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款款情深,霸道总裁好无赖-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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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时候一语成谶,你别哭就好。”夜廷深不动声色地将戒指握在了手心,淡淡地说。
  他刚刚才发现,戒指的后面刻了字。
  *
  后来夜南歌才知道,那天她和凉至下滩涂种下的那一箱树苗是秋茄,是享有“海岸卫士”之称的红树林的品种之一。
  “那我们岂不是创造了一片红树林?”夜南歌浑身都是泥巴,狼狈不已,但却异常兴奋地拽着凉至也满是泥巴的手臂,“天啊!红树林是海岸卫士,我们是创造红树林的人,那我们岂不是卫士的创造者?天啦噜!”
  凉至看到夜南歌的模样,硬是憋住了没笑出声来,“应该吧。”
  “太棒了!”
  夜南歌现在看着滩涂泥里种下的一排排高低不一的小树苗,特别地有成就感,完全忘了下来泥地之前她有多心不甘情不愿,也忘了她有多喜欢身上被毁掉的这套衣服。
  凉至没说话,汗就那么顺着额头往下流着,但她两手都是泥巴,也只能由着它这样了。回头瞥了一眼岸上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两个大男人,凉至忽然问:“现在看到身上干干净净的人有没有想做点什么的冲动?”
  夜南歌一下子就明白了凉至话里的意思,诡秘地笑了笑,意会到了。
  “但在那之前,我们得先想办法把自己拔出来。”
  *
  总之最后回到别墅里的四人,无一幸免地都是一身泥。不一样的是,凉至和夜南歌是一脸得逞的模样,而夜廷深和律凌天则是一脸无奈,看着自己满身的泥,哭笑不得。
  “这个样子才是去了滩涂地的人嘛!”夜南歌说得振振有词,然后赶紧在律凌天的魔爪伸过来之前跑去浴室了。
  凉至这会儿也在浴室里,身上大块状的泥都在外面处理干净了,她先将身体表层的泥清洗掉,才把衣服脱了下来,准备淋浴。
  外面却忽然传来了开门的声音,凉至吓了一跳,一边庆幸浴室的门反锁了,一边问:“干嘛?”不用问,外面的人除了是夜廷深还能是谁?
  然而,外面却没声儿了。
  凉至便也没想太多。
  ……
  半个小时后,凉至终于洗得干干净净地开了浴室的门,头发还用干发巾包着呢,清爽了不到一秒,便被一身泥泞的夜廷深抱了个满怀,她欲哭无泪,抵着他的肩痛心疾首:“夜廷深你大爷!我刚洗完澡啊!”
  夜廷深哪里会管那么多?他现在想抱着她,就抱了,至于他身上的泥嘛……是某人弄上去的,怪就怪某人自己。
  “自作孽,不可活。”夜廷深不怀好意地咬住了她的耳垂,低低地笑着,放开他,满意地看着她刚换上的干净衣服上新增着图痕,“正好,一起再洗一遍。”
  “……”
  凉至泪崩着被夜廷深推回了浴室。
  *
  下午,短暂的休憩时光。
  外面的太阳实在是太毒辣,加上两个丫头在滩涂地挣扎奋战了一上午,着实地累了,便有了这样一段静谧的午睡时间。凉至裹着睡袍躺在床的外侧,呼吸均匀,未干的发梢被夜廷深细心地用毛巾擦拭着。
  一会儿后,夜廷深轻轻将背对着他的人儿扳过来,使她面朝自己。这丫头确实被折腾得不轻,竟然只半眯着眼睛看了他一眼,然后头一偏继续睡了。夜廷深有几分失笑,将她抱在怀里轻轻地拍着后背。
  印象中,她好像从来没对他说过“我爱你”这样的话,甚至在他的内心深处,他和她之间还横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关于去年圣诞夜那天她对别人的告白,她不是没想过解释,可是他,却固执地坚持着他那要死的骄傲,不愿意听。
  是的,哪怕到了现在,在他们看似明朗的关系下,他也从不会提及“陆靳北”这个名字,就连凉至父母住院的那段时间,他都没和陆靳北碰过面。他不知道那是一个怎样的男人,也不想知道了。
  他吻了下凉至的眉心,将属于她的那枚戒指重新戴回了她的左手,轻轻摩挲着,低声喃喃:“是我笨,我以前不知道,但现在知道了。”
  握紧了凉至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他只会觉得他对她愈发的眷恋。
  好像离不开了,怎么办?
