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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个妖精镇镇宅-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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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猪!”池小鲤反驳道,“不对!你干吗骂我!”
  “不骂你,你还打算自己受欺负到什么时候?”
  池小鲤动了动嘴,不说话了。
  陆承暄继续道:“以后这种事,要记得和我说,听见没?”
  看着这么凶的陆承暄,哪儿还有那天温柔亲吻她的样子,池小鲤哪儿还敢反驳,把头点得跟拨浪鼓似的。
  ……明明她是妖,他是人,明明他病弱得要死,为什么她在他面前这么怂?
  不过,这种有人保护的感觉,好像也挺好的。
  到了第四天的时候,也就是今天,徐莹终于派人来找池小鲤了。池小鲤有些不情愿地朝门口走去,这几天她习惯了和陆承暄呆一块儿,又要被带走了,好像有些不开心。
  虽然晚上就能回来。
  眼看着池小鲤一走三回头,陆承暄终于出声叫住了她。她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陆承暄却是看着她认真道:“什么事该自己做,什么事不该自己做,分清楚了吗?记得有下人。”
  池小鲤连连点头,明明是要去赴刑场了,却欢喜地跟着徐莹的人离开了。
  看着池小鲤的背影,陆承暄摇了摇头,忍不住笑了出来。
  到了账房,免不了又是徐莹的冷嘲热讽。池小鲤看着账房的人都陆陆续续装聋子般离开,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可下一刻,她觉得不对劲了。
  身体里有力量在流失,脑子也开始模糊了起来,池小鲤只觉得脚下一软,往后退了一步,身体撞上身后的架子。
  这混沌的感觉来得十分猛烈,池小鲤来不及抓住身边的东西,就撑不住倒了下去。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她只看见徐莹有些扭曲的表情……
  ———————————
  她醒来时晕乎乎的,什么都不记得了,看来,是三个月的失忆症犯了,头疼。她揉了揉脑袋,再看了看四周,红木高足方花架,黄花梨长桌,两侧摆放着黄花梨直背交椅,桌上堆满了蓝皮的册子,还有一部分散落在地,似乎是账册。
  咦,不对,她不是一条鱼吗?为什么是人?这又是哪里?
  她愣了半天,忽然感觉到自己身体里有东西,忙取出来看了一眼。为了方便,她用妖术将记忆册封在了自己的身体中一个明显的位置,只要稍稍运转妖力就能感觉得到。
  她将记忆册取出,细细看了看。啊,原来自己有了人形,有了名字,现在还在宁国候府当三少夫人……对了,她是来报恩的,恩人是二少爷陆承昀……还有……
  “嗯……”
  找回名字的池小鲤正恶补记忆的时候,忽然听见旁边传来一阵呻吟,她忙爬起来去看,只见在那堆散落在地的账册堆旁,趴着一个身穿殷红色镂花如意纹衣裙的女人。她似乎正挣扎着要从地上爬起,那声呻吟就是从她嘴里发出来的。
  因为那女人是背朝上的,池小鲤认不出她是谁,但见她这么痛苦,她忙把记忆册塞回身体里,然后走过去想去扶起她。刚在那人身边蹲下,伸手碰到她腰间的时候,池小鲤就呆住了——
  她的背后插着一把匕首!
  正在池小鲤又惊异又纳闷的时候,房间门被人推开,接着传来女子尖叫声:“啊——”
  池小鲤忙站起来,就听见那女子一边跑,一边叫道:“三少夫人杀人了!三少夫人杀人了!三少夫人杀了大夫人!”
  池小鲤想追出去解释,但低头看见自己身上沾染的血,她就顿住了。再看看地上趴着的那个人,她终于知道这个人的身份了:徐莹。
  只是……徐莹背上的这一刀,是谁捅的?
  在踏雪叫喊过后,门口拥满了人,他们把门口堵住,池小鲤想跑都跑不掉。有好奇的胆大的往里面走了几步,看清情况后叫着退后,接着,大家看着她的眼神都是惊慌的。
  池小鲤也很惊慌,可是没有人会相信。
  因为在这间房间里,只有她和徐莹两个人,而她的手上,还沾满了血。她下意识想跑,但是门口围了那么多人,除非她用妖力,不然根本出不去。
  可是,众目睽睽之下,她难不成变回原身啊?
