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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醉月微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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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我看到狐狸伸出双手,似乎又要将我揽入怀中,这孩子,现在多么的需要安慰啊,我有些替他心疼的想,然后主动伸手抱住他,顺便在他背后轻轻拍了几下,安慰道:“大哥别伤心,虽然二哥不要你了,但以后会有比二哥更帅更好的男子喜欢你的,而且你永远都是我的大哥。”
我轻轻抱着龙狐狸,感觉到他听了我的话之后微微一僵,继尔将头埋在我的颈间,身体便不由自主地轻颤起来。我一阵心软,狐狸应该是伤心的哭了吧,虽然我的脖子没有感到湿意,但无声又无泪的哭泣,更是让人感到心疼啊。
许久,狐狸才轻轻放开我,抬头之间已恢复神色。而二林子却是用一脸看白痴兼怪物的眼神看我,我当然不去理他,他这样对狐狸,我正替狐狸愤愤不平呢。
“那么三弟想要大哥奖赏什么呢?”狐狸突然将话题扯回了最初。
“呃?你就随随便便赏我一块免死金牌好了!”狐狸这么伤心的时候还想着我的话,那我也不好意思大敲他一笔啦,就找个对我来说最有用的,以后被发现女扮男装替兄出仕的时候小命就能保住了,娃哈哈哈。
“免死金牌?”看到狐狸和二林子一脸的问号,敢情龙曜国几百年来都没有生产过免死金牌呢!晕了,那些作古的大臣们,你们在世的时候都干什么去了?怪不得一个一个前仆后继地上天堂去了,原来没替自己找块护身符啊!呃,如果你们都是生老病死的,那就当俺没说啦,嘿嘿!
“就是打一块皇家金牌,写上免死两字,在百官面前亲赐于人,那人以后万一若犯了死罪,就可以拿金牌出来替了那死罪。”我想应该是这么回事吧。
“金牌又大又重,不利于你随身携带,不如我给你道免死圣旨,效果一样,你带着也方便。”狐狸的两只眼睛写满了算计和思索,最后归于平静,懒洋洋地建议道。
“好啊好啊!”管它是金牌银牌圣旨还是草稿纸,能免死就行了。啊,狐狸这娃就是聪明呢,这么实用的主意也想得出。
得到了狐狸的口头承诺,我心情万分愉悦,看来小命是保住了。于是我重又拿起筷子,对付起眼前的美食来。难得的休息天啊,熬了半个月才轮到的,又意外得了这么好使的免死圣旨,真该放开怀大吃一顿呢。
回到云府已经傍晚时分,我突然想到了云风,最近忙着和狐狸二林子三人行,倒把这正牌哥哥给冷落了。想到这,我立马屁颠屁颠地跑去南竹苑。云风还是老样子,病殃殃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明明该病美人模样的,可是看起来却依旧俊秀清朗,加上骨子里的温和气质,每次与他独处,总让我觉得轻松。
“月儿,你又在想什么了?”云风一脸的无奈与宠溺。
“没什么啦。”到了这儿之后,有人叫我月儿,有人叫我公子,有人叫我云风,有人叫我云相,有人叫我浅醉,偶尔还有人叫我浅浅,呵呵,我竟也能习惯这一大堆的称呼,在别人唤我的时候,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这让我自己都有点佩服起我自己了。
“月儿,听说你的宰相当得深得人心,哥心里很高兴,想不到你竟如此有才,当初哥哥这么担心倒是小看你了。”云风似松了一口气,脸上有淡淡的却让人觉得温暖的笑容。
“哥,你听红儿和翠儿瞎说。还有,哥你得的到底是什么怪病啊?怎么吃了这么多药看了这么久大夫还不见好?”我随口问到,真的很奇怪呢,云风的神智清醒,其实精神也不错,除了貌似浑身无力起不了床做不了事之外,好象没看到其它病症反应,比如嗜睡、病痛、晕厥、咳血等等。咳血?呸,童言无忌童言无忌。脑海一道灵光闪现,我顿觉浑身冰冷,难道?
