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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罗卷-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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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想必也应该觉得奇怪,我若要见你,随便托个我信任的人带信给你也便是了。为何还要通过皇嫂这一层?”

于贤顿首道:“下官正有些不明白此节。”

“因为……我不是很信任二皇嫂。”瑞香慢慢地轻声道,看着于贤整个人都纹丝不动,“所以。我觉得也许可以通过她试探一下,或者作为一层障眼法。也因此。我与皇嫂说过的烟花颜色所代表之方位。并非真实。”

于贤一怔,道:“难道王爷认为皇妃殿下竟会背离二殿下不成?”

“只是猜想。并未证实。不过因为我地疑心病比较重,因此多想了一些,也许只是多虑。但是此事实在牵扯重大,不得不小心。”瑞香道,“女人,毕竟容易为眼前的一些表象小事所迷惑,而不会仔细计算利益得失。然而我相信,于大人和秦锡大人是会的,并会选择对自己最为有利地方式。秦锡大人的女儿嫁给了二皇兄,二皇兄若身死,秦大人地日子不会好过到哪去,连带的于大人,也不会很安心。唯今之计,只有先让二皇兄脱离险地,再行为他脱罪,才是最好的法子。这事若做成了,那是对秦大人和于大人你都有好处的,若是不成,大理寺上下又有哪一个敢没有证据便指正前去劫狱的是兵部之人?己身利益当前,我认为于大人比二皇嫂更可信任。”

于贤沉吟一会,道:“下官还是有一事不明,皇妃殿下究竟做过何事让王爷起了疑心?”

瑞香犹豫了一下,慢慢地边想边道:“当日礼部海良大人还未指定春神祭地负责之人时,皇嫂便来找过我,她托我想办法帮助其得负责之位的人,正是于大人你。此事本没有什么可疑,然而……皇嫂却说,二皇兄之所以不肯用你于大人,是怀疑于大人与她之间有些私情。然而之后我探探二皇兄的口风,却没有发现皇嫂所说的这意思。皇嫂如此说法,若是我信以为真,以此劝说二皇兄,定会引起二皇兄更大的反感,到时二皇兄绝不会再有希望于大人做那负责人的念头。况且,皇嫂给我的资料之中,附上了于大人在兵部有些款项不平的记录,二皇兄若要给于大人设绊子,实在再方便不过。而于大人一旦机会减少,得利者会是谁?”

于贤想了想,道:“自然是席牧。”

“不错。”瑞香点头道,“皇嫂这样的说法,表面看是为于大人,实际却是可能会打消二皇兄对于大人地最后一丝好感,最后,只是与三皇兄交好的席牧得利。身为二皇兄之妻,言语间却是隐隐偏帮三皇兄那一派,让我不得不怀疑她的居心。而再加上,席牧此人,风流之名很甚,我就有些……”

“所以……”于贤接口道,“王爷怕皇妃殿下可能对席牧走漏风声?到时三殿下给我们地这次计划来一个突然袭击,我们只怕招架不住。但是若皇妃殿下所知的方位暗号是假,那就好办得多了,甚至可以利用皇妃殿下布下一层障眼法。”“不错,以三皇兄地为人,倘若知道我们在计划些什么,定然是要抓到我们地现行,让我们辩无可辩才会去向父皇禀报,所以,一旦风声走漏,但是方位暗号是假,即便三皇兄当真要采取什么行动,也能叫他扑个空。”瑞香说着,却见于贤埋着头不置可否,也不显出什么反应来,当下不由得自嘲笑了笑,“于大人是不是觉得我太过多虑?”

“不,下官也认为,此事还是尽量小心些的好。”于贤俯首道,“那么,不知王爷定下地真正暗号是什么?”

瑞香笑了笑道:“我已重新排过,记着颜色所示方位的信笺,正在这里。”说着手一指二十八宿星君图的卷轴,笑道,“这下于大人不会再推辞了罢?”

