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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修仙谈谈情-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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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漫花狠狠的叹了口气,迈步走向院中。
身后丁小情急切的叫了她一声“师叔”,而刘子骞一言不发将“离垢”压向自己的颈间,丁小情尖声的叫了一声:“啊……”还没喊完,就只见眼前衣袍翻飞的一花,花漫天身形如鬼魅一般飘乎至刘子骞身畔,袍袖一卷。刘子骞只觉剑身猛的一颤,一片龙吟之声,手上的剑再也拿捏不住,脱手而去。再下一秒,花漫天一脸厌烦退回到厅门前,手上执着“离垢”还在清吟未止。原来,她方才欺近了刘子骞,用手指弹在剑身上,强大的内力逼得刘子骞松了手,便夺了剑过来,解了刘子骞的性命之虞。此时,花漫天不耐的道:“行啦行啦我服了你了。你别再闹了啊,没看见有人来踏场子吗?你们师徒俩在此等我,我去去就来。”说着,袍袖一抖,“离垢”剑如一道飞虹,“锵”的一声直插回刘子骞手上的剑鞘。花漫天转身柱着龙头杖“笃笃”震天响的向院外走去,武无瑕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刘子骞,扭身紧紧跟随而去。
得了花漫天那句“去去就来”,刘子骞才算松了一口气,执剑放在桌上,身子一软倒回椅子上。方才,自己真是逼不得以,才用了这么没脸的法子。不过,现在想想,过程不重要,只要能替师兄留住师姐,一切都值了。
丁小情一步窜到刘子骞身边,小心的检查了他的脖颈,看到那里有一道淡红的血印子,皮肉略伤,倒没有什么大碍,这才松了一口气。
“师父,你为什么要出此下策?”丁小情略带埋怨的轻声问。她倒没有觉得刘子骞此举丢人,只是真心的怕花漫天全无半点顾忌,舍刘子骞而去。当时,若是刘子骞手上再重半分,此时就是血流十步了。
刘子骞却误会丁小情的埋怨。想想自己如今的修为只能算是一名才起步的修士,方才想留住师姐,实在没有别的办法,才舍了脸面。苦笑一下,刘子骞轻声道:“之前的误会,也是我欠他们二人的。当年,原本师父要传的掌门人并非是我。”
丁小情一惊:“莫非是文瑾瑜文壁尊”
刘子骞点点头:“当时师父震怒下,让我将催魂断情散送去给花师姐,我分外矛盾,就随手将药放在绝情殿的药柜里。不知是谁……误拿了那瓶药,放到师姐房中……”
“啊”丁小情惊叫一声,真可算是造化弄人,却不知当年那人是谁。
“随后,文师兄因为在师父房前跪了三天三夜,加上身上旧伤复发,晕迷了三天三夜,也因此误了向师姐解释清楚原由之机。”刘子骞有些悲苦自怨的道,“花师姐见到药,还以为师兄为了掌门之位,放弃了这段感情,才送来的绝情之药。万分伤心之下,师姐拿了药,趁乱离山而去。后来,文师兄醒来,却发现早已是人去屋空,没留下半点线索。心灰意冷的师兄,便放弃了师父传承让位于我。自此,他也才性情大变,成了如今这不苟言笑的样子。”
丁小情想起怨通山上第一次见到文瑾瑜的情景和随后几次过招,这才明白原来那张黑锅底脸由来有因。看刘子骞此时追悔莫及的样子,丁小情还是出言相劝:“师父,不管怎么说,这一次你能找到她也算得偿所望。这样,我帮您也劝劝师叔,争取把她劝得回心好不好。不管怎么说,她与文壁尊都有孩子了,至少也要让孩子认祖归宗吧?唉,师父,我们给怨通山发了信吧,通知文壁尊来呀?”
