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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尽妖娆-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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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明天就再也想不起来。
这么想着,叶屠苏伸手环住苏浅的脖子,将身子又朝苏浅贴近了两分。
苏浅猛地一震。倒不是因为叶屠苏的主动,而是因为胸前骤然贴上的一片浑圆。自大婚以来,除了新婚之夜过得浑浑噩噩,二人也并无太过亲密之举。之后苏浅为了救叶屠苏染了鼠疫之后,两人便未同房过。就算后来鼠疫痊愈,为了保护叶屠苏,苏浅也尽量自己呆在房中,好瞒过皇兄派来的探子。如今苏浅只觉得胸前一片滚烫,颤栗的热流终于弥漫到每一根指尖。更加用力地收紧手臂,苏浅只想将面前的女子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再也不要放开。
忽然天地一阵颠倒,叶屠苏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地点已经转移到了床榻之上。谨慎地瞪了一眼苏浅,叶屠苏心里默默道:面前这货果然是只妖怪,还会瞬间转移这样的高等妖术!竟连自己都没有察觉!
只是叶大教主没有太多时间考虑,嘴巴又再次被苏小王爷堵了起来。
长久的压抑在片刻的放纵之后,终于一发不可收拾。爱恋、痛苦、伤心、绝望在这一刻终于全部转变为最原始的欲/望,直到一个疯狂的念头闪过苏浅的脑海:如果她能生下他的孩子,若是他死了,她会不会不那么孤单?
其实若是真的为了苏苏好,这一刻他应该停下来。这样一来,就算他死了,叶屠苏依旧是完璧,冷清绝那样喜欢她,一定不会嫌弃她。可是此时此刻,他不愿意停下来,他想抱着她,他想完全地拥有她,他想看着爱的结晶在她的身体里慢慢地发芽,他想看到她轻轻地抚摸着他们孩子细细软软的头发,面带微笑着说她爱他。
感觉到身上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叶屠苏缓缓睁开眼睛,方才发现自己的亵衣已经被除了干净。叶大教主心中一怔:这货不仅会瞬间转移还会隔空移物!稍稍平缓了一下心中的震惊,叶屠苏终于扭扭捏捏地想起来自己作为一个女子貌似应该把脸红上一红,遂憋了口气,双手颤抖着推了推身上伏着的美人儿,细声道:“美人儿……你……这么卖力,一会是不是要把我的精气吸光……那个什么,咳咳,不是我小气,我是很乐意把自个儿的精气分些给你的,只不过你能不能别一次吸光,你可以每天来我这儿一趟吸一点……老人们说的好啊,这叫做小河长流……”
苏浅闻言,一口重重地咬在叶屠苏的肩头。居然还以为他是妖怪……她到底是蠢呢……还是蠢呢?
“冷清绝难道没有逼你学过成语么!那个叫做细水长流好么!”
叶屠苏扁了扁嘴决定还是不说话的好。自个儿貌似是把妖怪惹怒了,一会只怕要被吸个干净。这么一想,不如现在捞回些老本,也算没有白死一回。老人们还怎么说来着,月季花下死,做鬼也快活。叶大教主小手抖了抖,慢慢地摸上美人儿的衣襟。察觉到身下人的动作,苏浅动作顿了一顿,静静地看着叶屠苏究竟在忙活个什么劲。
第一颗……第二颗……第三颗……
叶屠苏瞪圆了眼睛,认真地和苏浅衣襟上的盘扣做起了斗争。似乎终于明白了叶屠苏究竟要干什么,苏浅一脸邪气地勾起了唇角,用力一扯,精致的紫云镶金边盘扣便连着线头被扯了下来,一时衣衫大敞,隐约有两点粉红在领口之下若隐若现。
面上一阵滚烫,这次叶大教主是真正红了脸。
“满意么?”苏小王爷脸上带着坏笑,抓住叶屠苏的双手就抚上了自己的胸脯。叶屠苏一滞,终于还是撞着胆子狠狠地摸了一把,赞道:“好胸!”
