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第三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郡主的邪恶夫君-第1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北皇漓也看到了我,向我大步走来,眼底是任谁也看得出的,显而易见的愉悦眷爱。

我才要给他行礼,他已扶住了我的手臂,然后便似胶缠住再放不开,就那么握住我的手臂,而目光也一动不动地注视着我。南宫绝眯起了眼。自北皇漓到来,据说就一直开不了口的父王终于轻咳了一声。北皇漓终是回神,放开了我,与父王寒暄。



与父王言谈,北皇漓第一句叫的是汝阳王,第二句叫的是王爷,第三句赫然叫的是伯父。这样下去,第四句话时该叫什么,第五句的时候又会叫出什么,父王再度目瞪口呆。而北皇漓已经对父王行起了世侄大礼。父王醒悟过来,才道不敢当,要推辞之时,北皇漓的示意下,已有宫人抬进大红礼担,礼担络绎不绝,便是聘礼也不过如此。父王回神之时,北皇漓已依晚辈礼数落座,伯父伯父叫的极是顺口了。这期间他一直没有看我,一直亲切地与父王寒暄着,好像他大清早这番隆重登场,丝毫不是因为我,就是为了叫父王一声伯父,行世侄礼似的。

因为措手不及,便是一向运筹帷幄的南宫绝,对此变故也未能力挽狂澜,他回神时,事情已尘埃落定。而面对骤然多出位世侄,父王除了接受外再无回旋之术。而就父王对太子所送贺礼的眼不见为安,以及无奈的叹息,似有归为保皇党一列的心思。北皇漓是保定帝中意的皇子,保定帝大行之后,北皇漓极有可能位登大宝,对北皇漓只能有奉承,哪能在北皇漓主动来交好时,将其拒之门外?

那一声伯父,父王浑浑噩噩地应了。



北皇漓如是成了汝阳王府的常客,每日必会来往明月小筑喝茶闲坐,好在北皇缮见之,暗自咬牙皱眉,每每也凑一份子。平阳知我苦恼,也更加频繁地到来汝阳王府。北皇漓看着北皇缮和平阳哀叹不已,我却松了一口气。秋替北皇漓惋惜道:“郡主不知道黄漓是皇子殿下的时候,还会给皇子殿下补补衣裳,这下好了,不说补衣裳了,茶都懒得给人家添了。”

北皇漓跟着秋惋叹时,也向秋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平阳将我拉去一旁,看北皇漓道:“黄鹂不错,我看你就做他的皇子妃算了。”知道北皇漓为接近我自为奴仆,被春四人戏作黄鹂的事,平阳现在叫北皇漓,也是黄鹂了。

我看平阳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已经有了喜欢的人。”

平阳道:“那个趺苏,你对人家一无所知。黄鹂可是我从小玩到大的,我知根知底。他人不错……”

“平阳!”北皇缮不知何时走近了,声音低而厉地喝断了平阳的话,望着平阳,一脸的义愤填膺,“我还是你堂弟呢,你不为我说话,在私底下帮衬起二皇兄了!”

平阳挑眉道:“你是我堂弟,黄鹂也是我堂兄呢。”

北皇缮道:“我母妃和你母妃是亲姐妹,我还是你表弟呢!”

“不是我不帮衬你,”平阳睇他道:“也得看明月有没有这个意思,你呀,比明月还小两岁,就算了罢。”

“平阳!”

“北皇缮你叫我什么!平阳是你叫的吗!叫姐姐!”

“不,我偏不,平阳!平阳!平阳!!!”

“黄鳝——!”



日子过得虽然吵闹,但无疑是欢乐的,保定帝一纸圣旨赐下,却惊散和结束了一切。

当汝阳王府接下那道玉骄公主下嫁大哥的圣旨时,大嫂已被玉骄的母妃,那位十来年圣宠不衰的胡昭仪传进宫中。大嫂黄昏时分回来汝阳王府,我们一家人望着她,虽然很是担忧,但她却是活生生存在的。然当晚睡到半夜,汝阳王府却如同炸开了锅似的。大嫂悬梁自尽了。

就在当晚,大哥因公主下嫁于他,宴请一帮纨绔子弟来汝阳王府小聚,醉酒尽兴之时,还笑放厥词,言突厥牢狱之灾化解才没多久,就又交了鸿运当上驸马啦。父王念在他的朋友们都在,闻言隐而不发。当御医确诊,大嫂自尽断气多时,回天乏术,父王终于反手重重一个耳光摔在了大哥的脸上。

