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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花劫-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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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化出蔚蓝颜色。
以布界者妖力做出的世界被破界者轻飘飘地给净化了,由此足可见二者修为上的差距。若是之前,樱灵此刻也就认输了,只是此刻心里总有一股子邪火作祟,加之她之前得的宝贝还没有完全发挥威力,斗法之心炽的更烈。法杖立于面前结界随着她十指拉动沙漠变幻成一片大泽,黑色海水一望无际,海浪汹涌奔腾掀起巨浪,疾风骤雨间还混着电闪雷鸣。
幻真有些顶不住这结界内澎湃的妖气,佛莲刺做成的防护罩被巨浪拍出缝隙,只怕支持不住几下攻击就要散掉。手持佛莲将全身妖气都凝于一身,不敢怠慢丝毫,若被这巨浪拍一下,恐怕她跟这炽元丹小妖都要枉死于此。咬牙中还忍不住埋怨一句:“你说你吞了个上天入地抢破头的宝贝,这会儿却派不上一点用处。哎呦,这浪也太他妈的大了吧?这小狐狸是疯了吗!”
正说着,头顶蓦然掀起了几十米高的巨浪。拍下来时都带着滚滚气流直灌入初息口鼻中。胸腹中一顿翻腾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顶出来时,四周变得一片寂静,巨浪在她和幻真头顶上凝固成冰,细小裂痕缓缓遍布巨浪之身,冰渣落下来的时候,幻真急忙收了佛莲拉着初息躲到假面等人身后。
极目望去梧玉楼足尖点在浪头之上,手中笛子一转,只见天边乍然击出一道长闪朝着就要从冰壳中破出的巨浪袭来,樱灵没想到她竟引了这结界中的妖力与自己对抗,手中力量一撤巨浪顷刻间化于无形。
长闪击碎冰壳,随着梧玉楼手中长笛的转动,无数碎冰闪着寒光向樱灵奔去,海面翻转倾覆,梧玉楼掩于碎冰之后,长笛执于手中整个人裹在一团红色光团里,在樱灵支起妖障挡住碎冰的攻击时,轻轻一点破了妖障,长笛便落在樱灵的脖子上。
雨如瓢泼地落下,梧玉楼红发滴着水不耐道:“把结界撤了。”
樱灵突然莞尔一笑,身后狐尾抖掉雨水蓬松地一卷,手指一勾拉开脖子上的长笛:“巫门实力果然不容小觑,只是我灵狐一族也不是只有这点儿能耐。”长尾一扫,法杖升到半空急速旋转,大泽之中裂开一道深不见底缝隙,水流卷了众人从中漏了下去,幻真一手死死地扯着初息一手催动佛莲,脚下还未等站稳被寒气激得打了个喷嚏。
大泽褪去之后,一眼望去是无边雪原。
幻真打了个哆嗦,指尖一错变了两件大氅出来,自己裹了一件,给初息裹了一件,嘴里感叹着:“我不仅貌美如花,还心地纯良。就算你多次冲撞我,也还是护你周全,小妖要懂得感恩……”
她这话还没说完听见兵器相撞之声击破长空,梧玉楼手中长笛不知何时变成一柄赤金宝剑,正挡住樱灵法杖迎面劈下的一击。幻真眼光毒辣地凭着那贯穿剑身的六道血色凹槽分辨出那剑也是巫门秘宝之一的虹姬,其自身便可有三十六种变化,丝毫不逊与自家表姐的那十二琈玉剑。
梧玉楼手中长剑扬起一道耀眼虹光,与樱灵几个招式的来回下,她剑锋一转,剑气横扫过四面八方。樱灵急急向后退去百十米,手掌抚住小腹嘴角溢出血丝。梧玉楼将剑收回,眄睨了樱灵一眼道:“结界已破。”
结界之中冰雪开始消融,天空溶出斑驳光点,缺口处露出庭院本来面貌。
樱灵手持法杖脸色发青,她实在大意,知道巫门之人厉害,却没曾想这梧玉楼还未用上全力,就已经胜出太多。结界被强行破出对布界者的损伤极大,差点逼得她显出原身。
梧玉楼如同未与她厮杀过一般,还是以原先的姿势坐在石桌旁:“方才不小心手重了些,樱灵族长伤势可还好?”
