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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我成佛-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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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真也笑,“带酒没?以前下雪,我们总要喝一蛊的。”
  “当然带了,什么都有。”许长亭的乾坤袋里什么吃的都有,确实是饥荒那次闹怕了的。“六岁就给你练酒量,不晓得你现在退步了没?”
  非真一把酒蛊,得意得笑,“只有进步的,说不定比你还好呢。要不要比一比?”扬起酒蛊晃晃。
  “那就比一比~”

  ☆、又重逢

  因为是雪天,天光显得格外明媚。许长亭醒过来的时候还很早,他睁开眼就急切地看向身侧,非真还在,他下意识地松口气。炉火已经灭了,两个人昨夜拼酒到最后都睡着了。
  非真的脸有些凉,他想想,决定把她抱到她房里去。伸手揽她脖子的时候,却被狠狠地冻到了,小雪妖从非真的领子里探出头来,冲他龇牙。
  而他的手,已经冻到毫无知觉了。
  他没有办法,大眼瞪小眼看了雪妖几秒,捞过自己床上的的被子给非真盖上。
  然后拎起小炉子去外头生火,整只左手被冻到没有一点知觉了,他哈了几口气,连连搓手,总算好受些了。
  他一面生着炉子,一面在心里心疼非真,虽说他知道水不会伤害她,她的身体也异于常人,可这样的冰冷如何忍受啊。他还只是靠近,而非真是整天养着它。
  炉子发好了,他拎着走进去,非真还在睡。
  小雪妖闻着炉子里的碳味,打了个喷嚏。
  许长亭有些尴尬地想,不会把这雪妖烤化了吧,昨晚都没事的啊。
  好在雪妖只是厌恶地看了一眼炉子,钻回了非真的衣服里头更深的地方。
  非真会不会被冻伤?许长亭心想,这个念头一旦出现,就克制不住。
  非真还在睡觉,他找出手套带上,小心翼翼凑过去,翻开非真的衣领。他觉得自己此刻像个猥琐的流氓,有一瞬间,他觉得自己总算理解了江宁当初为什么要偷看小姑娘洗澡。
  好在,非真的后背并没有怎么冻伤,干净光滑的背脊,泛着微微的粉色。但当他的目光克制不住像更深处探去的时候,那只小雪妖又龇着牙跑出来了。
  许长亭讪讪收回手,虽然知道这只小白听不懂他说话,却还是忍不住解释道,“我就看看,没有要做什么的。”举起双手示意投降了。
  他坐在炉边,温度升起来了,可他已经睡不着了。
  想起刚才雪妖的举动,也好,当自己离开以后,她也是被保护的,没有人可以伤害她了。
  那么,他大概可以放心的离开了吧。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头还有微微的不舍。
  他打量着非真的脸,她的脸没有从前的孩子气了。第一次见到的时候,他几乎有些认不出来。他心中那个可爱可怜的孩子,长成了一个聪明美丽的女孩。
  真的是一张漂亮到让人不敢相信的脸啊,他伸出手,拂过非真的脸。
  他心情有一点复杂,他感到自己此刻似乎和非真从前说过的那些追求她的男人没有什么两样,被她的外貌吸引。
  他只好安慰自己,他并没有为这吸引做出什么来。而且,被美的东西所吸引,大概是人的通□□。
  但当他的手快要碰到非真脸的时候,雪妖从非真的脖子后头探出来可,瞪他。
  许长亭不知是被它惹烦了还是怎么,他自顾自地继续摸上去了。
  雪妖的气性也很大,直接吱一声,咬上许长亭的手腕。
  非真是被雪妖叫醒的,那一声吱算是警报。
  她睁开眼,就看见许长亭的手停在自己的脸上,而雪妖的牙已经快要凑上去了。行为快过思想,她一把攥住许长亭的手腕,护住了他。而雪妖的那一口,扎扎实实咬在她手背上。
  伤口不深,也没有流血。但非真也知道,自己的血是不同的,像是纯净的水,已经凝了冰。
  大约是太冷了,她感觉不到痛,刚睡醒,又还有些懵,看着自己的手半天没有反应。
  许长亭却急的反手攥住她的手,伸到炉子边上,“快烤一烤。冷吗?”
