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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迷婚骨-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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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没有,你听我说清楚,别生气,别生气……”
“证据都还在,有什么不清楚的!”他拨高了声音,眼睛更红了,一种让我不敢直视的怒气压了下来,我声音都心虚地小了起来,“没有你想的那些事,就是不小心被人咬了几口。”
“被谁咬的?啊啊,你说啊。还不小心,谁特么这么小心咬到你肩头上,疯狗吗?平时我脱你衣服快一点都会被你踹下床去,这么激烈你也不反抗了?谁!谁干的?我都不舍得动你一口,那个王八蛋干的!”他气得从床上起来,连件小内风也不穿,光着身子站在床边气得全身颤抖起来。
“亲爱的,这只是误会,听我说。”我也光脚跑到他跟前,惦起脚尖去亲吻他。
他偏头躲开我,不依不饶地说:“误会……都被弄成这样了,你告诉我是误会?你当我是傻子啊?”
“真的是误会,我在公司楼下遇到了刘天,他昏倒了我送他去医院。”我忙不迭地竹筒倒豆子,一下子交待了清楚。
刚才的设想完全没一个靠谱儿的,遇到他我只有老老实实交待,老老实实被压。
“去医院会弄成这样吗?就是刘天昏倒了,让他在那里倒着,你当什么活雷锋。你老实说,是不是和刘天滚床单了。你太过分了,你……你你……你竟然背着我出去乱搞!”他气得语无伦次,我急得语无伦次,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能把事情说清楚。
“他喝醉了,我要是知道他会扑上来,一定不会送他去医院的,我保证,我跟他真没什么。”我急急地说着。
何连成平时脾气好,生起气来马上暴起伤人,最难安抚。即使他老爹气到他,也会直接摔东西走人,而且事后绝对不道歉。我不敢触他的逆鳞,死死抱住他不松手,生怕一松手他再负气出走。万一在外面酒后乱个性,我找谁哭去。
“啊……都特么扑上来了,你还说你们是清白的,鬼相信你的话。你……你……太让我失望了。”他用力掰开我的手,转身就往外走。
擦,童鞋你好歹穿件衣服再去客厅呀!就算家里没其他人,你这样子全裸出镜也不太好吧,何况你特么还带个小棒槌出去……
我拿起他的睡衣扑上去帮他披上,再次真心解释:“相信我,真没什么,要是我说的有一句假话,让我出门被车撞死……”
我话没说完被他捂住嘴:“有话好好说,别没事指天发誓,你出了事儿,我儿子怎么办?我找谁出气去?你就算是有了奸夫,我特么也要把奸夫给拆了炖汤喝。”
听他一连串儿恶毒的话,我终于松了口气。还好他脑子里没进水,把我的解释听了进去。
我反手抱住他的腰,一步一挪地把他推到客厅沙发上,自己连人带衣服扑倒他身上,从额头眉心开始,细心温柔地亲他……天大的怒气,我也要把你亲没了。语言解释不行了,那就用行动解释。
他刚开始死活不肯让我碰到他嘴唇,左躲右闪的不肯就范。我不气馁,也不敢气馁。
这件事本来就是我错在先,要是在这个时候把他扔下去,自己觉得委屈去哭哭啼啼,这段感情离结束不远了。
再说,我委屈个屁,本来这就是事实,他说我骂我,那怕打我,我受着就是了。
“你看咱们得讲道理,于淼都拿着dna鉴定报告书了,我还是选择毫不犹豫的相信你,你也要同样相信我。对吧?”我一边细细解释,一边温柔待他。
他终于不情不愿像被人强上的小媳妇一样在沙发上安静下来,我再去吻他的唇,他不躲开了。
我简直是心头一喜,马上借机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末了补充:“我就是不忍心骗你,要不然我说我出差一个星期,回来什么都没有了你能怎么样?”