“下官何德何能,定不负王爷所托。”于贤恭恭敬敬地双手接过了画卷,道,“王爷若无其他事吩咐,下官便立即回去开始挑人部署了。”

“一切有劳。”瑞香微微颔首,道,“成败,只在后日一举了。”

“定不辱命。”于贤又躬身行礼,退了出去。

瑞香笑眯眯地目送他出去,手下意识地抬起来揉揉额头,轻声自言自语道:“口中说着定不辱命,心中大约是在想,这平靖王,旁人总传言有多厉害,原来不过是个只会瞎猜瞎疑心的傻瓜吧。”

“不过,你们那边的事,随便你们去折腾好了……”他继续自言自语,微微叹气,“只是这边的确还少了一个重要的人物……不过算算时间的话,也该回来了。”

天下·君临 第三十三章 归来

“这一只斗蟀,是从京城中一位专门贩卖过冬蟋蟀的贩子手中买来的。据说那些王孙公子酷爱寒天里斗蟀,说是这样才看得出各家的本事。”

瑞香一边端详着放在瓦盆中的黑色蟋蟀,一边听老五介绍,“这些卖过冬蟋蟀的,因为客人都是些有钱人,所以还须经人介绍,我去堵坊酒肆四处转了转,扬言要斗蟋蟀,没过多久便有人来问我要不要买这个了。那贩子手中的斗蟀倒还蛮多,只是算得上好的实在不多,只好瘸子里选冠军地挑了这一只,我的眼光王爷尽可放心。”说罢上下看看那在瓦盆里伏着的蟋蟀,脸上颇有自得之色。

“这么说要你去找这斗蟀还真是选对了人。”瑞香笑道,“这只蟋蟀便由你好生照顾着吧,花了多少银子,去问你们总管要就是。”

“是。”老五行了一礼,捧过了那只瓦盆,退了几步,正要转身走,忽然又道,“那么接下来呢?”

瑞香一愕:“什么接下来?”

老五有些局促,道:“接下来我的事就只是照顾这只蟋蟀?”

“是啊,除此之外,没有了。”瑞香缓缓道,“就算当真另有,也不用你。”

老五瞬间涨红了脸,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道:“就算我当日对王爷你出言不逊,那也是因为对二殿下关心则乱,等了太久,一时口不择言,王爷大人大量,不须如此介怀罢?”

瑞香听他说完。呆了呆,随即笑起来,道:“你以为这是对你的处罚?不是……养这蟋蟀本身便是很重要的一节。不过现在说起来除了要你养也没有别的用处了。另外就是,张总管所挑出来的你们十几个侍卫。(奇*书*网…整*理*提*供)。定然是最为出色,而且张总管认为最为可靠可信地。到了明晚,其他人都有事做,一个也不会在这宫中,那么。这晋央宫里也该需要一个出色并且可靠的人留守使得其他人没有后顾之忧才是。”

老五默然不语,良久后才躬身道:“王爷之意,小人明白了。小人曲解王爷,出言冲动鲁莽,实在惭愧。”

“你去买这一只斗蟀,能想出那样迅速方便的法子,已足可看出你粗中有细,只要稍加克制这脾气,绝对可当大任。”瑞香伸出手去拍了拍他地肩膀。老五本能地一让,肩头往下一沉,这才想起不对。赶紧又站回来,道:“王爷莫怪。小人等都有些这样的习气。不习惯有并不熟识地人离自己太过接近。”

瑞香笑笑,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下去了。老五又行一礼,倒退几步,才转身离开。

离去时要倒退几步才转身离开,是因为若是直接转身,那个动作极有可能作为刺杀的掩护…………因此倒退之后再转身,是对面前人的尊重,也是表明自己忠诚,取得人信任的一种方式。安诃宫中的这些侍卫,地确都不是寻常人。

发呆一样寻思了一会,眼角余光无意中扫到了放在角落里的一个粗糙花盆,那正是从宁欣那里取回的原本用以栽种瑞香花的陶盆。凌木曾说过,若想知道更多些,不妨看看明瑶长公主留给他的东西里有没有藏着一些其他。

