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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空,今生囧-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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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聊的你推我桑的敬语游戏还在继续,莲深却有些坐立不安,他不禁有些好笑,什么时候自己对这朵喇叭花这么伤心,搞的自己的心绪如此不宁,虽说强克制住自己忘记窗外的大雨,可那双眼睛总是心不在焉若有若无似的瞄向屋外。
终于,他坐立不安了,起身说道:“爹,端大人,晚辈想起有些急事未办,先行一步了。”说罢,不等他爹大人的应许便匆匆走出了屋子,留下其他一阵面面相觑。
墙头外的米小八一看那大雨的阵势,立马傻眼了,每年最头疼的时刻就属于雷雨季节了,忽略头顶上方那轰隆一身的惊雷不说,这黄豆大的雨珠打在身上可真的是痛啊,还有狂风大作的时期,那来势凶猛的力道像要深深的将自己连根带叶的拔出吹走。
哦,又是一阵风,吹得她头痛欲裂啊!她对那个色老头的恨意更加深刻了,说什么带她过来神仙,原以为可以不用为衣食担忧,长生不老,还有一身仙术敝体,再不济总会一样点金成石之术吧,她的要求不高的=v=,而如今却只是朵没有任何防御措施的喇叭花,脆弱的就像一只蚂蚁,一只猫啊,狗的都能踩死自己。突然她像觉悟了番,在暴风雨她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滴,大叫了一声:
“让暴风来的更猛烈些吧,最好让我再次魂穿,然后赐给老娘一个能蹦能跳,能吃能喝,能拉能撒的身体吧!畜生的我也不介意啊!”
莲深举着一把油纸伞走进雨中忽然听见了这么一句话,他一惊左右看了看最后将视线定格在了那朵喇叭花上,他笑而不语,兀自缓缓走进,慢慢靠拢米小八的视线。
米小八瞥过头,虽然雨水模糊了她的视线,但是她仍能能看见雨中那道挺拔清秀的身影,雨水从伞顶聚集成股留下,硬是将他的容貌与小八的视线隔着一道道珠帘,最终滴落雨中,“搭!”清脆的一声响,像是敲着米小八的小心肝,身影的背后是灯火通明的前院,烛光在雨幕中晃动模糊,更加衬得雨中的男子身姿绰绰,待到他渐渐的走进,米小八再也感受不到雨滴冰冷的腐蚀,她只觉得眼前那张俊美的脸蛋刻画出了多许她曾、不知她还有很多人不曾看过的温柔。自己只是笼罩在伞下,却会有种被这种温柔化成一滩水的感觉。
他嘴角噙着漫不经心的笑意,声音如山涧中的清泉稀疏流过而不失积淀的深沉,“我倒觉得你要是变成了一头能蹦能跳的畜生会有趣的多!”
米小八不知道她虽然不能化成人形,可却能开口说话,而她先是惊艳了一把,后没有过渡期的转变为了惊悚,带着一丝小小的颤音,有些不狐疑的问:“你能听见我说话了?”
“你说呢?”
啊~~~米小八忽然觉得人生有希望了,她成仙的梦想的不遥远了,能说话就意味着再过不久她就能化成人形祸害人间,采撷美男了!
“yeah!太棒了,感谢玉皇大帝,感谢观世音菩萨大慈大悲,感谢耶稣妈咪妈咪轰,感谢真主阿拉,啊门,瓦太耐乃们鸟!”一时间,米小八无所顾忌吼出了一些莲深从未听过的惊世骇俗之语。
说完后,她平静了一下激动的心情,有些纳闷的问:“我能说话,你难道不害怕吗?”米小八很奇怪,这凡人不都是对于鬼怪妖物之类的避之如蛇蝎吗?怎么对面的人却如此的镇定,镇定到米小八突然有一刻认为若是她永远都不能说话,这位人间公子才会觉得不正常!
“我自幼熟读聊斋志异,这等小事又怎么会大惊小怪?”莲深说的很理所当然。
原以为是这家伙神经大条,原来是受小说影响,米小八大囧,聊斋志异?这不是架空吗?怎么会有蒲松龄的出现?