他刚安静下来,听了我的话马上又炸毛了:“你敢,你敢你试试,我非弄死刘天这个变态不可。”
我一听我家高贵优雅的波斯猫再次炸毛了,忙尽心尽责地化身顺毛高手,不停地给他顺毛说:“我再也不见他了,好吗?他介绍的所有生意我都不做,好吗?”
……
我提了一连串儿服软认错的条件,何连成始终像女王一样高傲地昂着头,看都不看我一眼。
他身上只有腰上有一件我扔过去的衣服,除此以后全光出镜,身材好得让人流口水,忽然我觉得这只高傲的波斯种有借机秀身材的嫌疑。
“那,我把他电话号删了,好吗?”我终于把能想到的都说完了。
他这才慢悠悠地看了我一眼,用本宫赏你的这种表情对着我抬了抬下巴说:“现在就删掉。”
我迅速跑去拿来手机,当着他的面儿把刘天的号码删除。
“拉入黑名单。”他不乐意我只是删掉了他,得寸进尺地提要求。
在这个时候我哪敢不从,把刘天拉入了黑名单,心里暗自觉得难受。刘天,对不起了啊。
我把手机一扔,不再给他说话的机会,整个人扑了过去压在他身上问:“好吧,不气了吧。”
“叫我最亲亲的老公。”他嘟起嘴说。
“何连成,你大爷。你刚才是故意假装生气的!”我在他说这话句话的时候,一下子看到他眼里藏不住的笑意。
“我爸是独子,我没大爷。”他说着凑近我,“好好想想怎么补偿我,不然我还会生气。”
我自己有错在先,纵然是不情愿的,却也真的发生了一些亲密动作。他能够这样原谅我,我心里已经谢天谢地。此时,即使他提出更过分的要求,我也会答应下来。于是轻轻亲吻着他问:“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我还是生气。”他气鼓鼓地说。
“我知道。”
“我还是想收拾刘天”
“我知道。”
……
我们正在一个服软,一个没完没了提要求时,婴儿房里传来了宽宽的哭声,我一个弹跳起来跑了过去。
“林乐怡,你心里还是没有我。”他在我身后哀嚎。
“你别傲骄了,快给儿子冲奶粉。我肯定不会和别人出轨的,如果我们中有一个先出轨的话,说不定是你这辆豪车,而不是我这辆没你这条轨道跑不了小火车。”我头也不回的说。
何连成在我身后是什么表情,我没看到,但我在这一刻确定下来,他对我的信任并不比我给他的少。
在我刚开始解释的时候,他就知道我肯定没有和别人滚床单,只是觉得胸口一股怒气没发泄出来,眼睛气得通红,身体气得颤抖。
他傲骄了这半天,只为了把心里的怒气发泄出来。就像那天我一样,虽然不相信于淼,却也为他惹上这些事情生气,非要找点事儿发泄一样。
等我抱着宽宽出来时,他已经腰上围了一条浴巾,冲好了奶粉,自己喝了一口试了试温度递给我说:“好了。”
我接过奶瓶喂宽宽,他坐在我身边轻轻抚着我的肩头说:“妈的,刘天这条疯狗,他再对你动手,我非弄死他不可。”
089小礼物
何连成的语气让我害怕,却又不知道如何回答他或者接他的话,只好闭嘴专心给宽宽喂奶,他偎在我身边看着宽宽吃饱以后,抿了抿小嘴闭上眼睛睡着了,才接过去抱宽宽进房间。
我跟在他身后,看他细心地把孩子放回床上,盖好被子,然后回头看我。
刚才宽宽醒来之前,我们虽然已经把话说开,但心里还是有一道梗。我知道这道梗的消融还需要时间,我不能让他马上接受我的道歉,然后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同样,于淼的事我耿耿于怀好多天。
他的表情让我觉得心疼,我知道这种感觉,走上前抱住他的腰,把头埋在他胸口低声说:“连成,对不起,我真不知道他会那样。”
“我知道,就像你说的那样,你对我有多少信任,我对你同样也有。可心里依然难过。”他回抱了我一下。
