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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醉月微眠-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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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请几个侍卫守着我的私宅和小宝贝们,娃哈哈哈。
终于又轮到休息了,半月一次的休假是如此的难得,所以更要份外的珍惜。
我很怀疑我是不是和狐狸、二林子成三人连体婴了,因为工作日天天见也就算了,休息天他们也从不放过我,整得跟大宝似的。一想起那句经典广告词“大宝,天天见!”,我身上一阵恶寒。
“我说大哥,二哥,今儿个又有啥事啊?好不容易挨到休息天,大哥你这样,要算我加班的。”我满肚子怨气。
“加班?”又是两张莫名其妙的脸。你看看,你看看,跟这种智商的人,沟通起来也特累。
“就是本来应该休息的时候却用来做公事,那样的话要给做事的人支付双倍的银两。”我的年薪除以工作日,再乘以二,貌似加班一天也没几两银子呢,郁闷,超级不合算。
“又是银子,又是银子,你的脑子里怎么净是银子,何况今天我们找你,不是为了谈公事。”二林子对着我难得的翻了个白眼。
不是公事?那是什么事?吃喝玩乐?好象很久没去龙泽湖夜船吹风赏月了啊,要不今天再去一次?我一脸期盼地看着龙狐狸。
“好事,你会喜欢的。”狐狸风清云淡的笑笑,居然还卖关子。
既然这样,那我就配合一下你们啦。我闭上眼,任马车在大街上跑来跑去,哼,还能把我卖掉不成!不一会儿,感觉马车停了下来。我一把撩起车帘,异常矫健地跃下马车,就让我看看你们两个弄了些什么明堂出来吧!啊?这不是我的浅醉居么?门口什么时候多了侍卫?
我不解地望向跟着下马车的龙狐狸和二林子,前两天正想找几个人守着我的小金库,怎么我还没出去找人,人倒自己跑上门来了?
门口两侍卫见到龙狐狸和二林子,躬身行礼,毕恭毕敬道:“爷!”
怒,我说狐狸,我说二林子,你们太过份了吧。这是我的宅子,你们不经过我同意替我找了侍卫我也就原谅你们了,但你们找的侍卫居然只认识你们,不认识我,不知道我才是这宅子的主人,这实在太太太过份了。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几个大步冲到那两侍卫面前,大声道:“这宅子是我的,我才是这宅子的主人,才是你们的爷!”
那两呆头鹅侍卫居然一声不吭,神色万分平静,只两只眼睛瞟向狐狸,似乎是在等待狐狸的指示。
在我气得抓狂之前,狐狸懒懒的对那两呆侍卫道:“他说的没错,从今往后,他就是你们唯一的主子,不过你们的月俸依旧从我这领。”
狐狸话音一落,那两侍卫立马躬身向我行礼,异口同声道:“莫闻(莫行)参见主子。”
我酷酷地点了点头,率先推门走了进去。
晕了,怎么回事,什么时候这浅醉居人丁这么兴旺了?只见院子里不知何时突然多了很多貌似仆人的人,来来去去的安静而有序,一看就知是有丰富工作经验的。虽然整个院子没个主人,但这些人还是有条不紊的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打扫院子的打扫院子,收拾花木的收拾花木,还有来来回回不知忙啥的人,一切井然有序。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待回过神来才看到自己面前不知何时已多了二十余人,为首的那个中年男子对我恭敬行礼道:“主子,小人莫言,是这里的总管。”
接着跟在他身后的那一长串人也噼哩啪啦的介绍了一通,我听得晕乎乎的,只知一个个莫来莫去的,敢情这里都可改为“莫府”了。
我诧异地望向身后的龙狐狸和二林子,那两人摆着一张上帝的face,一个讪讪道:“这些人,是我和二弟一起找来的,这么大的园子,你不在,也得有人看管吧。”另一个嘴角抽搐道:“放心,这些人的工钱都由我和大哥出,不用你花一文钱。”
这样啊,狐狸说的好象也有道理,毕竟这不是空园子,是放了我私房钱的园子,虽然我的私房钱都藏在密室里,一般人难以发现,但还是有人看管比较保险。再说二林子不是说了嘛,这些人虽然为我所用,却属于他俩编制,由他俩支付工钱,我又何乐而不为?
