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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误最相思-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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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熟悉的声音。
  这时顾笑之却说:“好了,今日辛苦夫人了,你先回去吧,这会儿为夫是真的要去接老头子了。”
  他推着我往前走了几步,顿住脚,而后向我摆了摆手。
  我听着他的话往前走了几步,到底是不放心。身后诡异的似乎被刻意压制着的低吟声在这幽静的小巷中清晰可闻,他不可能听不见。
  忍不住停了步伐,我回身去看顾笑之,“你在瞒……”
  “很晚了快,回去吧。”顾笑之微笑着又向前摆了摆折扇,很明显是在赶我走,偏偏声音万分温柔,“放心,我会在这看着你安全的进家门,之后我不在的日子你记得好好呆在家里陪菱妃,不要进宫。”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猜的不错,那低吟声真是郑若榕的?
  郑若榕怎么会在这附近?
  如果从这边回相府不是一条路走到头就好了,还能在拐弯时改掉路线去看看。我不甘心的往远处眺望,可面前除了远处幽深的烟暗和摇晃折扇的顾笑之,什么也看不清。在路边昏黄的纸灯照耀下,显得顾笑之浑身泛着柔和的光芒,可现在的气氛却让我心里焦虑不安。
  半晌,终究是我先屈服,“赶夜路不安全,你多加小心着些,不要……累坏了身子。”
  顾笑之忽然往前走了一步,又立刻顿住脚,收敛了欲言又止的神情,微笑着摆了摆手。
  我也摆手,然后背对着他离去。
  在他走后,我并没有糊涂的过着,而是第二天就去了宫里。不过我没有去见郑若榕,只是在寿宁宫边藏在暗处守了半天便离开了。
  几日之后顾笑之带了许丞相回来,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和许丞相商量着事物,经常一忙就是整天。

  ☆、127。值得么

  有句话,叫做国不可一日无君。这话绝对有理。
  唯有顾笑之可以生生将国无君主的状况维持了三个月还没出什么大的意外。
  至于朝中臣子们的看法,虽有急迫催促者,也有试图举荐者,甚至有跃跃欲试者,但这皇位在顾笑之和许丞相用全力和银子的震慑中还是稳稳的空了下来。
  毕竟战事基本已经告一段落,无征国又鲜少有内斗,因国富民强,生活安稳,许多人都不愿意去做一些不利于破坏如今安定富饶的事。若有皇位争斗,免不了又是一场头破血流的恶战,现在谁不知道霍元帅哪怕受了伤,也是威震八方的存在,少了他,萧国指不定会怎么钻空子来侵占似海城的领土再慢慢把无征国吞并。
  就算霍家现在很低调,霍家的实力也都摆在明面上。顾丞相已经与霍家的长女订亲,强强联合,谁敢轻易忤逆他的做法?
  因此只要国家稳定、俸禄照发,周围没出什么大问题,臣子们还是勉强可以接受暂时由丞相领导着没有龙首的无征国的。
  三个月来,顾笑之状似不紧不慢的在寻下一位帝王,实际上我看得出他是在等什么,也隐隐约约猜得出他在等什么。
