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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梦缱绻-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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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谖疑杓瞥隼戳恕
“无妨无妨,小姐慢慢想,任何新事物,都需要反复斟酌,急不得的。这样吧,我先回去做您画的这些东西。如果您斟酌好了,就随时通知我。”
“那就麻烦先生了。”
“告辞!”玲珑先生又这么干脆的走了。
“自家”的生意果然方便,需要什么,就直接吩咐下去,就有人去做。不但免制作费,而且还有钱赚,真是一桩不错的买卖。既然你凌非凡这么对我,那我自然是趁着这些人不知道情况之前,毫不客气的继续利用这个身份了。
夜谈
送走了玲珑先生,湘云也从锦衣阁带了布回来,我和湘云开始忙碌了起来。
布匹已经分类完毕,拼布的图纸也画好了,可以开工了。
我们两人开始兴致勃勃的拼布。可是没多久,我们两人的汗越来越多,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我们都不善女红,这拼布拼得很是纠结。拼接歪歪扭扭,走线歪歪扭扭,贴布也是歪歪扭扭的。我和湘云相互看着对方手里的东西,一头黑线。
“湘云,你说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臭味相投’呢?”我看着湘云手里的一小块拼布,针角比我的还要粗糙,而且那块拼贴的地方,几乎就要掉下来了。
湘云的红着脸,挠挠头,“小姐,这小小的针真是不听话。我明明想直着缝的,可是这针角总是往歪的地方走。而且这线也不听话,不是带不紧,就是打结。真不明白柳枝的针线怎么那么听话。”
“呵呵……”我被湘云逗乐了。“湘云啊,柳枝也是用的和我们同样的针线,差别就在于她经常接触女红,而我们不常做罢了。慢慢来吧,成功在于勤奋,我们一起努力,只要我们每天坚持下去,一定也会像柳枝那样,做出很好的女红。”
这一勤奋,直接勤奋到了傍晚,连午饭都被我们遗忘了。等我们回过神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夕沉。可能因为没吃午饭,晚饭竟然也吃不下去了。于是只吃了很少一点东西,就休息了。
不知为什么,湘云已经睡得很沉了,我却依旧没有睡意,脑袋里全是针和线,总想着怎样能把线走好,把布拼好。
没办法,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数绵羊了。一只绵羊……两只绵羊……也不知道数到了多少只,只觉得朦朦胧胧间,好像还是在拼布,只是不知是梦里还是真实。
恍惚间,听到一个声音:“这‘迷情散’果然对你无用。”
迷情散?这个名字好耳熟。一阵淡淡的菊花香飘过,我一下子清醒了,忽的一下坐了起来。
我观察了一下四周,还是醉芳楼里我住的房间。灯不知什么已经已经被掌上了。外间,湘云依旧睡得很熟。
“裴舒原,你在搞什么鬼?”我皱着眉。好不容易才有的睡意,却让这厮给赶跑了。
裴舒原坐在床尾,双手抱胸,嘴角微微带着笑,一双好看的丹凤眼眯眯着,借着烛光,竟有着说不出的诱惑。
“好久不见你,想你了。昨天也只是匆匆见过,没来得及好好看看你。所以,今天特意来好好看看你。”此时他的声音,居然也很性感。
“哦?真的有这么想我?不过话说回来,我们算上这次,也不过只见过三面而已。对于只见过三面的人,就如此的想念,裴公子真是博爱之人啊。”我的语气很不好。在刚刚睡着时被吵醒的我,脾气是很坏的。
“是啊,虽然只有三面,而且沈小姐也不是国色天香,但是裴某还是被沈小姐深深的吸引,情不自禁的来找你了,难道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么。”裴舒原的嘴角有着隐隐的笑意。
