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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误最相思-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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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细细的将整个石雕从上到下从左到右都扫视了一遍,发现好像这上面只有这一个活人。不知为何,这石雕我看着还有点眼熟。
  当然不是看姑娘的脸眼熟。刻得那么简单能认出就有鬼了。
  是哪儿眼熟呢?

  ☆、59。最新鲜的女人味

  “霍千年。。。”
  “啊?”
  “你觉得这石雕值多少钱?”
  我想了想,“这东西挺珍贵的吧?说不定是镇宅镇店之宝,寒公子也就是拿出来给大家看看,不会卖的吧。”
  顾笑之不掩惋惜之情,“说的也是。”
  “哎顾大哥你进来了啊。”霍小五在一旁和人讨论,才看见顾笑之,打了声招呼便把手中的伞递了过去,“来来来伞还你,谢谢了啊。”
  说着又转向我,“大姐,我去和老朋友喝两杯,要是寒公子卖这个石雕你就帮我出个价儿,五万两黄金以内可以接受。多了就不要了。”
  五万两!黄金!
  想起被扣掉的俸禄,我的心酸,不止一点。
  “知道啦。去吧你!记得少喝点!就你那酒量,小心喝多了被人当肉票绑!”
  霍小五嘻嘻一笑,“遵命,我的大姐。”
  等他走远了,我也站的有点儿乏了,寻摸着找个椅子坐一会儿。顾笑之把他的伞靠在了小几上,坐在我旁边说:“你弟弟好像不开心。”
  霍小五那人,不开心在人前也要作笑脸儿,竟然被他发现了。我给自己倒了杯茶,低声说:“做生意难免遇到烦心事,不开心是在所难免的。”
  “生意?”顾笑之一手拄在椅子的扶手上,斜睨我,“不是为了女人吗?”
  “女人?”
  他点头,“早上与霍国在门口碰头的时候,他身边带了个姑娘,看样子与他关系不薄,不过好像他们俩在门口闹了什么分歧,姑娘就先走了,霍国还把伞给了她。”
  霍小五能带出来的女人,除了我就只有林梦饶啊。
  我说:“那是他未来的媳妇吧。去年他办宴展时和梦饶闹了点不愉快。”
  “不愉快?发生什么了?”
  我白了他一眼,“自己打听去!”
  顾笑之眨眨眼,目光细细在我身上过了一遍,“今天看你的人多吗?”
  “啊?”我喝茶的动作顿了下,再凑到嘴边,想了想,还是把茶杯放下了,决定先和他说完话,免得外面下着雨里面也跟着下。
  “你不觉得穿着这身衣服显得很高贵优雅还暖和,整个心情都变得不一样了吗?”顾笑之的眼睛里都要发光了。
  我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兔毛坎肩配灰色貂绒袄裙,仔细想了想,今天走路的时候还真就觉得自己特别像个正经女子,步子都不由自主的往小了迈。
  但是看我的人多不多,我还真没注意,毕竟都被伞挡着,谁注意人啊。
  “哎,霍姑娘!?”路过的人忽然惊叫一声,朝着我问好,“好久不见你竟然变女人了!真是……啧啧啧,以前没看出来啊你还挺好看的。。pb。”
  我冲他微笑客套:“哦,是嘛,毕竟年龄大了不打扮嫁不出去啊,多谢多谢……”
  这家伙是谁来着,霍小五的朋友?霍六的狐朋狗友?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这个好像跟我很熟的路人,我松了口气,拿起茶抿了一口。
  “他说你竟然变女人了,那你以前是什么?”
  我动作一顿,手里还端着茶杯,鼓着两腮目光复杂的转向顾笑之。
  “噗——”
  顾笑之跳起来抹脸,“你怎么又喷我!”
  “让你尝尝最新的女人味。”我咽下口里剩下的一点儿茶水,为自己续了杯新的。
  顾笑之坐下用袖子擦了擦脸,不说话了。
  生气了?
