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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误最相思-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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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才走到一半,齐眉就被来往匆急的丫鬟吸引了注意,问了其中一个步伐匆匆的,“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那丫鬟说:“夫人要生了,得赶紧准备热水!”话音未落人已经在往前小跑着去了。
  听了这话,齐眉飞快的赶去了霍千年的房间。
  她推算着就会是这几天,倒是挺准的。
  门口守着的绿松是认识齐眉的,见到她就说:“我们夫人羊水破了,爷方才却临时有事出去了下,天成已经在去找爷了,麻烦寒夫人先替我们夫人接生!青黛在里面,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
  “嗯,交给我!”齐眉说这话时,娇小的身影都显得伟岸了许多。
  霍千年在床上疼得直打滚,脸上憋得通红,全是汗水,死死的揪着两侧床单大吼:“靠,他们是要一起出来吗……涨的好疼啊!!”
  “千年,别怕,我来了,不要急,孩子得一个个生的,你先冷静些!”齐眉在一旁有条不紊的准备着,忙碌间却没注意寒妙心也跟着一起进来了。
  青黛看到后问:“小娃娃见血光不太好吧,寒夫人是否要奴婢把寒小姐带出去?”
  齐眉看也没看一眼,只专注在霍千年身上,“好,麻烦你了。”
  寒妙心被抱了起来,却不停的挣扎,没了往日的乖巧安稳,“不要!不要!我要看!要看嘛!”
  齐眉这才看了女儿一样,随即说:“心儿要看便让她看着吧,她平日挺喜欢看千年的肚子的,说不定是和千年的某个孩子有缘呢。”
  霍千年疼得够呛,却不忘说一句:“未来儿媳妇要看……就让她看好了……”
  青黛忍俊不住,放下寒妙心后捂着嘴笑下,即刻又恢复了肃穆。齐眉则是笑出了声,“行了千年,你先按照我说的做,深呼吸,冷静些,在心里做好准备,我相信你很坚强的。”
  这时寒妙心也趴在了床边,矮矮的个头儿只能露出两只眼睛看着床上。
  对霍千年来说,这一生最具考验的时刻,终于开始了。
  “千年,用些力,注意呼吸不要乱,用力要均匀,下面用力向外挤,不要慌,你可以的……”
  霍千年觉得一般的痛她都可以忍,但谁知道生孩子这么痛!她真是痛的想骂街,这时候某人死哪去了!

  ☆、番外…匪报也,永以为好(一)

  霍报十八岁那年,是他从战场上出生入死的第四年。这一年他被封为了兵马大元帅,却领命从无海城孤身一人转移阵地到垣前城执行一项秘密任务。
  那任务的具体指示是什么并没有明确的告诉他,只是让他到当地林姓知府家中暂做护院,并时常游荡大街小巷,记录下各地流民乞丐的体型特征和年龄样貌。
  任务很怪,但对霍报来讲他只需要服从便是。于是他清晨就告别了家人,背着包袱上路了。
  家里的大姐还在后面叹气:“唉,咱家就四儿和我,每天忙的和狗一样,连个姻缘都结不成,三儿媳妇都怀了,四儿什么时候才能娶媳妇啊!”
  霍报骑在越天身上,看着她笑了笑:“阿姐,我忙起来是狼,和你不一样。”
  大姐表示不开心:“霍小四你这么说我可是要咬你的哦!”
  霍报挂着他温和的笑,眼里并无嘲讽,反而宠溺无限,“阿姐,我不在的时候,不要闹,照顾好自己和家人,等我回来陪你玩。”
  “行了行了,还当是小孩子呢?”大姐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快走吧!早去早回!”
  霍报弯着嘴角点了点头,摸了摸越天的鬃毛,倏然扬起马鞭冲上了大路。
  霍家大姐在门口看得直吹口哨,“我们家霍小四真潇洒,不知哪家姑娘能修得福分配上他。”
  越天的脚力不容小觑,一路疾行到了深夜便能见着垣前城门。大门已经关了,霍报下了马扣响门环,里面的守卫被吵醒,百不情愿的打着哈欠问:“谁啊!扰爷睡觉!”