“哦,然后再情不自禁的,用了一下‘迷情散’?那接下来呢?是不是还要重演上那次的戏码呢?”我嗤了一声。
裴舒原好看的丹凤眼笑得妖魅,“当然不是。这次,我可真的是为了看看你,顺便再叙叙旧,但我不希望被别人打扰,所以,就用了一些对你无用的迷药,这样,才能保证屋子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呀。”
“好吧,你的药也下完了,湘云也被你迷倒了,不会有外人来打扰了,有什么重要的事,就直说吧。”
裴舒原的表情忽然变得很委屈,“沈小姐真是不解风情,难得我今夜有这样好的兴致。”
“别废话了。快说吧。我可是还困着呢。”我打了一个呵欠。
“真无趣,好吧,不玩了。”裴舒原从床上跳下来,走到桌子前面,自顾自的倒了杯茶,慢慢的喝着。
看着他慢慢的喝茶,我不觉的起了一股无明火。我心里暗暗的想,我数十个数,如果他再不说,我就无视他直接睡觉。就在我数到九的时候,裴舒原终于放下了茶杯。
“那天将你的事安排好,我就去调查你,以及你脖子上的这块玉佩。结果在第三天,也就是你在醉芳楼住下的第二天,我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就是凌非凡发了疯的在找你。而你的妹妹,也在帮着他找你。”
“找我?”他们居然还会找我?“他们良心发现了?”我讽刺。
“是的,而且,不光他们两人在找你,暗中还有一股人在找你。”
“如果说凌非凡和沈瑶幻找我,还在情理之中。这股暗中找我的人……”我想了想,沈瑶潄只是一个商家的小姐,虽然前段时间出了点事,并没有什么值得查探的。会暗中探查我的……“难道是大夫人?为了避开二夫人的耳目,所以暗中来找我?”我的这个亲娘,到底是良心发现了吗?
“大夫人?你娘?”裴舒原挑眉。
我点头。“你调查的到是蛮清楚的。”
“据我所知,你的娘,是沈老爷的原配,也是糟糠之妻,并无身份背景,现在她对府里的事也是不闻不问,而且,她一生的积蓄,好像也全部给了你,我想,她并没有这样的实力去调动暗人。据我所知,这些暗人,不光善于刺探之术,而且个个武功高强,显然是有组织的,雇佣他们可不小的价钱。”裴舒原皱了皱眉。
“武功高强?”我不禁叫了出来。
裴舒原对我摆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我脸一红,放小了声音,“那是谁在调查我?我只是个普通人家的小姐,谁会有这个闲情来找我,还派了这些暗探……”我不禁低下了头,“难道和这块玉佩有关吗?但是,知道这块玉佩在我这里的……难道是凌家老爷子?但这块玉佩当初就是他给我的,没理由理要回去啊……”
裴舒原摇摇头,“如果是凌老爷,大可不必在暗中打探你的下落。而且,这批暗人只是奉命打探你的下落,并不知道其中的原由。于是,便继续调查,终于查探到,是凌非凡和这些暗人打探你的下落,确实和这块玉佩有关。”
“凌非凡为什么要找这块玉佩?”我奇怪的问道。
裴舒原喝了口茶,继续说道,“因为最初这块玉佩是在凌非凡身上的。当日凌非凡受伤被接回府,一个小婢起了贼心,趁着凌非凡重伤,将玉佩偷了去,结果被管家抓了个正着。经调查,发现这个小婢是个贯犯,偷了府里许多的东西,于是这个小婢被直接送了官,她所偷的东西被悉数送到了凌老爷的手里。由于当时凌非凡昏迷不醒,而你也在照顾凌非凡,所以凌老爷就没将这件事情告知于你,免得你担心。凌老爷本就想给你一份赔罪礼,正巧在赃物中有这么块算是值钱的玉佩,于是就将这块玉佩就当成了赔罪礼送给了你。”
“这凌老爷也真会捡现成的挑。但这块玉是那大盗传人的,为什么又会在凌非凡的身上呢?”我问。
裴舒原沉吟了一下。“这件事有些复杂。凌家,包括凌老爷在内,在盗窃事件以前,都没见过这块玉。凌非凡在成亲的那一日,在醉芳楼里因为争风吃醋,与人大打出手,被打得奄奄一息,便在醉芳楼里的贵宾房里住了一段时间。”
“难怪,湘云会认识这里。”我恍然。
裴舒原点了点头。“因为怕事情闹大,当时在这里照顾凌非凡的,只有湘云。后来凌非凡被接回家,这块玉就出现在凌家了。”
我想了想,“当日凌非凡在醉芳楼出事时,你有在场吗?”
