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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卿十载-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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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我想了你十年,恋了你十年,”我睁开已经凝了些泪珠的眼,笑颜如花,“为了就是给你一句,准新郎官,恭喜是吗?”
  许莫璟手上的力道倏地停了下来,我看着他顿住的神情,继续笑:“这十年,是我宋琉汐的十年,并不是你许莫璟,你只是我这十年荒唐青春里的爱过的一个人渣而已。”
  我开始对着他痴痴的笑,笑得眼泪都掉了出来。不容我用手擦拭,许莫璟已经将我搂入怀中。
  “琉汐,你别这样子好不好?你怎么骂我都可以,你怎么不开心都可以,但是我爱你真的爱你,我一直都想告诉你我和倪唯其实只是在做一场戏,只是我和他父亲之间的一场交易而已,我爱的人真的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个人。”
  我埋在许莫璟的颈项,他温热的气息阵阵传入我的鼻息,被心爱的男人抱着我本应该感到欣慰,感到幸福,但是我全都没有,我现在只有心寒。
  我慢慢抽出身来,抽出那个现在已经属于别人的温暖怀抱,我不舍又能怎样。
  “什么戏值得你许莫璟可以做到床上?不是爱一个人,也可以吗?”
  我的话始终不温不火,但是最后一个巴掌确实清澈响亮,许莫璟可能根本都没想到一向胆小怕事的我竟然有一天敢掌掴他,扇上去的瞬间我一点也不怕他发火,相反的我只怕他不愿意发火。
  “你…”
  “开除我吧,理由就用以下犯上藐视上司好了,如果想添点其他的我也不介意。”我施施然走向四方盒子里开始收拾起来,这个地方始终不是我该留的地方。
  我坐在地上一件一件的把东西往纸箱里搬,许莫璟却看不过意似的一把将它们尽数一股脑扔到了地上,我能看出他额头隐现的青筋,这是他快要生气的先兆。
  “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以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一句话都不肯听别人的解释,说走就走,这次你要再逃走几个十年!”许莫璟一只手狠狠的砸在桌子上,桌子沉实的闷响了一声,嗡嗡的余音在空气中颤抖着。
  该摔桌子砸椅子的那个人应该是我,可是现在角色被人抢了的感觉,却让我有点哭笑不得。
  “我现在只相信我看到的,”楼下的人声渐渐喧哗起来,我知道应该是同事们回来了,我漫不经心向下随意的瞥了一眼,清一色的职业套装里倪唯火红色的毛呢大衣在一行人中显得分外惹眼,我眸色又深了一分,“许总编,您未婚妻来找您了。”
  “您现在还有两分钟时间可以走回主编办公室。”我的意思他应该懂,如果被别人看到现在这个场面,对我对他都不是一桩益事。
  我在等他的抉择,一个舍弃我或是留下我的抉择。
  人群的嬉笑声越来越近,我的心也越来越平静,我能够按耐的住,只是面前的人不能。
  “这个周末,这个周末我们需要抽个时间好好谈一谈。”许莫璟丢下这句话便疾步离开了编辑部,皮鞋在地板上发出哒哒的声响,似是在叫嚣着主人有多么的着急。
  我跪坐在地上,心凉如冰。
  许莫璟,我给过你机会,但是第一次你选择无视,第二次你选择欺瞒,第三次你选择舍弃。
  这三次过后,我想我是再也没有可以供你伤害的软肋了。
  两分钟后编辑部又是一场人声鼎沸,每个人都在讨论着午间的乐事,讨论着许莫璟和倪唯的婚宴日子将近诸如此类,我恍惚的有些发飘,不知是坐久的原因,还是真的伤了心。
  “怎么了?”聊的挺起劲的聂轻不经意向我这边望了一眼,看我有些呆滞的神情,踌躇了一下还是问了问我。
  “不怕我了?”我笑得有点发虚,并不想回答他的问题。
  “你脸色看起来很不好,身体不舒服?”聂轻一脸焦急的看着我,仿佛我是个马上就要命不久矣的老奶奶,可还在费力的用最后一口气唱大戏。
  “嗯,来例假了。”我又笑,只是笑得比哭还难看。
  “哦…”聂轻嘴巴哦的圆圆的,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似是相信了。
  说了一个慌就要拿无数的慌来圆,这个道理我早就懂得,只是做起来还是有些力不从心,露馅百出。
  。。。。 
  “喂!你那个啥来了你还喝冰水啊!”
