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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你喜欢我的样子 作者:乌云冉冉-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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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琴说:“要不说你脸皮厚呢。”
要是平时,这母女俩准要过上几招,可是今天许冬言心情好、让温琴刀刀都扎在了棉花上。
她坐下后习惯性地跷起二郎腿,不小心就触到对面人的腿。
她立刻来了精神,瞥了一眼对面的宁时修,发现他依旧面色如常地喝着咖啡。
挺镇定啊!
她勾了勾嘴角,一边将一片面包片撕成小块放进嘴里,一边又用脚瞎了蹭他的腿——她倒要看看,他能绷多久。
在许冬言第三次踢他时,宁时修还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可他身边的温琴憋不住了,一脸不耐烦地说:“我说许冬言,你吃个早饭就不能老实点,总踢我干什么?”
许冬言一愣,连忙低头看桌下,果然,她翘起的脚正好碰到温琴翘起的脚。
再看向宁时修,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嘴角似有若无地勾起了一抹笑意。
许冬言脸一下子红了:“我又不是故意的。”
温琴也不在意:“好好吃你的饭。”
许冬言快速地往嘴里塞了一块面包,急急忙忙地说:“我吃好了,去上班了。”
她刚走没多久,宁时修也从家里出来了。他一出门,就看到许冬言在前面不远处。他快走几步赶上了她。经过她身边时,手自然而然地牵起了她的手。许冬言像是早有准备,很顺从地任由他牵着,往停车场走去。
到了公司,许冬言在走廊里和关铭擦肩而过。她也没多想,随口打了个招呼:“师兄早。”
关铭心里暖洋洋的,又想到昨天晚上两人的互动,突然觉得许冬言可爱的地方还是挺多的。
然而,别人的心思千回百转,许冬言却完全不知情,打了招呼就回到座位上开始赶稿子。
中午的时候,关铭来找许冬言:“昨天没事吧?”
提到昨天,许冬言又想到了宁时修,但面上依旧故作平静:“能有什么事?”
“宁总把你送到家的?”
“嗯。”
“哦,那就好。”关铭想了想说,“宁就难说了。你一个女孩子,以后还是不要跟别人单独走了,尤其是在喝过酒以侯。”
许冬言笑了:“我怎么记得第一次是你把我塞进他车里的?”
关铭尴尬地挠了挠头:“我那次不也喝多了嘛,以后绝对不会了。要是再遇到那种情况,我还是亲自送你回去比较好。”
“先谢谢你了啊。”
关铭又问:“中午在哪儿吃啊?”
“就门外那几家呗。”
“那儿有什么好吃的!”关铭顿了顿说,“别人送了我两张松本楼寿司的代金券,开车十五分钟就到。要不我们去那儿吃吧?”
“今天?算了吧。今天我约了小陶,下午一上班还得开会。”
说曹操曹操就到,许冬言的手机突然响了,打电话的正是小陶。许冬言一看时间,不由得叫了一声:“糟了。”她也不接电话,匆匆忙忙关掉电脑起身就往外走,头也不回地对关铭说:“小陶催我了,我先走了。”
关铭怔怔地目送着许冬言离开,末了,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时候办公室里另外一个男同事冒出头来:“关哥,松本代金券啥时候过期啊?
关铭没想到办公室里还有其他人,白了那人一眼,没好气道:“我下午开会。”
晚上快下班时,温琴发信息问许冬言晚上回不回家吃饭。许冬言正要回复,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宁时修晚上会不会约她?
她正想着,手机又振了振,这回是宁时修:“上次电影没看上,今晚补上。”
许冬言不由得勾起了嘴角。估计是温琴也同时问宁时修了,所以回复家里前,两个人先通个气。
她回了宁时修一个“好”,又回复温琴:“晚上要加班。”
温琴抱怨道:“怎么你和时修刚过完年就忙成这样?”
“哦,他也加班啊?”
“他没说加班,说是有事。他是不是跟闻静约会去了?”