“我当时并不在场,只是事后听下人们说的当时的情况。
事情是由凌非凡挑起来的。当时正是花魁在表演,各家公子都打赏花魁,其中城里王员外的公子打赏的银子最多。凌非凡进来之后,就和王公子叫板,两个人比着打赏。结果到最后,凌非凡因为银子带得不够而没有比过王公子,便在那里大骂,而且骂得很难听。王公子的人气不过,便对凌非凡动了手。由于凌非凡只带着女扮男装的湘云过来的,并没有带下人,所以一下子就处在了下风。凌非凡被王公子的人围在中间,拳打脚踢外加棍棒伺候,一会儿凌非凡便没了动静,但那些人仍不肯罢手。最后打得差不多了,这些人探了探凌非凡的鼻息,便扬长而去。浑身是血的凌非凡被大家抬进了后院,安排进了厢房楼养伤。”
“然后呢?”我总感觉有些不对劲,但是却说不出来究竟是哪里不对。
“然后就如你所知道的,他被凌老爷子挖了出来,抬了回去。”裴舒原见我沉默不语,便问道:“怎么?有什么不对的吗?”
我皱眉,摇了摇头,“在双方打斗的时候,凌非凡的身上有这块玉吗?”
裴舒原说道:“当时很是混乱,没人注意到他的身上有什么东西。而且,他一直处于被打状态,身子缩在一起,更不容易发现了。”
不对劲,还是不对劲。
见我低头不语,裴舒原也想了想,“不过,当时确实有奇怪的地方。”
我抬起头,“什么奇怪的地方?”
裴舒原看着我,“奇怪的地方,就是这江陵的富家子弟,不带几个下人打手,是不会出门的,凌非凡竟然只带一个人出门,而且是个女扮男装的丫鬟。更奇怪的是,在这种势单力薄的情况下,竟然敢在醉芳楼挑事,你说,他这不是故意找打嘛。”
忽然间,我的心里开朗了。我终于明白了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对劲。
醉酒
我深吸了一口气。“我想,我们都被凌非凡骗了。”
裴舒原挑眉:“被骗了?”
我点头。“当日在凌家,江郎中给凌非凡换药时,我就在旁边伺候着。凌非凡的伤口很深,是利器造成的伤口。而且有一道伤口正中心口,再偏少许,可能就会有性命之忧。”
裴舒原一言不发,脸色变得很难看。
“一个人被拳打脚踢,就算是有棍子,也不至于浑身的血。我想,凌非凡在跟人打架前便受了非常重的伤。而且是刀剑伤。凌非凡在醉芳楼跟人打的那架,极有可为了隐藏他原来的伤,故意挑起事端。”我看着裴舒原那张阴沉的脸。
裴舒原沉默不语。
“最近江陵城内,或者再大一点的范围,荆州一带,有出现过砍人的事件?”
裴舒原想了一下,“江陵城砍人事件只有那么一件,就是在你成亲前一天的晚上,江陵城外突然多了二十多具尸体。死者是有十六七人是商人打扮,三四人是手里拿着刀剑的武夫。这些人身上的钱财、衣物被洗劫一空,死因是被人一剑割破喉咙。死者的容貌尽毁,死者的身上也没有任何可以证实自己身份的东西,想来是凶手不想让其他人知道这群人的来历。
张县令派人查处这件事,但是却无从查起,不要说凶手,就连被杀死的那二十多人的身份,也无从确定。于是,这件事便搁置了下来,被当作是流匪作案,草草了结了。”
我心中一惊。“这么大的一件事,我居然一点风声也没听到。”
裴舒原看了我一眼,皱着眉,没有说话。
“凌非凡和这件事有关?不会是凌非凡正好出城,就倒霉的遇到了这场凶杀案,然后被杀一方某个命大的领头人见被牵连的凌非凡还没有死,就临死授命,把这玉佩交给他,再让他转交某某人什么的……于是,他为了完成所托,就到醉芳楼闹事,这样,就不会有人怀疑他和这场凶杀案有关联了。”根据前世看的电视剧,我想到了这种可能。
裴舒原赞赏的看了我一眼:“有这种可能。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些人根本就是凌非凡杀的,玉佩也是凌非凡抢的。之后,凌非凡便跑来醉芳楼演了这么一出戏。”
“这些人都是凌非凡杀的?怎么可能?”我瞪大了眼睛。
裴舒原笑了一下,“先不说这些,就说凌非凡被接回凌家后,伺候他的一共多少人?”