  每一夜,寿宁宫里都会传出一些不该有的声音,放荡而欢愉,娇媚而**,足可以让门口的小太监满脸通红。
  至于门口的小太监和过路的巡卫,一律用的是“自己人”,绝不会向外人透露半点关于寿宁宫的事情。
  若不是我有意在每晚和顾笑之道了晚安之后钻窗子去了寿宁宫探查,也不会发现这件事。
  现在的顾笑之,说出的话有如圣旨,满朝文武莫敢不从,民间传言他要彻底摄政的消息乍看之下也不是空穴来风。但他在三个月来并无表态,就和他对我说的一样,一点要夺权的意思都没有,口头上打的还是寻找下一位合适人选的牌子。在这如同被顾笑之完全掌控的了宫中,我不觉得郑若榕做的事他会不知道。只是他一直都没去管,一味地放任。
  如果郑若榕是被迫的,那就太可怕了。因为我隐约觉得,这事就是顾笑之一手促成的。
  他终于开始越做越绝了么?上任一年来,他严厉惩治贪官污吏与奸商巨头,平日看似悠闲,但暗中办事雷厉果决的他在很多人眼里都已是令人闻风丧胆顾忌七分的存在。现在到了这皇宫中,怕是那些不该留的,他也半点不会让其留下,势要全部清理妥当。
  包括郑若榕。
  所有的事情,我都没有细问,只等着他说的会给我一个答复。直至小胖子死后的这第三个月,郑若榕被诊断出怀胎两月,好像一切沉寂着的事情才被再次拉开帷幕。
  东宫惶恐。满朝哗然。沉痛的谴责纷纷直指太后,顾笑之没有半点犹豫的下了令。
  赐三尺白绫。
  郑若榕在临死前,用了最后的权利召见我。在我快走到的时候,似是听见了她凄惨又嘲讽的笑,“姓顾的,你终于放过我了?”说完又是一连串的笑声,和咬牙切切,“值得么……值得么?像条狗一样的活着……”
  至我走过去,顾笑之仍旧一句话也没说。看到我,他淡漠的表情有了一丝动容,桃花眼向郑若榕瞥去,“我便是要做一条忠诚的狗,你奈我何?动我的主人,总要付出代价。”
  此话一出,语惊四座。连我都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这么说,脸上竟不合时宜的发烫。郑若榕听了,又是几声大笑,指着我,“你过来。”
  我握了握拳,紧跟着拿过白绫后晃晃悠悠往寝殿中间走的郑若榕。
  郑若榕面色潮红媚眼如丝,手中拖着长长的白绫缓缓向前,步伐虚浮似在游荡,上身衣裙凌乱香肩半裸,下身则露出了两条白皙的细腿,甚至垂在身前的流苏下方还若有若无的挂着几道银丝,小片的湿漉在暗色裙摆上显得格外惹眼。
  如此场面,连我都有些沉不住气,难怪外面的守卫都把手和武器挡在了前面,真不知道顾笑之是怎么做到那么神色淡然的。
  相继走着,郑若榕的步子终于停住了。她风情万种的回过身,抬起纤手捏着我的下巴,眯了双眼细细打量道:“仔细打扮过再一看,是个美人胚子。”
  我打落她的手,“说正事。”
  郑若榕往日总是寒苦着脸,今日却特别爱笑,此刻又是笑个不停。我耐心的等着她笑完,却听她笑着说:“你以为我会在死前说一些挑拨离间的话,引你猜忌不得安生?”
  不等我说完,她又从鼻子里发出一声不屑的轻哼,纤手牵着白绫的一头儿往房梁上一丢,只是没丢中,白绫又落了下来,挂在她的身上,遮了她半张脸。
  她也算是个绝色美人,就算现在笑的癫狂,也盖不住那骨子里的诱人魅惑。只可惜,命如此。原本好好的那些人,怎么就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呢?