“哥哥,你……你是不是中了什么毒?”我看到云风眼里的惊讶与慌乱一瞬即逝,快的仿佛从未出现过般,可是我知道我没有看错。天,不是我敏感,不是我想象力丰富,不是我武侠书中毒,云风他真的……
“公子,老爷在书房等你。”张德的声音在房门外响起,适时打断了我的探究、云风的回答。
“哥,那我先走了。”我对云风轻笑,看到他的嘴唇微不可见的动了动,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又看看站在房门外的张德,没多说什么,转身出了房门。
我跟在张德身后向云老头的书房走去。这是我四个月以来云老头的第二次召见,上一次是我初来乍到没几天,想起他那时的奇怪样子,这一次他要见我,是想说上次没说的事么?还有云风如果真的是中毒了,这毒和云老头有关系么?
“就算不疼惜自己的性命,你也该顾顾你哥哥吧!”云老头的话犹在耳边响起,难道云风的毒真是云老头这做爹的亲自下的?如果是,又是为什么呢?
“少爷的毒,并不是老爷下的。”张德的声音突然从前面传来,轻轻的,却让我听得分外清晰。
“啊?”我一惊,张德他,听到了我和云风的谈话,看出了我心中的疑问了么?可是云风的毒如果不是云老头下的,又是怎么一回事呢?云老头的忙碌,云风的毒,云月的资料里对天下形势的分析及龙曜国官员的详细资料,以及我假冒云风上朝四个月却能只字不泄露的云府上上下下,整个云府,好象超乎我想象的复杂。
张德没再开口,至书房门前,依旧轻敲了敲门,然后示意我进去后掩了门。我看着坐在书桌后的那人,书房内微有些暗,他身后的窗子却开着,窗外的夕阳在他的身后映出一圈光晕,而他的脸背着光隐在阴影中,让人瞧不真切。可是这样的一个他,竟让我觉得贵不可言,气势惊人。
我在心里甩了甩头,甩掉自己这种荒谬的想法。然后几步向前,躬身道:“爹!”
那人抬了抬头,我依旧看不清他脸上的五官,却清晰地感受到他审视的目光,良久。
“月儿,想不到你如此出色,爹以前竟从未发现。”
我听不出他说这话究竟是褒是贬,是真心抑或是讽刺,从第一次见他我就对他全无好感,甚至有些敌意,哪怕张德说云风的毒不是他下的,但我却可以肯定与他必有关系。所以,我笑了,笑得有些冷,而声音比笑容更冷:“若是月儿不出色,恐怕云府早已被满门抄斩了。环境逼得月儿成长,爹忙于生意,自是没有发现。”
书桌后的那人明显被我的话激怒,因为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怒气,以及一闪而过的杀气。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自从肯定云风不是生病而是中毒之后,我几乎同时肯定所谓的替兄出仕就是一场阴谋,而我是这阴谋中的一个棋子,任人摆布步步惊险,前进后退不由自己,身在棋局,却不知道下棋之人的目的。这样的认识,让我有刹那跌入地狱之感,直觉地对眼前这个毫无疑问的主谋充满了恨意与敌意。
“呵,我的月儿比风儿强多了,风儿只知一味逃避,我的月儿不仅如此出色,还懂得反抗了。”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竟觉得他这番话里有赞赏之意。
“爹爹谬赞了。月儿若能学得爹的一两成,爹爹也就不必如此牵挂,德叔也不必辛苦的两头忙了。”你虽然忙得顾不及我,可是你的眼线张德还是很尽职的。或许还不止张德一个眼线,说不定整个云府都是你的心腹都是你的眼线。
眼前阴影一闪,书桌后的人已至我身前,眼神凌厉,嘴角冷然,声音里却似有丝兴致道:“真没想到我的月儿竟是这般的有趣,或许月儿真的可以帮爹完成心愿,以后有月儿继承爹的一切,爹也可以放心了。”
灭韩
“啪”的一声,又有一本奏折飞到了我的脚跟边。
我在心里哼了一声,脸上却满是惶恐地捡起了奏折。狐狸你倒真扔出瘾来了,不过你扔啊扔的,俺已经从最初的强烈愤怒及不适应变成了现在的麻木了,不就是弯个腰嘛,谁还真能累着了。
“爱卿,你说这奏折,朕该如何?”狐狸是越来越懒了,爱卿前面那个“云”字都懒得说,做人懒到这份上,你还能指望他动脑不成?哎!