  我瞄了他一眼,决定不去管他,喝自己的茶。
  顾笑之刚上任不到三个月,听霍三的情报说他不是一个张扬的人,因此出了朝廷能认出他的人并不多。不过这宴展也来了一些喜欢凑热闹的官员,看到他坐在这赶忙上前打招呼。一些官职较小的看到我也要打声招呼,于是这屋子里的商人们看到我和顾笑之坐在这,都默默的过来问候了两句或者干脆远离了点儿……
  唉,他怎么不离我远点儿呢。要是只有我一个人在该多清净啊。
  “咦这不是霍小姐吗?今天您真美啊……”
  “……”这人又是谁来着?
  难道是我主动找个没人的角落呆着比较好?
  安静了半晌,忽大忽小的雨总算停了。虽然太阳还没出来,但估摸着时间也要到辰时了。这时候宴展上的人大概是最多的,大厅里人头攒动,我和顾笑之周围也站了不少人。
  因为重头戏要出来了。
  大厅里不止那一个石雕,也有其她大大小小的各色玩意儿,只是比起中间的石雕都逊色了许多,但并不影响它本身的价值。每次的宴展都不只是赏析,商家也要高价卖出些东西回本,每年的这个时辰基本就是上午要拍卖东西的时候了。
  下午还有一场,但地点在上午没有开放的后院里。
  能坐在两侧观椅上的基本都是些有头有脸儿的人物,历来都是些大户商家的家主。我们家除了我和霍小五,霍八应该也回来,只是一直没看到他。于是我就代霍小五坐在了他的那把椅子上。我和霍小五的关系大家都知道,就没人说什么,但是顾笑之坐的那把……是有人订过的,而且人家就在一旁吹胡子瞪眼的看着他呢,他竟然没发现。
  也难怪,他是新来的嘛,不知道开场的时候是要把位子让出来给主人坐的。
  十八把椅子上都坐了人,拍卖就要开始了。但是有一把上坐错了人,那人还不让,这些年来也遇到过几次这样的事。周围的人都有意无意的把目光转向了顾笑之,有些知道他是丞相的看样子想过来提点,但……没一个人真的过来。毕竟丞相不好惹,那位子的占有者贾老爷也不好惹。几年前在月家的时候,就因为这十八把椅子的各自归属还险些闹出了人命。那时候我爹还会带着我们家几个小的来看看,现在我们长大了能自己来了,我爹却不好出现在这些地方了。
  眼见在一旁站着的贾老爷气的都要把眼珠子瞪出来了,我戳了顾笑之一指头,“你到我旁边站着吧。”
  顾笑之像是不知道大家都在看他一样,笑意盈盈的问我:“为什么?”
  为什么?
  一会儿你被人抬着扔出去就知道为什么了!
  我扶额,“呃……你坐的地方,是有人事先预约好了的,几年来一直是他坐这个位置……”用手挡着瞥了一眼贾老爷,我又揉了揉额头,“所以拍卖会要开始了,你得让地方给人家。”
  “还有这个说法?”顾笑之勾起嘴角,“位置不是谁先坐了就是谁的么,上面也没写名字。”
  “这是规矩……”
  “规矩?谁定的?”
  我语塞,我哪知道谁定的!
  这时一旁却有人吼声如雷,“我定的!”
  所有人一齐看过去,颜色各异。
  比如我,觉得恐怕事情要闹大。
  比如顾笑之,唇畔挂着天真的笑,一脸的无辜。
  比如围观群众,大概觉得又有好戏看了。还有一些想过来劝劝这蓄势待发的架却没那个胆子。
  而刚从侧面走过来的寒墨松则是一脸茫然。
  “是谁惹着贾老爷了?”
  贾老爷老脸通红,指着顾笑之说:“这小子不知好歹,占了老朽的位子还不快让座,坐着说些风凉话!”
  寒墨松定睛一看,俊脸上多了一抹无奈。
  “贾老爷……”
  “行了墨松,我让,我让。”顾笑之打断他的话,站起身双臂环胸往旁边走了两步,大腿靠在我的椅子扶手上。“不过我想知道,为什么贾老爷你会定下一个不讲理的规矩强行让人遵守。阁下身为商界精英,不差一个仆人过来提前给占个位置吧?也不差一个牌子写上自己的名字放在椅子上吧?新来的人不知道规矩,坐错了却没人提醒,非要用强硬的态度去逼人让座……难道因为是巨商,所以心中就没有王法了?”