刘子骞听了为难的一笑:“我早在进晏善城之前,便已发信儿给师兄,以他的功力,如今应该也赶至城中了。可是,见师姐方才那个反应,我又不敢通知他前来相见了。看那个样子,他们就算相见,也会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若真是那样相见,以师兄、师姐的性子,只怕他们俩还是一拍两散的结局。”
丁小情听了,也觉得如此,不由得怨恨的嘀咕:“也不知是谁那么缺德,送药还不认真点。”
这师徒俩在后院发愁,花漫天却是跟随武无瑕穿房过屋的到了镖局的前厅,来会这踏场子的人。
还没走到前厅,就听得厅上一片叫嚣,一个跋扈的女声叫道:“把你们那个花当家的给我叫出来,今天不给我个说法,老娘把你这振远镖局一把火烧掉”
花漫天一听那个略带沙哑的声音,便已知来人,立时放缓了脚步,气定神闲的绕过屏风,朗声道:“哟,我当是谁,原来洪荒顶顶有名的徐美莲徐夫人呀”话音落尽,人也刚好显现在大厅之前,脸上带着公式化的微笑,一双眼睛却不带半点笑意的盯着正在厅前大吵大闹的一名女子。
此时,镖局的大厅围了里里外外三层人,一水儿的青壮少年,俱都穿着靛青色无领无袖短襟衣,大长灯笼裤,腰束粗大的深皂色腰封。身上鼓鼓的腱子肉将衣物撑得满满,每个人的太阳穴都是饱满油光,脸露凶像,一看就是正宗的打手装扮。在这一群人中间,护着一名女子,生了一张长长的驴脸,头发盘成髻在头顶,用一方水红色的方巾包了。瘦长的驴脸上的五官都奇大,快要撑出脸蛋去的样子,那张血盆大口正破口骂着。
见花漫天现了身,徐美莲拧身窜到花漫天身前,继续大嗓门的叫道:“你来的正好,我正要让人去请你呢”
花漫天去并不与她正面相对,低头冷笑着转身寻了把椅子坐好,气定神闲的道:“说不上请,老身原本就在店里,来前面盯着也是应尽的本份。倒是您,洪荒第一世家薄家的大*奶,薄荧勇的大夫人怎么今天这么空来我们振远说笑?”
“我呸老娘我一天忙得要死,要不是你们的疏漏,我哪会来这里跟你们磨嘴皮子?”说着,伸手向身后一张,一名打手恭敬的递上来一只一尺见方的锦盒,小心的放在她手上。徐美莲接过盒子,递到花漫天眼前,气哼哼的道:“我们家老爷在落仙镇保的镖,让你们送回来给我。而今,却弄成这个样子,你们镖局总要给个说法”说着,指尖一挑,盒盖应声而开。只见盒中,是怕打碰东西而填充的碎纸屑,在碎纸屑间原应护着的物件,此时是散落的无数青花瓷片。
“碰瓷儿碰到老娘这里了?”花漫天见到那碎瓷片,心头恨恨的想,“今天倒要叫你们见见老娘的手段。”想到这里,花漫天转身叫道:“武无瑕,是谁接得薄东家的这趟镖?”
洪荒界的妖怪们第一百零七章没得戏唱
第一百零七章没得戏唱
听花漫天叫他,武无瑕急忙跑到两人身前,道:“是我接的。当时薄东家把这盒子封好的递了给我,一再嘱咐里面是瓷器,一定要小心。我这一路,一直放在车的最前面最安稳的地方,绝没有碰过。”
徐美莲听了,自鼻子里冷冷一哼:“事到如今,你当然这样说。难道谁摔坏了别人的东西,还会主动承认的吗?”