叶大教主这句赞一点也不夸张。苏小王爷虽然看上去柔弱易推倒,可身子骨绝不比一般男子差。只不过叶屠苏这句“好胸”实在是意味深长,苏浅眼角抽了抽,终于决定埋下头去辛勤耕耘,再也不打算给叶屠苏废话的机会。
忘情的亲吻终于变成暴风骤雨般的欲/望,就像身体中的烈火被点燃一般。长驱直入之后的律动,带着满满地爱意,一点一点刺激着叶屠苏的记忆。几番云雨之后,朦胧之间,苏浅似乎听到了叶屠苏唤他“大美人”,不过也只是一瞬间,再凝神去听的时候,只有叶屠苏连绵起伏的呼吸。
叶屠苏的睡态完全不像平时的她,反而安静可爱得就像初出世间的绝色少女。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上下翩跹。苏浅笑着替叶屠苏掩了掩被子,静静地凝视了一会,便起身下了床。
第二日叶屠苏醒来的时候,已经不记得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身边的被褥冰凉,除了下/身隐隐的疼痛,一切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叶屠苏不明所以,起床之后沐浴了一番,待更衣的时候,终于发现自己身上有许多莫名的红点,总觉得似乎发生了什么,却又怎么也想不起来。
桑止还是同往常一样,太阳刚刚上了三竿,便急不可耐地跑来找叶屠苏消遣。似乎一天不来,指不定哪天就没有机会了一样。桑止手里捧着食盒,里面装满了从外头带来的农家小点心,溜进房里的时候,叶屠苏刚刚沐浴完,身上还带着花瓣香气。虽然叶屠苏不一定每天都记得桑止,不过心里总觉得莫名的亲近,这种感觉,就好像桑止是自个儿几辈子的……好姐妹一样……
天气炎热,叶屠苏也没有急着穿上外衣,反而伸手就去翻查桑止带来的食盒。见里面点心样子难看闻起来却意外的香,叶屠苏喜笑颜开,弯着腰直接就捻了一块丢进嘴里,很是享受。
桑止原本坐着,并未注意到叶屠苏的异常,这会儿叶屠苏一弯腰,他这才瞧见叶她脖子上的粉红色印记。桑止一愣,站起来急急就要去扯叶屠苏的衣领,叶屠苏不明所以,却没有拦着,衣领之下,那串粉红一路从耳后延伸到胸口,桑止哀嚎一声,颤抖着双手替叶屠苏系上了亵衣的带子。
“苏苏!你是真的嫁出去了啊!”桑止抹了两把辛酸泪:“本来你大婚了我总不觉得有什么不同,如今看来是真的了!苏苏啊!我好不舍得啊!我好不甘心啊!”
桑止嚎得就像小白菜的地里都荒了一样,叶屠苏完全不知道桑止究竟在嚎什么,却也难得好心地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耐心地安抚道:“虽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是看上去很厉害的样子……”
叶屠苏这么一劝,桑止只觉得心里更加委屈。就像养了二十多年的女儿,没跟你说一声就跟汉子偷偷跑了一样,而且那拐了女儿的汉子居然还不挺直腰板跪下给丈母娘磕头认错!
这么一想,桑止忽然伸长了脖子朝里屋望了望,却没瞧见苏浅的人影,气呼呼地说道:“苏浅那小子呢?藏哪里去了?”
抬头一见叶大教主茫然的表情,桑止忽然意识到自己貌似是在对牛弹琴,干脆举起食盒塞进叶屠苏的怀里,扭头就朝苏浅的屋子奔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卧槽!码字码到这个点简直要精尽人亡了!
呵哈哈哈你们没想到吧!这章不仅肥,而且还有大肥肉!!!没有预告就来大肥肉就是这么屌啊!快点给我留言不然再也没有大肥肉了你们信不信!哼!
第59章 第五十九章 僵持
然,当桑止满脸泪痕未干,一边扭着扭着腰肢,手里一边抖着不知从哪里摸出来的透明紫纱性/感小帕子推开门的时候,屋里只站着一脸茫然的冷清绝。
冷清绝手里捏着张字条,上面一排苍劲大字写着:三日后归。
桑止劈手从冷清绝手里夺过字条,正面反面研究了好几遍,可除却那四个字再无其他。桑止愤愤地将字条丢到地上,学着叶大教主的语气怒骂道:“干!这小子干完坏事就走人!真不是个东西!”
冷清绝蹙紧了眉头:“他干了什么坏事?”
