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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的邪恶夫君-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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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律,其实是不深的,但想必,他只比南宫律更坏不好,这么多年来,他的可恶,一点一滴,我还没见得透彻么?喜欢从他口中吐出,此间清醒地想来,实在是让人质疑的。姑且算他真的喜欢,他喜欢的,又到底是我这个人,还是石画女子那般外貌?目光望着他的画庞,就如早前国人宣扬,那龙章凤姿正相配倾城倾国,甚至除却外在,他的学识才智亦在我之上,又思及十多年来,相识相交可谓都将彼晓知透彻,一路争执磨合,周折曲始,好不容易才能无猜无疑同处在同一方石室,终消释了心中所有犹疑。

“美人赃污了就不好看了,”听到他说话,才觉察他正以袖拂拭云家先祖的石画,我满目惊异,却又听他道:“你说我该唤她什么?云家自梁国开国起,也历经三十多代了吧?”说着话,他侧首看我,唇角还噙着玩味笑意。

我不由恼道:“云家先祖与你有什么关系?”

他去时是转过头,面对云家先祖的石像双手合十,一派虔诚道:“看在肄儿那般灵秀智慧的份上,先祖也该许可我云家女婿的身份吧?”

好气女好笑,却是真的笑了,转过身去,笑犹未尽。蓦然却看到石室面上的一双脚印。

经年无人踏足,地面上灰尘积厚。脚踩上去,是有清晰脚印的。看尺量,那是一双男人的脚印。可并不是南宫绝的。

唤着南宫绝,皱眉道:“你看那是什么!”

南宫绝还在虔诚面朝云家先祖石像,听闻我的话,往那双脚印看去,须臾,亦是凝了眉。

“痕迹还很清晰,近段时间内,该有人造访过这里。”南宫绝凝神道:“或许就是这几日,甚至现在他还在这里也说不定。”

但见他周转身环顾洞庭周遭,似与我说话,却又不是与我说话:“能于此地自由出入,想必是我南宫家的人吧?”

没有人应话。洞庭里只在他话后,回声回荡。

又等了半响,依旧不见人应答,然他却还在等着。我按捺不住惊疑道:“南宫世家满门抄斩……不是除你之外,整个家族的人都死了吗?”

“我还有位叔叔。”南宫绝沉声道:“父亲的亲弟弟,名唤南宫乾,不过少年时,叔叔就云游海外,潜心修道,做了方外之人。自然的,红尘俗事与他无干。”譬如三哥,因为过继于大姨之故,汝阳王府满门抄斩亦是与他无干的。

南宫绝道:“叔叔做道士时我才不过两三岁,已不记得他什么模样了。后来只在家中画像中见过他。”

“南宫乾……”越品味这名字越觉得耳熟,脑中蓦然灵光一现,我惊骇道:“他不是齐国,不,晋国的相吗?”

“是。”南宫绝也不避讳,“本来做了方外之人,齐国末年,却入了擎天候府做擎天候府世子的师父,现在擎天候府世子即位晋帝,帝师的他,又继任了臣相之职。”

我道:“培育了一代帝王,倒是慧眼识金。”

“不仅仅是慧眼识金,”南宫绝悲沉道:“叔叔入世,是在南宫世家满门抄斩不久。”

是呵,虽然了道士,然而想及亲族血债,哪又能真正超脱世外?之所以选择入齐,想必也是藉此报仇雪恨……

顿了顿,南宫绝又道:“其实在入汝阳王府不久,他便以黑衣人身份授我学识武艺,上次掉下死人谷,我亦是遇上了他,而之所以生还,也是他救了我。不过他从来蒙着面,不肯让我知道他身份……”话毕,他又周转身,看顾洞庭周遭。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却始终没有第三人存在或是露面的动静,他的容色越来越落莫……我才欲安慰,他已自行收拾了情绪,优柔道:“也是,虽是亲叔侄,却各自为政,梁国晋国本就敌对,他与我又各是国之臣相,相见起来,也是难堪,倒不如不见。”

他的话是说的淡而无谓的,尽管噪声中有那么一缕排之不去的思亲惆怅;他的话也是在情在理的,无论是敌对身份,还是血浓于水的亲情。… …旁人或不明白,同受满门抄斩之苦,我却是明白的。譬如南宫乾于他,譬如佑儿于我。他是男人,又是晚辈,不会寄予南宫乾光宗耀祖的冀望,只要知道他活着,哪怕天涯海角,只要南宫乾还活在这个世界上,朝夕相见,日月相处,那些并不重要。

并不重要……

欲去握着他的手,然而还款碰触到,蓦闻惊天铜锣声,硬是生生将我的手惊开,与南宫绝俱是仰头望着洞庭之顶,听那震耳欲聋的响。是在这时,有中年男子的声音传来:

“梁帝已到,还虚耗着时间做什么?做完了该做的事,趁早离开!”

