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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富婆发家史-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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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爷想奴家怎么伺候啊?”女子一双素手芊芊已经摸上了裴逸楼胸前,撩拨着往里深入,一张脸越发柔媚,那张胭脂红晕的红唇时而发出阵阵酥媚无辜的娇吟,那一声声震得慕颜心头皮都麻了——这俩人打算来真人现场版?
实则裴逸楼一双手也仅仅只是抚上这姑娘腰间,张嘴吃着人家剥得葡萄罢了。
颜心恶心透了,冷哼一声,那点心盘子直接扔地上,头也不回的下楼而去
早知道这人什么德行,当年颜心头一次进城,不是还跟他身边俩小妞上演过全武行?
如今又来这一套种马风流色鬼
颜心气的手都发颤,暗暗发誓,走之前一定帮着夜琉把这王八蛋抓住。
还有,还有绿珠,青阳,也别想走了,跟着这么个主子早晚学坏,就让小两口待在这邵丽好了,裴逸楼这混蛋
颜心有气,一心觉得这人恶习,压根就没想过为何生气,又被气的跑了出来。
这下可好,银钱都打赏小*公了,手头连点坐车回去的银两都没,若是身上整齐干净还好,起码还能租了车回去再给钱,如今呢,顶着一脑袋鸡窝,大街上路人都行注目礼……
颜心突然生出一股委屈,与慕正泽分别许久,身边已经很久没人如他一样心疼她的了;绿珠嫁人,还有了身孕,成了家,她心中总觉得少了些什么,是那种“你只有我,我只有你”的相濡以沫的情感吧?刘掌柜他们也都有各自的事情在忙碌……族里人不认可她,夜岭与夜琉有要事在身……
很久了,已经很久没人与她一起说说心里话了,她有很多委屈,很多的难堪与心酸,只能强颜欢笑吞到肚子里,每天晚上拥着被子哭,想慕正泽,想大周,也想恍如隔世的现代都市……
本来压抑的很好的情绪,如今却因为裴逸楼这个微不足道的外人全线崩溃,大街上就哭了起来。
陌生的时空,陌生的世界,还有一群陌生的人。
就如同现代的自己,冷饭残羹,拼命工作,还要被上司劈头盖脸的骂,被同事拉下马,前世种种心酸依旧,她会坐在路边哭,哭很久很久,苦到昏天黑地,华灯初上,再重新收拾起斗志,抹干净眼泪继续奋斗。
如今,就让她好好哭一次吧,就一次。
颜心蹲在路边,眼泪再也抑制不住,已经穿透了薄衣沾湿了胳膊,从细声哭泣到泣不成声,她都不知自己竟是这么的委屈,脑中诸多景象回闪而过,美好也罢,悲伤也罢,全都成了她痛哭的源泉。
有风轻轻吹过,街上行人依旧,谁也不曾发现角落里无助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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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时发布,居然忘了章节也设置到了昨天的,吓,幸好今天的还来得及~~
正文 116 温柔
116 温柔
“以前话多重也没见你哭,上次剑伤流了那么多血也没哭的这样过。”颜心听见头上一声柔柔轻叹,身子已经被人给抱了起来,眼睛哭的都模糊了,透过那层水帘,朦胧中还是瞧见那刺目的牡丹与白衣,不就是裴逸楼那混蛋。
哭的都哽了声,鼻涕眼泪全蹭在那袭轻软上,脸上微红,也不知是不是气的,瓮声瓮气道:“陪你那几个小妞去,用不着你来笑话我”
整个人都被按在这死男人怀里,颜心倔脾气上来,挣扎着非要自己站在地上,裴逸楼又气又无奈,只好道:“好了好了,我赔不是,不该在楼上对你大呼小叫,咱们的慕姑娘温柔又婉约,是咱们大周堂堂的淑女名媛,最美丽最漂亮,也最知书达理”
语气里的一脉温柔,好似只对眼前的小丫头有过,裴逸楼挥去心中的微乱,抱着怀里的丫头软语哄着。
慕颜心脸色越发尴尬,心脏律动过快,呼吸紧窒的好像要死了一样,执拗的非要用排斥掩饰慌乱:“你又在损我是不是?”