雨仍然在下,可是在外人看来,举伞为喇叭花遮雨的少年在雨中和蓝紫色的花朵交辉相应,定格成了一副具有泼墨风格的山水画,而这百来步的空间,任何人走进去都似乎像是破坏了这幅画的整体美。
走廊外的端霓有些幽幽的想。
作者有话要说:请允许那个时空有《聊斋》吧 =v=
上一张川碧的图片,邪魅的眼眸 oo
☆、第005回
毕方鸟扇着大翅膀将一脸急不可耐的北狄送到了昆仑山的结界处,它并不急着离去而是站直了身体伸着头颅假意用长喙疏离着背部的羽毛,狭长的眼睛却偷偷的上扬看着虽急切而不立马迈进的北狄神君。
因为只有这个时候北狄神君才会露出自己的本貌,而不是那张饱经沧桑,深沟满壑的脸。
白光笼罩在北狄的全身,强烈的光度让毕方鸟只能看见白光中那个模糊的身影,等到光圈散去,北狄还是那件灰色长衫,而杂色的头发却乌黑发亮,脸变成了一张清秀不失儒雅的俊脸,青色的丝带自挽起的圆形发髻一直垂到腰侧有些略带调皮的蜷起飞扬到他的身前,肆意的缭乱着如玉的面旁。
不过姬楚仙人不是个瞎子吗?北狄再怎么打扮得跟年轻人一样,可在姬楚仙人黑漆漆的视线中又什么分别?毕方鸟有些嗤笑,这完全是情人彼此之间闷骚发情的表现。
“看够了,那就滚远点,否则新酿的竹叶青就没有你的分了!”带着嬉笑他轻轻抚摸着毕方鸟有些破不安分老上下蹭着他的毛茸茸的脑袋。
只听见不满的几声嗷叫,毕方鸟权衡了下自身的利益,于是甚是知情达理的退后,昂首,展翅,在昆仑上的上空盘旋了几圈最终选择了离去。它知道,这生值得让北狄这么耿于外貌的便只有那个人族的仙了,可他们却永远不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这是命运,也是天界不可背悖的常规伦理。
北狄伸出修长的右手轻触眼前的结界,直到手指中的蓝色光芒慢慢以手为圆心向后蔓延开来,他抬起右脚噙着笑迈了进去,
“姬楚,姬楚???”
昆仑山的地势平坦,一条带状的水流蜿蜒至整座山头,傍水而生长的是大片大片的海棠,北狄就是在那醋盛开的正烂漫的紫色海棠中间的木板桥上,看见了个他最贪恋的背影。
花盛,酒香。
白衣男子开封可一坛子美酒,细嗅了下飘逸的酒香,抬起那张棱角不分明的脸,圆眼的末梢微弯,带着丝红润的唇瓣微启:“狄,你来了。”
姬楚的笑不如川碧的摄人心魄,邪魅横生,不如傅轩临的儒雅万千,满堂失色,不如沉殇的三分笑意七分带着疏离,似笑非笑,却是如春日里的一朵迎春,嘴角一拉一扯间冲满了暖意与柔美,他的雅是柔雅,他的媚是娇媚。
北狄走上了前一言不发的搂住了他的腰,将头熟稔的放置在他的肩膀处,“楚,我找到了云络,可是她的凤身已经消失了,我骗她说200百年可以做个上仙,可是做了上仙后,她仍然摆脱不了鬼族的婚事怎么办?”
姬楚举起将一碗佳酿,手臂摸索着送到了他的眼前,他的头始终没有偏动,目光仍然注视着前方,他似乎感受到了北狄的筋疲力尽,只是笑了笑,“狄,有些事强求不来,仙各有命。”
“前些日子,沉殇的转世找到了我带回的云络。”即使是愉悦的声调仍然削减不了北狄内心的落寞。
“嗯,我托梦给姬家有慧根的子孙,授他成仙之道,沉殇的转世之劫,他定能在一旁帮衬。”
“姬家有慧根的子孙?那是?”
“一个志向成为青国第一道士的待发修行的少年,叫做姬不道。”
不道?不倒?带发修行的道士?= =!!
