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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迷婚骨-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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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低头亲了我一下说:“完全正确。”
  “我虽然不做股票,前些日子被这铺天盖地的新闻给吓得,特意去看了南阁的走势,连续两周都在涨,甚至还连拉了五个涨停板,当时就估计到你可能会借机出货。”我把手上的水擦干净,把装好的水果递给他说,“给娃儿们送过去吧。”
  “我巴巴的来邀功,你也不奖励我一下。”他不情愿出去,抱着我的腰不肯松手。
  “我奖励你什么?让我担心这么多天,还要奖励!快出去吧。”我虽这么说着还是惦起脚尖在他脸上轻啄了一下。
  他这才心满意足去和几个小东西玩闹。
  我以为何连成如此一做,南阁一定会被上海那家生物制药的巨鳄收购,谁成想才过了一周,报纸上竟然又是关于南阁的头条——那家生物公司放弃收购南阁,说是经过综合考察,发现南阁的价值被充分高估了。
  紧接下来,南阁的股价一泄千里,连续几天都是绿油油一片。别说何连成了,我看着都觉得暗爽,简直跌得太特么痛快了!
  “你和那家公司串通好的?”我到这个时候再看不出门道,也太呆了。
  “也不完全是,这家公司刚跳出来参与收购时,我也吃了一惊。后来发现是有人故意安排的,不想让我收购成功。那我就顺手推舟,假装执意收购,各方投资者都觉得这么大的造势,一定有即将有马上转亏为盈的大招放出来,就纷纷动起来。其实在一个月前,南阁的价格是严重低估的,其中有效益不好的原因,更多的是有人恶意打压。”何连成总是在尘埃落定以后,才肯和我说中间的过程,听得我有点小紧张。
  “价值被严重低估,又传出两家公司都想入主收购南阁的消息,大家都以为机会来了。所以到我出货的时候,价格已经被炒上去了,从两周前我就开始出货,一下子交易量太大,也会让人怀疑,现在为止已经全部清仓。”何连成的眼睛亮晶晶的,有一种很久都不曾看到的光彩。
  “那家公司呢?你们后来合作了?要不然他个么会突然也放弃收购?”我问,隐约猜出来其中必有交易。


111史兰的话

  “那家公司……”何连成刚想说,手机突然在桌子上震动起来,他走过去看了一下来电,对我说,“接个电话。”然后转身去了露台。
  电话里传来的必定是好消息,我隔着玻璃看到他嘴角上扬,眉梢溢出来藏都藏不住的笑意。
  一个电话接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终于挂了电话进来,看到我还愣在客厅里,他一怔问:“在等我?”
  “没事,刚才听你说到一半,以为你回来还会接着说。”我看得出来,接电话以后的何连成忘记了我们刚才的话题。
  他一脸恍然地唔了一声说,“不好意思,刚才说的是另外的事,把这件事忘记了。那家公司原本是真想收购南阁的,因为南阁有两条新引进的生产线是上海那家公司急需要的。如果不收购南阁,自己引进这条生产线,准备周期太长,不如直接收购节约成本。后来,白霜的一个朋友介入,和德国那边的供货商达成协议,优先给他们发货安装调试培训,预计三个月以后就能投入生产。上海那家公司才有一些松动,然后又加一些利益上的交换,这事就达成默契了。”
  何连成说得简单,我能猜到其中肯定有过不少轮次的谈判和让利,否则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达成协议。
  “刚才白霜打电话过来说,上海那家公司之所以有收购意向,是何萧透过去的消息。她也是刚刚知道,就马上通知我了。”何连成说着,看了看我的眼神问,“你不会多想吧?”