许冬言笑:“有可能。”
温琴说:“你们晚上都不回来,就我一个人,干脆减肥算了。”
“您是该减减了。”
下班时间一到,许冬言立刻收拾东西往外走,没想到等电梯的时候又遇到了关铭。
“不用加班吗?”关铭笑呵呵地问。
“嗯。”许冬言随口应了一声。
等电梯的人渐渐多了起来,两人也就不再说话。等到从电梯里出来,关铭问她:“回家?”
许冬言犹豫了一下,说:“是啊。”
“坐公交吗?”
出了门就是公交车站,她究竟坐不坐公交,关铭一会儿就知道了。早知道就不说自己是回家了……许冬言正犯难要怎么圆刚才那个谎,就看到宁时修的车已经等在路边了。
她顾不上再应付关铭:“我有事先走了,明儿见。”说着就朝宁时修停车的方向快步走去。
看着许冬言上了前面一辆黑色Q5,关铭不解地挠了挠头:“那不是宁总的车吗,他俩什么时候关系这么近了?难道又是顺路搭车?”
宁时修没什么约会经验,没有提前购票,两人吃完饭赶到电影院时,好的片子都没票了,只有一部恐怖片可以看。
宁时修看了看许冬言:”你会害怕吗?”
许冬言不屑:“这有什么好怕的!就这个吧,不然也没别的。”
于是两人的第一次正式约会就选了一部网络评分刚刚过五分的恐怖电影。然而,无论电影拍得怎么样,许冬言还是会怕的。她从小就一个人在家的时间比较多,她这个人想象力又尤为丰富,为了避免不必要的精神紧张,她几乎从来不看恐怖电影。但是今天可是她和宁时修的第一次约会,她不想就这样早早地结束。
他们进去时,电影已经开演了。但这个场次观众席上都空荡荡的,满场也只有几对情侣凌乱地散落在观众席的角落里。
许冬言本想随便找个后排的位置坐下,但宁时修还是拉着她找到了票上对应的位置。
宁时修看电影,就真的是在认真地看电影。可许冬言不敢看得太认真,她努力分散着自己的注意力,然而邪恐怖的音效却无孔不入。让她完全无法不关注剧情。
她悄悄看了眼宁时修,发现他真的像听课一样认真,而且不管画面如何恐怖血腥,他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目光,他抓起她的手,稍稍侧头说:“这片子拍得挺烂的。”
“为什么这么说?”
“完全不合逻辑、穿帮镜头也多。”他像研究课题一样严谨地帮她分析着,“你见过跑步跑骨折的吗?还有竟然有人当众勒死自己也没人阻拦,这也太说不通了吧?阴魂不散的女鬼从电视机里爬出来的镜头已经太老套,吓不到人了。还有,这里提到了催眠、可催眠又不是什么法术,在病人配合的情况下才可以帮助治疗,但这电影里的催眠师竟然可以随随便便地控制别人心智,真是当玄幻电影来拍的吗?这结局也是毫无营养又白痴——难怪没人看。”
许冬言怔怔地听完他这么一番分析,不禁问他:“你看电影都这么看吗?”
“不然呢?”
“不会觉得很容易出戏,很无聊吗?”
宁时修笑了:“习惯了。”
虽说这样看电影很无趣,但许冬言发现,经过他这么一分析,她真的一点都不害怕了。
她继续问他:“那爱情片呢?你看爱情片会不会联系现实生活中的情况,觉得剧情发展得也莫名其妙?”
宁时修飮看白痴一样看了她一眼:“我从来不看爱情片。”
“呃……好吧。”
电影结束,影院的灯亮起,宁时修笑了:“不过以后恐怖片我恐怕也不会看了。”
“为什么?”
他看着她,笑了:“以后怕就直说,有这时间,我们还不如干点更有意义的事。”
说话间他声音喑哑,眼神中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坏笑。许冬言的脸蓦地就红了。
晚上回到家时,温琴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看到他俩一起回来,不由得一愣:“怎么一起回来了?”
许冬言说:“哦,刚才在外面遇上的。”
温琴也不在意,点点头继续看电视。
宁时修问:“我爸还没回来吗?”