一抹喜色在南宫绝的脸上化了开来,他情不自禁地喊出:“叔叔… …”

没有传来中年男子应答的声音,仿佛是走了。但南宫绝的喜色却弥留持久,更没退去,仿佛是中年男子之前的那一点声音已够他欢欣,倍受鼓舞。

……果然对于自己真心喜欢的,卑微般地知足。

下部 第46章

显然是如南宫绝所料,南宫乾凑巧是在洞庭里。

这刻他的离开便如他先前的存在不在我们计划之中。有他无他是一样的,我舞是要进去寻见宝藏的。而正如南宫乾所警,趺苏已已下到死人谷,我舞还不尽快完事,趁早离开这里做什么?

因为南宫乾的应声而欢欣鼓舞,南宫绝先前的落寞显然一去不复返了,他拉着我往石室深处而去,情绪激越,脸上笑容不自禁焕发出来。疑惑望着他,他莞尔道:“先前我与云家先祖谒拜,恳求她认下我这位云家女婿,叔叔想必看到了,也听到了……”

这有什么值的欢喜的?按理说,这样的事被撞见,人该尴尬窘迫才对。果然思想与常人不同。他望着我,脉脉道:“我一直想,我们有朝一日喜结连理,双方都没有长辈见证认可,这是一大憾事。不意今日遇上叔叔。”

至此是听明白了他的话的。也知道他是真心想与我名正言顺的,然而却有心回避此事,转过头去吸了吸气,方转过来重作笑颜道:“南宫乾不在晋国做臣相,来我梁国做什么?”

我道:“不会是做什么不利我梁国的事吧?……他出现在死人谷,宝藏?不会也在打宝藏的主意吧?”

“胡思乱想什么?果然将先前话题岔了过去。”南宫绝颇为无语道:“叔叔若有此心,他早为之了,还用等到现在?再说,这本来就是南宫世家的东西,他也是一份了,拿去又有何妨?”

照南宫绝几年前掉下死人谷,巧被南宫乾救治的说辞,加之此次这么巧又在这里,显然,那南宫乾是这里的常客。南宫绝的说辞无疑是对的。我也是晓得的;而南宫绝言语之间,依旧是不在意那宝藏,便想起他之前的话,之所以来此地‘寻宝',全为了那有关他,亦有关我的东西的话,遂问道:“除了那壁画上的人物外,还有什么与我们,与我有关么?”

“我也并不知道,许就只那壁画吧……不过还有也说不定,总归要去瞧个究竟,”与我们有关的东西……这使他又喜欢起来,侧首望着我,含笑慰藉道:“找到宝藏就知道了。”与他话尾重叠,有另外声音传进耳中,“给朕再进去!”

熟悉的声音,那样尊贵的自称,不是趺苏是谁?

与南宫绝对望,凝耳听,又听到地室里有声音道:“皇上……皇上……”

“该死的!……”趺苏低咒了一阵,叱问道:“杨垲,这是何阵?”

杨垲语焉不详,“臣乃外人,皇上应该更清楚些。”

……

趺苏带人到地室的说话声竟是清晰在耳。

南宫绝不由苦笑道:“可见此地并无另外出口。”……甫入地室的人未必听得到地室深处里我们的说话,在深处的我们,要听见他舞说话却容易的很。然而这形势分明有利于我们不是吗?……南宫绝低着看我,轻语道:“时刻都感觉他在我们其间,实在不清净的很。”

并不理他感情迸发的话,我疑惑道:“你不也说,能于此地自由出入,想必是你南宫家的人吧?……”然而杨垲言自己乃外人,说趺苏应该更清楚此地的话,分明话是有话。

南宫绝又是苦笑,然而意味却全然不同,“别忘了北皇皇室,云家和南宫世家的渊源,来的人是姓低北皇的当朝皇帝!”

