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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杀机之浴火凰后-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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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不敢!”夏音一惊,忙施礼,“奴婢告退!”

语罢,夏音匆匆退离。花未眠阴晴不定的脾气,举宫皆知,谁敢去碰触。尽管她已算得上失宠,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好歹,她还是贤妃,除了皇后与萧贵妃,花未眠依旧是宫里唯一一位处于妃位的娘娘。地位,仍旧尊贵无比。

望着夏音离去的背影,花未眠半低下头,不禁轻叹一声,“皇上,你待我,当真如此薄情吗?”

“是吗?”苏城池的突然出现着实吓了花未眠一跳,让她从凳子上险些跳起来。

定了定心神,借着昏暗的宫灯,花未眠看清了对方是苏城池,终于放下心来。微微欠身施礼,“王爷万安。”语罢,花未眠故作冷傲的摆出皇妃姿态,“夜已深,王爷怎么还在宫里,也不怕府里的王妃着急吗?”

“娘娘不是也没有回宫吗?一个人躲在此处长吁短叹。怎么,娘娘竟会有失宠的一日?”苏城池冷嘲热讽,黑暗中教人看不清他的真实表情。

花未眠一顿,心底有些恼火。听苏城池的口气,方才饮宴时的言语,定是故意的。他是要她难堪,要她在所有人面前颜面尽失。

傲然别过头去,花未眠冷道,“王爷这是在嘲笑本宫吗?”

“岂敢。”苏城池走到她身边,一身寒气。微光下,如鹰的眸子闪烁着迫人的危险,“贤妃娘娘恩宠优渥,亦难免失宠御前,想来这种从高处跌落的滋味不好受吧!”

“本宫如何,还用不着平阳王操心!”花未眠甩袖,愤然背过身去。

皇帝的女人,尝起来是何滋味?

“岂敢。”苏城池走到她身边,一身寒气。微光下,如鹰的眸子闪烁着迫人的危险,“贤妃娘娘恩宠优渥,亦难免失宠御前,想来这种从高处跌落的滋味不好受吧!”

“本宫如何,还用不着平阳王操心!”花未眠甩袖,愤然背过身去。

苏城池低头冷笑几声,“娘娘好大的架势。连皇上看见本王都尚且礼让三分,没想到娘娘的架子倒比皇上还大。”

“你!”花未眠哑口无言。

气氛冷至冰点,黑暗中,花未眠忽然冷声笑着,“王爷深夜在此,不会是来找她的吧?”

一语既出,苏城池的口吻瞬间变了,冰冷中带着浓烈的恨意,“你说什么?”

“本宫说什么,王爷心知肚明,何必假意不知。”花未眠似乎占了上风,竟有些得意起来,“可惜,她已经不在宫里。不过,就算她在宫里又能怎样,王爷还是王爷,而她已是皇妃。”

指节发出咯咯的清脆之音,苏城池的气息都有些沉重,略显急促,“哼,你不过是个风尘之人,如今忝居高位就该自求多福。本王的恩怨,本王自会处理,何时轮到你来指指点点。”

“你!”花未眠愤怒不已,“本宫只不过好心提醒王爷,前尘之恨莫失莫忘。”

“那贤妃娘娘你呢?”苏城池步步紧逼,“你忘了自己先前所受的凌辱了?那夜春风殿,昏君若纣对你做了什么,本王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花未眠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剩下的是战战兢兢的恐慌,“你!你说什么,本宫听不明白!”这件事,鲜少有人知道。尤其是后来大汶覆灭,她荣登妃位,第一件事便是将知晓此事的所有人全部灭了口。当然,若倾城与弄凉除外。

难道是……是若倾城告知苏城池的?

心底陡然生恨,好你个若倾城,正面一套背面一套,做得如此滴水不漏。平日,还真是小看你了!

“也不知你使得什么法子,连皇帝都没发觉你非完璧。”苏城池颇有兴趣的冷笑。

“本宫不知王爷所言,夜已深,本宫告辞!”花未眠转身欲走。

“慢着!”苏城池突然厉喝,下一刻,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入自己怀中。

一声惊呼,花未眠始料不及,重重的撞入他的拥抱之中。抬头迎上苏城池森冷诡异的眸子,微光下,格外刺心。挣扎着,花未眠恼怒,“你做什么?放开!放开本宫!”