  “怎么会。”我摇头笑着说。
  何连成生意上最难过的瓶颈过去以后,一切又回归了平静,我正以为楚毅的南阁会无人接盘时,突然在报纸上再次看到神秘资金入主南阁的新闻,在二版的位置,不甚显眼,但是却足以让关注南阁的人都注意到。
  我特意问了何连成,他摇头说不知道是哪一方的资金。不过在这一场前后历时四个多月,关于南阁收购的拉锯站终于被最后跑出来的神秘资金圆满结束。
  成交价格比何连成当时出的价格还要低百分之三十左右,他算是一个低调的真正赢家,如果他有能力盘活南阁的话。
  八月纷纷扰扰过去以后,迅速到了九月底,小宽宽马上就要满周岁了。我想到最近家里的气氛,想给小宽宽特意办一下,准备请史兰一家和彭佳德过来,稍微热闹一下。
  宽宽一周岁生日正赶到周五,我提前把元元和童童从幼儿园接回来,又特意亲自下厨帮阿姨烧饭,一切都准备好以后就等着为数不多的几位客人的到来。
  我正在准备最后的果盘,门铃响了起来,快步跑过去一看门禁,是史兰一家到了楼下,两个人抱着一个超级可爱的小女孩站在门口。
  “我下去接你。”我匆忙抓过毛巾擦了一下手,拉开门冲了出去,看到电梯数字显示已经到了五层了。
  等了不过十几秒,电梯在我们这一层停下来,叮一声门打开,史兰家的小天使一张粉嘟嘟的小脸儿露了出来。
  “史兰。”我上前轻轻抱了她一下。
  大概是我胳膊比较短,这样一抱之下让小姑娘觉得不舒服了,她在史兰怀里扭了一下身子,大大的眼睛看着我,粉嫩嫩的嘴唇往前一凑,在我脸上亲了一口说:“林阿姨好。”
  “小豆子还记得我呀?”我亲昵地亲了亲她软乎乎的小脸儿,拉开门把他们一家让进去。
  史兰的女儿小名叫豆豆,长得粉嫩可爱,五官完全继承了她和王涛的优点,大眼睛简直纯净到让人觉得心颤。
  “来之前,史兰反复教了好几次呢,在楼下还特意叮嘱见了林阿姨要亲一亲,说林阿姨是妈妈最好的朋友。”王涛看着自己的女儿,眼睛都是化不开的疼爱。
  “嘴太巧了,都能叫人叫得这么利索了,我们家那个还不肯开口呢,爸爸和妈妈都不能连着叫,一个字一个字的蹦。”我羡慕地看着小豆子,恨不得自己能有这么一个乖巧可爱的女儿。
  “贵人晚开口,再说男孩子本来就比女孩要慢半拍。”史兰说着把小豆子放到地上,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说,“去和哥哥弟弟们玩吧。”
  小豆子见过元元和童童两三次,对于宽宽比较陌生,跑过去以后坐在童童身边,好奇地看着童童手里的拼图。
  “王涛,你看着孩子,我帮乐怡做饭。”史兰洗着手,吩咐王涛。
  “不用了,我都准备得差不多了,趁着孩子们玩,咱们也聊聊。”我把她推到露台上。
  孩子们吃的喝的玩的都准备好,放在茶几上,王涛坐在一旁,眼睛几乎都到粘到自己女儿身上了。
  “怎么样?何连成对你现在还好吧?我看着你们应该过得蜜里调油。”史兰在藤编椅子上坐下来,看着我问。
  她比生孩子之前更显得年轻,皮肤白嫩得吹弹可怕,我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脸扑过去,在她脸上捏了两下问:“你俩才是蜜里调油呢,看王涛把你滋润的,跟十岁的小姑娘一样,水嫩嫩的。”
  “噗……你别逗了,他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粘他闺女身上。上周回家,老太太问我们什么时候要二胎,这货直接说不要了,就一个女儿就行,再生一个怕照看女儿的精力不够了。你瞧瞧,多偏心。我呀,现在都排在第二位了。”史兰笑着说着,满脸都是幸福。
  史兰与我认识以来,性格就开朗大方,有的人出台还会给自己找个理由,什么家里困难,有重病的兄弟姐妹,或者父母爷奶。史兰大大方方了承认,姐就是觉得这行来钱快。