我随随便便地瞄了下奏折,说实话,因为昨天云老头的事,心情到今天都还是阴转多云之间。咦,弹颏韩玄祺一党的耶,看看,署名的居然是穆清林,我说小穆同学,你一当兵的什么时候管起这事儿来了?怪不得前阵子忙进忙出的,原来调查老韩同志去了。嗯,这奏折写的比当初顾文修那老儿还有质量,看来证据也尽在你掌握了,有前途啊,小穆同学。
“回皇上,此事关系重大,臣愚昧,圣上英明,全凭圣上作主。”我撇撇嘴,故意把“愚昧”说得极重,而将“英明”说得极轻。狐狸,这事儿你和小穆同学策划已久,证据确凿,必早有打算,何必再借我之口呢?姑奶奶我现在心情不佳,懒得理你们。
“哦?爱卿乃我朝第一贤相,不必过于谦虚,若爱卿愚昧,我龙曜国岂无人才?”狐狸边说边笑,看起来心情不错,不过下一秒,一敛神一皱眉,声音冰冷,不怒而威道:“来人哪,将韩玄祺拿下!”
可怜的右侍郎韩大人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已被冲进大殿的侍卫押了下去,口中还大喊:“皇上,老臣犯了何罪?皇上莫听奸臣之言啊……”
如此突然的变故,殿内众官员开始交头接耳小声议论窃窃私语。韩氏一族的官员更是又惊又惧。
“怎么?”我学着狐狸那懒懒的调调,“各位同僚是想替韩右侍鸣冤求情,还是觉得在这乾清殿里连皇上也不必放在眼里了?”
众人顿时没了声音,静立垂首,大殿内复又静可闻针落。
龙狐狸微笑着看着我,挑了挑他那好看的眉毛,侧过脸冷声道:“韩玄祺串通邻国、密谋造反,即刻打入天牢。穆将军,你速领兵包围韩府,并将韩氏一族所有门人一并遣至韩府,严加看管。此案由朕亲自审理,在定罪之前,除非有朕亲授令牌,任何人不许靠近韩府。云爱卿,因此事而搁置的政务就交由爱卿处理。”
他的声音不大,却散发出阵阵迫人的气势,那是天生的王者,只字片语之间,任你是权倾朝野的重臣,任你是辅佐三代君王的元老,任你是门生遍野的权臣,在这几句话之间,所有的一切都将灰飞烟灭。
狐狸如此突然的在早朝时扣了韩玄祺,又迅速包围韩府,软禁了韩氏一党的所有相关人员,没有一点的风声走漏,迅速而绝决,对方连一丝喘息与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果然,不消几天,狐狸便发出黄榜昭告天下,定韩玄祺一十八条大罪,处满门抄斩之刑。一时间,京城谈韩色变,那些平时里与韩玄祺交好的官员更是战战兢兢,唯恐受其牵连。龙狐狸又摆出一副仁君的模样,下旨此案到此结束,不予再深究,政局复又悄悄恢复平静。我知狐狸目的已达,他亦不想朝堂因此有天翻地覆的变化,毕竟那些与韩氏交好的官员,并不姓韩,他们以往对韩氏的好,不过是官场上的趋炎附势、奉承拍马,就像如今他们明白皇上跟前的大红人是我之后,开始奉承讨好我一样。这样的人,不足为惧,亦不屑狐狸的一顾。
看着一个大族转眼之间消失不见,看着曾经手遮半边天的权势在皇权面前弱不禁风,只因他们是臣,只因他们没有兵权,所以帝王们从来对他们都是予舍予取,而这舍与取就在一线之间,全看你如何把握为人臣子这个尺度了。
想到这,我又深刻的反省了一下自己。我可千万不能步韩老贼的后尘啊!