  就在池小鲤纠结的时候,有个中年男人从门外大步走到了门口。池小鲤不记得他的脸,但从旁人的称呼和他的衣着来看,这个人就是陆彦。
  “这是怎么回事?”陆彦进了房间,朝里面走了几步,扫了一眼池小鲤和徐莹,脸一下就黑了。
  我也想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啊!
  池小鲤心里暗道。她这失忆症来的真是时候,现在这什么情况,她真的不知道啊!
  见池小鲤一脸茫然的样子,陆彦估摸也在怀疑,就往前走了一步,看向徐莹。池小鲤这下反应很快,忙伸手指向徐莹,大声喊道:“她……大夫人还有呼吸!快来救人,晚了就真的完蛋了!”
  陆彦表情微微一怔,立马上前蹲下,两指并起来按了按徐莹的脖子,果然见徐莹还有微弱脉搏,忙招呼人来扶起徐莹,一边派人去请大夫。
  将徐莹扶走以后,陆彦转过头,眼神深沉地看了池小鲤一会儿,说:“老三媳妇儿,你跟我过来。”
  陆彦不容置疑的语气让池小鲤下意识地就动了步子,刚跟着陆彦出了门,就有几个护院一般的人围了上来,跟在她身后。
  看来,陆彦还是怀疑她。
  池小鲤有些委屈,可也知道刚刚那种情况,几乎是人证物证俱在,换作她,肯定也觉得自己是凶手。
  这能怪谁呢?怪只怪她早不失忆,晚不失忆,偏偏在这种关键时刻失忆症犯了。这下好了,对于什么都不记得的她,该如何洗脱嫌疑啊!
  该不会是……徐莹真的是她杀的吧?!
  大夫来的时候,徐莹已经昏迷不醒了。大夫诊断后叹了口气,对陆彦道:“大夫人失血过多,又身中剧毒,怕是有些棘手啊。”
  听说失血过多的时候,陆彦只是皱着眉头,但当听见“身中剧毒”四个字,他的眼睛蓦然一黑,不由得提高声音问道:“什么?中毒?”
  别说陆彦,其他一群人全都惊了,连“疑犯”池小鲤也惊了。
  徐莹只是插了把刀而已,怎么会中毒?
  等等,插刀?!她的目光不由得扫向一边的匕首上。
  似乎跟池小鲤想到一块儿去了,陆彦眼神扫过搁在一旁的匕首,抬手指了指,然后沉声问向大夫:“是那把匕首上淬了毒吗?”
  大夫点了点头,“方才我检查了一下,那把匕首上,确实有毒,正和大夫人所中的毒一样。”
  陆彦的眼睛更黑了,脸比眼还要黑。他转身看向池小鲤,眼里的怀疑和愤怒如烈火灼烧一般扑面砸了过来,让池小鲤腿下一软,一个没撑住,“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
  “侯……父亲,不是我!我醒来的时候就看见大夫人倒在那里了……”池小鲤用手势比划着,然而别说陆彦,就连她自己,也觉得自己的解释特别苍白无力。
  “那你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陆彦没有说信,也没有说不信,他只是冷冷地看着池小鲤,那目光池小鲤不知道自己见过没有,此时只觉得像被一座山兜头盖下来一般。
  他身上强大的压迫感让池小鲤觉得呼吸都很困难,她努力地回忆了一下,把刚刚醒来后发生的事全都说了一遍,除了掏出记忆册找记忆。
  陆彦抿着唇看了她一会儿,转头又问:“除了三少夫人,是谁第一个发现大夫人倒在地上的?”
  “侯爷,是奴婢。”只见一个丫鬟模样的人走了出来,跪在陆彦面前说道。说着说着,她声音忽然哽咽起来,“就是三少夫人害的大夫人,您要做主啊!”
  池小鲤眯着眼看向这个人,印象中,好像就是她在门口大喊了一嗓子,然后大家都围了过来的?