武无瑕面色一沉,伸手扯过一把振远镖局的大旗,指着上面的四个字,狠狠的道:“我振远两个字就是信誉的保证若是碰坏了客人的东西,自然是认的。”
“哟,说的好听着呢”徐美莲阴阳怪气的道,“那些普通的东西打碎你们随便赔个千八百灵珠也就了事了,可知我这只瓷壶,可是薄家传家至宝——多子石榴尊。先不说它是神器来着,单是这传承的这一千年经历,把你们振远就赔不起。”
瞟了一眼盒中的碎片,武无瑕盯着徐美莲,紧闭着嘴不再说话。盒中一堆碎片堆得七零八落,早已看不出原来的形状,填塞在里面用来防止碰撞的纸团跑的哪里都是。武无瑕当初接过时,可是小心翼翼,这一路伺候得也是全心全意,没想到竟然是这个结果。心中突生暗火,却又找不到有力的证据来证明是她耍诈。
“呵呵,好,既然你说是你夫君封好了送来的,你接收货物时可曾查看过封印与盒子?”一直未再说话的花漫天突然开口。
锦盒完好无缺的捧在徐美莲手上,她看了一眼,凶道:“封印在又能说明什么?这盒子随便摔摔就不成样子了。我一直担心会是这个结果,我夫君还说是大镖局不会有问题,结果……我接过盒子没敢离开就赶紧打开查看,而今担心变为现实,你们总要给我们薄家一个交待。”
花漫并不再动怒,含笑点头道:“好,既然你这么说……”说着,回头对身后站着的傅修延道:“修延,你去我屋里随便捡个瓷瓶来,再带来一个与这个盒子相似的锦盒,我们用事实来说话。”身后的傅修延应了一声,快步跑向后堂。而花漫天身形微动,徐美莲就只觉眼前一花,手中一轻,那只锦盒已被花漫夺了去,惊得她大叫:“唉,唉……”
花漫天转身伸脚挑过一只桌子置于厅中央,小心的将锦盒放在桌上,对着徐美莲一笑:“放心,你捧着它多累,放在这里,它又跑不了。”
她原与徐美莲离了有七八步的距离,在这厅中相距甚远。而今她这一贴、一夺、一退,再用脚尖挑起一张实木重桌,放在地上连微尘都没有腾起,一气呵成的功力,看得徐美莲心内直叹:若是自己一会儿撒起泼来,还是祭出法宝的好,不然,这枯老太婆还真不好对付。
一会儿工夫,傅修延捧着盒子跑了出来,递给花漫天。
花漫天打开盒子,先像之前那只盒子一样用碎纸垫好,再小心的将傅修延带出来的一只尺高的梅瓶放到盒中。又小心的用碎纸团成的团填充在盒子的空隙间,直到把盒子填满才抬眼看着徐美莲一笑问道:“你看,可与你那只盒子的装法一样?”
徐美莲不明就理,懵懂的点了点头。
花漫天冷冷一笑,翻手将盒盖关好,贴了一方封条。“来,薄大*奶,您来摔一下试试。注意,你的那只盒子可没有任何破损,你莫要把我这只盒子摔坏了。”
徐美莲这才明白她要做什么,心中有虚便慌张的强辞夺理说道:“我凭什么摔,你别想我让我上当,再赔你一个瓶子。”
花漫天一笑,指着她身后的打手道:“这瓶子不值钱,你若不敢,便让那个小伙子来。”
打手看了一眼徐美莲没敢动,徐美莲此时觉得有些骑虎难下,低头想了半分抢上一步,拿起那只盒子狠命往地上一摔,只听盒子里“咔”的一声,是瓷器碎掉的清脆声,盒子略有些瘪,封印却是因为这一摔破裂开。徐美莲听到这一声,略微舒了口气。
“打开”花漫天一声令下,傅修延小心的捧起盒子,将盒子打了开来。
众人往盒中一看,都惊叹了一声。盒里,梅瓶虽是碎掉了,却因为提前放置了众多的填充防摔纸团,此时还保持着瓶子的样子,躺在盒中。
“如何?”花漫天将薄家的盒子推过来对比,薄家的盒子里瓷器的碎片散得哪里都是,根本看不原来是个什么器物,尊底与尊口的碎片混在一处,这时大家才明白这一盒里的碎片如此之乱的原因:碎片是人为撒进去的。也就是说,这只尊早就碎了。
徐美莲看着铁证一时有些哑口,盯着两只盒子,脑内紧张的算计着:这尊是被自己夫君失手打碎的,原本他们夫妇俩就因办事嚣张,渐渐不得薄家老太爷的喜爱,如今再要加上将祖传的石榴尊打碎这条罪,只怕他们薄家一房的位置即将不保。于是,这夫妇俩一合计,才出此下策,准备移花接木,让振远镖局来承担这个罪。到了此时,当着众多家丁,自己是一定不能认的,只有死缠乱打了。
想到这里,徐美莲将心一横,手心暴起一道强光,飞出了一方帕子金光灿灿的罩在大厅天花之上。“你别想糊弄老娘,今天这罪你们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说着,催动法宝,那只帕子瞬间涨得与这厅一般大小,屋内腾起一股股的旋风。
“哼,哼,那倒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花漫天自是不会认输,冷笑着挥起龙头杖。龙头杖上一只木雕的龙口“轰轰”的发出嘶吼,一股热浪自龙头中喷了出来,这根龙头杖竟然是一把火属的法宝。“你的帕子是薄家专传的‘翻云覆雨盖’吧?水属的法宝里,它算是极品了。可惜……别说我没提醒你,你石榴尊已打碎了,若再将这帕子毁了,你们家老爷子那个暴脾气你觉得他会拿谁开刀?”