我和二林子指挥着一帮人到韩府抄家。我对着眼前金山银山奇珍异宝两眼发直,只差流口水了,心里无数次幻想韦小宝和多隆抄家那经典的一段,想象着二林子也能像多隆那么识时务,然后我再学着韦小宝的口气对二林子酷酷地说:“韩玄祺帐上有记录的家产是多少啊?没有记录的直接送到我家里,再让我看看有没有假银两,以免破坏国家的经济。”无奈我脸皮没小宝同学厚,二林子也是个楞头青,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白花花的银子亮闪闪的珠宝一箱又一箱装好,送往国库。
从早到晚,那些珠宝闪得我眼睛差点失明,可我却楞是没捡到一块碎银,这能不让人心里忿忿不平么?我对着二林子狠瞪了几眼,外加一脸的哀怨,可是楞头青就是楞头青,那小子只是不明所以地摸了摸自己的头,转身就又去指挥这个放在这箱子那个放在那箱子了。
韩玄祺的家产实在太多,我们一大帮人整整抄了一天,待最后一车的金银珠宝运到国库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三朝元老,真不是盖的啊。狐狸看在我们加班加点的份上,良心发现的请我们又享用了一餐御厨们的美妙厨艺。
“大哥,真没想到韩玄祺竟是个大贪官,他的家产抵得过五年的国库收入了。”二林子到现在还是一脸的不可思议。
“错,那是我没当宰相之前。自从我改革之后,顶多只能抵三年的国库收入。”关于这一点,我是坚信不疑的。而且二林子实在是少见多怪,和坤和大人知道不?韩玄祺比起八旗第一美男和大人,那是差远了。
哎,这么多世间珍宝就这么从我的指缝中溜走,我到现在为止还是闷闷的。其实我也不太贪心,但我东看看西看看的时候喜欢上了其中的几样,比如那面光可鉴人的大金镜,比我家里使的铜镜清晰多了;比如那个晶莹剔透的双龙逐凤雕花紫晶盘,要是用来放水果多好;比如那几颗鸡蛋大小的夜明珠,放到我房里,晚上看书就不用点那该死的蜡烛了;再比如……哎,多想无益,多想无益啊。
我随便夹了几口菜,颇有些食不知味。
“三弟有些心神不宁啊,累了么?”狐狸关切地问,脸上的笑容却有些狡猾。
我摇摇头,觉得眼前的油炸大虾球很像那个夜明珠,哎。
“身体不适?”
我继续摇摇头,觉得眼前的白玉豆腐很像玉镇纸,哎。
“菜不合胃口?”
我还是摇摇头,觉得眼前的十鲜冬瓜蛊像极了韩老儿家的翠玉烛台,哎。
“那是对那些珠宝有些念念不忘?”
我点点头。听到狐狸和二林子的笑声才惊觉自己做了什么,顿时从脸红到脖子。这该死的狐狸,果然又阴险又狡猾。我一筷子夹起一块金乳酥,把它想象成狐狸,一口一口咬得咯蹦响。
“国库不是你在管的么?喜欢什么,就自己去挑吧。”狐狸笑得一脸的灿烂,双眼清亮,整个人明媚的有如暖阳。
“真……的?”我看着龙狐狸,有些迷失在他的笑容里。唉,越活越回去了,再帅的帅哥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照理不应该再像花痴一样的啊,真丢脸!
“还……还有……二哥今天也出了不少力呢。”我好心替二林子讨赏,兄弟之间,有福同享的嘛,虽然狐狸抽走了大头,但哪怕是小头,那也是价值连城的。
“我不要,我不像你!”靠,二林子居然不领我的情。
二林子,你以为我真替你讨赏啊,我不过是看在你人高马大四肢发达武功不赖的份上,让你替我扛点东西顺便护送我回家罢了。既然你硬的不吃,那我来软的吧。
我楚楚可怜万分期待地望着二林子,惨兮兮地道:“二哥,我想你陪我一道参考参考!”
满意地看到二林子一楞,脸又微微地泛红。嗯,把那些东东藏哪好呢?私房钱耶,搬回云府不成了公家的了嘛,要不藏到浅醉居去,再请几个侍卫守着我的私宅和小宝贝们,娃哈哈哈。
终于又轮到休息了,半月一次的休假是如此的难得,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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