我惊疑道:“北皇皇室和云家与南宫世家有渊源不错,可你眼前不就有一个虽是姓云,却对此地一无所知的云家人吗?”

“汝阳王下狱突然,来不及与你道说而已。”南宫绝道:“而外面那个他,什么密闻不会晓得?”

说着话,已是边循着藏宝图,边拉着我继续往深处而去。

身体散发出的气流,一样是排斥的,却不再如先前一样只因为感情。个人恩怨,一样是他介怀趺苏的原因。

与他一道藉着藏宝图探路,口上无意识咕哝道:“皇上虽是到了死人谷,但要追击到我们,哪有那么快?”

话音才落,但闻趺苏一声令下:“炮攻!”

轰轰炮炸声响彻在地穴!

不止我,连南宫绝也着实惊住了。只仓促中,本能将我护在怀中。须臾,炮轰声过去,望着怀中的我,他怒极反笑,答着我的话:“瞧瞧,刚进入的路因着布有阵法,他都不耐破阵费时,直接炮轰了!”

那是最初有骸骨,南宫绝一直拉着我走过的那段路。

是怒极的,却不是因为趺苏如此手段,实乃此宝藏,乃南宫世家祖辈心血,被人轰炸毁损,南宫世家后人的他,心中吝惜。

而炮轰……按照趺苏这样的速度……

我才惊骇,南宫绝已铁定道:“不打紧,前面的入口,他知道宝藏不会放在那里,不及破阵,所以才轰炸毁灭的,再后面的路,他不敢,怕断了入口,进不了,更怕损灭了宝藏。我们不在乎,叔叔亦不在乎的金银珠宝,国库空虚的章武帝,他却在乎!”

果然,再后面没有听到炮轰声。

然而,我却听到了比炮轰声更令我胆颤心惊的声音!

“汪汪!汪汪!汪汪汪!!!……”

犬吠,是犬吠!

不是一整人两只犬,是很多只!!

不止我畏惧,连南宫绝也咒骂了起来。趺苏随带的那些犬,虽为寻宝,但不能不说与追击我舞没有一点关系,地穴中传来的杨垲的声音是那样清晰分明:“……皇上好计策!他们寻宝已走了段路程,让猎犬直接追击他们而去,我们随之前去虏获,既事半功倍,坐收其成,又铲除了心腹大患……”

……后来,杨垲又说了什么,趺苏也说了什么再听不清了,我只知道跟着南宫绝飞跑走来。一连循着藏宝图路线,一边探路飞跑。

……后来,猎犬声越来越近,甚至没有时间看顾藏宝图,依据藏宝图示意的路线飞跑了。加之几次三番回来原地,似被图纸上示着的路线引入了一个恶性循环的怪图。终于,在猎犬声真正逼近,甚至看得见猎犬的身影时,南宫绝将藏宝图揣回怀中,拉着我,纯粹只为远离那些畜生,脱离几十上百只那些畜生的追击,飞跑起来。

“汪汪!汪汪!汪汪汪!!!……”

身后就跟着猎犬,比这还要糟糕的是,听脚步声,随着猎犬找到我们趺苏所带人马循声赶往这里,也就要到了!

“汪汪!汪汪!汪汪汪!!!……”

眼见最前面 一只猎犬只距离我们两三丈距离,南宫绝的长剑倏然出了鞘。只见青芳落出环弧,只听龙吟虎啸!那吟啸声那样逼真,仿佛地室中真有龙虎一般,那猎犬骇然听闻,恍如三魂不得自皈依,只剩一具走肉行尸,没有动作了。只从那秫然乱颤的长毛,看得出他在发抖。