一阵沉默。
“楚,是我们错了吗?是我们太过执着,云络的死虽是她的自愿,可天帝若是耿耿余怀凤族的这桩事,在云络拒婚这件事上出奇的愤怒,我们终究是逆了龙鳞啊!”他偏过头看着姬楚那双没有焦距的眼睛,伸出了左手动情的抚摸着他的面颊。姬楚不过是个凡人,却是因为他而丢下了自己的妻子儿女,一心修道最终成仙,天帝怒不遏在姬楚的天劫之时做了手脚,姬楚虽然大难不死,却失去了一双明亮的眼睛。
仙人中,龙阳癖是大忌,而北狄是仙道中尊敬的上神,此举更是犯了大忌中的大忌。
“狄,你后悔了吗?可是我不后悔,虽然那一世最对不起的人是玉儿(姬楚的妻子),但是我不后悔。”姬楚的口气带着坚定。
依靠在姬楚身上的北狄微微一怔,瞬间暖意涌遍全身,当下有些颤音的应道:“楚,我也是,即使是粉身碎骨、魂飞魄散我也从不后悔。”只是,我怕的是你,受到任何一点的伤害。
然而这句话北狄却深深埋在了心底,那是他对姬楚的承诺,但似乎现在的他无力去实现,于是他选择了默默放在内心深处。
出了昆仑山,北狄恋恋不舍的回望着苍穹下的那片世外桃源般的土地,一阵风吹起他的长衫,只瞬间,他便又是那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也许,他这张俊容只为楚生。
北狄会晤完了老情人,心中翻江倒海,感慨万千,他恨不得一直留在昆仑山看着姬楚那张动人的脸,搂着他细软的腰身,什么凤族和龙族的事,都一边完蛋去!可是他不敢,他只呆了片刻便慌张的跑了出来,情爱太复杂,他们都坠入情网中的困兽,在伦理道德间做着挣扎,他不想姬楚受伤害,便抑制住自己无时无刻都想厮守在他身边的冲动。抚摸着胡须深思的片刻,他顺便想起了米小八,不由拧着眉头有些疑惑,不知道这朵喇叭花怎么样了。
从昆仑山到人间的莲府,一道闪电划过的时间,踏进石板铺置的整整齐齐,规规矩矩,方方正正的院内,北狄念了道隐身咒,走近那簇浓密的喇叭花。不由笑意满满,看来这沉殇上仙对喇叭花的种植之道颇有心得,不然小八也不会长的如此膘肥。
若是米小八听见了这句话,必然破口大骂:他母亲的,我膘肥?你才膘肥体壮,你全家都膘肥体壮!整天上的神明个个都大老粗,大文盲啊,丫究竟是用何种眼神何种焦距何种角度何种光强,才能将一朵平凡无奇的喇叭花看成用来修饰水桶腰满身油光的膘肥啊!掀桌!
“小八,近来可好?”北狄这声招呼打得有些心虚。
北狄按照人间的时间一算,忽略了这个从令一个世界的少女这么多年,不由的有些冷汗连连,人家小姑娘虽说是托自己照顾,她前世的记忆还没有恢复,可终归是人生地不熟的,于是先发制人来个嘘寒问暖。
米小八被这熟悉的声音一惊,立马从梦中去牛郎店小憩的春梦中幡然醒过来,一看前方无人,便扭动着整个身体四下打量起来,180度的左右转了4次终究连个屁都没看见,不由茫然:幻听?!!!
不过话说,这屁是用看的吗?= =!!!
“小八,不用找了,我隐身。”北狄看着小八吃力的动作有些讪讪的回答。
隐身?米小八第一反应是想起了前世的QQ隐身,眼前浮现的是那只黑白头戴红花的小企鹅,还有那双畸形的对眼,当下条件反射的动作是左击鼠标,敲击键盘,按回车。可当她连自己的爪子都没瞧见的时候,猛然回悟,这老头说的隐身是仙术。
可想而知21世纪的85后,这QQ对他们的荼毒是何等的根深蒂固!
米小八回了神,顿时怒意大起,这几十年来的委屈顿时涌上心头,如决堤之水顷刻间喷泄而出:“死老头,你当我是死人吗?这么不闻不问的丢下我几十年,被挖走之后我还每日提心吊胆的想着要是你来找我找不着怎么办,半夜里睡不着觉,白日里挖空心思的想着怎么跟你联系。突然想起你是神仙之后,这颗忐忑的心才平静下来,你说一个大神仙连朵喇叭花的坐标都找不到,那算是什么神仙啊,幸好你找上门来了,你要是再不找上门来,指不定哪天我就被阿猫阿狗给叼了去了,我不管,你一定要给我赔偿,我不要再当喇叭花了啊!!!”