桑止正准备一股脑将憋在肚子里的牢骚统统吐出来,可抬头一看到冷清绝的冰块脸,桑止瞬时觉得冰冰凉透心凉,脑子也清明了许多,终于还是把已经跑到嗓子眼的话咽了回去,一张脸由红到紫,表情痛苦得就像一连便秘了四五天。冷清绝见桑止如此,知道他必然是有事情瞒着他,神色淡定地摸了摸腰间的剑,沉声道:“告诉你个秘密。”
桑止竖起耳朵正准备用新一轮的八卦冲淡早上的巨大打击,却见冷清绝慢慢凑到他的耳边说道:“我的剑好久没见血了。”
桑止浑身一颤,干巴巴地笑了两声便疾步冲出了门,直到躲进叶屠苏的屋子之后,桑止才猛然惊觉过来:干!做坏事的又不是他!
至于苏浅那张字条,还要从昨儿个晚上说起。
苏浅下床之后,披着衣裳赏了半天月,心中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苏清如今虽对他毫不留情,可几十年的兄弟情分到底不是假的,就算他仍对自己心有余悸,自己大可以用命消除他的顾忌。只是苏清现在想要的,似乎不只是他的命,还有叶屠苏。这才是苏浅决定去见苏清最主要的原因。
回到书房留了字条,苏浅沐浴更衣,穿戴整齐之后,便握着那把当初叶屠苏替他找回来的纸扇,慢吞吞地朝清和园大门外踱。前脚刚踏出大门门槛,几个黑影便拦住了苏浅。苏浅收回脚站定,挥着扇子面带微笑:“怎么?这样就沉不住气了?”
几个黑衣闻言,刷刷刷跪了一地,其中一人答道:“还请王爷不要为难属下。”
“我为难你?”苏浅笑笑:“这会我要是踏出门槛,只怕你们要把我绑起来。”
原本看见苏浅的鼠疫忽然好了,还面色红润地站在自个儿面前,黑衣人便觉得自己今年的俸禄可能保不住了,如今听苏浅如是说,黑衣人蒙面巾下的脸更是白了两分:“王爷说笑了,属下不敢。”
苏浅一把收了扇子,揣到怀中,慢悠悠地踱着步子走到黑衣人身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沉声道:“带我去见皇上。”
所以,当第二日冷清绝发现那张字条的时候,苏浅实际上已经神色淡然地站在了苏清面前。
“看来皇弟的病已是无恙。”
见到苏浅,苏清似乎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只是坐在龙椅上,懒洋洋地说了这么一句。
苏浅点了点头,笑道:“看来皇兄知道的事情俨然比我想象得多。”
“不然呢?”苏清揉了揉太阳穴,神态有些疲惫:“没想到我这皇弟竟是个痴情种,竟然甘愿用自己的命来威胁我。”
“如果只用我一人的性命便能换苏苏下半辈子平和安逸,我在所不惜。”苏浅顿了顿,叹了口气:“只是不知道皇兄究竟如何看待这笔交易。”
苏清缓缓从龙椅上坐直,伏下身子,手肘撑于膝盖之上,眼神冰冷地望着座下那个神色陌生的人。他所认知的苏浅,是聪明的,亦是自私的。小时候他们两个和皇叔们的孩子抢糖吃,他总能看到苏浅站在不远处,手里握着一颗不知何时抢到的糖果,冷眼旁观似的看着孩子们哄抢。从那时起,他便觉得苏浅很危险。他知足,安于现状,是因为他不想抢,这个世上,没有哪一样是值得他为之去争的东西。可也是因为如此,他开始更加忌惮这个人,这个人不抢,不代表没有能力,而是根本没有这个想法。父皇的例子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如果哪一天,苏浅开始觊觎他的江山,他是不是真的有能力保住它?