  下午工作空闲时间,聂轻撞到我正大口喝冰水,他惊讶的嘴巴能塞下三个鸡蛋。
  我尴尬的扁了扁嘴,看向窗外。
  这也是我不经意知道的,对面的那个窗户,正对着许莫璟办公室的小天窗,黑压压的玻璃膜片附在其上。
  而那里面坐着的人,我想我是永远也看不透了。

☆、辞职意向

  按照约定,我带了一些水果和时令的新鲜蔬菜去了南宫荨家,我看的出他想要留我下来吃顿晚饭,但是我委实没有那份心情,匆匆又寒暄的小半会儿,交代了点编辑部的事情,我就打算离开了。
  “你有点心不在焉呢。”把我送到楼下,南宫荨才拾起这句一直想问都没问的话。
  我打了一个哈欠:“是吗?可能累了吧,今天任务挺重的,有一个小作者突然断更了,你也知道的,我们的工作里,不是还有安抚作者幼小心灵这一条吗?”
  我拍了拍他的肩头,无所谓的轻笑一声:“上去吧,都快送出小区了。”
  “表哥今天和倪唯订婚了,你知道吧?”南宫荨专注的盯着我的眼睛,我本可以装的挺好的,但被他这么一看,全没了。
  “嗯,我知道,在一起挺好的,”我抽回了方才还拍在他肩上的手,“他们…挺配的。”
  这一辈子违心话我说过不少,但唯有这次说的那叫一个苦不堪言,不然让我怎么办,说实话?说他们一对狗男女
  只不过是让自己失了形象,半分作用都没有。
  该在一起的还是会在一起,我不会说什么回天无力的话更不会做什么回天无力的事。
  “那你是死心了?”南宫荨继续问。
  “不然要我去大闹婚礼,风风火火抢新郎吗?”我笑得有些凄惨,连身子都跟着抖三抖。
  南宫荨倏地垂下眼睑,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在我快要被他磨尽耐心的时候,他才舍得缓缓开始出声。
  “那换我可以吗?”
  一个男人一旦认真起来,都是可怖的,并且誓不罢休。
  我有点恍惚,思绪开始不受控制,他的凤眼此刻就像一块磁石吸引着我。
  “我…”
  南宫荨长手一拂,轻轻附在我的唇上,我微愕。
  “我只想从这张嘴里听到我想听的,如果不是我想的那句话,那就拜托不要告诉我。”他又开始垂着眸子,但是满脸的担心忧虑。
  附在唇上的手凉如寒玉,跟它的主人一样,没有鲜活温暖的气息。我有点于心不忍,这么个天还让身体单薄的南宫荨在这呆着,索性一转头避开他的手。
  “回去吧,外面冷,你还是病人要是再加重可就不好了。”我得了空暇,正好离他远了一步。
  南宫荨还持着刚才的动作一时半会才慢慢放下来,我看出了他的低落,但是我却给不了任何可以给他的承诺。
  我给不起,既然自己一颗心已经遍体凌伤了,又何苦再拉一个人作陪,那样不是太自私了些?
  “我知道你这份心就够了,谢谢你,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也不知道我到底哪一点值得让你垂青,但是…”我顿了顿,捧起他垂下的俊脸,“我都心存感激,谢谢有你这么温柔的男人肯喜欢我。”
  晚间的灯火很美,每一束每一簇都倒映在我面前这个人的眼中,这个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如璀璨明星的男人。
  我看着他与许莫璟那张轮廓相似的一张脸,心头一紧,我不能再陷下去了。
  这对兄弟,我终将是要离开他们的领域,那才是我的去路。
  回到家中已经八点了,老妈几乎是掐着点打进来一通电话。
  “妈,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来了?有事吗?”我换了一只手接电话,另一只手打开了冰箱。
  “你个没良心的,妈没事儿就不能打电话给自己闺女了吗?这都几个月了,你也不回趟家看看你那孤独在家的老母亲…”
  妈说着说着,看情形就要哀怨起来,我赶紧赔笑:“怎能说是孤独在家呢?不是还有爸么,他老没少给您唱小戏儿解乏吧?”