  “还是说……”顾笑之轻哼一声,笑意更深,眼睛完全眯成了两道月牙,“你就是王法?”
  贾老爷一窒,脸色从红到白又到青,环顾了四周一圈,锤子大的拳头狠狠砸在了小几上,“你这后生……找死!”
  “哎呀。”顾笑之不痛不痒的叫唤了一下,无辜的眨眨眼,“我上有年过七旬的外公,下……还没有后,就这么死了怎么对得起对我寄予厚望的父母?”
  “你……”
  顾笑之惋惜一叹,桃花眼中染了一层深沉的痛意,“唉,有句话说得好,庄稼人讲节气,江湖上讲义气,买卖人讲和气。阁下如此动怒,怎么对得起自己巨商的名号?唉!”
  估计贾老爷也是看到了周围有不少官家的人,我这个专管晋京城内安全事宜的金吾也在,不想将事闹大,才想吓唬一下顾笑之让他知难而退。没想到顾笑之就是个喜欢迎难而上的人,和他杠上了,贾老爷当即气的上前两步抓住了顾笑之的衣领把他提了起来。
  贾老爷四十多岁的年纪,长得人高马大,脾气是出了名的差,识相的人没几个想去招惹他。估计他还是第一次遇到顾笑之这种不怕死的。
  顾笑之淡定依旧,笑意不减,垂眸看着自己被抓皱了的衣领,还是那欠揍的语气,“说归说,干嘛动粗呢,多不好,你看你都把我新做的衣服弄坏了,这料子可贵着呢……”
  “砰!”
  顾笑之整个人被狠狠的往地上一摔,竟还能将向后仰的上半身巧妙的向前弹去,一手撑地稳住了身子。
  知道他是丞相的人们都惊呆了。
  寒墨松是主办者,自然不希望事情闹大,忙劝贾老爷:“贾老爷,请您息怒,位子既已让出来了就安心的坐下吧,在下会为今天的事向您做出足够的补偿,眼下拍卖要紧,您不是看上我的《烟云远山》很久了……”
  “把这小子给我抓起来!”贾老爷根本不在意寒墨松说的,直接下令。
  被他带来的家仆们立刻围了上去。
  “且慢!”我头疼的站起来喝止。
  “霍家的小姑娘,你莫要管老朽!今日老朽定要让他……”贾老爷大声说。
  我也是听不下去了,不等他说完就直接打断:“让他如何啊?”
  他可能是被我这不耐烦的语气和表情弄得一怔,开始迟疑起来。到嘴的话又咽了下去。
  我重叹,“一个当朝丞相,一个粮商龙头,你们俩要是打起来,我可不敢偏袒任何一方,只能公事公办。这不管谁对谁错,吃两天牢饭都是在所难免的。不知规矩的丞相犯了错够不够被抓入大牢我不清楚,贾老爷你下令殴打丞相的罪过可是不小啊。”
  “丞相?!”贾老爷的脸又白回去了。
  顾笑之站起身拍了拍手,“贾易,这么多年了你脾气有增无减啊。”

  ☆、60。你不像他

  大厅中的气氛一下子就冷下来了。。。
  顾笑之悠闲的走了两步,从怀里掏出一本册子。这册子常人可能不是很熟悉,但我陪在小胖子身边那么多年,是见得多了。
  “啧啧啧,真是一本老黄历。”顾笑之打开册子,桃花眼在上面溜来溜去,“六年前,你在碧月楼中闹过一场不愉快,但碍着月家的面子没有当面对那个无辜百姓下手,事后却派人砸了他的家、睡了他的妻子和尚未出阁的女儿,还让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老父被暴打至打死,是不是?”
  这么狠?!