这是摔在不肖子脸上的一个耳光,更是愧对大嫂父亲平南大将军的一个耳光。

大哥当即酒醒了一半,父王怒气攻心,也因此卧病在床。



大嫂之死虽明知究其原因,是宫中胡昭仪和玉骄之过,却因自尽在家无法申讨,汝阳王府吃了哑巴亏。保定帝虽对胡昭仪禁足以示惩戒,但君无戏言,玉骄的婚嫁却已是铁板上订钉的事,无法变更什么。而一月之后,玉骄嫁进汝阳王府,作为玉骄母亲,胡昭仪顺其自然被消洱了罪过,重获圣宠,偎在保定帝身畔笑靥生花,看着女儿玉骄风风光光出嫁。

甫时父王的病情虽然痊愈,但那场病,到底伤了身体。看着新媳,想着旧媳,更添心疾。

北皇漓为此事对汝阳王府很是歉疚,成日尾随在我身边。玉骄与大哥大婚之日,平阳叹道:“之前玉骄便处处为难郡王妃,夏戏言玉骄想顶替那位置,还真说准了。”

可是,玉骄明明心仪的是南宫绝,依她那骄纵跋扈的性子,又怎么会嫁给大哥?

我看着南宫绝。

南宫绝的目光也投向了我,诡谲而又讳莫。



汝阳王府的大嫂静得让人忽略了她的存在,汝阳王府的玉骄却闹得忽略了每个人的存在。首先她是公主,金枝玉叶,汝阳王府的每个人都得让着她,唯她是瞻。除了在父王母妃面前,她安分一点,和在南宫绝面前乖觉一点外,待旁人,都放肆而张扬。新婚夜便闹得汝阳王府鸡犬不宁,更甭提与大哥圆房。三日后,大哥就出远门去了。于大哥而言,玉骄轻狂点也没什么,他要的只是驸马这身份,要的是公主做妻子,或者说公主背后皇家的滔天权贵。横竖,在外面,他多的是美丽妖娆的妾室。

父王这次倒没钳制大哥,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对玉骄,父王也无法多置喙什么,索性一概不理不问。



玉骄嫁进汝阳王府的第三天就闹到我面前了,说要和我换个地方住。她住明月小筑,我住大嫂生前的地方。究其缘故,她却含糊其辞,但哪里瞒的住。大嫂居住的地方简陋,她可以精致装点,但那里死过大嫂,她哪里敢住。据说新婚夜,那里就闹鬼,她吓的一夜无眠。怕不是闹鬼,是她心里有鬼罢。汝阳王府的所有人都心照不宣。

前往我处,本因为大嫂住的地方不吉利,她才要换地方,待踏足明月小筑如诗如画的楼阁美景,她眼中生光,更加执意要与我换住处。却是因为明月小筑的风水和风光了。我是父王母妃唯一的女儿,我的住处自然是好的。北皇漓更与我说,人杰地灵,便是如此了。

夏与玉骄笑道:“公主婚后自然有敕造的驸马府,还看得上我们郡主住的地方呀?”

哪家婚嫁不是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有序进行,过程少则半年,多则不限,她下嫁的圣旨来的恁突然,又短短一月就下嫁,大嫂的棺木才抬出府,她的花轿就进门了,谁都揣度这婚事背后的风流韵事,大嫂的自尽又给这桩婚嫁抹上了阴暗的色彩,人们茶余饭后闲谈更或戳脊梁骨的,哪还少的了?短短一月时光,哪又建造的出一座驸马府来?夏此语自然不掩冷笑,玉骄气得头上金步摇乱颤,尖声道:“驸马府若建好了,本宫还会住你们汝阳王府?”

我给玉骄倒茶,微笑道:“夏不会说话,公主别生气了。公主要与我换地方,是瞧得上这住处,明月小筑篷壁生辉了。——只不过,此事可知会父王和母妃了?”

玉骄不料我作此问,一时语塞,憋着说不出话来。

她到底顾忌着父王,而父王就她一些小闹腾会睁只眼闭只眼,涉及到女儿的利益,又怎会无动于衷?