  “兵马大元帅,霍报。”
  并无趾高气扬,反而平淡如水,却隐含一股威严的声音,令人听后忍不住将心提了起来。门后那人问:“帅印……有没有?这年头找事的人可多,霍元帅明明该在无海城,你以为我会轻易相信吗?”
  霍报:“开门。”
  门里的人说:“没帅印,不开!”
  “不开门你怎么看帅印?”
  估计那人是觉得这个功夫,远在无海城的霍元帅绝对不可能出现在这,就有了些底气,心也往下放了放:“国法明规二更之后城门紧闭,四更才得开!你说你有帅印,扔进来给爷过目啊!爷鉴赏过是真的就给你开门!”
  霍报无语的抽着嘴角笑了笑,虽在战场磨砺多年但到底还是年轻气盛,看着城门两侧的构造,而后踩着门环就敏捷的攀爬到了顶端,翻身跳下,如猫一般轻佻落地,只有衣摆在落下的那一瞬翩然飞起,惊起一丝尘土。
  抬眸,失了温和的双眸如鹰眼般锐利。手中帅印举起,令睡意全无的门卫当即变了颜色,双膝一屈跪在了地上:“霍霍霍霍霍元帅……”
  霍报却没理他,自行打开城门把爱驹牵了进来才问:“近日城中不太平?”
  守卫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说:“强盗与飞贼猖獗,且皆会飞檐走壁,行踪不定,扰的小的们整日无安无宁,追不上也打不过,才会谨遵国法,过时坚决不予开门通行,还望元帅理解……”
  能够飞檐走壁的飞贼?那可不能小瞧。
  霍报思索了下,说:“谨慎点总不是错。但小兄弟,你的态度很成问题。再者若犯事者会飞檐走壁,这城门也未必拦得住他出入。改日我会提议扩修城门,顺带增强防护措施,往后你且本分尽职,莫要再让我逮到。”
  “元……元帅说的是!”见霍报上了马又要走,守卫又忙问:“元帅,你这是去哪?”
  霍报说:“本帅此行保密,你莫要宣扬出去,违令按泄露军密处置。”
  守卫立即捂上了嘴,大睁着眼猛点头。
  要走前,霍报忽然想到,“垣前主城大门只有你一个人守?”
  “今日一共有六个,他们都还在睡。”
  “……报上你的名字。”
  “小的刘成德。”
  霍报颔首,“我记下了。”言罢骑马离去。
  这一年,执行秘密任务顺带视察了一圈垣前城的霍元帅不仅改善了垣前的治安,还顺便带走了两个人。一个是他未来的得力助手,副将刘成德,一个则是他的妻子,夏梓萱。
  他与夏梓萱的相识,恰好与垣前城飞贼猖獗有关。
  林知府只知京里头介绍了个护院给他,却不知这护院究竟是谁,看身材只当是个人高马大看着就让人踏实的壮汉子,商议了一下月钱就满意的把他留下了。
  因为林知府是个一毛不拔的,不仅给下人的月钱少,还经常以各种理由克扣,遇到霍报这种不计较钱多钱少看着还稳当的,自然就满意的收了。
  霍报在刘府隐姓埋名的做着护院,因是京里介绍来的,林知府也不敢克扣了他的工钱还扣他的时间,因此他工作之余休息的时间还算富余。
  四处巡视之后才发现,这垣前的流民似乎真的有点多,看似也不太安全,但询问时,又没发现平民百姓家遭受过洗劫,被洗劫的都是大户人家。
  难不成垣前城里的飞贼还都是义贼?
  他不明白上头为什么会派他来查这件事,但既是让他查了,那就定然有些蹊跷。
  半个月的调查下来,他终于记录下一些情况。
  其中——无家可归的流民难民虽多,却无一夫妻,也无老人与小孩,那些漂泊无定所或是住在巷子里用破烂垃圾搭起的窝棚中的人,无一例外的是二十岁以下的年轻人。
  无征国富饶,最贫瘠的湘路城也不至于像这里难民多见。那这两年突然在垣前涌出的年轻流民们是哪来的?他们手脚完好,却不去城里找活计,反而要这样艰苦过活是为哪般?