  小雪妖在一旁垂着头,晓得自己犯了错。
  非真安慰了它,“小白下次一定不要随便咬人啦,乖哦。特别是,不能随便咬师父哦。”
  然后冲许长亭露出一个微笑,“我没事。它伤不了我的,你呢?”
  真是奇怪,许长亭的手冻得比她还要厉害。可以想象,如果那一下真正咬下去了,许长亭的这只手全是废了。
  非真不由皱起眉头,想骂雪妖,却不好开口,这只雪妖的性子太烈了。
  过了好一会儿,两个人的手才算回复了知觉。
  “你刚刚在干嘛?”非真想起刚醒的那一刻。
  “咳咳,刚刚…………你脸上有东西。”
  小雪妖发出尖锐的吱声,非真笑起来,“师父,小白说你说谎。”
  许长亭颇不是滋味地看一眼这小家伙,没好气地说,“那你问问她,我想干嘛?”
  非真又问一声,听了回答,捂着嘴笑起来。
  许长亭有点发毛,难不成这小雪妖真的知道他想干啥?
  非真摆摆手,笑的很开心,“她说,你想吃我。”
  许长亭不知说什么好了。
  到天光大亮的时候,雪开始化了。屋顶上的雪化了,顺着屋脊淅淅沥沥地滴着水,屋檐挂着水线,没个停的时候。
  都说下雪不冷化雪冷,确实没错,许长亭瑟缩起身子,觉得自己恨不得整个儿钻到炉子里头去了。
  非真就在一旁格格地笑他,许长亭有些着恼,伸手揉她头发。
  非真一面躲,一面继续笑,“你刚刚样子真的很好笑嘛。”
  屋子很狭小,两人一闹就没了地方,非真这一躲,头发就飘起来了,发梢卷到炉子上,一下子烧了起来。
  两人只好手忙脚乱扑火,满屋子都是焦味儿,非真的发梢变得卷曲发黄,她只好狠狠心都割了。眼看着许长亭自责的样子,又安慰他,“没事儿,一会儿就长起来了。”
  她走到门外,屋檐下的雨帘像一层幕布笼住她,到靠近脚的地方却逐渐稀薄到没有了。非真的头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长长,屋檐下的水似乎停止了流动。待到头发长到一定长度,非真才带着笑意走向房间。
  许长亭倚在门口看她,明明眼底是一丝担忧,却还是笑道,“不管看多少次,还是一样惊讶啊。”
  非真点头,“我记得小时候,我吵着闹着让你给我剃度。结果在小溪玩了一会儿,头发就长回来了,那次我也要吓死了。好在现在已经习惯了。”
  两个人说了会儿话,便商量着今天该和华三千告别了,也是耽搁了这么久了。
  收拾了包袱,两人来到大堂,医室里忙忙碌碌,两人一时没有寻着华三千,非真却见着一个熟人,墨家的陈若。
  她正满脸不耐烦地陪在一个胳膊缠着绷带的小伙子身边,非真走过去,“陈若,你怎么在这儿?”
  陈若正满心担忧呢,抬头一看,好漂亮的姑娘,但是,“我们认识吗?”
  许长亭笑了一声。
  非真这才想起,现在自己不是那身和尚皮了。
  她拉着陈若走到一个没人的房间,换了和尚皮在她眼前晃了一圈。陈若惊讶地长大了嘴,“你是,非真师父?”
  非真点点头,“从前变成这样骗你,实在不好意思。”
  陈若还是有些没回过神来,摇摇头示意没事,时不时抬头看她两眼。
  “所以,那个人是谁?好像不是墨家的吧?”非真指向和陈若一起来的那个小伙子。
  陈若嘟着嘴,一脸不乐意道,“他当然不是。”看着那个人,她一张小脸皱成苦瓜,拉着非真避开,“你不知道,前些天,出了一桩大事。墨家和法家是有长期交流活动的,…”
  非真点点头,“他是法家的?”