  我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反观周围的人,竟少有像我一样听到觉得吃惊的。
  细思极恐啊……
  顾笑之继续说:“后来那百姓去报了官,却因当地府衙受了你的贿赂,将事情强行压了下来,而你则恼羞成怒,再次当着他的面,派了几个家丁对他的妻女几经凌辱,当时他的女儿肚子里已经怀了你的骨肉,并在那一次中凌辱不慎小产。没过两天,那可怜的一家三口就一齐投湖自尽了。”
  天哪,这是人干事……?
  我深呼吸了两下,压制着想要抄起身后座椅的冲动。
  “不过是不小心坐了你的位子啊……就弄得人家家破人亡,贾易,你是真把自己当王法了。以为自己卖的是粮食,就能堵住天下人的嘴了?”顾笑之抬手,众人的视线也随着他的手向上移动,然而只在眨眼之间,他手中的折子已经飞了出去,砸在贾老爷的脸上。
  那薄薄的侧面尖角戳在鼻梁上,想想都觉得疼。
  “当年知道那个百姓家中发生了惨剧的人不在少数,主持公道者却寥寥可数。若不是两年前月无期公子接手了碧月楼,将此事从头到尾细查了一遍,恐怕事情就会被彻底的掩盖下去吧。贾易,虽然这件事情辗转到我手上已经过了六年,但有一句话说了永远不会晚。那就是,有人在做,就会有人看见。。pb。这世上总有一个人是你贿赂不了的,他会看见事实的全部,然后——制裁你。”
  说完,顾笑之大喝一声:“天成!”
  不知从何处闪出一个人影落在他前面,单膝跪地抱拳,“属下在。”
  “把贾易直接带到刑部,按法处治。”
  “是,爷。”
  “等等。”
  “?”
  “你们家爷刚才帅不帅?”
  “帅。”
  “好了你去吧。”
  天成从头到尾都是那一张没有表情的脸,没有奉承也没有尴尬,和瘫了一样,淡定的过分。反而是刚才听的热血沸腾的围观者们被他恢复了不着调的样子弄得啼笑皆非。
  顾笑之恍若未见,背着手走到落在地上的折子前,“嘿哟”一声弯下腰捡起来在大腿上拍了拍,叹道:“唉,因为一个座位,弄得两家家破人亡,顺带泄露了他多年来对官员的贿赂以及做烟商时没能销毁的底子,何苦呢。”
  他又抬头看着唏嘘的人群,笑出几分阴森,“别一脸事不关己的样子,想不出事就少做坏事,相爷我鼻子灵着呢,想好好儿混就别让我嗅出什么腥气儿来,否则……乱给我加工作量我可是要发火的。”
  许多人都把目光移开或是把头低下了。
  我坐回椅子上,扯扯他的衣角,“行了吧,风头你也出了,该做正事就做正事,咱可耽误不少拍买东西的时间了。”
  “咱?”
  “你。”
  顾笑之挑眉,“行。”然后坐在了之前的位子上,“这地方今儿个本相就暂且坐这么一回,往后谁先来谁先坐,想站位的也请派个人来,写名儿都不好使。”
  寒墨松笑道:“且不管别处,墨松先听丞相的。”
  这时刚进大门不久的月家家主月无期也开了口:“在下来得稍晚,好像错过了一场好戏。但是既然丞相开了口,无期日后也当照办才是。”
  顾笑之冲他抱拳:“那可要谢过月公子给这个面子了。”
  寒墨松打趣:“丞相就不谢我?”
  “也谢,也谢。”顾笑之也冲寒墨松抱拳。
  这俩人年纪相仿,似乎也气味相投啊。
  一样儿的不正经。
  我在人群中扫来扫去,终于看到了挤在人群后的齐眉,确定她没事后松了口气,捞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
  宴展的拍卖会在一番波折后终于算是开始了。
  寒墨松清了清嗓,修长的手指按在他身旁巨大的玉石雕上,说:“今日天气阴沉,连带着刚才也发生了一件不太愉快的事。好在事情已过,耽误了各位的时间还请不要怪罪,墨松稍后会以厚礼相赠为大家赔罪。”
  “那么现在,步入正题。请大家仔细观赏——本次拍卖的第一个物品,就是我手边的这块玉雕,《烟云远山》!”
  这个玉石雕他竟真的要拿出来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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