裴逸楼望着她皱了皱眉头,可看着颜心哭的泛红的眼睛,到底不忍,取了帕子轻声道:“擦擦。”
颜心不理,扭头把脸上水渍全糊在裴逸楼身上。
一贯的洁癖在慕颜心这儿功亏一篑,裴逸楼也没说什么,只是觉得颜心发起脾气了还是小孩儿一个,只是柔柔问道:“刚才怎么哭的那么厉害?”
俩人斗嘴多少年了,裴逸楼一直讶异这个能在这丫头手上首战不敌,败下阵来,之后次次针尖对上麦芒,年龄无关优势,常常被这丫头气个半死,也没少反手整治她,从来也没见她哭的这么酣畅淋漓,满腹委屈全揉进泪里。
刚刚因为担心这丫头乱着头发,再满街乱跑走迷了,美人在怀也一点兴致也无,实在烦躁,只得接着下了楼寻了出来,没想到这孩子在这儿哭的伤心至极,想了想,问道:“可是想你哥哥了?”
颜心点点头,又摇摇头,脸色又难看起来,眸子里水汽漫出,又哭了起来。
裴逸楼见她哭的伤心,反手拍着她后背,嘴中轻言安慰,他从没想过,会对除了秦妍以外的女子这般轻柔——不,秦妍都没有过,二人从始至终行君子之礼,不过言谈书信,何曾这般亲昵。
裴逸楼心中暗笑,这孩子让人又气,又心疼,可惜是慕正泽的妹妹,要是自己的妹妹就好了。
颜心哭了好久,昏昏沉沉的,终于反应过来还在裴逸楼怀里,声音久哭都变了调,好容易止了,问道:“你怎么还不放我下来,你手不酸么?”
她哭了多久,裴逸楼就抱着她在那儿站了多久,一声声的宽慰轻柔的撞进颜心的心里。
“哭够了?那跟我说说,怎么今天哭的这么凄凉?”裴逸楼好笑,放了颜心下来,牵了她小手往边上茶楼里走,二楼窗明几净,被裴逸楼包了下来,此时饭点,茶楼生意不是很好,二楼更是清静,包了整层,也不怕有人闯上来唐突。
帮颜心倒了茶水,又点了好几样她爱吃的点心,才问道:“是不是百里族的族众欺负你?还是夜琉几个不尽心?”
颜心一眼望进对方清冷却藏着担忧的眸子,心一乱,赶忙喝茶掩饰,喏喏:“没有……有点想我哥,不知道他在大周怎么样了。”
裴逸楼神色淡淡,印着左右楼阁的烛火灯笼,光华琉璃,“没有常常往来书信?那边想来不轻松,也是怕你担忧。”
可不至于为此哭成这样,裴逸楼疑惑,慕颜心人小,可心性极韧,今天却是在街上便哭起来,那模样叫他都不忍心,毕竟颜心现在还太小了,身边一个亲人也没有。要不,他给慕正泽写封信去提一提?
裴逸楼想他的,颜心却低头喝茶吃点心,安静的好似刚刚哭的痛快的不是她一样,只是偶然看向街边的眸子,阴沉而无望,好像所有希望都随着眼泪流走一般。
“你怎么会登上我们的船?那天明明还有别的客船,你这样,让夜琉他们很难做,而且,大家都在怀疑你来的目的,是为了晋王,还是为了朝廷,或者两者都是……不过,我想有个消息你还不知道,三皇子……登基了,秦姑娘没当成皇后,做了个妃子,正二品,连四妃都没轮上。”
默默喝茶吃点心。
裴逸楼握着茶杯的手紧了紧,依旧在笑:“大周距离邵丽再远,可也有通商与贸易,这么轰动的‘大事’我怎么会不知晓?”
“那你不回去?”