  “对。”陈若舒口气,“这件事实在算得上是丑闻了……”
  许多天以前,法家一行人来到墨家交流访问。
  苏红和陈若自然义不容辞担了接待的担子,两派关系一直不错,都很配合,相处融洽。
  头几天都好好的,突变是某天傍晚,发现了法家一名弟子的尸体,死相极其惨烈。
  出了这种大事,法家自然要求严查。正当墨家开始彻查的时候,苏红站出来了,她主动请罪,说是自己杀的人。
  事情原委也很烂俗,简单说来,也是那人不正经想占苏红便宜或者说是做更多的事情,苏红因为小时候的某些阴影,本来只要制住他就可以的,偏偏克制不住,杀了他。
  非真很理解,自己当初劈死那个人的时候,心境有多难受,只有她自己理解的。
  苏红主动担下责任后,墨家的意思是由自己来主动惩罚,法家却最是规矩严苛,施压让他们把苏红交给他们,押解回法家去。
  陈若和另外的两个墨家弟子作为陪同,和法家人一起押解苏红。
  然而路上出了意外,苏红跑了。
  所以陈若和受伤的法家弟子来了医谷,而其他人去了法家复命。
  听完这些事,非真不知说什么好,到底是一条命,法家的打算也理解,可苏红。她想起自己见过的那个姑娘,清清冷冷的样子,倒和自己有几分相似,不由就带入几分自己的感情,很是同情。
  她转头打量陈若,“你也出力了吧?”
  陈若楞了一下,“什么?”突然瞪大眼睛,“没有,怎么…怎么可能,我什么也没做。”
  这才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回答了,非真露出笑意来。
  陈若有些懊恼,扫了那个还在治疗的法家弟子一眼,“我…我能不帮她吗,是我师姐啊。”
  

  ☆、法家的

  大约人总是会无条件地支持亲近之人吧,非真心想,如果那个人是许长亭呢,就算他被全世界背弃,她肯定也是愿意相信他的吧。
  不过,许长亭这样善良的人,怎么可能呢?
  即使苏红成功离开了,陈若还是显得很忧虑。“这样一来,法家肯定更加不会放过师姐了。大概从此,三教九家都不敢明着收留我师姐,嗯,也许江师叔愿意,可……”
  “我们写信问问江宁,你别着急,总是有办法的。”非真只好安慰她。
  在她眼里,这个可爱的小妹子好像一下子长大了不少。不像以前总是屁颠屁颠跟在自己身后了。
  但她和许长亭讲起的时候,许长亭却古怪地看她一眼,“也许,她是喜欢以前那个你。”
  “怎么可能?!”非真马上反驳,“我那时候是和尚…”她说着,底气就不足了,想起这种事其
  实不是第一次发生。
  虽然努力忘到脑后,却难免存着疙瘩。
  好在在陈若离开之前,江宁的回信来了,“知道了,我来解决。”
  简单一句话,实在不像他的风格。
  他们在医谷外头分道扬镳,挥手送别陈若。
  待他们的身影已经看不见的时候,许长亭却喃喃自语似地说道,“江宁已经找到那姑娘了。”略作停顿,又道“因为他们法家的还在,所以我没告诉她。”
  “我就说,江宁不可能只有一句话。”非真一下子就接受了。
  “才认识几天功夫,就了解他了?啧啧。”许长亭摇摇头,伸手拂过非真的头发,“喂,不问问我在哪?”
  她从善如流,“在哪?”