徐美莲这才算是真的进入两难绝境,玩把戏被人揭穿,耍狠又狠不过人家,打又肯定打不过,祭出的法宝还危在旦夕。她张着手呆看着花漫天,心头黯然无光:原来,这振远镖局能在晏善城经营百年,自有它的独门秘诀事到如今也只有孤注一掷了。
“你们还给我站在这里,打呀”徐美莲像被开水烫了一下似的大叫一声,瞬间撤回了厅中的巨帕,指挥着带来的数十名打手准备仗势欺人。不管怎么说,法宝先收回来。对方那只龙头杖看来也是不好惹,石榴尊没了还好解释,这方帕子若是毁了,自己有几条命也赔不起呀
花漫天冷冷一笑,对着五兄弟一挥手:“我还怕你不闹呢”
武无瑕与四兄弟立时长刀出手,排成五行阵,大厅中一片混乱的打杀之声。
站在一片混战之外,花漫天冷冷的看着。正在这时,只听得后院发出“轰”的一声巨响,强烈的气浪冲击之而来,直震得镖局前厅也随之一颤。大厅里的人立时都收声停手,保持着姿势小心的打量四下落土的屋顶。
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花漫天身形一转,冲向后院。
她可是还记得,有个手无寸铁的师弟和小姑娘在自己后院里。此时,发出了这么大的声响,那两个人可千万别有什么差池。随着她跑向后院,武无瑕也担心老娘,带着兄弟们跟随着退入了后院。
一干打手傻站在当场,看着这一家子齐齐的跑到后院去。
“你们都傻站着干嘛给我追”徐美莲大喝一声惊醒了这些打手,一众人蜂拥着冲入后院。
挤过跨院的过道,一群人连推带搡的进到后院大院子前,却都是失声叫了起来。混在其中的徐美莲不明真相,挤到最前面叫道:“叫什么叫,还不给我抓人”话音还未落,就被眼前的景像吓得收了声,大张着嘴不知如何是好。
后院里一片狼籍,葡萄架、桂花树都被连根拔起,却不知去向的只留下几个大洞,泥土翻飞。厢房没了一间,塌了一间,方才的巨大声响就是来自这间塌掉的厢房。碎瓦、椽子、门窗飞得四处都是。一堆碎屑间,一男一女满身的伤痕,躲在其间猛喘着气,正是丁小情和刘子骞。
“你是什么人”花漫天厉声叫道。
众人顺着她的声音看去,这才发现一片狼籍间站着一名妖艳美姬。身姿缈曼,长发随风,短小的上衣紧贴在身上,下身的长裙为了更好的战斗高挽到腰侧,赤着双脚。除了露出的一双白玉般的双腿夺人眼球,她纤弱的腰上分外显眼的一朵红梅花更是让众人都倒吸口冷气。这姑娘如此美艳,竟然是魔族的。
说到这里,大家也一定都猜到了,这妖艳女子就是浅熏。
听到花漫天叫她,浅熏眼波流转,缓缓抬眼睨了一眼冲进来的众人,魅惑的轻轻一笑,朱唇轻启道:“你们都给我死远一点,这里是私人恩怨。看热闹也别站得太近,小心我手中的法宝可是不留情的哦”说着,抬了抬手,一只彩绘的瓷瓶被她抱在怀中,正是那天失踪的“偷天壶”。
“你是什么人,敢来我这里撒野?”花漫天踱了两步,朗声问道。她这二步看似无意,实则却是贴近了刘子骞与丁小情。那只“偷天壶”她虽没有见过实物,却在怨通山见过图鉴,一眼便认了出来。那些失踪了的桂花、葡萄架、厢房自是被它收了去。看这姑娘的架势方才定是对刘子和丁小情紧追不舍,此时,能贴近他们一分,就有一分救出两人的机会。
浅熏转了头,冷冷的道:“这里与你们其它人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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