只是有一点没有让他想到的是,苏浅这样一个骄傲的人,站在他的面前,用自己的命做筹码恳请他,竟然不是为了他的江山,而是为了一个女人。
他在她的面前会笑的忘记一切,他几次三番想要与她划清界限,却终于没有做到。苏清每每从昌亦的口中听到这些的时候,便会越发觉得好奇,他想看看,究竟是怎样一个女人,才能让苏浅这样的人,在她的面前手足无措,面对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为了保护她竟慌乱地毫无回手之力。
见过那个女人之后,苏清终于明白了苏浅为何会如此。
那个叫叶屠苏的女人,粗鲁、不拘小节,却也美丽、善良、天真、纯洁。月冥教主?乍看到这个女子的时候,苏清也是一愣,他没有想到这样一个看上去娇小柔弱的绝色的女子,竟然值得整个武林为之震颤。他还记得这个叫叶屠苏的女人,第一次看到他时,抖着手激动地说道:“你和大美人长得真像!不过你别勾引我!我只爱大美人一个人!”就在当时,一个疯狂的念头闪过苏清的脑海:嫉妒和毁灭。
苏浅啊苏浅,你为什么不同我抢?你为什么可以那么轻易的放下,将我一个人丢在这片深渊般的泥潭里,自己无忧无虑逍遥快活?
原本只是打算这段苏浅羽翼的念头终于还是变了质,这一次,他要毁灭他们,彻底地毁灭。
只是这样的心思,怎么可能让苏浅知道?
苏清凤眸微挑,目光深邃,静静地望着那个人。苏浅虽然站在下面仰视着他,却昂着头,不卑不亢。苏清交握在一起的双手骨节泛白。他最讨厌他这样的姿态,就好像错得永远只有他自己,而他就只是一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罢了。
“你愿意用自己的命换她?”
苏浅点了点头,不假思索。
苏清无力地扯了扯嘴角,懒洋洋地拖长声调,冰冷的话语在偌大的朝堂之上回荡。
“可是我偏偏需要的是她,而不是你的命呢?”
苏浅淡然:“皇上真是说笑了。一个邪教教主罢了,对皇上能有多大的用处?”
皇上?多么疏远的词藻。苏清换了个姿势,一手撑着脑袋,道:“那么,你的命对我又有多大用处呢?”
“皇上不是最为清楚么?我的命可以为皇上保住江山。”苏浅之前思考了很久,这是皇兄唯一会对他下手的理由。
未等苏清开口,苏浅继续说道:“皇上已经命昌亦做了手脚,江湖上的武林正派只怕要对月冥赶尽杀绝。这样一个被斩断了身子的虎首,就算再厉害,留着又有什么用呢?”
苏清闻言,忽然笑道:“谁说我非要留着虎首用的?我可以把它摆在我的寝宫里用作装饰,毕竟那样美丽的虎首,确实是不怎么常见。”
“皇兄……”看到这样的苏清,苏浅忽然觉得心里很累:“我们两兄弟非要如此么?我从来不喜欢你的江山,从小就是,你是知道的,凡是讲治国的课业,我总是逃课,气得夫子胡子乱颤。”
“好像是呢。”苏清笑了笑:“可是每次你抽查却总能得上甲。”
苏浅语塞:“还不是夫子威胁我背不出来要打手心……”
说完两人皆是一愣。苏清哈哈大笑,转瞬间目光却已经变得极其危险:“这会,只怕月冥已经被搅成一团乱麻了吧。”
苏浅呼吸一滞,全无刚才的沉着淡定,转身就朝宫门冲了出去。却不知,彼时冷清绝和桑止早已追着叶屠苏出了清和园,快马加鞭往月冥赶。
叶屠苏坐在颠簸的马背上,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做什么,究竟要往哪儿去。可心里却又分明知道,就像她听说月冥出了事的时候,脑子里空白一片,什么也想不起来,却仍然知道自己此刻应该赶到月冥去。
叶屠苏忽然消失。冷清绝也懒得再掩饰身份,抓了侍奉叶屠苏的宫女严加审问了,才知道是皇帝授意她告诉叶屠苏,月冥出了事。原本冷清绝以为这只是皇帝用来骗叶屠苏的把戏,可真的一路追出去,路过城镇的时候,才知道宫女说的不假。可苏苏怎么会忽然记得月冥和去月冥的路了呢?
审问宫女耽搁了些时间,倒反而让苏浅追上了他们。苏浅显然从皇宫出来就一直没有休息过,俊逸的脸上满是憔悴。好不容易追上冷清绝,苏浅一把拽住他的袖子,急切地问道:“苏苏呢?”
桑止似乎心里还记着前些天的事情,扭捏着哼了一声,才不情愿地答道:“苏苏去了月冥。我们一路问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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