“回来了,刚喝了点酒,先睡了。”
“那您也早点休息吧,我先上楼了。”
温琴笑:“快去吧。”
许冬言正要跟着宁时修一起上楼,却被温琴叫住了。
她心虚,不知道温琴要跟她说什么。没想到温琴却特别神秘地问她:“你遇到你哥时,他是一个人吗?”
许冬言一愣,松了口气:“是啊。”
“那他从哪个方向来”
许冬言想也没想就胡诌了一个:“东边。”
温琴皱着眉若有所思:“那不是闻静家的方向啊……”
许冬言看着温琴失望的神情,不解地问:“妈,您就那么希望他俩在一起吗?”
“那当然了。”温琴回答完,又警惕地看着许冬言,“你干什么?这事儿你可别使坏啊!”
“我是那么无聊的人吗?”许冬言不屑,“我就是不理解您怎么就那么喜欢那个闻静,您又没见过她。”
“我不是喜欢闻静,而是但凡各方面都不错的女孩子我都喜欢,只要你哥能看上。”
“什么样的才算各方面都不错?”
“有个稳定的工作、长得比你漂亮点、身材比你丰满点、性格比你好一点、人比你勤快点……我看差不多了。”
许冬言不屑:“我说温女士,我和他到底谁才是您亲生的啊?”
“你呗!但你妈我最大的优点就是客观,时修多优秀啊,真比你强太多了。”
“嘁,宁时修他能找个我这样的也就该烧高香了。”
“你啊?你亲妈都这么嫌你,以后我真担心你婆婆受不了你。”
许冬言冷笑:“有您这婆婆在,谁嫁给宁时修,谁就有的受喽!”
温琴无所谓地耸耸肩。许冬言又问:“你们急什么啊?您不是在老年合唱团玩得挺好的吗?这么急着抱孙子啊?”
温琴瞪了许冬言一眼:“比起你哥我更急你。他只要有个对象谈着,什么时侯结婚生孩子都没关系。反正男人嘛,三十几岁还正当年。你呢?你有最佳生育六年龄在那儿限制着呢!”
许冬言一听真是引火上身了,连忙从沙发上弹起来:“困死了,我先上楼睡了。”
经过宁时修的房间时、没想到他的房门突然打开,她一下子被他拉了进去。
她吓了一跳,拍着胸脯问:“干什么?”
他把她压在房门上,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问:“刚才聊什么呢?”
许冬言瞪了他一眼:“没聊什么。”
“我怎么听到有些人没说我什么好话啊?”
许冬言推开他,走到床边坐下,心里有点不痛快。宁时修跟着坐在她身边:“就为温姨那几话,也值得生气?”
许冬言挑眉:“谁说我生气了?”
宁时修笑,拉她到电脑前:“说点正事,这周末出去玩吧!
“去哪儿?”
“周边可以自驾的几个地方,你看去哪?”
两人趴在电脑前研究了好一会儿,确定了行程。许冬言站起身来打着哈欠:“我去睡了。”
她正要转身离开,却被宁时修一把拉住,跌坐在他怀里。
宁时修闷哼一声:“你可真沉啊!”
许冬言恶狠狠地瞪他。他笑:“你妈说得对,你这脾气确实不怎么样,除了我估计没人能忍。”
许冬言还想发作,宁时修亲了亲她额头,拍了拍她后背说:“快去睡吧。”
许冬言说:“你也早点睡。”
“嗯,养精蓄锐,为周末做准备。”
可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宁志恒突然提议:“这天气转暖了,我们两个老的商量了一下,要不周末去郊区自驾游吧?说起来我们一家人还没一起出去玩过呢。“怎么样啊,冬言?”
怎么都凑到一起了?许冬言连忙抬起眼看宁时修,发现宁时修也在看着自己。
见许冬言不说话,温琴拍了拍她:“你这孩子走什么神?你宁叔问你话呢!”
“哦,挺……挺……挺好的。”
可是一回答完她就后悔了,毕竟她更期待和宁时修的二人世界。
宁志恒很高兴,又问宁时修:“时修呢,周末有没有空?”