  问题传回去,只得了三个字:继续查。
  摆明是不想让他多问,他问了也不会告诉。
  霍报是个有责任心的。他深知拿起长枪不是为了维护国界领土,而是为了外敌不会侵入,百姓安居乐业。若是国之内部的百姓出了问题,那他在边界护的再好又有什么用?
  于是他暗自深入调查了起来。
  “呃……元帅,据小的所知,这帮流民是几年前陆续迁到垣前的,之前一直不多,但其中有一年,一下子就涌入了好多人,在那之后陆陆续续的有人来去,但流民们就定居在了这里,偶尔强壮的会去做些体力活,弱小的就乞讨或者做小偷小摸的勾当,却没一个做长工的。”
  霍报点头,将前几年晋京城发生的事细细想了一遍,总觉得答案就在脑海,只是他一时想不起来。

  ☆、番外…匪报也,永以为好(二)

  “继续密切打听,就问六年内最早来垣前的年轻流民有几个,大致体型与去向都问清,越细致越好。”
  刘成德懵了:“这……这可有的问了!”
  霍报说:“问出有赏。”
  “啥赏?”
  “跟我混。”
  “成!”
  就在霍报离开的时候,眼前竟有一个纤细的身影踏着房顶像猫儿一样灵巧的蹿了过去,后面还追了两个小贩装束的男子,“又是你这个女贼!看我们追上不打死你!”
  话是这么说着,可在地面跑的两个人竟然不及人家在房上跑的,身影三窜两窜就消失在了街头。霍四眯着眼细细的看着,发现身影绕了一圈是从城门的侧墙遮挡处爬了上去,溜去外城了。
  这墙,还真该重修了。
  霍报没有追过去。在这时候他暴露自己的身手绝对不是什么好事。身影逃往城外这事他暂且记下了,如果猜得没错,主城外那些相对人烟稀少的村镇里应该也有流民,只是更加不起眼。
  但……不起眼不代表不重要。刚才那人的身手,绝对不简单。
  霍报是个算为节约的男人。因为他本身也没有多少钱。这一年开始又在存娶未来媳妇的贺礼,身上更是不会带多少盘缠,经常钱袋里不超过一两银子。不过以防万一,怀里还是会揣着几两碎银子用来应急的。
  然而钱少不代表就可以被偷。当他发现自己腰间的钱袋不见了的时候,钱袋已经不知道消失多久了。一时间霍报不知道自己是该生气,诧异,还是该匪夷所思,竟然有人能从他腰间把他的钱袋偷了去?
  就算那里边只有两文钱,被偷了也绝对不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
  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自己大半月没特训,退步了?
  不能啊,没那么夸张吧?
  那钱袋怎么没了?
  霍报有点郁闷。这垣前的飞贼果然名不虚传,连他的钱袋都能偷去。
  只是他的钱袋那么瘪,一看就知道没什么东西在里面,那人为什么偷?
  更匪夷所思的是,第二天在他值夜的时候,钱袋又从天而降落到了他身边。
  霍报当即抬头看,只见一个纤细的身影站在屋顶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背后是一轮弯弯的月亮。他不由分说的借力跃上了房顶,那身影却转身就跑,消失的极快,像是会飞一样眨眼间就不见了。
  他追了才不过小半柱香的时候,就已经跟丢了。
  那家伙是人吗……?!
  霍报带着疑惑回了林知府家,内心的波澜久久不能平息。打开自己丢失已久的钱袋之后,更是哭笑不得。
  里面怎么多了几块碎银子和两文钱?
  感情他是被施舍了吗?
  若是阿姐知道他的钱袋被偷了,被换回来时却多了钱,一定能笑话死他。
  霍报无奈的摇着头,继续值他的夜。
  趁着夜深人静,他眯着眼微微抬了头,脸冲着之前那身影站过的方向,弯月还是挂在天边,在层层云雾遮挡中显得有些暗淡。记得当时站在房顶的人虽然衣着破烂,逆着光也看不清脸,只能依稀从那小巧玲珑的身姿可以辨别那大概是一个女子,并且她的头发很长,不受约束的垂在胸前被风吹起时,竟看得他有那么一瞬恍惚。
  一定是那一瞬的恍惚!让他分了神,才没能追上她!