  电话那头老妈痴痴的笑,听到家人久违的声音,我忽然感觉心里舒畅踏实了些,这么多天的愁云似乎也暂时性的跑开了。
  这就是家人吧,不管你在外面遇上了多大的事,只要有家人在身边,一切都会挺过去的。
  许久没联系,老妈像是逮不到机会了似的开始跟我唠嗑,从家里的小鸟拉了稀一直聊到隔壁张大爷家的小儿子今年结了婚,我都没插上几句嘴,不过这样也好,如果真让我说点什么,我估计会像第一次上登奖台领奖的菜鸟一样,半天打不出来一个闷屁。
  “你怎么都不说话啊?”半天听不到我喘个气儿,老妈略微提了提声音。
  “我听您说着呢,”我乐出了声,“刚说到那张大爷家小儿子了,然后呢?”
  老妈听到我出了声立马又来了精神头,呱呱呱的把那张爷家小儿子结婚后发生的乐事一一给我说了个遍,乐此不疲。
  我把手机夹在耳边,一边听着,一边开始煮泡面。
  一般情况下我是一个比较讲究生活的人,在这个快节奏的时代我并不钟爱即食的饭菜,回到家中也总爱捯饬折腾一下厨房,弄出几个菜,尽管算不上佳肴珍羞,但也乐在其中。
  不过那也是一般情况下而论的,比如现在就不在这一般情况的范围之内。
  我太饿了。
  吸溜儿…面条儿像是自己开着小火车钻进了我的肚子里,忒爽滑。
  估计动静大了些,老妈喋喋不休的嘴停了下来:“你在吃什么呢?”
  我努力的咽了一口汤把面条给顺下去,这才接上她的话。
  “我在吃晚饭呢,妈,嗝…”我打了一个响亮亮的嗝,岔气了。
  “在吃泡面吧?”老妈语不惊人死不休。
  我慌慌张张的向四周望了望,傻了两秒,妈还在老家呢。
  “没有,怎么会呢,您女儿我煮的泥鳅吃的,”我闭着眼开始瞎扯,“刚才那条泥鳅太滑了,哈哈。”
  “你就跟我瞎掰吧,跟你爸一个德行,”老妈顿时语气就沉了下来,“你一个人在外面,你老妈照看不到你,万事全都要靠你自己,身体是自己的,无论赚钱多少,怎么也不能苦了自己啊,怎么能拿快餐随便填一下就算完事儿了,你要知道老妈我可不指望你赚多少钱养我的老,我就希望你能在外面见见世面,找份稳定安逸的工作,该工作的时候工作,该休息的时候休息,该吃饭的时候吃饭。”
  老妈平时不这样的,此时这番话到像颗□□一下就引爆了我的泪腺,我猛地吸了一口气,把眼泪逼了回去,但说话还是带了点哭后的鼻音。
  “妈…我想你和爸了。”
  “嗯,妈和你爸也都想你了,你在外面要是想家了就回来,别把自己弄得跟男孩似的,女孩子还是多恋恋家好。”妈叹了口气。
  “爸,身体还好吗?一直都听你说别的事,我都忘了问他老人家了。”我憋了憋梗咽个不停的气道等着老妈的回话。
  “老样子老样子!”老妈的声音突然就不耐烦了起来,我几乎可以想象出来她此时蹙着眉头一副很头疼的表情。
  但是我也能理解的,我爸是前年得上的胃溃疡,医生虽说不严重但是绝对是不能喝酒了,再喝就得穿孔。老妈听医生这么一说啊,回到家那是句句都尊如皇命,不敢怠慢。时不时就给我爸整点什么南瓜粥玉米粥红薯粥鱼片粥,这逢年过节七大姑八大姨往我家送的酒,只要一经老妈手就被藏的老远,但是这并不能阻挡我爸那肚子里头酒虫的坚持力,记得上次老妈气急败坏的打来电话,说我爸把她藏在后院枯井的茅台给硬生生掏出来过后,我对我爸的敬佩就如滔滔江水延绵不绝,那枯井少说也有七八米深,纵然是一个少年郎也未必可以折腾上来,况且我爸还是个五十多岁的大爷了,还有就是他到底是怎么知道酒藏在井里的?