樱灵揩掉唇边血痕,一身戾气未消正要开口,被一旁看热闹看了许久,怕她们二人再度打起了自己受累的幻真给拦住:“哎哎哎,族长姑娘,不要动怒,有话好好说嘛。大家朋友一场,何必大打出手伤了和气?你看我表姐夫都已经跟我表姐双宿双栖了,你在这再怎么闹腾也没用不是?我倒是有个法子能一平你心中不忿,你看我们坐下来慢慢地探讨一下如何?”
樱灵黑着一张脸,狐尾上的毫毛都因怒气根根竖起,咬牙切齿地吼了一声:“你又是谁?!”
☆、第53章 穷个摇再逃
幻真最近很郁闷。
身为帝将神鸟一族风华绝代的女君的她居然被一个不起眼的小妖给拒绝了。
她的图章在整个帝将神鸟一族中千金难求,朝中多少臣子说破了嘴皮子就是为了让他在一张破纸上盖一个戳。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一向以学识渊博著称的巫门,身为祭司的梧玉楼居然也没有再第一时间认出如花似玉地位尊贵的自己,她将这个归结于不得亲家姐姐青眼的表姐身上。
只是如今连一只小小灵狐族的族长都敢质问自己是谁,委实叫她有些不能接受。
若说她灵狐一脉是上古遗留下来为数不多的种族之一,那她帝将神鸟一族乃是上古神脉,家世地位都更要显赫崇高一筹。地位尊卑显而易见,那质问鄙夷的语气是什么意思!
幻真一口气堵得着实难受,只是眼下却又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得先替自家表姐扫清了表姐夫身边的这些个闲花野草,此事更为紧要。
幻真清了清嗓子,尽量笑得谦和一些:“我是阙阴谷帝将一族新晋女君,族长姑娘久不出山不曾知晓我身份也是情理之中。方才巫门少主怀里抱着的便是在下的表姐了。如姑娘你所见,我表姐与我表姐夫鹣鲽情深,这百年来也不过就是小两口闹个脾气,耍个性子。叨扰到姑娘这真是她们二人的不是,所以也是略备了薄礼来给族长做个见面礼。”说着,把身后初息拉了出来往前面一推。她等了这一路就是为了把这小妖留在灵狐族中,这样一来绝了她表姐与这小妖双修的可能,二来也能绝了这小狐狸对自家表姐夫的觊觎。如此一石二鸟一箭双雕之计也就只有她才能想的出来了,她真是除了貌美如花、心地善良之外还如此足智多谋。
方才从险境重重结界中出来,气还没顺平又被拎了出来当做一个物件似的要送出去……初息觉得满妖界大约也找不出一个比自己还要悲惨的命途了。
只是她也没甚可担忧的,反正玄翎一定在暗处跟随着炽元丹,无论如何她也不会让自己这个壳子真的与什么人双修污了炽元丹的灵气,更不会在炽元丹集齐之前让自己死于非命。
如此想来,自己还是赚了些便宜的,稍感欣慰之余也免不了心苦。也不知她跟那至高无上的太一上神是哪辈子结的缘分,怎么炽元丹就在她的肚子里落地生了根?
自打这一行人毫无规矩地闯进来,樱灵心中就横生不满,又被梧玉楼重创正是满肚子怒气无法纾解之时,听见幻真这絮絮叨叨地一通,抬眼被满脸红印的初息给吓了一跳,眼神狠厉地一瞪:“这又是个什么东西?你当我们灵狐一族是什么?随便弄个小妖过来就想搪塞我?未免欺人太甚!”
幻真一把撸起初息的额头,道:“族长姑娘你大概不晓得,如今妖界四宝之一的炽元丹就在这小妖体内。与她双修修为突飞猛进,依你如今元婴后期的修为说不准可一跃至凝神。”
樱灵眉间厉色略缓,打量了初息一眼,突然哼笑一声:“炽元丹?有什么值得稀罕?本族长已有一枚在手。”
幻真一愣,没想到炽元丹竟然不止一个,难怪方才结界之内她全然招架不住这樱灵的妖力,还当是这百年来她修行的不够勤勉之故,震惊之余脑子也转得飞快:
“一枚炽元丹的威力如何能与两枚相较?你想要与巫门结亲无非就是想要借助巫门的势力帮你灵狐一族重新夺取狐族尊主的地位。若将两枚炽元丹合二为一,介时岂止横扫青丘,一统狐族,妖界之中不是更难逢敌手不是?族长你又何必依附于任何势力?”