“嗯……你那俩护卫武功虽说差些,可这港口被把持的严丝合缝,我可不能跟上次一样,那么容易的偷偷溜上船。”说着,自己也觉得好笑,往前凑了凑,对颜心眨眨眼,那一瞬间流露的风情如此涤荡心魄,“好歹我一介亲王世子,老做这种事,实在太跌份了”
笑虐的摇摇头,茶水烧的不好,勉强能入口,又叫他想起了熙园的美味——茶,异类;菜,异类;就连那酒水都上等异香,甘冽醇厚,味道也清新醇美。认识慕颜心之前,他根本不认为花果皆可如此多样。
“我说的不是这些……我是说秦姑娘……”
裴逸楼脸色顿时萧索,眸子间的寒意直视,打断颜心未曾说完的话:“既然是当今妍妃,那便与我裴家无甚瓜葛。我也再说一次,我对那些所谓的百里族亦或是百里族的财富一点兴趣也无,这些身外之物还轮不到让我看上眼的地步”
冷哼一声,业已动怒,杯子被重重一放,击痛的还有颜心的心。
颜心整个又沉默下来,已经没心思去管什么财产不财产,富贵不富贵,也不想去想什么百里,什么大周,整个人的心都是烦躁了,以往哭够了,觉得身心会舒畅些,今日哭了那么久,可那郁结不知在哪里,碍得十分十分不舒服。
见颜心默默低着头,也不言语,整个人都显得十分落寞。裴逸楼又为她添了茶水,无奈道:“我是真拿你没办法,今日古怪至极,以往说轻说重,从来不哭的一个丫头,今日这是怎么了。”
颜心也不理他,坐在对面暗自神伤呢,裴逸楼自己喝着茶,自言自语,中间小儿还上来添了次新茶。
“其实,秦姑娘并不适合你。”颜心吸了口气,望着街上华灯,古代的烟火烛光,在这高阶楼阁上远远望去,木楼掩衬,车水马龙一派繁华,这邵丽国帝都的美景,似乎在晚间更显妩媚妖娆,迤逦多姿,全无白日的燥气厚重。
裴逸楼不说话,望着对面也不知是在赏景,还是在赏心的慕颜心。
“她与你青梅竹马,最后不管是迫于家族,还是自己愿意,都已经不再是你所爱慕的女子。若真的爱你至深,总不会忍心分离另嫁,嫁的如此之高,若是爱你至深,是任何人与事都不能阻挡的。可是,简简单单一份荣华就把她的真心袒露了。你还要常常为这种女子生气,我只问一句,如今觉得值吗?”
颜心眸子里水汽荡漾,笼罩半世烟雨浮华,好似看透了这世间人心,唯独堪不破自己那一份。
不过不到十三岁的小丫头,嘴中常常冒出与年纪不符的事故老成,裴逸楼不喜,这样的孩子,要承担的太多,可如今颜心的话却叫他心中微凉,真的,为秦妍远离家国,如今还觉得值得吗?
“有些事……你小小年纪不会懂得。”裴逸楼声音干涩,十余年的相伴相随,岂能是几句话便一敲即碎的,秦妍对他如何是她的事,他裴逸楼对秦妍如何,也只是他自己的事,放不下亦或者放得下,又有何区别,不过是心中空与不空罢了。
“别拿我的年纪做借口,我是‘小小年纪’,可我做的偏不是我这年纪的人能做的,不只这个年纪,即便强势如你,你又能做到几何?”是了,我有自己的事业。颜心想。
她并没有什么可自卑的,不能因为如今瞧着年纪小,不能因为对方太过优秀,她没什么好自卑,她一直一直不是都靠着自己走来的吗?她这么优秀,理当骄傲的。
裴逸楼莞尔一笑:“情爱之于我,你懂有什么用?秦妍与我自幼相识相知于宫中,别人见到的她,柔和温婉,知书达理,对人处处友爱关切,识文断字比好些男子都要文采斐然……”
裴逸楼说起那个女子的时候,眼睛里的笑意带着些许苦涩,却不在是如同暴风雨般的肆虐。
颜心重重呼了口气,小声道:“她就是那么优秀,人漂亮,文采好,所以大家都喜欢她,京中谁人不知她‘第一才女’的称号……”
话中酸意连她自己都吃了一惊。
裴逸楼一笑,全然没注意到那浓重的酸涩意味,喝着新茶:“外人眼中的她如何我不管,我那时只是爱慕我眼中的她。”
“有什么区别,反正都是她。”颜心也抢了新茶来了。
“虽还是她,可却是伪装,我不喜。”眼眸深处,是汹涌暗流,“真正的她,脾气并非那么好,会发脾气,也会无理取闹,也有些争强好胜,可那样的她才是真实的。我记得,她每样东西都希望是最好的,可又为了这些小事吃足了苦头……”
裴逸楼笑的清浅温柔,“嫁给祺枫做皇子妃,是她自己愿意的,没有什么人逼他,因为,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我在等她,要娶她为我的世子妃。当时与我诀别,将我数年来为她寻的一切物件,所写的所有书信全部归还,那样决绝与冷傲,仿若皇后之位近在咫尺……总那样自负且具有心机,却因着心机将自己推入险境。宫中岂是那样好生存的,小时候陪伴公主就受够了欺压委屈,没想到长大了还想往那里钻。”
正文 117 林间被困
117 林间被困
“你不觉得她爱慕虚荣?”