见此景,南宫绝一时怔兀,没有带我离开,而停顿间,后面的猎犬也都赶上来了。看清了,是成十上百万凶猛猎犬!闪烁着恶狼猛鹰一般的眼睛!显然也是听到先前那个龙吟虎啸之音,猎犬虽是皆数到了,却只紧紧盯着我们,盯着南宫绝手中长剑,未恨上前,就这样僵持了须难,见我与南宫绝,甚至是南宫绝手中长剑似并对它们构成不了威胁,一只猎犬一张大口,露出尖利牙齿,就要扑上前来,说时迟,那时快,南宫绝甚至还未有动作,他手中长剑已像不受束缚,像是有生命般,但见那剑锋指那只猎犬,一道青芒落下。看时,以面上只余那猎犬血淋淋的尸体和红艳艳的鲜血。触目惊心。与此同时,那龙吟虎啸之音又再响起。且回荡在整个地室,经久不息。

猎犬舞早抖颤着步步后退,全数缩在了地室的角落里。

细看,哪再有先前半点凶猛之姿,一条条,都像是蜷缩一团畏缩猫咪。

此时,方望着南宫绝手中青光烁烁的剑锋。

文得,那是汝阳王府密邸里无数神兵利器中的一件。当日他带我下去密邸,我曾见过的。我不会武艺,自然对兵器无有兴趣。饶它是干将莫邪还是倚天屠龙。之所以记得眼前这柄剑,也是因为当日行经它处,听闻它在匣子里蹦跳哮嚎之声。剑还能自己动作自己叫嚣,当真是骇人听闻,饶是那天目见神兵利器无数,也不禁奇了。童心未泯,不禁想,可是它被囚禁在一方匣子里闷了?遂自主打开来看。那日,未由南宫绝对自己所钟爱的兵器口悬河地介绍,未由南宫绝提点与我看,我自己自主停留在它身边,自主打开匣子,解除对它的囚禁,取出它来瞧看。见此景,南宫绝什么话也没说,只留意着我。同时提防着它会伤人。直到见到在匣子里嚎哮的它,被我取出,在我手中甚是乖顺,始才含笑解说道:“它叫腾空。颛顼所有。”

“腾空?”之前没见过它,却从收上听过它的名。问南宫绝道:“《拾遗记?曰:颛顼高阳氏有此剑,若四方有兵,此剑飞赴,指其方则克。在匣中常如龙吟虑啸。可就是它?”

南宫绝但笑不语,只眼眸晶亮看着我。

……此际从回忆中回过神来,见南宫绝亦是望着手中长剑。

他慢慢道:“腾空?”又慢慢笑了。

是了,它独有的龙吟虎啸声!

哪个畜生不惧神经,不畏王虎?猎犬惧怕此剑情理之中。

这时有人声道:

“快!快!……就是这里了!就是这里了!”

脚步声纷至沓来。

明白趺苏带着座下高手将至,此际逃遁反落下痕迹,与南宫绝一对望,已双双会意,折进就近一间石室。无奈那石室可谓屋徒四壁,除了室中着的口一四方柜材,什么都没有。南宫绝看顾着那口柜材,甚至来不及犹豫,已撬开石棺,携我避入,然后在趺苏等人到来的前一刻,合上棺材盖子,只留了微小缝隙供给呼吸。

才坐到棺材里,靠在南宫绝身上,已听到趺苏与杨垲及座下数位高手到来的脚步声。

一片的抽气声。

不用想,也知道是见到了其中一只猎犬的尸体,和畏缩了满墙角的猎犬们。

似乎有人前去看顾那只猎犬的尸体。紧接着便知道那人是杨垲,“皇上,适才那龙吟虎啸之音?”

“如何?”

杨垲道:“臣并不信此地真有龙虎。”

这不是废话吗?趺苏轻笑:“能作此声,若真不是龙虎,还有谁能做到?”

杨垲道:“这世上有一柄剑,它叫腾空。”

趺苏道:“颛顼所有的那一柄?”

“正是。”

趺苏道:“你的意思,是腾空在南宫手中?”

气氛沉滞下来,须臾,杨垲道:“怕不止腾空。”杨垲道:“皇上不是早在追查梁国开国,征战天下后却又失踪的神兵利器吗?……今刻,臣不得不确信,它们全都在臣相那里。”

气氛更见沉滞。趺苏道:“可太祖皇帝以文治修为诓扶社稷夺得天下,南宫世家以敌国财富成为我梁国第一大家,而以武功著世的,乃是云家!……云家……”趺苏喃喃,云家……而今我与南宫绝同进同退,云家所有的神兵利器,与南宫绝所有有何区别?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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