她这话说的令樱灵有几分心动,只是炽元丹她想要,巫门少主她也不愿放手,一时陷入沉思。
在境像之时,初息已知这炽元丹分裂出数片落在妖界各处,而玄翎也正是借由自己将剩下的炽元丹引出。所以樱灵说她已有一枚炽元丹时,她并不吃惊。反正她行走于妖界中,便是与所有的炽元丹连着蛛丝马迹,所以这灵狐族长手里应是要有一枚炽元丹,她被捆绑着穿簋市入鬼口一遭才能说得过去。
在一旁静听的梧玉楼神色微动,此时假面俯首过来小声道:“祭司大人,少主又不见了。”
梧玉楼目色一沉,二话不说带着人往梧千双刚才离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幻真脸色一变,朝着梧玉楼喊道:“哎!亲家姐姐,你去哪儿啊?”说着把初息往樱灵怀里一推就要追上去:“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无期!”
“慢着!”樱灵法杖一横,挡在幻真胸前,笑了笑道:“她们可以走,你留下。”
幻真一惊,讶然道:“你留我作甚?!”
“方才听你说的头头是道,你留下帮我把炽元丹合二为一。”樱灵手中法杖朝着幻真小腹一杵,拘了她半个生魂在法杖中的碧绿光珠之内,笑道:“另外,巫门少主我也是非要不可,让你那表姐带着少主来换你。”
一半生魂被拘,幻真都快哭了:万一表姐不肯换呢!这个可能性太大了!
清风明月,一叶孤舟泛于湖面上。
这面湖微波不兴,将夜空中一条蜿蜒的璀璨星汉清晰地刻印。
一缕清风从宴无台的鼻尖扫过,凉凉的,带着些芳草的清新,和熟悉的雪松香。
宴无台醒来第一眼看见漫天星斗,耳边荡漾着细微的水声,身子偶有晃动,轻逸舒适,闷在胸口多日的撕裂感也消散不少。
“还好吗?”
每次从混沌中醒来,身边总是这个人。
“你怎会这般不顾惜自己?瞧你气血虚弱,可是每日每夜地找我?”梧千双语调轻快,等待着宴无台的回答。
梧千双失踪,宴无台担心是真,内疚也是真。但当她终于在灵狐族内寻到梧千双时,发现对方竟真的不是被擒,反而被好吃好喝还有一只娇俏的灵狐好生伺候着——正如小侍婢所言,梧千双是自愿留在祈连山时,宴无台只觉得自己这百年来的焦灼简直就是一场笑话。
宴无台并未回答梧千双的话,坐起身,冷言道:“看我为你忧心为你殚精竭虑是不是很有趣?梧少主现下可满意了?”
梧千双一震,她与宴无台结契千年,看到的永远都是宴无台的清冷,如同一块怎么捂也暖不了的寒冰。
巫行山一场杀戮,宴无台竟然施术将自己推走,尽管是为自己安慰着想却也是将自己隔离在她生死之外。
她那时气得昏头,起了个混账的念头,便随着那狐族的族长回了祈连山。如今宴无台常年刻板的五官却因为自己染上愁丝,她一分欣喜,三分心疼,懊悔足六分。想开口求饶一时又不知该从何说起才能平复宴无台心里的恼怒委屈,只是深深凝望住她。
宴无台横扫一眼,眼眶涨红,含着委屈和怒意道:“看我出丑,梧少主可还得趣?”
梧千双还未出声,宴无台大动作起身就要从小舟上飞离。梧千双立刻拉住她,两人一个要走一个要留,力道相当,一同摔了回来。
梧千双直接擒住宴无台的双腕压在胸口。宴无台黑发散开,无声地反抗,梧千双用尽全力控制住她的同时又生怕弄疼了她,一时间进退两难。
“你就这么讨厌我?”梧千双突然脱力,宴无台反而也不挣了,“讨厌到一刻都不想和我待在一起?甚至不肯听我一句解释吗?此次我演这出戏码确实荒唐幼稚,可也全因我想知道你到底是如何看待我。这千年来,我从来不怕承认对你的喜欢,只是你和我在一起这么久,却从未表过一句。无台,我本以为我们已是定了生死之约,就算你冷淡待我,我也只当你性子清冷,而你却将我置于你生死之外,你到底将我看做什么呢?”