米小八死死的盯着前方的空气,她直觉觉得这老头就在前方。
北狄被这小八的火燎的目光给盯得底气不足,连忙迈开一脚步走到旁边,再一看米小八还是愣愣的盯着一个方向,心中那口提到嗓子眼的心才轻轻放回原处。的确这些天是委屈这孩子了,要说和沉殇的转世花前月下、培养感情,长成这摸样啥事也干不了啊!冏rz
他突然发现刚刚自己并没有使用读心术,不由的惊讶:“小八,你能开口说话了!”
莲深后院的凉亭拿着一本书卷翻了两页不由的瞄到了凉亭下方石子小路上的牡丹,不由想起书房院子里的喇叭花,想着几日没去看望,那日大雨过后,气候异常干燥,该去精心照料番了。
他问阿木:“今天那喇叭花浇水了没?”
阿木想起当日少爷拎着一桶井水猛浇的变态之举,不由的张口结舌,有些支吾道:“还、没???”
“哦,那你去浇水吧,浇玩了回来知会我一声。”莲深吩咐道,不知为何,他对这喇叭花越来越上心了。
“是,少爷。”阿木硬着头皮听命。
莲深口中的“浇水”只是一个广义的名词,也就是想勾起阿木回去打理的觉悟。可阿木却一根筋的拎着一桶水脚步有些虚浮的往书房那边走去,便拎着水桶还在纠结万方的思考:这喇叭花究竟是怎么招惹道少爷了,以至于接二连三的受到此非人的待遇?
阿木一根筋的脑子转不过弯来,看了一眼晃动的水面,有些无力的摇了摇头,好吧,少爷要喇叭花死,喇叭花不得不死!=v=
“废话,我刚刚说了那么多,你这才反应过来?!我受够了做喇叭花,老头,好老头,你帮我换个身体吧,只要是能动的就好,你不知道,我的小蛮腰都僵硬不能动了!”米小八觉得求人得换个姿态,于是她很识时务的将“死老头”换成了“好老头”。
阿木刚要将脚迈进院子的拱形门内,这一声“你帮我换个身体吧,只要是能动的就好。”给吓的顿住了手中以及脚下的动作。他心有余悸,缓缓的将脚收了回来,立马用手捂着嘴巴屏住了呼吸,畏畏缩缩强作坚强的伸出脑袋看向院子,惊吓得双眼眯成了一条缝胆怯的看着院子。
扫视了一圈什么都没有,他有些不知所措,忽然又是一阵声音。
“我的头也僵硬了,胳膊也酸,要不你帮换个人,我不在乎她的相貌,只要是个人的身体就好了,天知道,几十年动不了是什么滋味啊,我琢磨着再不让我活动颈骨,我肯定要得肩周炎外加脊椎盘突出啊!”
“建州言?急追盘吐出?这是什么?”北狄大为疑惑。
“一种很难受的病。”米小八一笔带过。
这偷听墙角的阿木什么都没见着,却听见一男一女的对话声,而且是从那株喇叭花上传来的得,立马双腿虚弱,抹了一把脑门上的冷汗,他有些颤抖的双脚准备溜走:这算是大白天遇见不干净的东西吗?不能叫,不能叫,不能叫。他捂着自己的鼻口,涨红了脸使自己不发出一点声音,从而使那些妖魔鬼怪发现不了自己。事实上他的内心早已疯狂的叫喊声阵阵。
他费力的拖着两条软腿稀里糊涂的跑了出去,却在莲府的后门终于精力交瘁,猝倒在了地上,临闭上眼时,他仍不忘用尽最后一口气对向自己奔来的守门的家丁说着忠告:“有、妖、怪!”
家丁甲:他说什么?
家丁乙:有妖怪。
家丁甲:哦。
静默一阵子,只听见“碰”“碰”两声,地上多了两具后知后觉被吓晕的尸体。
而那边,北狄不由感慨,这不愧是凤族的后代,慧根真的不错,短短数日就已经能言语,不由得继续开导,看她修行到了何种程度,“小八,你跟着我念咒,凝气集神,气运丹田,目空一切,看不能幻化成人形?”
米小八一听,当下很开心,跟着北狄念着一句她听不明白的鸟语,开始酝酿。
这一炷香时间过去了,莲深还是没有等到阿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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