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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逍瑶:云家四小姐-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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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面扑来的脂粉味让凌天眉头一皱,满脸不悦,强忍着把眼前的女人打飞的冲动,后退一步,一道结界隔出了女子得到近身。
“真是稀奇,什么时候花楼也有客满的时候!”轻瑶见凌天的这狼狈模样,微微一笑,手中玉扇轻摇,一副风流倜傥的模样。
合该这白虎的易容之术,此时的轻瑶的那一笑的确有让眼前的风尘女子为之倾心的魅力,女子移动着身形,朝着轻瑶贴来,却被轻瑶以手中玉扇轻挑下巴而阻止。
“这位爷看来也是欢场常客,不过奴家可并没有骗爷,这里的确已经客满,想必爷也知晓近日之事,看爷这风尘仆仆的模样,应该也是投宿客栈无门。”
风尘女子眼神扫视了轻瑶等人,条理清晰的回道,轻瑶闻言,不得不对眼前的女子另眼相看,果然是久经风尘中人。
“我总是相信,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花楼,终归是没有客满一说的。”
轻瑶从储物环内掏出一大把金币,放于摊开的玉扇之上,朝着眼前的风尘女子递过去,笑着看着对方。
女子在看着眼前的这些金币,眼中闪过一丝亮光,不过很快的便归于平静,看向轻瑶言道:“实在抱歉,这位爷,我们这的确客满,不过奴家却能给爷指一条明路,可免爷露宿街头。”
“哦,说来听听。”轻瑶不是没看到对方眼中的那一丝心动,对于对方的提议,轻瑶也想听听对方究竟有何高见。
“从这左拐的尽头,有一处风月场所,那里,应该有客房让其留宿。”风尘女子指了指轻瑶他们身后的一处小巷。
“哦?风月场所,可我怎么听说,这寒星镇就只你这一处红楼。”轻瑶看对方不像欺骗,眉头一挑,一脸兴趣的问道。
“红楼只有一处,可不包括小倌馆。”风尘女子娇嗔的说着这话,眼神暧昧的盯着轻瑶身后的白虎等人,尤其是盯向与白虎勾肩搭背的司马长风。
被其盯得发毛的司马长风的手如同碰到瘟疫般的直接移开,并且后退一步,撇清关系。
“该死的司马长风,你那什么态度。”白虎虽心生怪异,但其身正还怕人猜想,颇为咬牙切齿的看着司马长风。
“哦,小倌馆,的确是个不错的去处,这些送给你,明日再见。”轻瑶把盛着钱财的扇子继续推到女子的面前,让其收下,然后不顾众人的异议,直接走在前头,摇着玉扇,朝着那小巷而行。
“公子,你不会真的要去那里吧!”
去红楼虽然怪异,但总归里面都是女子,小姐不吃亏,可是入小倌馆,那里面都是男子,怎么想怎么怪异。
“不然呢,小倌倌我还真没去过,见识见识也无妨。”轻瑶摇着玉扇,一副风流倜傥的模样,眼神暧昧的看着司马长风等人。
“公子,不如我们把司马长风卖于那,没准能成为头牌。”白虎解气的说道。
“白虎,你去死,才该把你卖到那。”司马长风一拳捶到白虎的背上,泄愤的说道,长成这样是他的错吗?你的皮相不一样可以卖。
“公子,会不会有诈。”青骨不同于白虎他们的打趣,走在冷清的小巷上,警觉的说道。
“应该不会,我们与她素不相识,一个花楼女子应该还不至于有如此心机。”玄武推测着说道。
“南风馆,开在这深巷之中,难怪如此冷清,今夜,这倒是便宜了我们。”轻瑶抬头看着眼前这屋门大开的一处屋舍,笑着说道,在这住上几日,到可图个清静。
“公子,你这样说,若是被那女子听到,合该以为你有什么嗜好。”朱雀听着自家小姐故作风流的话语,难得不引人遐想。