  或许在不为人知的那一面,她有自己的苦衷。
  不过,她从来不在人前表现出来,直到今天我都不知道她是因为什么做了这一行。在紫金台的时候,她游走于多个男人中间,如鱼得水,每一个都被她哄得滴溜溜转,俨然是女王的姿态。
  后来因为我的一场重感冒她认识了王涛,决定接受这个男人以后干净利索地把自己从事过的职业抖落了个干净,出台陪客,陪人喝酒,甚至有时候会去充当交际花等等在别人嘴里无法启齿的话,她光明正大地告诉了王涛。
  我记得她当时和我说,他接受姐就把这些年挣到的钱拿出来做个生意,开间美容院;他要是不能接受,姐就回去继续做小姐,反正趁着自己还有卖相多挣点钱,总不是错的。
  王涛求婚以后,她又雷厉风行从紫金台出来,在没找到合适店面的时候开了一家小美甲店,现在已经开了三家分店,日子倒是一日比一日好起来。
  现在的她,身上真的看不出半点风尘感,满满都是一个宜室宜家好女人形象,女儿漂亮得简直就像玉琢出来的一样。
  我相信她在做这一系列选择和决定的时候,绝对不是一帆风顺的,只是她从来不说。每次见到我,都是正能量满满的,就像她一直都很幸福。不管是身处紫金台,还是嫁人生子。
  看到她再反观我自己,我觉得她才是真正活明白,在每一次选择时都清楚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女人。而我,在每次的选择面前,都恨不得纠结到肠子都断掉才会做出决定。
  “乐怡,你在想什么?”史兰伸出手在我面前晃了晃问。
  我回过神笑着说:“没想什么,在想你这一路的不容易。”
  “嘿,有什么不容易的,轻轻松松就过来了。有没有男人,不能对咱们的生活质量产生影响吧。”她笑着凑过来说,“我可能又怀孕了,准备再过一段时间再和他说。”
  “啊,恭喜!”我不由大声说了出来。
  “小声点儿,想给他一个惊喜。”史兰看了一眼客厅里的王涛说,“他为了和我在一起也真心不容易,真是顶着他老爸的皮带和他老妈的扫帚疙瘩做的决定。我一直没跟你说过,他和家里人摊牌想要娶我的时候,把我的过去和来历都说了,差点被他父母打死。半夜三更他跑到我住的地方,头上还流着血。”
  这是史兰第一次说起她和王涛的事,可见她心里真是放下了一些东西,才会如此轻松地说出这段往事。
  “现在好就好,咱们不想过去。”我握住她柔软温暖的手说。
  “我真没你想的那么远,每次都挺羡慕你的远见。我呢,真心是走一步说一步的人。当时,他那么狼狈,连花和戒指都没带,跑去向我求婚时,我一下子就做了决定。不管以后他是劈腿呢,还是养小三儿,或者是后悔娶我,我都决定嫁给他。男人这种东西,咱们还不清楚吗?有几个管得住下半身的。你有时候就是喜欢揣着明白装糊涂,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史兰说着,拍了一下我的脸说,“别说何连成那样的条件了,我家王涛还有小护士往上贴呢,我都装作没看到,不管也不问,由着他去。只是回家以后,再好好调教呗。”
  “我也挺好的。”我觉得史兰话里有话,又不知道她指的是那方面。
  “你好个屁,你好能眼袋那么大,黑眼圈那么重?别和我装糊涂,我还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史兰用力拉了一下我,让我坐在她腿上,才低声说,“你在紫金台的时候,因为没有退路是豁出去的。遇到何连成,跟了何连成以后是事事揣着小心的,恨不得他天天把你挂到胸口,放到口袋里对不对?”
  我想否认,她抬手把指头按到我嘴唇上说:“你别狡辩,你就是把男人和女人滚床单这件事看得太重了。退一步想,你就是和何连成走不到头儿,还有三个孩子呢。就算何家不把孩子给你,你还有童童和元元。你这样的日子,过一天都是赚来的,天天想东想西的有意思吗?”