  “踏雪,你是第一个看到现场的人,你把你看到的都跟侯爷说了吧。”一旁一名紫衣女子开了口。
  踏雪点了点头,哽咽着说道:“侯爷,一刻钟前,大夫人说想吃点儿水果,让奴婢去给她切点儿,于是奴婢就离开了账房。之后,奴婢去厨房看了一下,厨娘说,水果要从冰库取出来,让奴婢过会儿再来。之后,奴婢就先回到了账房。谁知,刚到门口,就看见三少夫人站在一旁,而大夫人她……她浑身是血地倒在地上……”
  说着,踏雪又呜咽了起来。
  陆彦眉头皱得更深了,“你离开账房的时候,房中只有大夫人和三少夫人两人吗?”
  “是的。”
  “其他的人呢?”
  踏雪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什么,又有些为难。一旁的一名紫衣女子红肿着眼说道:“父亲,我来说吧。大娘曾跟我提过,这些日子三少夫人事情做得不好,她有些头疼,于是每日下午都会抽出一些时间来单独教导她。所以,房中并无他人。”
  陆彦点了点头,池小鲤却怀疑地看了过去。
  如果是单独教导,为什么踏雪那么为难,不好意思开口呢?怕是这“教导”,也不一般吧。
  踏雪和紫衣女子说完话后,陆彦没有开口,似乎在思考琢磨着,房间里顿时一片安静。
  池小鲤心中一阵不安,虽然现在勉强还是夏天,但实际上已经快进入秋天了,这么长时间地跪在地上,膝盖下的地面已经很凉了。她很想爬起来站着,但碍于陆彦的脸黑得不成样子,也不敢吭一声。
  “父亲。”那名紫衣女子又开了口,“整个房间就只有三少夫人一人,不是她害的大娘,还会是谁啊!”
  “那她为何要向你大娘下手?”陆彦发问。
  那女子说:“还不是因为这几日家中事务繁多,大娘心直口快,约莫是训斥了三少夫人几回,三少夫人就惦记上了,这不,竟然拿着淬了毒的匕首要……要大娘的命啊!”
  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那女子“呜”的一声,竟然哭了出来。她旁边的男人忙将她拉入怀中轻哄,另一侧的女子也在安抚她。
  过了一会儿,哄她的男人也开口了,“父亲,我看三弟妹如今嫌疑最大,如果没有证据,先将她关起来吧。如今的当务之急,是母亲啊……”
  这个男人称呼徐莹为“母亲”而不是“大娘”,想来,应该就是大少爷陆承明了。那他旁边的那两个女子,就是李氏和杜氏了。
  池小鲤看向刚刚那个落井下石的紫衣女子,飞快地搜寻记忆册里的内容。这个人到底是李氏,还是杜氏?
  “承明说的是。曹福,你将三少夫人先带到祠堂——”
  “不用。”门外一道声音打断了陆彦的话,接着,有两个年轻男子一前一后从门口走了进来。走在前面的人,看也没看众人的脸,径直从将池小鲤地上拉了起来,嘴里说道:“祠堂阴森寒冷,小鲤还是随我回房,我会看好她的。”
  池小鲤扭头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俊眉朗目,侧面线条极为精致,双唇却紧紧抿着,脸色也不好,似乎很是生气。
  听他的口气,这个人就是……她名义上的夫君陆承暄?
  “承暄!”陆彦一声低斥,验证了池小鲤的猜测,“她现在是疑犯,必须关在祠堂。”
  “可是,父亲……”
  “这是我们侯府的规矩!”
  陆承暄未说完的话被陆彦提高的一声驳斥给打断,他张了张口,似乎还想再说,但很快就咳嗽了起来。跟他一起进来的男子替他顺了顺背,一边开口道,“三弟,听父亲的。”
  这个人的声音很温柔,即便是劝诫的话,也是极为温和的。池小鲤忍不住看了过去,只见那人面容如玉,一身白衣衬得他气质出众,俨然和记忆册中关于恩人画师的特征完全相符。
  啊,这就是二少爷陆承昀啊!