“那谢谢大哥二哥啦。”明白自己得了便宜,我立马卖乖,又对着那一帮莫什么莫什么的人道:“你们都先下去吧,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众人躬身退下,整齐而有序,哇,这些人也太训练有素了吧!
“这怎么回事?”我指着那块写着“微眠别苑”的门匾尖叫。
“这个小地方,我看着不错,就替自己留下来,万一以后来浅醉居休息留宿什么的,就有专用地了。我跟下人们交待过了,这微眠别苑,以后除了你们俩之外,别人不可以随便进出的,我不喜欢自己的地方有闲杂人等进进出出。”狐狸说的理所当然。
“小地方?这小地方都占我园子的四分之一了,还小?这是我的园子,什么时候你说归你就归你了?还留宿?你不回你的皇宫睡觉,在我这小地方留宿干嘛?”我火冒三丈,气得口不择言,管你是不是皇帝,这是我的私人领地,我拥有全部的所有权和使用权的,臭狐狸,你丫不会是后悔把这园子送给我了吧。
“其实不止是我,二弟也替自己找了个小地方。”狐狸闲闲地道,根本不把我的怒气当回事。
“穆清林!”我大叫,原来不止狐狸,还有二林子也敢对着我的所有物指手划脚的。告诉你们,不管是谁,动了我的奶酪我绝不轻饶。
我大步穿过小半个园子,赫然又看到一块门匾上写着“清林别馆”。我气得浑身发颤,手指着狐狸和二林子,就是说不出一句话。
“大哥说我们兄弟仨有福同享的,三弟得了这宅子,当然有我们两个哥哥的份了。所以我也挑了处顺眼的,欢迎三弟以后有空多来串串门。”二林子居然跟狐狸一个德性,他们两个肯定是串通好的。
“大哥这么讲义气,他的皇宫怎么不分我们两个一半啊?”我发誓,我生气的时候会口不择言,大多时候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二林子听了我的话,脸色一暗,拼命对着我眨眼睛。狐狸却一脸的不以为意,依旧微笑道:“好啊,三弟喜欢,明儿就搬进皇宫吧,我这么多的后宫,都空着呢。”
怒,狐狸,你刚被你的二林子弟弟抛弃没多久,这么快就想找我做感情寄托了?算你狠!
“滚,都给我滚出去。”我拼命的把龙狐狸和穆二林子往外推。5555,我可怜的私宅,本来你们是如此完整的只属于我一人,如今却被人生生的分成了三份。是你的主人我没用啊,保护不了你,那两个人,一个是我的老大,这宅子还是他给的呢,另一个是好兄弟,替我给你请了打扫管理的人,还送了好些珍宝来点缀你,他们开口,我实在没办法拒绝啊。
“我们滚去哪?”二林子有些不甘心的往外走,“我还以为中饭就在这里吃了呢。”
“吃吃吃,吃你个头。去揽才阁吃吧,顺便看看那些赶考来的学子。”后天就是省试了,我原先就打算趁今天休息先去看看龙曜国第一届科举考生的。
揽才阁
是集食宿于一体的酒楼,虽然比不上邀月楼那么有名,规模也没邀月楼那么大,但亦不失干净整洁,地处闹市边缘,清静雅致,又不至于偏僻。
由朝廷出银子由我出面,将揽才阁包了二十天,解决从各地赶考来的考生的食宿问题。当初科举推行的时候既然已经言明不分贵贱皆可参加,当然要替那些穷书生打算一下,万一人家好不容易上京一趟,连个落脚的地方也没有,买个馒头还要分成三餐吃的话,是会严重影响考生的临场发挥的。将揽才阁作为集体宿舍,一来解决贫困学生的温饱问题,二来便于考生的管理,大家在一起,老乡对老乡的,凡事也好有个照应。