  她把我问住,抬头想争辩都不知道从哪一句开始。我是吃了点儿小醋,觉得何连成天天与白霜在一起共事,说不定就会日久生情,何况白霜不管是家世还是外表都是出类拔萃的。
  这种相形见绌的感觉,让我心里特别不舒服。如果现在在何连成身边的是其他女人,我不会紧张,因为我自己清楚我在他心里的地位。但是遇到了白霜,我忽然真的多疑起来,甚至有点故意与何连成赌气,晚上他回来也装作睡着,基本没多余的话说。


112不用感谢我

  我无话可讲,把头转到屋内,看到宽宽竟然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像是一只刚学走路的鸭子一样左摆右摆跟在豆子身后。我吃了一惊,小东西怎么突然就能自己走路了?
  史兰看我跑神,在我后背用力拍了一下说:“喂,和你说话呢,别跑神儿。”
  “不是,宽宽每一次自己独立走路。”我站了起来,推门就要往屋子里走,万一小东西眼里只有小美女,不小心摔了怎么办。
  史兰在后面叹了一声:“该说我的都说了,再直白我也说不出来了。你自己有时间再好好想想,别这么不上不下的吊着了。你难受,人家舒服吗?”
  她说的这些我知道,但能否做到还未可知。于是在门口停了一下转头对正在“不用担心我,我自己知道该怎么做。”
  她在我身后意味不明地笑着,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你曾经被滚得溜圆的棱角,都是假的吧。”
  我刚想为自己再辩解几句,彭佳德来了,他的到来让我摆脱了被史兰直白质问的尴尬,心里颇有点小感激。
  彭佳德看到一屋子的小东西,把眉头一皱说:“我这种配置不全的来参加这样的聚会,简直是受折磨。”
  我笑迎过去,他把准备给宽宽的礼物拿了出来,递给我说:“刚才我上来之前给何连成打电话了,他说怕回来的晚,让你们不必等他。我也有点事儿,来看看小萌货就走。”
  何连成不在家,他独自在这里,估计也有些不太自在,上前抱了抱宽宽,略坐了一会儿告辞。
  宽宽还不懂生日的意义,对新来的小美女豆豆穷追不舍,甚至还磕磕巴巴开始说话,虽然只是一脸无萌状地瞪着眼睛,嘴里一个一个的蹦单音节出来,却比以往真心进步很多。
  元元和童童是觉得不管谁的生日都有美味甜腻的蛋糕可吃,于是心情也不错,看到王涛切好蛋糕,眼睛就先兀自亮了。
  因为史兰一家的到来,宽宽小小的生日聚会热闹异常,等到送走史兰一家,屋子里冷清下来,何连成还是没回来。
  到了最后阿姨收拾好东西走了,宽宽睡了,元元和童童开始鼻大眼小,哈欠连天。我拉他们去洗澡,小东西像是突然发现何连成一直缺席一样,问:“妈妈,何叔叔怎么没回来?”
  “有事赶不回来。”我把两人拉到花洒下,水声遮住了所有声音。
  终于疲乏安静下来,我看了看时间,夜里十一点半,他到底没回来。我心里想着史兰的话,刻意睡得很轻,迷迷糊糊间几次疑心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清醒过来侧耳细听时,四周沉寂如水。
  到了早上,他到底没回,我想着史兰的劝告,在纠结到底要不要打电话,忍了很久还是在早上八点钟出门前拨了过去,响了好一通他才含糊地接通,声音沙哑地说了一个字:“喂。”
  “昨天晚上没回来?”我问。
  他那边沉默了一会儿,一些悉悉索索的声音传了过来,然后才像刚清醒过来一样说:“昨天晚上喝得有点高,只想趴一会儿就回去,没想到睡到这会儿了。”
  电话里他的声音逐渐正常,慢慢解释几句说:“现在也赶不回去了,晚上回。对不起,亲爱的。”
  “好,我也该走了,先不说。”我迅速挂断电话。
  想了一夜史兰的话,我终于把姿态摆正,对这些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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