这样一个粗糙的陶土花盆,原本就绝不可能是官窑出产,而应当是普通人家随意烧制,只叫土盆栽花时不漏水罢了。陶盆放在宁欣那里时便磕破了一些,磕破的地方隐隐露出里面的空洞来。也许那个空洞只是因为烧制时凝在里边的气泡,也许当真是夹层,里面藏着什么珍贵地东西,或者是,明瑶长公主生前从未来得及对他说的某些话。那里面也许真的有东西,也许什么都没有。

他朝那陶土花盆看了半天,轻轻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若是明晚过后一切还好,我就来看看你里面有什么。”

又坐着随手翻了一会书,就微觉有些倦,随口道:“听风,还有什么茶叶……”说到一半,自觉地住了口,微有些发愣,没过多久,便听外头有人报:“伊统帅到…………”

“啊……终于回来了。”瑞香轻声笑说了一句,站起来迎出,“伊统帅百忙之中还帮我这个忙,瑞香当真感激不尽了。”

“如今距离春神祭已只有数日,所剩地都是一些琐碎工作,自有经验丰富的宫人指点,我不到场倒也没什么。”伊吕远远地便大笑道,“我还趁着机会能偷跑出来歇口气,当作散步也是好地。”

“正想着伊统帅什么时候才来,还生怕赶不及。”瑞香眼睛侧过,微微眯起,“……正怕这一年一度地盛典,有人好不容易得了这个机会可以去见识见识,却偏偏赶不回来。”

站在伊吕身旁的少年冷哼了一声,道:“谁希

“王爷地这位护卫,武艺高强,为人也直率,伊某与媚儿倒是都挺喜欢。”伊吕看看身边人的表情,忍不住笑道,“年纪不大已然有大家风度,难能可贵,若不是王爷说他自小便跟着你,我可真忍不住要将他抢过来放身边了。”

“伊统帅的溢美之词,我便替凌杨收下了。”瑞香伸手过去拍拍凌杨的肩膀,道,“衣上还满是灰尘浮土,一路急赶,都未及换衣服便跟着伊统帅进宫来了,还说不希罕?”

凌杨斜乜着他,满眼不屑之色,伊吕道:“从小一起长大的到底不同,哪里像我家中侍卫,个个噤若寒蝉,一句过头话都不肯说。”

“那正是伊统帅威信高的证明。”瑞香自嘲地笑笑,“若是伊统帅的收下都如凌杨,伊统帅还如何统领军队。”

伊吕原本也只是说笑,打了个哈哈便过去了,当下告辞,回头忙他的事去了。

瑞香眼看着伊吕走到背影都不见,才道:“如何?”

凌杨顿了顿,答道:“都按照你所写的信安排好了。无论是从大钧送信到藏仪的探子,还是藏仪派出的新探子,都扣押下来,能以毒药威胁的便以毒药威胁后将他们重新放回,不能的便直接杀了。所以现在藏仪军中完全不知大钧的真实情况,甚至完全不知真正的平靖王早已在京城。其他事也同样安排好了,只是不知藏仪那边能安定到什么时候。”

“物必先腐,然后虫生。”瑞香淡淡道,“强硬的东西,裂口往往在内部,要从外部攻破坚硬的外壳实在很费力,不如让它自己从里面裂的好。其余呢,没有特别的了么?“还有一样。”凌杨想了想道,“藏仪军中有送信的鹰,想是经过专人训练的,被我们一一捕杀,之后他们要重新训练需要不少时间,在我回来之前,还没有发现他们新的送信方式。而那些鹰送的信都极为特殊,收信人的名号为,五十先生。”

天下·君临 第二十四章 五十先生

“五十先生?”瑞香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道,“写给那位五十先生的信都是些什么内容?”

“看着都是一些琐事随手写就的便笺,但是因为太琐事了,简直有些太像那些街头巷尾爱家长里短闲扯的村妇,所以更惹人怀疑。而且,那便笺还都是以汉文写就。”凌杨从怀中取出几张极薄的纸笺,递给了瑞香,“这些都是原本的纸笺,莫老统帅和莫云两位将军将原本拓写之后就让我将这原本带回来了。”

瑞香点头接过,那便笺上的字迹很工整…………是特别工整,都是标准的隶书,一笔一划一丝不苟,便如认真从字帖上临摹下来的…………这样的字至少有两点好处,看不出笔迹,而且就算是不太懂汉文的人,也能照样“画”出来。