踏进揽才阁的大堂,我示意掌柜的不要对我行礼不要泄露我的身份,随便找了一张桌子和龙狐狸他们坐了下来,点了几个菜,边吃边看一群学子在大堂中央讨论。
讨论的焦点居然是我,汗一记。
“沉谙兄久居京城,才名远播,又是一方富甲,竟也从未见过浅醉公子?”一青衣男子眉目清朗,对着他对面白衣男子问道。
那白衣男子摇了摇头,怅然道:“慕醉兄有所不知,浅醉公子自任宰相以来,身居高位,却从不与人结势。每日拜访者虽络绎不绝,但从没有人能进入云府的。”
呐,别告诉我那叫慕醉的,是因为仰慕我才取的这名字啊。被人这样赤裸裸的崇拜,我一个21世纪的新新人类,也会有些不好意思的啦,嘿嘿。
“哦,真有此事?”那慕醉显然有些不敢相信。
“确然。在下曾不止一次登门求见,都被婉拒在了云府门外。那云府管家只说,有事可留下书函,至于那礼,若是留下,相爷也必是充缴国库的。”那白衣沉谙兄,一边说一边似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脸上净是仰慕、钦佩,以及微微的遗憾。
哎呀,德叔,你错啦,而且是大错特错啦。我是有把那些人家送来的礼都收缴国库,可是我又把其中喜欢的挑了出来送去了浅醉居。你也知道,我这人对奇珍异宝,一向很博爱的,嘿嘿。
“如此说来,浅醉公子真是名符其实的一代贤相了。慕醉本以为此次入得京来,能见浅醉公子一面,那么即便不能高中,也可此生无憾。可是依沉谙兄说来,除了京中能上朝的大官,竟是没有多少人识得浅醉公子,看来慕醉这几日要挑灯苦读,进得殿试,入得大殿,方能窥见天颜,最重要的是得见浅醉公子了。”那叫慕醉的一说完,引来周围一片赞同之声,大伙儿豪情万丈,纷纷立志要进殿试,而且重点是要看看我这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一代贤相的尊容。
被人如此仰慕,狠狠的满足了一下我的自信心以及虚荣心。我心里乐开了花,这帮龙曜国未来的精英,竟觉得见我一面比见龙狐狸一面更值得。等等,狐狸正坐在我旁边呢,会不会嫉妒我比他受欢迎呢?我拿眼偷瞄了一下,只见狐狸也正微笑着看我,眼里脸上全无不快,我顿时放下心来,嘴角几乎咧到耳根子去了。
“岂有当官的不贪?又有哪个皇亲国戚不仗势欺人?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自古皆是如此。想我家住河州,离京城岂止千里,可区区一个韩姓人家,只因与韩玄祺能攀上远亲,竟连知府大人也敬畏三分,在河州横行多年,无一人能治,若非此次韩玄祺死罪,那一家子人,只怕横行一生,亦无人敢言。浅醉公子得势时短,贤名天下,可是谁能保证几年之后,云家就不会是另一个韩家!”一灰衣男子淡淡说道,看其穿着打扮,显然非富贵出身。他的声音不大,却因他的言论与刚才的气氛严重不合,引起了全场观众的注意力,这当然包括我了。
哎,小灰同学,虽然你长得不赖,但这话,在我这个当事人面前,还是稍稍不中听了点啊。
“这位公子好见识!”我微笑着起身,缓缓向大厅中央的人群走去。众人听见我说话,纷纷将目光从灰衣男子身上移到了我身上,我略略环视了一下眼前这十几人,依旧微笑道:“只是敢问公子,公子刚刚所说河州韩姓一家横行乡里,是韩玄祺授意?或是纵容?抑或是韩玄祺根本不知其恶行?”