宴无台怒道:“你反倒怪我?”
“我并非怪你……”梧千双哀叹一声,凝视眼前这张清秀又倔强的脸片刻后,从她身上离开,“我只是对自己没那么自信。”
“你一代巫门少主,有什么可自卑……”宴无台看着梧千双背对她负手望月的背影,也敛了怒气,“你我从一开始便不是你情我愿。再者,你巫门、你家姐,都不会接纳我。我桃树一族哪能高攀巫门。”
梧千双忽然回身,逼问:“是,一开始的确是我用计与你缔结双修盟约,可这些年来你虽不曾表过情谊,但与我双修之时也非假意。你担忧的只是你我家世身份?”
宴无台垂下眉目:“整个妖界都道我攀附你少主威严,是啊,的确如此,若不是你,我又何来富丽堂皇的巫行宫?若不是你,没有十二琈玉剑,我仍然只是个随意受人欺凌的无用小妖。”
“我不想听这些。你只需告诉我,你爱不爱我。”
宴无台对上梧千双期待的脸,竟说不出话来。
当年二人刚刚携手立下双修盟约之时,梧千双高调地将自己的行宫巫行宫赠予宴无台一事,教妖界好些人嫉妒得红眼。有多少人想攀附势力巫门而不得,巫门少主欢喜佛的位置更是能比肩妖界三大宝物。在他人看来,宴无台就是费尽心机攀上金凤凰,定是她魅惑少主。这些年来她听过太多阿谀奉承,更多的是冷言嘲讽,这些她都默默承受,从未向梧千双抱怨。虽不抱怨,却不表示她不在乎。
宴无台的性子到底和梧千双不同,梧千双从小就是巫门掌上明珠,春风得意,哪里受过什么委屈?她天生聪颖,无论大事小事都尽在掌握,可到底身份金贵,心里有什么憋屈定要讨个明白。
宴无台自小受人欺负,在母亲的舍身相护下才勉强活命。她独自学会生存之道,体会世间冷暖。在遇见梧千双之前她就已经知道什么时候应该把不甘埋在肚子里,用何等倔强面对世界。
在宴无台看来,梧千双就是暖阁里的娇小姐。
“你的问题很幼稚。”宴无台不想回答。
梧千双心猛地下沉,想起一千年前初遇时宴无台对她也是这样冷淡,神情和语气一模一样。
对她痴情了千年,她竟没有分毫改变。
梧千双一颗心像是浸在冷水中,眼前的风月都被蒙上了一层琉璃色。
“我就当……没听见刚才那句话。”梧千双咬牙忍痛道。
☆、第54章 豪门惊情再逃
方才宴无台要走,梧千双不让,这回倒是她自己走了。
孤舟更加孤单,湖水如墨,万籁俱寂。
梧千双冤枉了宴无台,这千年来她不是没有改变,至少她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她们性格迥异,身份悬殊。这样的情况下,能相伴多久?
梧千双气得心扉俱痛,她在灵狐族待了近百年,为的就是等来宴无台,向她好好撒个娇。今夜清风明月,好不容易把定君湖边上的灵狐守卫都用幻术困住,拖了小舟,想要和宴无台好好温存……谁知最后又是不欢而散。
圆月高悬,后半夜,樱灵让人把幻真与初息好生看管住,溜出乐思殿去找梧千双。
她私带外族之人回祈连山一事已经惹得几位哥哥姐姐的不满,若是再闹到灵村阿姆那里,只怕到时她族长之位不保。她得在那几个哥哥姐姐将今日之事捅到阿姆那里之前找到梧千双,说服她与自己联姻,到时有炽元丹神力和巫门的势力她就算要一统妖界也是轻而易举犹如反掌。
寻到定君湖附近是看到被幻术困住的守卫,料想人定然就在附近,果然就瞧见梧千双坐在定君湖旁的庙殿殿顶的飞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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