用手撑起上身,以减缓颈椎的压力,但嫣儿早就看出她的心思,一脚踩向包包正撑在草地上的双手,边踩边哈哈哈的对天狂笑。
包包的手因为刚刚摔跤时被石子磨破,嫣儿全身的力量都落在她的手背上,包包只觉得自己的手指全部断裂,里面有骨头在嫣儿刻意的用力下深深地刺入皮肉里,一阵晕眩包包差点又要陷入黑暗中。这样的折磨还不能足以一报自己被断手断脚的仇恨,嫣儿眼前闪过的不止是上官炎探究和心痛的眼神,更多的是南宫孤无声的冷酷和暗卫训练有素的刑讯手段,她要报仇,她要把所有的仇恨都放到包包身上,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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