“贤妃娘娘还是莫要声张,若是真的引得人来,想必你我跳进黄河洗不清。本王倒也无所谓,说不定皇帝一高兴,还会让你做本王的洗脚婢。只是可惜了娘娘的一番宏图大志,天家富贵就此烟消云散。”苏城池不紧不慢的说着。

果真见效,花未眠随即不敢高语,只是恨恨的瞪着苏城池。她不知道,苏城池到底是什么意思,更猜不透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心底隐隐有种不安的错觉,不由的心跳急速。然……身上传来的感觉却打消了她的恨意,温暖的怀抱,厚实而充满安全感。那一刻,她想起了慕容元策的怀抱,也是这般的令人痴迷,让人难以自拔。

指尖轻抬花未眠的下颚,苏城池冷笑,微光下宛若鬼魅,带着不为人知的秘密降临世间。看一眼不再挣扎的女子,唇角溢开别有深意的笑,“贤妃娘娘果然迷人得很,不知皇上为何会不懂好好享用?”

“你到底要做什么?”花未眠身子发冷,甚至有些轻微的颤抖。

“美色当前,你说本王会做什么?”苏城池忽然将她拦腰抱起。

惊得花未眠急忙圈住他的脖颈,心里咯噔一下,“本宫是皇妃,你怎么敢?”

“哼,你忘了本王方才说的话了吗?即便本王要了你,皇上也不会有一句半语。本王倒想知道,皇帝的女人在本王的身下,是如何的销魂蚀骨?这高高在上的天子之妃,尝起来是何种滋味?”苏城池径直抱着她走进假山内的山洞里。

花未眠又惊又慌,又渴望又犹豫,好一副欲拒还迎的羞涩姿态。

黑暗中,只听得肌肤碰撞发出的流水之音,男子低低的怒吼重喘,以及女子缠绵撩人的低吟。春*意扩散开来,充斥着冰冷无温的山洞。

“来吧,你在皇帝身下如何承欢,在本王这里,就该千倍万倍的表现。”黑暗中,苏城池的声音宛若鬼魅,刺耳尖锐。

“王爷、王爷……我……我……嗯……啊……”花未眠蚀骨销魂,“我要……”

交叠的声音反反复复,最后化为一记畅快淋漓的低吼,两个人达到了愉悦巅峰。四下,瞬间回归到最初的平静。隐隐耳闻,沉重的呼吸,以及弥漫着的汗腥之气。

“原来皇帝的女人,也不过如此。皇妃又怎样,本王想要便能轻易得到。不过,贤妃娘娘看上去,似乎更喜欢本王的雨露。这样蚀骨放浪的声音,怕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抵挡得住。”苏城池开始穿衣服,将花未眠弃在地上。

“王爷你……”花未眠忽然萌生一丝悔意。若以后被苏城池拿捏住,大做文章,那该如何是好?万一被人察觉,可是杀头之罪!

即便不愿,现在业已发生,悔之晚矣。

苏城池没有看她,只是将视线投注于山洞之外,眼底略显哀伤,“今夜之事,不用本王说,你也该知晓轻重。你最好守口如瓶,否则被凌迟的绝对不是本王。本王权当没有发生过任何事,你也只当是梦一场,安心做你的贤妃。”

语罢,苏城池甩袖而去。

花未眠只觉自己浑身的骨架都要被拆散了,自慕容元策不来清微宫,她已经很久未曾体验过这般畅快淋漓的云雨之欢。心里一开始虽有抵触,毕竟她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是皇帝女人。事毕之后,花未眠亦是忐忑惶恐,但如今却只剩下意犹未尽。脑子里,尽是苏城池狂烈的攻势,以及浑身散发出的阳刚之气。

穿好衣服,花未眠一扫原先的愠怒与惊慌,换上惯有的冷傲从容。外头的风再冷,她的心却如火如荼,燃烧至最高点温度。心里隐隐窃喜,甚至有些期盼这样的偷偷摸摸。

环视四周,确信无人,花未眠急忙朝后宫走去。

假山一夜春风,靖王心忧难眠

穿好衣服,花未眠一扫原先的愠怒与惊慌,换上惯有的冷傲从容。外头的风再冷,她的心却如火如荼,燃烧至最高点温度。心里隐隐窃喜,甚至有些期盼这样的偷偷摸摸。

环视四周,确信无人,花未眠急忙朝后宫走去。

刚踏进清微宫,夏音便急急迎出来,“娘娘,您久久不归,可将奴婢急死了。”说着,忙搀了花未眠进去。

寝殿内温暖异常,花未眠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重重呼出一口气。转身坐在梳妆镜前,夏音忙上来为她摘去发上珠钗,解下发髻。蓦地,夏音顿在那里,“娘娘,您的红宝石海棠步摇怎么不见了?”