最上面的一张上写道:“五十先生,临近开春,播种时节就快到了。可是自家那一亩三分地有些荒了,长不了好庄稼,别家的又不肯匀,若是去抢,只怕开春后草木生长,别家的牲畜也有了食物四处奔跑,毁了田地不说,我们家那些肥壮的牲畜也比不上人家了。”

瑞香忍不住笑了笑,道:“写成这样,也真难为他了。”北疆虽然贫瘠,但毕竟除了荒地还有不少草场,否则北疆交界也不会有游牧族。一到开春,草木发芽,那么战马的草料就不成问题,就算后方来不及补给也不会造成燃眉之急。

之前北疆守军就退守了关内,看似暂时败退,实则好处在日后会显现出来。藏仪的进犯不是一时之战,势必持久。守军入关,在某种意义上也是分散了藏仪军队的力量…………因为他们要守关。也要注意自身的后方,无论如何,力量必定会散一些。。另外就是。关内才有适宜长好草料的地方,守在慕云关处。后方地线太长,很容易造成补给不足,自身又来不及寻草料的情况。而藏仪军夺了关,关外的土地,就算是能够长草地土地。也已经被当时的马蹄带毒之计所污,只怕很难再长出什么草木来。这么一来,藏仪地战马情形的确很是堪忧。

第二张写道:“五十先生,前次的信您大约没看到吧。这些天又有些新情况了,隔壁家的儿子,上次我跟他吵过分土地的事后就没怎么见过了,当然,我也遵照您地吩咐没有打他。但是最近不知为什么,他居然又自己找上门来了。说是有些话要跟老大说,老大也接见了他,不久便送了他回去。脸色有些不好看。”

“这个说的应该是屈英按你的吩咐装作是你去见万俟翼,按你所交代的跟他说一遍了。”凌杨说道。“屈英去之前在我们面前演过许多次。直到云将军也觉得差不多了才放了他去,想来不会出什么太大问题。”

瑞香点了点头。道:“自己的妹妹与朝中右丞之子关系暧昧,然而自己父皇和朝中权臣心中想的却是要将自己的妹妹和那权臣之子慕容梓凑成一对。那么任凭万俟翼有多迟钝,也该知道自己并不得势。藏仪所称的崇尚武艺,能者即位,但是只要是有人的地方,又怎么可能真地将所谓能者分出个等级来?当真要夺取皇位时,除了自己本身要真的有那能耐,朝中臣子的支持也极为重要,否则,那把龙椅也不会坐得很稳。而藏仪既崇武,我也看过他们地历代帝王,正因崇武,所以帝王本身也惧怕武力…………因此,只要帝王即位,原本那些力量与己不相伯仲,足以对自己的皇位产生威胁地兄弟,都会一一铲除。万俟翼本身便是多疑而暴戾地性子,一经人挑拨点明,更会觉得自己在这北疆辛苦打仗只是为他人江山卖命,实在不值得,那么之前的许多信念,也会因此而动摇。”

再翻看了几张纸笺,都是些同样地语调,叙述的却是瑞香当日写去北疆的信中所交代的东西引起的种种不安。

“之前我跟你说过,在藏仪军中打听过,万俟女将军心仪的那位副将是右丞之子,当年被慕容梓告发了什么事,所以一路降到了马前卒,好不容易才爬到了副将之位。这件事当时不清楚,这次却从几个探子口中打听清楚了。”凌杨慢慢道,“实则也不过是左右丞相的权争,慕容丞相当年指右丞相暗地受赇,不料等藏仪国君前去查看时,右丞相已经提早听到风声,将慕容丞相用以诬陷他而准备下的金银暗地转移了。慕容丞相脸上自然是不太好看,不料他儿子却帮了大忙。”

“慕容看着不太像会参与这样权争的人物,想来是偶然之举罢。”

“没错。”凌杨有些好笑,“他就是在巡逻时无意间见到右丞家公子鬼鬼祟祟,于是上前盘查,查出一堆金银来。右丞家公子为了不让老父领罪,便说这些是自己与贵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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