“谁都没有资格那么说……路是她选的,与我合则来,不合则散罢了。”裴逸楼突然间的豁达,竟是叫慕颜心有些无所适从,尴尬良久,才皱眉道:“你明明说是来治疗情伤的,可你这话一说,明明没有伤吧?”
“怎么没有?”裴逸楼勾唇展颜,“我若是早点想开至于一路颠簸至此吗?我若是不颠簸至此哪里又能想的开?”
慕颜心愣神,狠狠瞥了他一眼:“谁知道真假”
猛地想起件事,既然裴逸楼能听闻到大周新帝登基的事,那……坏了
慕颜心神色一警醒,忙问道:“对了,你知道晋王府也有喜事儿了么?”
“嗯?什么?”裴逸楼眼神迷茫……不,不对,该说是那一双平素清冷孤寂的眸子,现今如同笼罩一层薄雾。
“你……你怎么了?”慕颜心忙问道,可刚一站起来登时又晃到了椅子上,突然觉得昏沉瞌睡。
“别动,茶水里掺了**……”裴逸楼声音平和,可慕颜心瞧见他额头上沁出的汗水,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却再也没力气说出一句话,整个人软趴趴的摊在桌上。
裴逸楼缓缓伸出双手,可如此简单的动作慕颜心都听到他沉重的喘息,脑袋越发昏沉,耳边连声音都模糊,就在这个时候,裴逸楼已经摇摇晃晃站了起来,竟是往对面跌落,却在落地的那一刹猛地转身将慕颜心拉在他的怀里,双臂紧紧将她箍住,声音越发有气无力,如同气若游丝交代身后事的老头:“没事,很快就没事了。”
可是慕颜心最终什么也听不到了,所有感知都如同坠入深渊。
好像只是做了一个长长的梦,长久到一觉醒来,望着破败的屋子,慕颜心以为自己又穿越了。
试着动了动身子,没用,手脚都被捆住了,嘴里还不知被塞了块什么布,让慕颜心一阵阵恶心,摇头晃脑的时候瞧见了墙边靠着的裴逸楼。
衣裳也不再干净,是她从未在他身上瞧见过的草屑泥痕,除了几道撕扯开来的大口子,还有无数褶子,兴许觉察到了视线的直射,裴逸楼蓦的睁开了双眸,一瞬间冷意如寒针朝慕颜心射来,可在触到慕颜心的时候,整个气势微顿,那寒意如同流星一样一闪而逝,快的叫慕颜心差点以为是幻觉。
“醒了?”裴逸楼嘴唇有些开裂,不过精神却还好,见慕颜心从地上坐起随意问道。
慕颜心扫了眼四周,瞪圆了双眼道:“这是哪儿?”
“我怎么知道。”
慕颜心白了他一眼,试图站起来贴着木屋的衔接处的缝隙瞧瞧外头是何境况,小心翼翼的询问:“是不是你惹到了什么仇家啊,居然把我也掺合进来。”
缝隙外,大片的树,大概是什么荒郊野外?
裴逸楼没说话,一双明目亮如星辰,含着笑意望着她,无奈又……心疼?
慕颜心看不懂,蹙眉问道:“你倒是说话啊?”
“我觉得你应该想想,是不是你自己‘不小心’惹到了谁?”
“我?”慕颜心本想发飙说怎么可能是我,却在一瞬间安静了。
裴逸楼没好气的一哼,慕颜心缩了缩脖子。
不过现在情况也容不得多做扭捏,瞅了眼身上,不过是多些褶皱,可比裴逸楼的狼狈好太多,而且木屋外头似乎没有守备,连俩人被扔在屋里,都没被捆绑住手脚,这,有些古怪。伸手便去推木门,却被裴逸楼一把扯了回去。
“怎么……”慕颜心皱眉刚要问,却见裴逸楼一脸紧张往外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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