  在陆承昀的制止下,陆承暄没有再开口,他只是眉眼深深地看着池小鲤,眼神中毫不掩饰的担心之情。
  池小鲤虽然此时一心在陆承昀身上,但看见他这种眼神,也不由得心里一动,低声道:“没事的。”
  说完,曹福就走到她面前,朝门外做了一个手势,对她说道:“三少夫人,请吧。”
  池小鲤跟着曹福走了出去,到了门口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陆承昀和陆承暄都看着她,因为背光,他们的眼神都是晦暗不清的,只能感觉出,那个身子骨略微单薄一些的,大约就是陆承暄了。
  被关在祠堂的池小鲤不知道外面到底怎么样了,但唯一的好处是,她终于有机会仔细地看自己的记忆册,也终于将侯府中的人一一对上了。
  踏雪,是大夫人徐莹的贴身丫鬟,似乎对陆承昀有些好感。
  紫衣女子是大少爷陆承明的妻子杜氏,似乎和自己有些过节,原因不明。
  陆承昀是恩人画师,但是他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
  陆承暄的病是因为中毒,下毒者似乎是徐莹,现在有解毒的方法,但是缺少一味稀缺的药引。这味药引是什么,还没有打听出来。他对自己很好,值得信任,不过——
  看到陆承暄的记录时,池小鲤有些愁。
  因为自己在不过后面用了长长的一横将其他的事都囊括进去了。她对着这长长的一横发了半天呆,很想把没失忆前的自己揍一顿。
  这长长的一横是什么意思啊!她完全不懂啊!
  “小鲤。”祠堂门外传来人的声音,她忙将记忆册收了起来,探头一看,进来的是陆承暄。
  “你怎么来了?”见陆承暄过来,池小鲤有些诧异。
  陆承暄将手里的盒子往上抬了抬,对她笑道:“给你送饭。饿不饿?”
  池小鲤连连点头,小跑过去,见陆承暄从饭盒里端出的菜都是自己爱吃的,不由得开心道:“你真好!”
  听见这话,陆承暄愣了愣,有些奇怪地看着她问:“你……”
  “我怎么了?”池小鲤一派天真地看着她。
  陆承暄顿了顿,摇了摇头,让她吃饭。等她吃完,他问起下午的事,池小鲤皱着眉头说:“我真的不知道,我比谁都想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对了,大娘怎么样了?”
  陆承暄叹了口气,“一直昏迷着,大夫说,毒素已经渗透到骨血了,可能熬不过去了。”
  池小鲤瞪大了眼,这把匕首上到底是什么毒,窜得这么快?
  “是一种快速发作的剧毒,无解。”
  池小鲤颓然地坐了下去。
  她其实是希望徐莹没事的,虽然她知道她们之间有些过节,可她也知道,现在除了徐莹,没有人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尤其现在人证物价俱在。
  看着池小鲤忧愁的样子,陆承暄抬手摸了摸她的脸,想要安抚她。谁知他的手刚碰到脸颊,池小鲤却下意识避开了。陆承暄微微一怔,心里有些异样,但是嘴上仍是镇定地说:“放心,肯定能查出真凶的。”
  池小鲤看着他,点了点头。
  因为池小鲤现在还是疑犯,即使是陆承暄,也不能待太久。等池小鲤吃完饭,他提着饭盒离开,刚走到门口,他听见池小鲤在问:“你怎么不让莺歌来送呢?还亲自过来,多麻烦。”
  陆承暄微微垂眼,“我就是想来看看你。”
  池小鲤眼瞳微张,看着陆承暄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说不出话来。
  她的记忆册上,是不是漏掉了什么?
  天色黑了又白,月色明了又暗,直到朝阳从云层中缓缓升起,朝霞满天,将所有的黑白、明暗都遮了起来。
  池小鲤站在关紧了的窗前,看着外面的霞光,心里涩涩的。
  你说,她为什么放着好好的鱼精不做,要来这侯门大院瞎折腾呢?这下好了,把自己折腾进去了吧。
  这该死的失忆症。
  她抬手捶了捶脑袋,同时有人捶了捶门,她跑去一看,是曹福。
  “三少夫人,侯爷将大家都召集到前厅了,您也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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