  我很费解,也很无奈。
  伸手夺过她手中的白绫,随意一扔,刚好就挂在了房梁中央。我低头替她打了个还算好看的结,“凳子自己搬吧。”
  郑若榕瞪了我半晌,终于沉下脸,去搬了个红漆的小方凳放在下面。
  有句话,不问出来我可能会很难受,“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郑若榕晃悠着踩在凳子上说:“呵,上过我的男人多了,到底是谁的,你得问丞相。说不定,他知道。”
  顾笑之……
  我握紧了拳,又松开,抬眼看着她笑,“我知道你说的话是真的,但我更信他。我信他顾笑之做的这些事,哪怕有些肮脏不堪,也会是有一个正当的理由驱使他这么做。”
  郑若榕表情一僵,悠悠道了句“随你”,然后怅然的最后一次抬起下巴,放在白绫上。
  “爹,娘,女儿回家了,女儿……想家了。”
  她一脚将凳子踢开,缓缓闭上眼,还在紧咬着牙不让自己露出丑态,然而痛苦的神情已经蔓延在全身。
  我仰头看着她说:“我知道你始终对我抱有敌意。但不管如何,宋瑞雪曾对我说过,如果可以,他觉得与你执手共白头也不错。”
  郑若榕最后一次睁眼,怔怔的看着我,眼中有些浑浊。她两面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而后永远的闭了眼,再没了挣扎。
  就在一年前,我接她入了这深宫重重。而今一年后,我又亲眼看着她离开。
  那么至少还算是善始善终。
  “走好。下辈子,放过小胖子吧。”
  匆匆送走了小胖子,又匆匆送走了郑若榕,这感觉说不上的沉重,我背对着她离开寿宁宫时,总觉得有什么事情是要来了。
  果然推开大门便见到顾笑之平静的对着我的方向看着我,表情平静,眼底幽深,静如无波的深潭,没有带着往常见到我时会露出的笑意,一点都没有。
  他抬起手,银光从袖中滑至掌间,他握着那东西呈到我面前,“是时候还给你了。”
  我垂眸看着他手中的清江月,忽地想笑,可眼睛却很酸疼。
  “果然是你。”
  物归原主的心情没有想象里那么激动,我宁愿它丢了之后再也没被找回过。但与顾笑之接触了这么久,我明显的感觉得到当日在中秋与我在房顶打斗的人就是他。
  他的身手绝对不止故意找我麻烦那次那么弱,或许真如他所说,其实那时他只是在逗我玩玩,使出的功力只有一成而已。即便一成是他在夸大其词,在我的估算里他的实力大约和左久也是不相上下的状态。
  于是顺理成章的就想明白了,那时郑若榕与我说的,关于我受伤那次的事。
  “顾笑之,这一路走来,你当真是向我甩了不少烟锅,还丢了不少刀子啊。”
  顾笑之定定的看着我,忽地笑了,掏出我送与的折扇刷开扇了扇,“夫人此言差矣,不论是烟锅还是刀子,都是我不小心掉出来的,刚好被你接到了。”
  一路不疾不徐的走着,不多时便到了之前我挨过两刀的地方。从我到下的地方再到一开始左久和小胖子对峙的地方,其实也就是几十尺的距离。这几十尺里,两个武艺高强的人想要撂倒一群乌合之众再去援助我不会是需求很久的事,那天我却一个人扛到了精疲力竭。
  “那天,在这里,是我将左久引开了半晌,才过去找你。原本我的计划里是要你身受重伤,但碰巧看到两边的刀子向体力不支的你刺过去的时候,我心里一紧,想也没想就过去把你往后拽了些,不然那天恐怕就是你命丧九泉的时候。”
  心里像是被浇了一盆冷水一样,我淡淡的哦了声,冷笑,“那我是不是该谢你一声,谢丞相大人留我一条贱命?”
  “千年。”顾笑之将我纳入怀中,“越到后面我就越不想将这些事说出来,但我说过我总有一天会将瞒着你的事讲给你听。我不想一直瞒下去直到我们白发苍苍才讲出,我宁愿早点说,早点痛,那样还可以奢望在伤口抚平之时你还能好好的和我在一起。”

  ☆、128。是不是不要他了

  好好的在一起……
  “我可以相信你的话吗?”
  环着我的双臂陡然一紧,只听得他深深的呼吸着,没有言语。他的怀抱一如从前那般温暖,可在他怀里的我却只觉得冰冷和心塞。
  许久,顾笑之说:“千年,从一开始你就在把我当成一个危险的坏人看待来着,对吧?”
  默了默,我轻笑,“难道不是这样吗?”
  “从一开始故意接近我,到再见面时故意逗弄我,故意安慰我,接近我的家人、提升我的好感,再到虏获我的心,哪一样不是在说明你是一个危险的人,哪一样不是在证明你的别有用心?”
  “是,我承认。”顾笑之松开怀抱,将我的身子推开了些,但双手仍然紧紧捏着我的肩膀没有松开,“但你从一开始只知我居心叵测,却没有想过我从来都没有站在过太后那一面,从一开始就只是想做一个可以辅助皇上的丞相吗?”