“居然没有迎客之人,我们进去看看。”轻瑶看了眼身旁的凌天,询问道。
“丫头,你胆子可真大。”
凌天眉头微微一皱的看着眼前的这处南风馆,里面各个是高手,至少比他这一路行来所见之人的实力都高,怎么可能是一处小倌馆,说那女子不是故意的还真是不能让他相信。
“我若胆子不大,便也不会出现在这了。”轻瑶与凌天签订的是平等契约,自然能听出对方心中所想,弦外之音:“咱们是来借宿的,大家可得守心才是。”
“公子说得是。”因轻瑶这突如其来的这话,众人神色一正,对待眼前的这南风馆慎之又慎。
“有人在吗?请出来迎客……”
轻瑶来到这大堂之内,摆设与其他的花楼没有区别,正中央是一处供人表演的高台,高台之上则摆放着一把古琴,再看其他布局,一张桌子之上,毅然摆放着一副未下完的围棋,而再看其他,书画亦有之,这哪里像是风月场所,倒像是一赏画谈诗附庸风雅之地。
未下完的棋,墨迹未干的画,以及摊开的古书,酒杯之中还有着余温的酒,大厅内悄然寂静无声中透着诡异,让众人不得不屏住呼吸双眼四下查看。
任谁都知晓这里刚刚绝对有人,而居然让他们在进来之时都没有丝毫感觉可见在这其中之人的武功之高深,这若是供人亵玩的小倌馆就怪了。
“小姐,你看这些画……”
冷清秋因为不能言语,只得用手扯了扯轻瑶的衣袖,一手指了指那一副副悬挂在那的画,无声的说道。凉风出来,悬挂的画纸沙沙作响。
轻瑶看着眼前这一副副画,看似山水画,其实却不然,如果仔细看的话,便可看出在这山水之中每一副人都隐藏着一个人,而每个人的面目模糊不清,动作却不相同,从这点滴,轻瑶便明白,这些画是一武功心法,与她倒是无用,想来也是对方为打发无聊时而把自己所学画下来。
“看来此南风馆果真如那女子所言是个借宿的好地方。”轻瑶并未向他人点出这画中之奥妙,通过这每幅画中的提款,轻瑶便已明白此地到底是何地方。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那提款处的印鉴并非私章,而是一块龙令拓印而出的印记,不巧,她手中正好也有一块东方老人所赠之玉牌,所以在这屋内之人绝对是东方家族的人。
“这棋居然无解,是死局。”
白虎走到摆放围棋的地方,看着那黑白交错的棋盘之上,啧啧称奇道。
“怎么可能是死局呢,我看看。”司马长风自知棋艺不如白虎,但见对方对一副棋如此啧啧称奇,忍不住好奇的看去,结果,发出和白虎相同的感叹:
“果真是死局,奇了怪了,不管怎么下都是死路,白子如此,黑子亦如此。”司马长风说完便伸手取出一白子想要在白虎的眼前证实所说的话。
“别动那棋……”
轻瑶的话音刚落下,身旁的白虎想要阻拦司马长风却以来不及,只见这司马长风的白子刚刚落下,却在听到轻瑶所言想再次拿起之时却已经晚了。
伴随着一阵急行的破空之声,蓝色冰箭从四面八方朝着轻瑶等人所处的地方袭来,凌天见此手袖一挥,直接撑起一道结界,把那些冰箭隔离在外。白虎等人心有余悸的看着那些蓝色冰箭如同下雨般的直接撞上透明的结界从而荡漾起的强大灵力波动使得四周的桌椅翻飞,化为灰烬。如果不是凌天反应机敏的话,那么现在的他们很有可能已被捅成了马蜂窝。
“好险……”
司马长风心有余悸的说着这话,这死局是专门为他们而设的,或者说是为来到这的任何人而设的,只要有人和司马长风一样对桌上的那盘棋有着一点好奇,下一子的话,那么必死无疑。
“明明棋艺臭得要死,还乱下。”白虎白了眼额头渗出汗珠的司马长风,奚落的说道。
“你才乱下,就算我不下,谁又能说这其中没有其他的杀招。”司马长风气闷的说着这话,突觉心痛难当,气喘不顺,浑身肌肉如同被无数针扎般难受。
“喂,你没事吧!怎么满头是汗,不至于被这点小事就吓成这样吧!”白虎听着这司马长风说话的语气不对劲,明明是咬牙切齿看似生气可是那满头大汗是怎么回事?