我回忆了一下,“好像是……只有我和湘云……如果还有的话,那就是江郎中了。”
裴舒原说到,“果然。他的伤口只有你、湘云、江郎中见过。江郎中对于这种事情司空见惯,而且作为医者的道德,当然不会对他的伤评论什么。但如果稍有点常识的人,一看伤口的情况,就会知道这并不是棍棒伤,而是刀剑伤了。而且,一般的人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再加上事后又被一顿暴打,根本活命都成问题,而凌非凡却只是昏迷了一阵,所以,我想,凌非凡的武功不弱,而且有相当的内功功底。”
我陷入了沉思。如果按照裴舒原的说法,那么我在凌家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就能够说得通了。凌非凡对我的若即若离,在外人面前演的戏,对我说的那些话,原来他身上是有秘密的。只是分享他的秘密的人不是我。
也许是姐姐,凌非凡为了姐姐,将我置于如此的境地。也许是湘云,湘云是凌非凡的贴身丫头,凌非凡连去妓院,都带着湘云的。他信得过的人,可能只有姐姐和湘云吧,如果不是我如此的薄凉淡漠,可能我早就被他灭口了。
我不禁打了个冷战。
裴舒原叹了一口气,“你也不要多想,毕竟他们还不知道你在醉芳楼,只要你不外出,暂时还是安全的。”
我心里一惊,“可是我最近派湘云出去过锦衣阁,还有胡总管也去过玲珑阁,玲珑先生是知道我的身份的。”
裴舒原笑了,“如果真的出了事,你还会这么安全的呆在这里吗?湘云这两次出去,途中都有家姐的护卫在暗中保护,而且锦衣阁的老板贪财是出了名的,只要有钱,他什么也不会说的。至于胡总管,他是我的人,自然知道该怎么做,相信玲珑先生那边他已经交待好了。”
我这才吁了一口气,放下心来。
裴舒原忽然靠向我,“我为沈小姐做了这么多,沈小姐是不是该表示一下,报答报答我呢?”
我哼笑一声,挑眉道:“裴公子,好像这些都是你应该做的呢,你不是说过,会保证玉佩持有人的安全吗?难道这保证,是需要报酬的?”
裴舒原俯下身子,用手摸着我的脸,满眼委屈的看着我,“沈小姐真是太不尽人情了,枉我这么费尽周折的将你送来。”
“是啊,真是费尽周折,用那么一辆破马车将我送出城吹了一阵风,再将我送回江陵城,还再送进了妓院。”我打掉了他的手。
“沈小姐难道就没发现,你这一趟,其实不只是吹吹风这么简单吗?”裴舒原搓着手,好像我打得很疼的样子。
“当然不是吹吹风这么简单,还将我晕得七晕八素,北都找不到了。”我轻哼一声。
裴舒原笑弯了丹凤眼:“难道你没发现,当日,胡总管将你送出去时的马车,和回来时的并不是同一辆吗?”
“不是一辆马车吗?为什么我没有发现,而且湘云也没有和我说过这件事……”我回忆了一下,当时满脑子昏昏沉沉,哪里会注意轿子的变化。
“湘云嘛,她当然不会告诉你,虽然她并没有晕动症,但是,为了保险,在你下马车之后,湘云可是晕过去一段时间的。难道你也没有发现吗?”
裴舒原见我一脸迷茫之色,摇了摇头,“看来沈小姐的晕动症真的很严重。好吧,算我的失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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