许冬言抓住时机连忙朝宁时修挤了挤眼睛,可宁时修一睑懵懵懂懂的表情,似乎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她又努了努嘴,恨不得直接替他回答。
温琴看不下去了:“我说冬言,你眼睛怎了?”
许冬言连忙揉眼睛:“嗯,有……有……有点不舒服,没事。”
趁着温琴不注意、她又朝宁时修微微摇了摇头。这回宁时修领会到了她的意思,对宁志恒说:“我这周未恐怕不行。”
”要加班‘?”
“嗯。”
宁志恒想了想:“你没空就算了,要不这周我们三个先去。”
许冬言一听,欲哭无泪:“宁叔,我刚想起来,我这周也有事,约了同事。”
温琴说:“什么同事啊?你就推了呗,下次再跟你同事约。”
许冬言急中生智:“不是一般的约会。”
“那什么约会?”
“婚礼。我都答应人家了,人家婚礼总不能因为我改期吧?”
宁志恒皱眉道:“那是,既然答应人家了,就得去。小琴,你看,要不就咱俩去?”
温琴懒懒地叹了口气:“就咱俩有什么意思?”
“为什么咱俩去就没意思?上次去三亚不是挺好的吗?”
“要开好几个小时的车呢,你行吗?”
“我说你别瞧不起人行吗?”
宁志恒跟温琴还在争论,宁时修朝许冬言使了个眼色。两人悄悄起身,一前一后出了门。
路上的时候许冬言有点担忧:“到时候我们会不会跟他们遇上?”
“应该不会那么巧吧?回头问问他们俩怎么定的,实在不行,我们再改行程。”
“民宿没那么好定吧?”
“那就去同一个地方,遇上的概率本来也很小。”
“万一遇上了呢?”
宁时修看了许冬言一眼:“遇上就遇上,反正早晚要和他们说。”
“你不怕他们不同意吗?”
“为什么不同意?你也说了,我宁时修能找到个你这样的就该烧高香了。”
许冬言没说话,脸上的笑意却在渐渐扩大。
远在一千公里以外的S市。
陆江庭离开了B市后,并没有找其他的工作,而是和几个朋友开了家新公司。他一早约了几个广告商谈合作,下午又回公司开了个会。会议结束时已经六点钟了,同事约他一起吃饭,他婉拒了,因为王璐还一个人在家里等着他。
回去时,正好要路过王璐最喜欢的蛋糕店,他想给她带点什么,就打电话给她,电话却一直占线。
他一手扶着方向盘,把手机扔在旁边的副驾座椅上。过了大约十分钟,趁等红灯的工夫,他又打给她,依旧是占线。绿灯不知什么时候亮起,后面的司机在烦躁地按着喇叭,陆江庭再次发动车子,朝着城东的公寓驶去。
大约一刻钟后,车子停在了公寓楼下。他上楼开门。王璐已经不再打电话了,正站在窗子前不知在看什么。
陈姨从厨房里出来,笑着和陆江庭打招呼:“您回来了。晚饭做好了,那我先走了。”
陆江庭点点头:“辛苦您了,陈姨。”
听到陈姨离开的声音,王璐转过头,像是才注意到陆江庭:“你回来了。”
陆江庭将车钥匙放在玄关的鞋柜上,看了她一眼:“怎么不接电话?”
“哦,刚才在和我妈打电话。什么事?”
“没什么。你吃药了吗?”
王璐坐在沙发上,她的神色比几个月前更憔悴了。她抬眼看着陆江庭:“吃了。”
陆江庭拿起茶几上的药瓶掂了两下,又看了王璐一眼,她立刻移开了目光。
他拧开瓶盖,倒了两粒药在手上,连同一杯水,递给她:“吃药。”
“我说我吃过了。”
两人就这样对峙着,陆江庭也不收回手。僵持了好一会儿,王璐垂下眼,拾起他手掌上的胶囊放在嘴里,也不用水送,一仰头咽了下去。陆江庭这才把水杯放在茶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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