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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迷婚骨-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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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老先生呢?”我问。
  关于程新的状况,我知道只能等以后的治疗,还有他的恢复了。有些事强求不得,他现在这情况看似是喜,其实我内心深处还是忧。
  “在公安局呢,估计还有一些后续的事情要处理。”曹姨叹了一口气。
  “宽宽呢?”我看了看屋子里,没找到宽宽的影子。
  “抱去打针了,一会儿就回来。”曹姨话音刚落,史兰就抱着宽宽走了进来,一边走一边细声细语的说着什么,宽宽俯在她的肩上很乖。
  “妈妈。”宽宽眼尖,一下就看到了我。
  我听到这脆生生的一句,一口在胸口压了很久的气呼了出来,眼眶一热,泪水一下就流了出来。
  宽宽知道发生过什么,过来趴在我肩头也不多说话。
  抱着他,我就像抱着这一辈子最最珍贵的东西,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过了好一会儿,我的情绪稳定下来,亲了亲他的小脸蛋问:“宽宽哪儿不舒服?”
  “妈妈,我没事,我都好了!”宽宽朝我一笑,两只圆眼睛眯成一道月牙,格外招人爱,“妈妈呢?妈妈伤得重不重?”
  “妈妈没事,皮外伤,很快就会好的。”我说。
  他伸出手摸着我的额头是包着的伤口,手轻到不能再轻,小心地问:“妈妈,疼不疼?”
  “不疼,一点也不疼。”我摇了摇头,努力让自己的语音平和,把那些难捱的哭意压下去。
  史兰看出我的情绪,打着圆场说:“都没事了,别哭了,等一会儿听听何老爷子回来怎么说,好像这幕后主使的人还没抓到呢。”
  我终于平静下来,等了一会程新还是没醒,于是抱着宽宽回了病房。
  沈末出去买吃的,史兰帮我哄睡了宽宽,在我床头坐下来,小声问:“对于程新这状态,你怎么看?”
  “什么怎么看?”我反问。
  “别跟我装糊涂,我才几天不和你促膝夜聊,你这儿就生出这么大的变故。”史兰戳了一下我的胳膊说,“这样的男人,你到底还动不动心了?”


054 胶着状态

  我明白她话的意思,自己想了想,无法给她一个答复,我连自己都回答不了。
  史兰看着我纠结的样子,摇了摇头说:“咱们不说别的,你就单想一下宽宽这事,要不是亲爹谁冒这样的险。他虽然想不起来了,但是也在努力做事,对吧。至少,他比那个叫楚毅的好吧。”
  “现在说这些有还有点早。”我想了想,“我不是不想再对他动心,而是动不起。他现在的状态受不了什么刺激了,要是真的出了什么问题,我哭都不知道上哪儿去。我宁愿他忘记我,忘记孩子,也想让他接下来的日子平安康顺。”
  “现在到了这一步,你怎么想也没用,还不如想想怎么能够让他尽快恢复正常。”史兰说完,忽然又问,“这一次的事到底是谁在主谋?”
  “除了何萧,我再也想不出第二个人。”我缓慢地说,“只不过现在还没证据,一切等何叔叔回来了再说。”
  她还准备说什么,就听到外面有人推门进来,是两个穿着警服的人,他们看到我和蔼地一笑说:“醒过来了,身体怎么样?”
  “还好。”我坐直了身体。
  “你当时是在案发现场吗?”他问。
  “是的。”我点头。
  “好,那我们例行了解一些事情。”他说着看了看史兰说,“您能不能回避一下。”
  史兰没说话,点了点头直接出去,临走时然后到了在一旁小床睡着的宽宽问:“你们声音稍微小一点,别惊醒了孩子。”
  警察善解人意地点了点头说:“我们尽量。”
  他们问了我事情的经过,我一字不漏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他们在那边说做着笔录,到了最后才告诉我说,案子正在调查当中。那几个绑人的歹徒有两个在与警察的冲突当中受了伤,另外几个正在审讯当中,如果有什么新的进展,会及时通知我们。
  警察走后,史兰走了进来问:“那边有什么新的进展?”