“洗澡去。”他沉默了一会儿,拥着我到了浴室,把热水重新打开,拿着花洒表情认真,一寸一寸帮我清洗身体。我知道,他不想我身上有别人的印迹,有别人的味道。
我想说心里觉得真的有点委屈,可这委屈很快被我压了下去。换位想一下,何连成的表现算是淡定的了。
“他都碰了你什么地方?”他低头问着,我乖乖用手指了一下,“这里,这里……没了。”
他用手在我身上打了香皂,一遍一遍洗着,直到皮肤被搓得红到要破了,他才怔怔停下手,花洒无力垂到地上,一只手猛然重重砸到墙上,把我圈在怀里低声说:“乐怡,我连你都保护不了,我心里好疼,就像被人抓住揉搓一样。”
我听出他声音里的哑意,心里那一点点的委屈顿时没了踪影,满心都是对他的心疼。
自从失忆事件以后,他像是一下子真正成熟起来,从来没有在我面前流过眼泪,偶尔生气或者闹别扭,他最多只是语气冷几天。
这样的他让我觉得无助,不知道如何是好。
“连成,我知道这都是我不对,但我向你保证,我真没暗示过他,也从来没有勾引过他,真的。我只是觉得他帮我很多,不忍心看他昏倒在那里。你明白吗?”我放缓了语速,细细解释。
“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我就是难受。”他声音低沉。我没办法再解释,也无法更加直白地表示自己有多爱好。
我惦起脚,去亲吻他。轻柔地吻他的唇……他的脸……他的锁骨……他的喉结……
他的身体终于慢慢恢复了热度,捧起我的脸问:“你爱我吗?”
他很少这样郑重的问我,偶尔有一两次在那种时候问我这句话,都被我故意装聋作哑蒙混过去。而这一次他问得直白,让我没有退路。其实我在心里已经回答了多少次,我爱你我爱你……我怎么可能不爱他,我只是觉得某些话不必挂在嘴上,我张了张嘴说不出来。
“看着我的眼睛,明确的告诉我,你爱不爱我?”他固执地问,炙热的身体紧紧搂着我。他炙热的气息喷到我脸上,给我温暖而安定的感觉。
我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眼里的固执有期待,还有隐隐的不安……在这一刻,我忽然明白,他问这句话的意思,他知道我心里的想法,知道一切,只是想让我亲口确认——他想听这句话。
我再次在他唇上印了一下,轻声用最最温柔的声音在他耳边说:“我爱你,连成,我爱你。”
他的眼神一下变得狂热,逼了上来把我抱在怀里,转身出了浴室,我低呼了一声,想说的话被他用嘴堵住。
卧室里灯光暧昧,他越来越热的身体俯在我身上,一对明亮的眼睛里露出笑意,说:“我知道你有精神洁癖,只要你说出口,我就放心。”
“我一直都爱你的呀,只是觉得这句话老挂在嘴边,有点太……”我找不出合适的形容词,微微转头,用很小很小的声音说着。
也不敢看他的眼睛,生怕一个不小心溺死在他深沉的眼神里。
他紧了紧拢着我的胳膊,低声说:“如果不是心疼你明天一早上班,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现在已经两点多了,睡吧。”
我觉得这他说这句话贴心又温暖,往他怀里窝了窝,安心地睡了过去。心里终于松开了那根紧绷着的弦,终于把这件事解释清楚了。同时在心里发誓,以后绝对不单独和刘天相处。
紧接下来几天,他又开始早出晚归,有时忙到夜里两三点,悄悄上床悄悄睡觉,有时候回来晚了,赶上该给宽宽换尿布,喂奶……他都悄悄替我做了,最后才在我身边躺下轻声说:“宽宽我都弄好了,你不用起来了啊。”
他忙得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这段时间,我带着元元和童童又去了一次南市。是曹野的朋友在拍电影,需要一对双胞胎小男孩,无意中听曹野谈及,看了照片以后对两个小宝儿大为满意,让曹野无论如何也要说服我答应下来。