“那棋子有毒,该死的,我居然会没察觉出来。”司马长风一边承受着剧毒攻心的痛苦,一边不甘心的说道。
“你忍忍。”
白虎知晓对方绝不是在跟他开玩笑来博取大家的原谅,神色颇为严肃的为司马长风号起脉来。
“没用,这毒无色无味,生于极寒之地,唯一的解药被小火给吃了。”
“你说的是‘冷蚕’?那解药岂不是‘火灵芝’!”听着这司马长风的话,白虎愕然。
此时的司马长风若是有力气的话绝对会指天大骂三声,老天你玩我是不是,这毒也许如其他人只当会认为无解,但也不至于报憾而亡,可是此时的他,不得不抱憾,不仅知晓自己所中何毒,还知晓解药为何物,那解药就是火灵芝,唯一的一株被南宫火舞给配合着冰魄给吃进肚子里去了,这时候白虎又上哪里去寻找这东西。
“就是那东西。”
司马长风从未想过一生用毒无数,居然会死在只听说却从未看到过的这‘冷蚕’之毒下,别看他满头大汗,其实五脏六腑七经八脉早已被那寒气所蚀,冷得不行。
所谓的冷蚕之毒是因这毒是由生长在极寒之地冰川之下的一种蚕所吐的丝碾磨而成的透明粉末,无色无味却剧毒无比,只要沾上一点,必中其毒,他司马长风悲催的就是沾上了这么一点。
他也没有想过会死得这么突然,在南宫府内的那一夜他想过有可能会死,心有所准备,可是如今这毫无准备而亡,他却有不甘,不能再陪着她走下去了,想到这,一双眼睛痴痴的看向轻瑶,深情无限:
“不能再陪着你走下去,守护在你身旁我真是不甘心,这是否就是自作自受,一生使毒,最后死于毒下。”
其他人对于这突然的变故根本就反应不过来,刚刚还在谈笑风生的司马长风如今却身中剧毒离死不远。轻瑶看着司马长风并未答话,如果是陌路之人她的确会笑着说对方这是遭报应了。
“司马长风,你不是号称毒术天下无双吗?连西门狄都不是你的对手,你快想想,有没有什么以毒攻毒的办法。”朱雀看着司马长风一脸痛苦的表情,急声说道。
“白虎,你医术难逢敌手,快想想办法。”玄武看着司马长风痛苦的表情,这一路行来,他已经把对方当做能与之交命的同伴看待。
“长风,对不起。”白虎摇了摇头,不是他不想救,这毒何其霸道,想要服用一些续命或者短暂压制毒性的丹药都不行,那样的话,只会加速长风的死亡。
轻瑶受不了这悲悲切切的气氛,更受不了司马长风那想要牢记自己模样的那种炙热而决绝的眼神,直接从储物环内抽出一把刀,朝着自己的手臂割去。
“小姐,你要干什么?”
“小姐,长风中毒不是你的错,你已经提醒他了,怎么能自残。”
“小姐……”
……
唯有青骨沉默不语,而司马长风眼中闪过一丝亮光,心疼的看向轻瑶那涌出鲜血的手臂。
面对着一声又一声的询问,轻瑶懒得解释,之所以刚刚不立刻这么做的目的不过是想让司马长风长长记性,更好的珍惜自己的生命:
“不想他死都给我闭嘴。”
呵斥完这话的轻瑶直接把涌着血的手臂举至司马长风的嘴边:“喝下去,别告诉我你忘记了我们初次见面的时候,司马长风,你又欠了我一命!”