  “正在审讯,谈筛查嫌疑人。”我说。
  我摸出手机给何则林打电话,确定了他几点能够回来。才挂了电话不足半个小时,病房里出现了一个我最不想见到,也想不到的人。何萧!
  他看到我的表情,笑着问:“怎么,这么不欢迎我?”
  “你来做什么?”我冷冷的问。何萧竟然会出现在病房,他不应该被人控制起来才对吗?或者说他此时应该逃得远远的。
  “我刚下飞机,听到这边的信儿就马上跑了过来。”他解释着,迈步走了进来。
  “坐。”史兰碰了我一下,站起来去给他倒了一杯水。
  我勉强压住内心的火气,同时也十分疑惑,不是说他在国内吗?难道真的不在国内,如果真的不是他的做事,那一切就复杂了。
  “宽宽没事吧。”他担心地问。
  可能是我心理原因,我看着他表情处处都觉得很假,就像一个人在我面前故意做戏一样。
  “没事,你今天刚回来?”史兰问。
  何萧没事儿一样点了点头,看了看正在睡着的宽宽又问:“连成呢?不对,程新对吧?”
  “他情况不太好,你要不去看看。”史兰说。
  “嗯,我马上就过去看他。”何萧说。
  他表现越是自然,我越是不肯相信他的无辜。如果真的和他没关系,那会是谁?
  “我去美国看一下那边的发展机会,原定就是今天回来,早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我就不走了。”他说到这里,环顾四周又问:“我爸呢?”
  “在警察局里做一些笔录,马上就回来。”史兰替我说着,一边使劲儿给我递眼色。
  何萧略坐了一会儿,就转去看程新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对史兰说:“你跟过去,别让他说一些有的没的,刺激程新。”
  史兰跟过去,大约过了十几分钟才回来,一进门就说:“如果这件事和他没关系,还罢;要是真的和他有关系,这货简直就是人影帝,平静得太正常了。”
  “不可能和他没关系。”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对史兰说,“等一下何叔叔过来了,你帮我过去听听,他们都聊些什么。”
  我本以为这下能松一口气,没想到何萧以这种轻松的姿态出现,让我松下一心一下又揪了起来。
  幕后的那人到底是谁?何萧到底有没有参与这件事?
  如果不是他,还有谁是值得怀疑的?
  何连成的姨妈袁征?不可能,她虽然私自抹去了何连成的记忆,但是在事后没有进一步的其它动作。
  而现在何连成情况变成这样?他外祖家的人为什么不再露面了?
  难道是中间真的有什么我猜不出来的阴谋?