对于这件事情,我一个是要看宝宝们自己的意见,一个是亲自盯着拍摄。现在人们都在传贵圈太乱,我不想两个宝宝在拍广告或者短片的时候受到什么不好的影响。
离开帝都的这段时间,我把公司的事交给许晚云处理,自己像个标准的保姆一样,拖着三个孩子来到南市,陪我一起过来的是家里的阿姨。
元元和童童一向听话,有自己的戏时就照着导演教的,认真念剧本,虽然不认识字儿,一字一句跟着读是没问题的。没自己的戏要拍,就坐在我身边陪宽宽玩。
我们一共去了剧组三天,时间虽短却让很多演员喜欢上两个小宝儿。那些帅哥靓女们在中间休息的时候,会跑过来逗两个小宝儿玩,还送了不少糖果和小玩具。通过这几天,我也发现,演艺圈并不像传得那乱,至少表面看来大家都是有说有笑,相处和睦的样子。
他们两个的戏一拍完,我就拖家带口马上飞回帝都。比较难得的是,何连成百忙之中抽时间来机场接我们几个。
没有什么事情能比才下飞机就看到自己家人的笑脸更让人开心的了,宽宽看到何连成,笑得眼睛都眯成了条缝儿,探出半个身子让何连成抱抱。
何连成把宽宽接在怀里,狠狠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说:“宝宝,有没有想爸爸?”
宽宽咯咯笑着,含糊不清地说着,在他脸上留下明显的口水印儿。
宽宽亲人的时候,口水都会借机抹别人一脸,也不知道故意的,还是不小心蹭上去的。不过,只要想和他亲热,这一脸的口水是不能幸免的。
元元和童童抬头看着何连成,眼神里有企盼。何连成马上意识到了两个小宝儿的眼神,把宽宽塞到我怀里,弯下腰一只手抱起一个,分别在两个小东西的脸上吧唧吧唧亲了亲问:“两个大宝儿呢?这几天有没有想我呢?”
“有。”童童张开手比划了一个大圆说:“有这么多想何叔叔的。”
何连成笑了起来,抱着两个小宝儿走在前头,我在后面抱着宽宽,阿姨帮忙拉着行李,一家人走在斜斜的夕阳里,影子被拉得老长老长。
元元和童童对何连成是真喜欢,特意在南市帮他挑了礼物回来,而且嘱咐我和阿姨不要透露风声。
从机场回家的路上,两个小东西倒都挺沉得住气,虽与何连成说着话,却绝口不提礼物的事。等到了家里,阿姨帮忙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匆忙离开。我知道她家里情况,把买给她的东西装好,让她给孩子带回去。
在这个城市,不管从事着什么行业的人,都在努力的奋斗着,让自己的生活变得更好,我也亦然。
何连成打电话订了外卖,然后带着小宝儿们去洗脸洗手,又帮着他们整理行李箱里的东西。
“不要动!”元元正在拿着小毛巾擦脸,看到何连成要动他的行李箱,百米冲刺一样跑过去,扑倒在箱子上。
何连成吓了一跳,揉了揉他的头问:“怎么了?有什么小秘密不能让我知道吗?”
元元看着何连成纠结着要不要实话实说,童童一看自家哥哥准备开口,就跑了过来拉着何连成的手说:“何叔叔,我想吃水果,我口渴。”
何连成不知道两个小东西搞的什么鬼,在他脑门儿上亲了一口说:“好吧,自己收拾好啊,我去洗水果。”
我抱着宽宽坐在沙发上喂他吃东西,他饿了一路看到吃的就像小老虎一样,吃得那叫一个香。
何连成把洗好的水果端上来,又给两个小东西一人倒了一杯水,放到桌子上说:“自己过来喝啊,都小小男子汉了,别等着我喂到嘴里哦。”
童童走到他跟前,仰起头对他说:“何叔叔,蹲下来嘛。”
何连成不明就理,看了看我。我递给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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