  “那姑娘,跑到魔界去了。”
  “魔界。”非真重复一句,她突然想起那把刀,割下铃兰,却被她劈坏的刀。
  如果有天,她还能得到一把就好了,她这样想着,目光不自觉落到他的手心,那里,铃兰开的正好。
  她有意无意地问起江宁和苏红的现状,许长亭就把信给她看。
  似乎江宁有一种特殊的方法可以追踪到苏红的所在地,他已经赶过去了,但苏红还不愿和他走。那姑娘心眼也实诚,怕耽搁了他,他就暂且在那儿歇着了。
  说起那追踪的方法,大约也是杂家的发明。
  杂家所攻,确实繁杂,上次那种易容的方法也是杂家所出。
  可以想象,这追踪的法子若是落到法家手上,苏红大约讨不了什么好了。
  “想不想去?”他问。
  “他们,我是说那些魔修都是些什么人呢?”她没有回答,而是反问。
  “有些,是像苏姑娘这样,不被社会所容忍的人。有些,就是天生的恶徒了。总之,鱼龙混杂的,谁也说不好。”
  “那和杂家有什么区别?”
  “杂家?”他轻轻一笑,好像她问了一个傻问题,她感觉也确实如此。“杂家有自己修炼的法门和传承,可魔修是没有的,他们修炼的资源都靠争抢。比如这颗铃兰,你看,我一个人供它,只能供一年,它供一个人却不止。
  哪些穷凶极恶的魔修可以把它榨干,这个凡俗界中,一个人也活不下去。”
  她点点头,觉得有些懂了。
  他又道,“你来这边的时间太短暂,所见尽是美好而和谐的一面。
  我和你说起饥荒,你也说不可能。但我得告诉你,会有的。
  魔修的恶劣,不止是伤害界灵获取灵气,他们也会阻断某个地方的灵脉。
  我见过一个村子,青山绿水屋舍俨然的美好,在一个月之内村子里的土地全都沙化了。
  村民们不得不背井离乡离开他们世代居住的村子,夜里,那些安安静静的房子仿佛在风声里哭泣,活脱脱的就是鬼城。”
  她仿佛看到了他所描述的场景,那种惨景让她想起十一年前,她咽口水,有些艰难道,“这样啊。”
  “我希望,你永远也见不到那一天。”
  “可你也说过,只要飞升通道不打开,那一天早晚会来的。”

  ☆、算命的

  两个人还是顺着大路一直往前走,非真不在乎方向,只要许长亭还在就够了。
  “一会儿,我们进去了,捏千万别听那些人瞎扯。名家的人,嘴上没个把门的,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许长亭道。
  “那你干嘛还带我来?”
  “带你涨涨见识,行不行?”许长亭没好气道。心里却说,我怕我死后,你活不下去啊。我想把我认识的那些人全都带你见识个遍,我希望他们,都能替我守护你。
  “姓许的,你信上写的什么意思?什么叫你快要不行。。。。”咋咋呼呼的一个声音伴着一大群人走出来了。
  “姓梅的,你闭嘴!”许长亭眉头一跳,吼道。
  “哟,那可不行,”当先走出来的中年人收了话头,还是道,“毕竟,我们就指望着这张嘴吃饭呢。”
  说完,立在一旁,油腔滑调来了一句,“许公子,请了。”
  身后一群人也恭恭敬敬立在两旁,让出进门的一条道,当真是夹道欢迎了。
  非真有些紧张,她难得遇到这种架势。
  许长亭一马当先往前走,走一没两步呢,就想起来了。
  退回来几步,反手拉她进去,在她耳边小声安慰,“他们就喜欢摆这些架子,你把他们当个。。。。。”他一时没想起来形容,只好道,“实在不行,就当;就当是水好了。别怕他们。”
  她点点头,跟他一起走进去。
  他却轻轻叹口气,这样的她,叫他怎么放心的下。
  姓梅的名家人在后头看着两个人,微微眯起了眼睛。
  待得大家都走进厅堂,他马上笑眯眯对非真道,“姑娘,初次见面呢,我叫梅寻踪。
  不知你师父有没有跟你提过我,八成是没有的。
  啊,这不重要。
  姑娘,初次见面,算个命呗?”
  “算吧,算吧。”许长亭一脸“又来了”的表情,对非真道,“你要是不算,他能磨死你。财迷。”
  “哎,许长亭,我跟你哪能要钱呢,咱们认识这么多年了嘛。”梅寻踪笑意不变。
  “啧,行啊,那你一会儿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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