玉骄自不会就此罢休,隔日就采取逼我主动搬走的战术。

明月小筑里,她请了几处戏班子,就在我的绣楼下搭了台子,成日成夜地唱合着。

我不爱听戏。可即便我喜欢听戏,也禁不住没日没夜地听啊。或许听个一天两天还觉得欢畅,每日都听伶人唱曲儿,谁消受的了?饶是我定力好,这日看书,听着那唱了一遍又一遍的曲儿也觉得烦躁,春夏秋冬更切齿咬牙。我叹一声,让春拿笔墨来。春将蘸了墨的兔毫笔拿给我,我就着桌上白白的一张宣纸,涂了一团墨,与春道:“拿给公主。她要把这字谜猜出了,我就搬出去;若猜不出,就把戏班子打发走,以后也别与我闹腾。”

春回来时,戏班子已暂时收拾行装离开了汝阳王府。而玉骄,据说将自己关在卧房里猜字谜。

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三天过去了……

我过了一天安静日子,两天安静日子,三天安静日子……

据说,在把自己关在卧房后的第八天,玉骄推门而出。

据说,满朝文武都被玉骄请教了个遍。

据说,保定帝对字谜也甚感兴趣,朝堂之上请教臣相南宫绝,询问是为何字?

据说,南宫绝看过宣纸,微微一笑,回答道,宣纸上只有一个‘大、黑、点’,是个默字。

据说,保定帝恍然大悟,而后敛容问道,明月何以使玉骄猜此字?可是玉骄闹着她了?

据说,父王与南宫绝闻言,缄默不语。

据说,玉骄被保定帝训斥了一番。

……

…………

晚上,我趴在桌子上抚弄夜明珠的时候,南宫绝出现在了我卧房的门口。他斜靠在那里,喝着酒。我看他一眼,继而抚摸着夜明珠,漫不经心地道:“我以为有你的帮衬,玉骄早会猜到字谜了。”

“我为什么要帮她?”

南宫绝蓦地看向我,眼神似含着针对我的愤意,声音也似带着隐而不发的怒气,半响,又声音轻缓地道:“我不会帮她。”

他的语气带了些许诓哄的味道,羽毛拂过婴儿娇嫩身体一样的轻盈温柔。可他在诓哄谁?又在对谁温柔?我看着他,若不是他低眼喝酒,若不是他看的是酒樽而不是我,我还真以为那几字他是对我说的呢。

我趴在桌子上抚摩夜明珠,他站在门口喝酒。自斟自酌,直到一壶酒喝尽,才离了去。

(铺垫真的要完了,这是最后一个铺垫了,泪奔。这文慢热的,我都不好意思露面了。不过铺垫真的要完了。)

忘记了痛  201015 2:34:00

第一卷  引狼入室:第37章  鄙薄更甚(2)

翌日一大早便听玉骄带了大批宫人闯进明月小筑的吵闹声。

彼时我正舀着粥喝,当玉骄持箭搭弓出现在我面前,我还真没有反应,顾不得做出惊慌的反应呢。

一支箭从我耳边擦发而过,虽然那一刻云坤现身将我揽进了怀里,也力大无穷地握住了箭矢,但那支箭还是擦断了我的几根头发。

见那支箭真的险些射中我,玉骄也惊魂不定,脸色煞白地僵立住。而云坤放开我时,已将箭矢狠狠丢到玉骄的身上,粗声喝道:“滚出去!”

被一个侍卫如此呵斥,玉骄羞恼得满脸通红,但也理亏地带了她的宫人们悻悻出去了。

云坤始红着脸与我请罪道:“属下先前冒犯,郡主恕罪!”

我只与他道:“派人守护着玉骄,我怕她羞恼之下想不开,会做出傻事来。”

这时春进来与我道:“不用了,相爷正要去上朝,闻知刚才之事,已经去看玉骄了。”

哦?我心下沉吟,果真不用了呢。



平阳那里消息快,正午便过来瞧我了,而北皇漓看过我后,我苦劝无效,向来好脾气的他,硬是去警戒玉骄了。北皇缮笑眯眯的转眼就没影,听说回宫了。平阳道:“还应付的过来吗?”

我说道:“还好。”

平阳道:“玉骄要换地方住,什么地方不好挑,偏挑你这里,她与你争锋作对,你可知是为什么?”