  我看向别处,“你是太后带来的人,叫我怎么会想到这种事?”
  一时无言,顾笑之看似很是纠结。或许他是在想个什么更好的方式打算和我解释吧,可从他刚才的话,我已经听出,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他其实从来都不是太后一边的人,也根本不存在背叛,他只是在一直为皇上办事?
  细想下来,确实是这样没错。顾笑之从来都是在为小胖子操劳着琐事,为他稳固江山,甚至平定皇后这事他都参了一脚。但在我看来,他始终是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顾笑之,我只问你三件事。”
  “你说。”
  我深吸了口气,“第一,你为什么要接近我和霍小五?”
  顾笑之毫不避讳的注视着我,答:“在我决定入宫前,许丞相就和我说过,霍家会是我在无征国最好的靠山。关于霍家的事,他与我讲的最多的是太傅,讲的最细的是霍国,讲的最声情并茂的却是你。”
  果然,我早就被他盯上了。稳了稳心神,我又问:“第二,你为什么说着要做一个尽力去辅助皇上的丞相,却要联络霍小五去营商?”
  顾笑之忽然松开了握着我肩膀的手。
  “我能先回答你第三个问题吗?”
  我看着他的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目光瞥向一旁缓缓吐出。
  “好。”
  话音落下的一瞬间,我的脑子里突然就急转了个弯,变了个想法。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是这莫名就想通了的豁然开朗感让我很想无奈的笑。我到底是和他接触的时间太长了,被他同化了么?不仅是对事情的态度,还是考虑事情的方式。
  不断去纠结过去发生的事、想要一次性的理清恩怨只会使矛盾复杂,说不清也解决不好。
  我是女人啊,面对他为什么不能矫情一点?
  毕竟不管过去如何,我现在对他的感情都不是一下子就能消失了的吧,就算我被他骗了很多、还被他伤过害过,可那些事情我不是早就在怀疑、早就猜到过一些的吗?现在只是要把我之前怀疑的证实一下,不如先冷静一些面对,有话先好好说。
  毕竟来硬的我也很可能打不过他。
  见我又沉默了很久,顾笑之碰了碰我的脸颊,“怎么了,看你脸色不怎么好,是哪里不舒服了吗?”
  “嗯。我心里很难受。”明明脑子里想的事情很复杂,心里也很激动很气愤很难受,可脱口而出的声音总是那么委委屈屈的轻柔,带着一些哭腔的样子,听起来特别没有底气,好像面对他时,我说的话都和以前的风格不一样了。
  但是这也是我心里的想法,很难受,很难过,很委屈,只是平时不会表现出来。
  顾笑之眸色微深,有自责也有疼痛,“要我做什么才能让你好受些,你尽管说。”
  我说:“先挨我一耳光吧。”
  “好。”毫不犹豫就答应了的同时,他扬起了脸,闭上了眼,“尽管来。”
  我伸出双臂,向前一扑,身子撞在他身上令他踉跄了一下。但是很快就稳住了身子,他蓦然抬眸看着我,满是复杂的说不清的情绪。我不由分说的吻住了他,从未如此主动而深入。
  唇瓣摩挲间,我低声说:“虽然很不甘心,可是我真的爱你。”
  “……”顾笑之忽然就按住了我的头,将下巴抵在我的额头上,死死地按着,另一支手臂也箍着我的身子,令我很难挣扎。
  深深地呼吸着,他有些颤抖又有些怅然的说:“我也爱你,真的。”
  “所以……对不起,从一开始,我就在骗你。”
  声音越来越颤抖,到最后的低泣,他紧紧地搂着我不住的叹气。很少有人会在我面前露出这种不堪一击的样子,何况是他,于是毫无悬念的,我抱着他,同样湿了眼眶。
  这就是从内心深处躁动着的喜欢吧,能将所有的纠葛在极致时化为一声哀叹,而后缓缓的理解与释然。
  我的心里很难受,很不喜欢被他欺骗,可除了难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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