  ……
  越想头越痛,史兰看出我的纠结,伸手帮我揉了一下太阳穴说:“刘天那边还没什么消息传出来呢,再等等。或许某此人现在只是故作冷静。”
  “希望如此。”我说。
  事情没有像我想的那样顺利发展,我等了半天没等到何则林回来,却听到了一个路上出车祸的消息。
  我几乎从床上跳起来,一边问着严不严重,一边猛地坐了起来。
  “没什么事儿,小刮蹭,我可能要晚一会儿过能到。”何则林在电话里说。
  “何叔叔,要不要人过去接你?”我说。
  “不用,警察的车送我回来的路上,与别的车刮上了,再等一会儿就会。”他说着。
  “你有没有受伤?”我又问。
  “没有,头上撞了一下,没事,你别担心,看好孩子。我马上赶过去。”何则林说。
  听到他冷静的语气,我慢慢安静下来。
  这二十四小时以来发生的一切太过刺激,已经把我敏感度调到最高,稍有风吹草动,我都会在脑子里往无限的可能里无限想像。
  我被吓得几乎不敢让宽宽自己睡,固执地让史兰把宽宽抱到我身边才算放心。
  见到何则林时,我悬了半天的心落了下来。他看样子精神还好,唯独额头上不小心撞了一下,用一块纱布简单包了一下。
  “何叔叔,你怎么样?先休息一会儿。”我说。
  我看着他的白发在这个冬日里被风吹得有些凌乱,精神再好也掩盖不住眼角的疲惫,到底是老人了,一晚上没有睡觉让他脸上疲态尽显。
  凭心而论,我特别心疼何则林,如果我的爸爸在这个岁数还在为我跑来跑去,我想内心的愧疚感都能把我杀了。
  他忙了一辈子,到了安度晚年的时候却又不能休息,想想都觉得心疼。
  “我没事,宽宽没事吧。”他问。
  “没事,他打了针现在烧基本上已经退了,就是一个劲儿睡觉,医生说除了受寒感冒,没其它问题。”我耐心解释着。
  “连成那边我看过了,情况不太好,希望他迷糊过这一阵儿,然后恢复正常。”何则林说得语重心长,眼里都是担忧。
  “何萧刚才来了。”我想了想还是把这件事说出来。
  他神色一变马上拿出了电话给何萧打了过去。
  “你现在在哪儿?”他直接问。
  那边不知说了些什么,他气得一下挂了电话。
  “叔叔,您别生气。”我的安慰显得无力。
  何则林喘了半天气才算慢慢平静下来,他和我说了一下在警察局的那边的情况。
  绑架孩子的人那些人是一群流窜惯犯,原来在南方做下过绑架的案子,后来没拿到钱,失误之下弄死了人质,然后一路跑到北方。也就是说这些人在局子里都是挂上号的要犯,这一次据他们交待是有人在中间牵线,给了八十万的定金,说事成之后再给五百万。他们准备在国内干完这一票就直接偷渡到国外,然后等风声不紧了再回来。
  问及中间联系人时,他们只提供出一个电话号,对那人的描述让警察很无语。那人和他们一共见过两次面,每次都那个人都穿着大衣,戴着墨镜和口罩,只能分得出是个男的。
  那个手机号已经去查了,是不计名的那种。
  何则林把这一切说完,又说:“看好宽宽,我去看看连成。”
  在他出门的那一刻,我忽然发现他的背微微有点驼了,心像针扎的一样猛地一痛:“叔叔,我去看他,你在这儿看着宽宽,顺便休息一会儿。”
  让一个老人十几个小时不合眼,然后再连续去忙,我于心不忍。
  他推辞了一下,还是被我强行留在这间病房,自己一拐一拐走到何连成的病房。
  如果他现在有微弱的自我意识,那我的存在唤醒他的机率比较大。
  曹姨还在守着,看我进来让我坐下低声说:“刚才醒了大概十分钟,又睡过去了。”
  我不知道他这种情况算是昏迷还是睡着,整个人在床上安地扭动着,时不时翻个身,说一两个毫无意义的字。
  我在他床头坐下来,犹豫着握住他的手。
  他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反手握住我的,从他手上传来的力道让我觉得很疼。
  “你现在到底是连成,还是程新?”看着他紧紧皱起的眉头,我低声问。


055 基金(为赤色鸟打赏钻石加更)

  躺在病床上的程新没有任何反应,急皱着眉,眼睑下的眼珠子乱动着。
  曹姨看到他的状态,担心地对我说:“差不多两个小时就闹这么一会儿,大夫说只能看他自己恢复,这可怎么恢复呀。”