我看着平阳。平阳掩口笑道:“你可还记得汝阳王生辰那晚南宫绝给你的衣服?那衣料原是玉骄早先送去给南宫绝,要南宫绝做他们两人的婚嫁衣服的。南宫绝虽无奈之下让人做了衣服,却不是做的婚嫁衣服,许是南宫绝对她无迎娶之意,敷衍了事。那晚你受了伤,需要那颜色的衣服穿,南宫绝便把做给玉骄的衣服送来给你了。”

竟还有这层关系。

难怪南宫绝当晚恰巧拿得出那样的衣服来。



许是经过了南宫绝的慰问安抚,玉骄一连好些日子都安分乖觉得很。

这日正午我在卧房里绘画,南宫绝满眼笑意出现在了我面前,话语轻盈愉悦地道:“明月,我恩准你做我第一个女人。”

我像听到天大的笑话般,望着一脸恩赐的南宫绝。

我的反应全在他的意料之中,他全无失望落寞,笑意诡谲若千年灵狐,挑逗地眨了眨眼睛:“那我去找别人了哦。”



他当真走了。

我继续绘画,却静不下心来。

南宫绝说,第一个女人?嗯,他每日见什么人做什么事都在我的监控中,私生活还算检点,除了玉骄,当真与别的女人再无暧昧关系。时年二十二岁的他没有碰过女人,这我相信。

可是,即便沾花惹草,也与我无关系,没必要知会我一声吧?

我叫来春,说道:“去跟着,瞧瞧相爷要去什么地方。”“嗯。”

不一时,春跑回来道:“郡主,相爷去了公主住的苑子。”

大嫂生前住的苑子,现在玉骄下嫁大哥后,和大哥的住处?



我带着春夏秋冬过去了玉骄与大哥的住处。

临踏进私苑里,心里犹疑了一下,我顿步,微侧身道:“你们在外候着,没有我的吩咐不用进来。”“是。”

待走在空无一人,连个丫头家丁都回避的干干净净的苑子里,我不由庆幸刚才我的犹疑谨慎,站在公主与大哥的卧房外,隔着紧闭的门,听着里面的粗喘呻吟,更是庆幸进来这苑子的只我一人。春夏秋冬虽与我亲近,甚至于忠心无二,但有关大哥的颜面,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呢。大哥,出远门还没归家。这屋里男欢女爱的声音呢。

终于等到屋内云收雨散,一直站立门外,背对门而立的我,反手向后,轻轻地,推开了房门。

玉骄到底是女子,乍见紧闭的房门被推开,见到门外背对他们站着的我,被捉奸在床,着实惊吓了一跳,叫了声斐。南宫绝倒镇定的很,安抚着玉骄。便听到床上唏唆之声,似是两人不紧不慢地穿衣。南宫绝边系腰带边走出屋子,站在我面前,看着我。他俊雅的脸容和眼底,都带着纵欲过后的慵懒倦怠,唇角上翘,似笑非笑,语气亦是欢爱之后的沙哑:“我不是先问过你吗?你不愿意。”他轻轻吐字,背着玉骄说道。

我定定地望着他包裹着丑恶肮脏的美好皮囊。

玉骄乍然受惊后,也早回缓了心情,显然并不把我撞见她与南宫绝私情这事当回事。穿衣下床,莲步婀娜地过来了我与南宫绝身边,看着我的神情,不掩挑衅得意。从南宫绝脸上收回目光后,看也不再看他二人,我迈步离去。



当晚星光璀璨,我站在绣楼上仰望星空,南宫绝鬼魅般地到来,他不是没有在晚上来我卧房过,今晚却有些不同以往,似乎连他自己也觉得不光明正大。

“我不喜欢玉骄。”

“我只是想给汝阳王府的男人戴绿帽子。”

大嫂或者三嫂,无不是三贞九烈,他显然没有机会下手。我注目他道:“所以你就除去了大嫂,以玉骄顶替那个位置?”

南宫绝不予置否,淡然道:“她活着反正也是生不如死。”

我微笑道:“你知不知道,大嫂死的时候,已经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孕。”大嫂悬梁自尽后,御医急招而来,死去的大嫂,赫然已珠胎暗结。父王甫时怒极攻心,我怎敢再让御医道明此事,对谁都瞒下了,我笑道:“因为大嫂婚后八年来从未孕育过,大哥对她厌弃。终于有了子嗣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