“什么?”花未眠骤然起身,背脊一身冷汗。

糟了,定是方才与苏城池在山洞里行事时,不甚跌落。怎么办?若是被人拾到,必定会认出此物是她的。到时候,皇上询问起来,她该怎么解释才好?总不至于说自己是因为好奇才会走进山洞吧?

如今实在太晚,要是再去山洞,定会引起夏音等人的怀疑。尽管是自己的贴身侍婢,花未眠也不敢让她知道得太多。有些事除了自己,谁都不能告知,否则哪日被人反嘴咬一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也罢,明日悄悄返回去就是。好在那个山洞较为隐蔽,应该很少有人去。

思及此处,花未眠随即淡定下来,略带斥责道,“大惊小怪什么,许是落在哪里了,明日再去找回来便是。如今本宫已经是非不断,此事不要张扬,免得再惹来是非。”这也是为了堵住夏音的嘴。

闻言,夏音忙点头,“是,奴婢明白!”

花未眠心底,喜怒交替。苏城池让她欲仙欲死,这种感觉,着实叫她迷恋。须知,宫里的女人,都是寂寞的。

苏城池回朝,有人欢喜有人忧。当然,女人们的喜怒哀乐不过是个插曲,男人之间的明争暗斗才是最要命的。

慕容元楹夜不成眠,筵席结束后回到靖王府,直接进了书房便没有再出去。

“王爷?”乔律明推门进来,“王爷快些歇着吧!”

抬头看了他一眼,慕容元楹有些倦怠,“什么时辰了?”

“三更了。”乔律明自然知道慕容元楹心中所想是什么。不禁蹙眉道,“王爷,多想无益。明日还要上朝,快些休息为好。”

“苏城池怎会回来得这么快?”慕容元楹凝眉,起身走到窗下,伸手便推开窗户。冷风倒灌进来,慕容元楹颤了一下。心却飘到了东郊皇陵,那个被称之为行宫的地方。

不知倾城如今可好,双目失明,应该会行动不便吧……

乔律明若有所思,“想必事出有因吧!前些时候探子来报,好似皇后娘娘朝宫外派人,不久之后便传来平阳王回朝的消息。”

剑眉陡然横立,慕容元楹的身子瞬间扳直,“你说什么?”

乔律明不明所以,“王爷?”

心,咯噔一下,慕容元楹的面色极其难看,“皇后!”

“怎么,有何不妥吗王爷?”乔律明当下慌了神。

“倾城有危险。”慕容元楹仿佛一语成谶,说得肯定而微寒。他太清楚女人们的心思,尤其是皇后苏流云。如今贤妃的孩子没了,只剩下若倾城腹中的孩子,这才是苏流云最忌惮的。若倾城被封为云嫔,一旦生下孩子,别说封妃,只怕贵妃也是唾手可得。

苏流云自身尚未有孕,更别说诞下孩子。历朝历代,太子总是立嫡立长,难保皇帝不会因为一时冲动,立若倾城的孩子为太子。如此一来,苏流云的皇后之位,定然岌岌可危。苏城池定是冲着若倾城回来的,慕容元楹想不出更好的理由。

他太清楚苏城池与若倾城之间的恩恩怨怨,才敢做此猜想。

面色愈发焦急,慕容元楹不断在房里来来回回的走,一时间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王爷多虑了,云嫔娘娘身怀龙嗣,何等尊贵。只看皇上对云嫔的用心,便可知其在皇上心中的重要。皇上肯让云嫔出宫,独自居住在皇陵行宫,来日即便有平阳王的刁难,也能保云嫔母子周全吧。”乔律明倒不似慕容元楹的担忧。

俗语说,关心则乱。想必就是慕容元楹此时此刻的状态。

慕容元楹虽然恨极了若倾城,但着实没想过要她死。恨归恨,他可以教她痛苦难受,但决不许除自己外的人伤害她。这也是他心中最纠结的痛!