  这件事让我震惊了许久。
  我忍着笑意问她:“我爸又偷喝酒来了?”
  “可不是吗!不让他喝他天天点头跟捣蒜似的,说好好好不喝不喝,我这转个身的功夫二两酒就没了!你说说你爸可不让我天天生气么!”
  老妈的怒气已然被挑到了高峰,我是绝对不能再给她这鼎旺炉里添柴了,我忙软下声来采取迂回战术:“你消消气儿妈,等我这次回去我给你好好说说我爸,怎么能这么小孩子气呢,啊!妈,我这公司有条电话□□来了,我们下次再聊好不好,我先挂了哈,老妈再见!”
  电话一挂,我整个人清爽了不少,心里暗暗估计了下,是该回趟家了。
  但是回家之前,我需要解决一些事情。
  厨房边儿上的窗帘被吹了起来,沁凉透肺腑的夜风阵阵入室,我打了一个哆嗦,这天是真的要冷了。
  我缩作一团,凑到窗户边去够伸出去老长的玻璃窗,上了锈的老式窗户立刻就发出了骨质酥松的声响,在这个天这个点,简直就像是阴森古堡故事即将开演的前奏音乐,骇人极了。
  尽管动静很大,但是玻璃窗却是纹丝不动,我汗颜,顶着被公寓楼里的大爷大妈们狂喷的巨大压力,我还是毅然决然的想要把它给关上。
  我奋力的太过认真,完全忽略了此时停在我这栋A楼下方的一辆车,我又是一扯,不想这会儿扯来一束白灿灿的手机电筒光。
  一瞬间,我的眼前亮如白昼,我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光亮不见了,我顺着刚才的方向向下望去,只一眼我便认出了他。
  顷刻,夜风呼啸着穿过每栋楼与每栋楼之间的缝隙,像是一头受伤的困兽,唯有怒吼方能散尽它所有的苦楚。彼时,许莫璟一双赤瞳目不转睛的盯着我,我差点被他灼的生生落下一行泪。
  “下来。”许莫璟带着醉意的沙哑嗓音从下方缓缓袭来。
  我紧了紧手指指尖倏地陷入了掌心。
  “宋琉汐,你下来!”见我不动,许莫璟又喊了一声,语气比方才也更加焦急了些。
  我从未有过像此时这番俯视过他,他在我的印象里有过骄傲,有过自信,有过精明,有过腹黑,有过温柔,但却独独没有现在我眼下的这幅神伤模样。
  为什么还要再来找我?
  要让我来看到你这幅为情所困的样子,受伤害的明明是我,为什么你要做出一副是我深深抛弃了你的可怜像。
  十年顷注于君,十年却负吾心。
  人心一旦凉了,就难以再回到初始,我心一横,狠命关上了窗,连带着许莫璟的大喊,整栋楼很快便有了谩骂声交织在一起,许莫璟根本没有理会,我捂上了耳朵可他的声音还是像鬼魅一样穿透我的耳膜。
  我想了一天的念头也顿时浮现,现在只有辞职才是对我最好的解脱。

☆、其新秘史

  一连几天我像只鼹鼠似的窝在家里,不想见人,也不想和人说话,总之就是各种的死气沉沉。手机那晚关了机后就没开过,现在想想也真是感慨万千,人与人之间的联系原来只要关了手机就断了,你在何方在做着什么,是否开心是否难过,别人都不会知晓。
  那晚的许莫璟给我的震撼是不小的,至少对现在的我来说绝对是震撼肺腑,我也犹豫过要不要把他给支走,但是听到邻里居里对他的谩骂,我竟然可耻的有了一丝丝的快感,那铺天盖地的骂声似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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