  说着眼泪又流了下来,我看着他的脸,想在他的眉眼间找到我熟悉的感觉,可惜没有。
  他的表情固执而倔强,就像一个不服输的石像。
  这种状态持续了有十几分钟,他慢慢平静下来,然后松开了我的手。我刚准备抽出手走开,又被他一下握住,紧接着我听到他喊了一声:“乐怡。”
  “我在呢。”我俯在他耳边说轻声说着。
  “乐怡,别走。”他又说了一句。
  “我没走,我一直都在呢。”我连忙安慰梦境里惊慌失措的何连成。
  在他说出我名字的那一刻,他不是那个坚硬如铁的程新,他是何连成,柔和的何连成。
  他终于握着我的手,放松了呼吸睡了过去。
  曹姨在一边松了一口气,看着我说:“还好你在,比刚才好多了。他现在睡着了,你也去休息一会儿。”
  我摇了摇头:“曹姨,老爷子一晚上没睡,你过去看一下吧,看能不能给他买点吃的,我这个样子出不去的。”
  “好,我现在就去。”曹姨说着,站起来就走。
  家里人口稀少,平时看不出坏处,只要一有人住院,马上人手不够使。原来何则林是完全相信公司的秘书的,有时住院都让秘书守着。这一次宽宽的事一闹,不仅是他,连我也太相信别人了。只要不是一个屋檐下住着的,我看着都觉得他们能把孩子马上别走。
  曹姨走了不到一个小时,程新醒了过来,看到在一边守着的是我很惊讶,然后马上问:“你怎么样了?不在床上躺着,坐这儿干什么?”
  “我没什么问题,都是皮外伤。”我看着他担心地问,“你现在觉得头上怎么样?还疼不疼?”
  “有点。”他晃了一下脑袋说,“我就记得自己从楼上掉下来了,然后就失去了知觉,醒过来以后就在医院了,看样子是没死,而且也没受伤。”
  他显然是清醒了,看了看自己的手,扶着床往后支撑着身子坐了起来说,“你比我伤重多了,你躺着,你躺着……”
  一个“躺”字还没说完,他脸色有点难看,一扶头整个人就往后倒了过去。
  我眼疾手快,马上扶了他一把,才没让他从床上摔下来,把枕头在他脑后垫好问:“是不是还不舒服,先别撑强了。”
  “我头怎么这么疼,是不是躺得时间太长了。”他晃了晃脑袋,
  果然,他又把刚刚在梦里想到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我无奈地笑了笑说:“选躺着吧,你的片子还没出来,等一会看医生怎么说,只要脑子没受伤,休息几天就好了。”
  “一点外伤都没有,里面怎么会受伤?”他摸了摸脑袋和我说。
  我也希望一切如他所想,千万不要出什么问题了。
  “刚才宽宽过来了,这会儿去哪儿了。”他又问。
  “睡觉了,何叔叔看着呢。”我说。
  “哦。”他应了一声顺势靠着枕头半躺起来,顶着紧闭的门看了一会儿,忽然回过头对一旁的我说:“乐怡,我脑子里现在好像有两个小人儿在打仗,一个说自己是何连成,一个是程新,我都不知道自己刚才是不是在做梦。”
  “不管你是谁,好好的就行。”我已经对他能够想起原来的一切失去了信心。
  “刚才我是不是说什么话了?”他问。
  “没有。”我摇着头笑道,“你刚才没说什么,就是睡得不太安稳。”
  “乐怡,你是不是在一个很小很小的房子里住过?”他又问。
  我心里一动,假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多小,大概什么样子的?我在北京租房子住,所以搬家也是经常的,大的小的房子都住过。”
  “哦,我感觉怪怪的,刚才做梦好像梦到自己在一个楼下面等你,我没上去却知道上面的房子不大,客厅放了沙发以后基本放不下其它东西了,我在楼下就一直盯着你的窗口。我还奇怪,自己怎么不上去呢。”他一脸的不解。
  他刚才说的是属于何连成的记忆,但是他表述的语气却是程新的感受。
  两个完全不同的人格,在回忆同一件事。
  我不知自己应该是喜还是悲,想了一会儿用最平和的语气问:“你想不想知道,在你失忆以前,何连成曾和我经历过的一切?”
  他似乎没料到我会问这个问题,看着我盯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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