灰衣同学显然楞了一楞,细细思索后抱拳道:“兄台之问,恕在下无法回答。”
“呵。”我轻笑了声,继续道:“公子既然也知河州离京城何止千里,韩姓那一家与韩玄祺又只是远房亲戚,可知平日里联系必不多,说不定韩玄祺还不知道自己有那一房远亲呢。为官之人,手中权利乃为朝廷效力为民效劳之凭借,若成为家人纵恶之依靠,不管知情与否,俱已不该。但这不该,是罪是错,却是有区别的。官越高,亲眷越多,但凡能在几代之内攀上亲的,少不得来投靠。这么多人,亲疏不同,远近各异,又岂是一人管得了的?期间有人作恶,若是授意为之,其心可诛,是为大罪;若是闭眼纵容,怒其不管不束,亦为罪;若是不知有其事,是为错;若是根本不知还有其人,不知还有人在千里之外打着他的名号行恶,公子又岂能因此冒冒然定这位官人之罪?”
灰衣同学与一众人等皆是一脸的思索。
“这位公子所言有理,只是如此一来,畏权纵恶之风岂不更难整治?”又是一个陌生的声音,我转过头,说话之人坐在大堂最左一侧的桌子旁,桌上几道小菜。虽长相普通,却是一身似雪白衣,那双黑眸又异常清亮,隔着距离,也能让人清晰而强烈地感受到那眼里的澄净,相看之下,自有一股飘然洒脱气质。
“其实欲肃此风,关键不在那个大官,不在他的家人,而在于民众与地方父母官。”我朝那发问的男子微微的点头致意,眼光又一一扫过身前这帮龙曜国未来的精英,回身朝狐狸和二林子微笑了一下,才不紧不慢道:“国有律法,明文规定: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天子都如此,又是谁给了那些官吏比天子还大的特权?当今圣上赏罚官员,还得凭个理字,有功赏,有罪罚,不能全凭个人喜好,那些仗势作恶之人又有何理由比当今圣上还妄为?其实这一切,皆因人心的欺善怕恶、欺软怕硬,以及身为父母官或畏权势或奉承上级终忘了自己的职责——为民请命替民做主。国之律法,定国安民之根本,行善为恶皆有法可依,朝廷命官若能克尽职守不畏强权,民众若能齐心协力维护好自己的权利,岂有作恶之人容身之处?若被人欺了,连自身都不努力去讨回个说法,旁人亦只能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了。”
我微笑着看着所有的人都陷入了深思之中,很好,看来大家是有些明白我的意思了,虽然我现在给你们输灌众生平等人格独立的思想有些为时尚早,但若多少能有些觉悟,又何乐而不为?
“今日在座各位,都是龙曜国的青年才俊,此次科举之后,更会有一部分人从此踏入仕途,不管日后你们在朝或在野,区区只希望你们能记得今日这番话。”说完我便飘然回到狐狸和二林子的身边,满意地看到狐狸和二林子眼里的惊艳,然后对着他们挑挑眉,示意今日目的已达,我们可以打道回府了。
三人才起身,便见灰衣同学大踏步而来,至我身前,行了一个满满的礼后方道:“在下陆程里,冒昧请教公子大名。”
“陆程里?鹏程万里,名字不错。在下微眠。”我低头笑笑,不能说云风,不能说浅醉,一时也没时间瞎编,只好借狐狸的字先充充数。“月微眠。”
转眼到了省试的日子,我还是没去考场察看。龙曜国二十个州,各州十名考生,共计两百人赴考。考试分文史、国史、律法、策论,两天上下午四场考完,加起来一共八百份试卷,好几人高的卷子便统统堆在了我面前,我要在七天之内批改完,定出前二十名人选,因为第八天早朝要将名单上交那只光会动嘴白长一副好皮囊的龙狐狸,第九天,也就是省试第十一天,就是殿试的日子了。
这一个星期,我每天除了上朝,便是昏天暗地的看考卷了。说起来龙狐狸不知是太懒了,还是太信任我了,对于这二十名人选居然从不过问,光等结果。幸好我早有先见之明,替自己留了一手,所以除了策论卷之外,其他三份试卷题量实在是不怎么大,批改起来也不慢,出来的成绩列了张统计表,以便最后根据总分取前二十名。
对于策论试卷,但凡字写得差一点,卷面脏一点的,一律扣二十分。这时代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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