司马长风含住轻瑶流血的手臂,铁锈的味道充斥着他的整个口腔,泪无声的从眼角处滴落,回想起当初的见面,那所谓的初次,不是指身为萧小柒的初次,而是身为云轻瑶的那次,他依旧是中毒,而她用自己的血解了他的毒,那时的他很想问上一句,是因为知晓自己的身份才以血相救,还是只因为那时的任何一人你都会相救。
在手臂从司马长风的嘴里撤出之后,白虎迅速的为轻瑶小心翼翼的包扎伤口,也从其与司马长风的对话中知晓了小姐这已不是第一次用血为司马长风解毒,他真想刚刚中毒的是自己,却又有些恨司马长风的鲁莽让小姐莫名的为其受伤。
“大家小心,尽量不去碰这里的任何一物,小姐我可不保证我有这么多的血为你们解毒。”看着众人的眼神聚集在自己已经包扎的手臂之上时,幽默的说着这话,若是人人都中毒,她可不保证她的体内真的有这么多的血来为其解毒。
“小姐,这画在动。”
绝警觉的注视着这四周,却在无意中朝着迎面悬挂的画看了一眼,他很确定,这画中的内容刚刚明明不是这样的,虽然是一些细小的变化,但是确实逃脱不了他的眼睛。
“哦?”
本身这里悬挂着这么多幅话便有些怪异,更何况在之前冷清秋的示意之下能看出每幅画中都有着一人影,而今绝又这样说,让轻瑶不得不仔细的观察着眼前的这一幅幅悬挂与这大堂内的山水画,其他人的目光也定住这些画,毕竟那棋局已是杀招,那么这画?
“小姐,这画怎么隐隐透着杀意?”
“小姐,这幅画中之人动了。”
“小姐,我这里也一样……”
“快毁掉这些画。”众人所见,轻瑶同样看出了画的异状,若是按照一人一幅画的话,那么这足足数十幅画便数十敌人,他们如何对付。
唤出长剑握于手中,直接抬手斩断眼前的这副画,却为时已晚,当你画飘然跌落在地之时,一个身着黑衣之人已从画中而出,直接朝着轻瑶发动攻势。而其他人的状况一如是。
原本除了轻瑶而空旷无人的大堂却一下子多了这些实力远在他们之上的黑衣人,轻瑶下手没有留情,于此同时,唤出正躺在五彩灵云之上呼呼大睡的娃娃,让其料理这黑衣一众。
“娘亲,娃娃还想睡!”娃娃迷糊的眨了眨眼睛,看了看四周的情况,嘟嚷着嘴说道。
“先把他们料理了才能睡。”轻瑶忙着对付眼前的黑衣人,命令的说道。
“知道了,娘亲。”
打扰娃娃睡觉的后果便是娃娃把这怨气发泄到了那群突然从画中走出的黑衣人身上,而有了娃娃的加入,一掌一个,原本的黑衣人都变成了浑身燃烧着熊熊大火的火人,直至最后化为灰烬。
不过让他们觉得不可思议的是那灰不过是纸张燃烧的一点痕迹,而在轻瑶最终把眼前的人一剑抹杀之时才揭开了所有的答案,没有出血,黑衣人倒在地上之时直接化做一道墨烟飘回到了地上躺着的那残缺的画中,只是山水之间的那人,姿势已变,不是站着,而是躺倒在地,如同睡卧般。
“小姐,这里很玄,处处杀机。”白虎仔细观察着四周,不得不为刚才所见而心惊不已,如果没有娃娃,恐怕他们真的会被这些黑衣人给杀死。谁又能想到,这画中居然有人,如同幻术却又不是幻术。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对于拥有这种驾驭能力的人轻瑶同样好奇,居然笔下成真,还好这一副画内只有一人,若是在每副画中画个百八十个人,那即便是杀,都得手软。
“小姐,我看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在这的危机可比露宿街头更甚。”无形的敌人总是最可怕的,因为你不知晓下一刻你会面临着什么。
“棋已解,画已毁,不知这接下来的是什么?”轻瑶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书以及高台上的那古琴,隐隐有着一丝期待。而玄武直接快步走到那本摊开的书旁,看向书页,想知晓这书上写的是什么,却不想那书上根本无字,什么都没有:
“小姐,这书中无字。”
玄武把这一发现告诉轻瑶,在面对着之前的诡异事件,已经不想用常理来推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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