  霍报扶着额头皱了皱眉,闭上眼轻舒了一口气。脑中再次浮现那个身影,他直觉自己此次来垣前要调查的事多半和她也有关系。
  身上的册子里,已经记录了不少人的资料。男的女的女扮男装的,大致年龄和样貌特征以及暂住地都被简单的记录了下来,以后都要呈交上去。翻到了最新一页,他提起了笔,却犹豫了。除了身形娇小、敏捷如猫,他对她一无所知。
  最后他合上册子,一笔未动。
  在这世上,有些人信缘分,有些人不信。而霍报则是从未考虑过这种矫情的事情,直到他再次见到她,距离上一次的月下相遇不过两日。
  他一眼就在城外的流民巷里那一块用垃圾堆筑起来的小窝里认出了她。
  见到他,她先是一呆,而后眨了下眼,便当作全不认识那样继续趴在自己脏兮兮的小木桌上打起盹来。还用额头蹭了蹭胳膊,真就像一只贪睡的猫儿一样,在他眼中看来,那脏兮兮的姑娘竟然有点……可爱?
  霍报无视了这荒唐的想法,走过去说:“姑娘可认得在下?”
  夏梓萱从臂弯里抬起了一点头,睡眼惺忪的看了他一眼,“问问题啊,三文钱一次。”
  霍报从腰间取下钱袋,放在她眼前,“姑娘可认得这钱袋?”
  夏梓萱伸出三个指头,“再加三文钱。”
  霍报继续问:“姑娘为何要施舍在下银钱?”
  夏梓萱把脑袋沉回了臂弯里,“不给钱,不答。”
  这时巷口忽然传来匆急且并非一个人的脚步声,夏梓萱立刻睁开了眼,迅速起身退到了巷尾的墙下。
  “女飞贼今日竟然在这!”几个人相互传递着消息,往这边飞奔而来。夏梓萱则二话不说,翻墙就逃。霍报看了看两边,选择一起翻墙追上去。有人问他:“兄弟,她也偷你东西了?等咱抓着她,定把她折磨死!”
  鬼使神差的,霍报一脚踩在了那人往上攀的手上,听得他一声惨叫落下,自己则转了身就往夏梓萱离开的方向追去。
  不知为何,他觉得今日她的速度比起前两日要慢了许多。
  夏梓萱连逃了几条废弃的街道,路过有流民见着她这么跑都已见怪不怪。但她在停下歇了两口气时,忽然皱着眉头抱上肚子呻吟了一声,暗骂:“该死!”
  此时霍报已经追到了身后,刚准备抓住她,却见她薄薄的衫裤后方沾着些血迹,看样子还未凝固,是刚出的。
  霍报心理一跳,“姑娘,你小产了?”
  夏梓萱也被身后的声音吓得不轻,真的就是跳起来了一下,猛地回头看他,“你怎么追上来的!”
  这不重要吧?霍报更关心的是,“姑娘,要不要带你去看大夫?”
  夏梓萱闻言换了种眼神看他,豪放的将手伸进了自己的裤子里摸了一把,又将血淋淋的手拿出来呈在他眼前,“这是月事,不是小产,看什么大夫!”
  霍报看着她的手,疑惑难道小产和月事出的血是不一样的?
  夏梓萱却已经嗤之以鼻的摆着手走了,“穷鬼就不要想着看大夫,不如留些钱给自己买馒头充饥吧!”
  昨夜的果然是她?
  霍报加快步速追了上去,将钱袋摘了下来往前伸,“姑娘,在下不需要你的施舍,请你把钱收回去!”
  夏梓萱白了他一眼,迈开腿倏地往前跑出好远,但没跑几步又停下了,捂着肚子表情扭曲的咬着牙。
  “很疼吗?”霍报问。
  夏梓萱看到毫不费力追上来的霍报,一口咬死他的心都有了,伸出没沾血但也是脏兮兮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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