“皇帝?哼……”慕容元楹冷笑,眼底凄寒无温,“除了苏青宁,皇帝对任何女人,从来都不会心软。倾城……倾城不过与本王一般,都在自欺欺人罢了!”

视线投注在窗外,冷风瑟瑟,寒夜漫漫。想必明日会是个好天气,只不过未必会有好消息。苏城池向来心胸狭隘,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他要做的事,怕也没人敢阻止。除了皇帝,慕容元楹想不出还有谁可以扼制苏城池。

“其实王爷大可不必操心,到底云嫔娘娘是皇帝的女人,与王爷实在是不相干。王爷何必抱着这个烫手山芋不放,岂非庸人自扰?”乔律明轻叹。

慕容元楹承认,乔律明所言不虚,但是要他放任苏城池迫害若倾城,如何能做到!

许久,慕容元楹都没有说话。

直到天际出现了鱼肚白,第一缕阳光破云而出。不消片刻,金色的光普照大地。新的一日到底还是开始了,慕容元楹却多么希望天永远不要亮。因为天一亮,他不知道自己该面对的是什么。

看着太阳缓缓升起,慕容元楹背对着乔律明幽然轻叹,哀戚温婉,“倾城……教本王如何舍得。”

门外一声轻叩,秋儿站在门外恭敬道,“王爷,王妃娘娘请您去花厅用早膳。”

眉头微蹙,慕容元楹思虑片刻,“知道了。”

不是他真的对王婉柔回心转意,只不过因为那个意外失去的孩子,他对王婉柔心存内疚,所以才会对她改观。

乔律明看了慕容元楹一眼,别有深意的笑了笑,“属下斗胆说一句,王爷与王妃到底是夫妻,彼此携手可是要共度余生的。”

闻言,慕容元楹低头干笑几声。共度余生?笑话,与王婉柔谈何共度余生。此生除了若倾城,他谁也不要。

昔年汉武,留子去母

乔律明看了慕容元楹一眼,别有深意的笑了笑,“属下斗胆说一句,王爷与王妃到底是夫妻,彼此携手可是要共度余生的。”

闻言,慕容元楹低头干笑几声。共度余生?笑话,与王婉柔谈何共度余生。此生除了若倾城,他谁也不要。

整了整容装,慕容元楹举步走向花厅。

小月子虽然过了,但王婉柔的身子尚未完全恢复,此刻正眉目含笑的望着慕容元楹走进花厅。近日来,慕容元楹对她的些许要求都应允了,想来是对自己有所改观。王婉柔不禁暗喜,如此她便有信心将慕容元楹的心拉过来,叫他真正爱上自己。

如此想着,不觉愈发笑得灿烂,却与慕容元楹的一脸黑沉形成鲜明对比。

“王爷!”起身向慕容元楹微微施礼。

“恩。”慕容元楹似有似无的自鼻间哼了一声,瞟了王婉柔一眼,黯然坐定。心中盘算着上朝之事,无暇顾及王婉柔的喜笑逢迎。

略显失落的坐下,王婉柔重拾心情,“王爷,这些早膳是妾身亲自做的,都是王爷喜欢的。”说着,为慕容元楹盛了一碗珍珠薏米羹。

慕容元楹不为所动,实在无心饮食。冷着脸起身,慕容元楹勉强道,“身子没好,以后别做这些。”语罢,拂袖而去。

虽然慕容元楹一口也没吃,但王婉柔心底依旧暖洋洋。目送慕容元楹离去的背影,王婉柔信心满满。秋儿在旁笑着,“看王爷对王妃娘娘多好,王爷平日里不怎么和说话,但是听王爷方才的话,真叫王妃您甜到心窝里去了。”

“死丫头!”王婉柔笑骂,心里乐开了花。

只是,王婉柔不知道为何慕容元楹今日格外不同,这般急匆匆的上朝,还是从未有过的事。

金銮殿里,阴气沉沉,文武百官噤若寒蝉,甚至连头都不敢轻抬。

殿上,慕容元策面色微恙,心里很清楚即将会发生什么事。扫一眼一殿众臣,视线最终落在最前排的平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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