  很简单,那就不要离开了。不久的将来,他要娶她,要重新给她一个完整的家。
  他说:“凉至,我爱你,真的好爱你。”
  十指交汇时,两枚银戒轻磕在了一起,发出了极其细微的声音。他想他永远都忘不掉这天的上午,烈日炎炎下,他竟在阴凉处发现了这对素戒最大的秘密。
  她只说过,这对戒指叫“至深”,分别用了她和他名字中的最后一字。她没说过,两枚戒指的后面都刻上了字迹。她手上的那枚后面刻的是他的名字,上午发现时,他便带着好奇取下了自己手上的那枚戒,以为后面会是她的名字。
  却不是。
  他那枚戒指后面刻着三个小小的字:我爱你。
  …本章完结…

☆、182争吵,凉至的猜疑

  九月初返回上海之后,夏氏原本已经尘埃落定的局势悄然发生着变化。
  只因公司的基底层新招的员工中有一个叫温阳的,在正式上班的第一天便成了公司上下的大名人。因为他长了一双和夏航有几分相似的眼,也因为他报道的第一天他母亲就闹上门来了,弄得好生尴尬。
  风波未平息,公司上下议论纷纷,所有人都对温阳不待见了,也对他那位“巾帼不让须眉”的母亲感到无语,儿子来上班也能闹腾,还真是小题大做啊!
  而温阳的母亲上门闹腾的原因更是令人瞠目结舌了,她闯进公司指着前台小姐的鼻子开口第一句话就是:“听说你们公司的董事长是个半边身体入土了的糟老头子?”
  前台小姐尴尬了。
  然后,温母又不知听谁说了老头子膝下的继承人是个刚大学毕业的小丫头,眼睛立马瞪大,拉过温阳就说:“儿子,来这种公司没前景。乳臭未干的小丫头能搞出什么名堂来?”
  这话很快就传进了凉至的耳朵里,当时她正跟着原总裁秘书孔蓓蓓在股东大会上,孔秘书突然接到了通知说有人在下面闹事,指明要见夏凉至。凉至听闻后挑了眉,压低了声音问孔蓓蓓:“温阳?”
  这个名字好像不陌生,她在脑子里搜索了老半天硬是没想起来,倒是孔蓓蓓告诉她:“是前段时间新招进来的职员,闹得有点大,您看看……”后面的话她没说全,凉至却懂了。
  孔蓓蓓之前是跟着夏漠寒的,比凉至年长好些岁数,进入职场多年,精明骨干,是夏漠寒生前的得力下属之一。原以为夏漠寒过世后,以孔蓓蓓为代表的夏漠寒培养出来的人会被革职,但是并没有。具体原因凉至也说不上来,总之她回夏家之后,这批人就跟着她,并尽着各自最大的努力将她培养成一名合格的继承人。
  “你安排一下,等股东会结束我去看看。”凉至如是说。
  *
  曾经凉至提过,夏家夏漠寒那一代,一死一入狱,还有一个不知所踪,因此夏家的重担最终便落在了她的身上。关于父亲曾经提及过的夏家老幺,也就是她素未谋面的姑姑,她知道的寥寥无几,只从前辈口中得知,在夏漠寒成家之前,姑姑就已经远嫁了,并且再也没回过夏家。
  而这天,连夏家族谱上都没出现过的名字,却从眼前这位看似蛮不讲理、其实却城府颇深的妇人口中吐了出来。
  “不好意思,您刚刚说您的名字是……”
  妇人耐心重复:“夏启昀。”
  “您……”凉至看着她,眼底流露出了惊讶和警觉。也不能怨她不认亲了,毕竟这位姑姑只活在上一辈人的言论之中,几十年来杳无音讯,与夏家完全断了联络,无人知晓夏启昀究竟是生是死。现在忽然冒出来一个自称是夏启昀的人,她会怀疑也实属正常。若是她真的活着,为什么这么多年却从未出现过?
  夏启昀似乎看穿了凉至心底的困惑,淡淡地笑着,“温家思想传统,嫁过去的媳妇儿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自然而然地就与外界错过了这么多年。”
  凉至轻轻挑眉,“这个理由是不是太牵强了点?”21世纪了,即便是足不出户,也不至于对外面发生的一切事情都一无所知吧?况且,思想再传统,怎么能让嫁过来的媳妇与娘家人断了联系?
  “知道你不会信我,毕竟你没见过我。”夏启昀很平静。
  都说侄女生得像姑姑,侄子生得像舅舅,现在看凉至和夏启昀,眉眼间的相似度的确很高,但气质却大相径庭。两人都是淡漠而平静的,而凉至的淡漠中多少透着些年轻人的冷傲气息,夏启昀的淡漠是真的经过了岁月的打磨、而后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
  “您不了解我,所以不知道,我不信任您并不是因为我没见过您。”凉至淡然反驳。
  夏启昀笑了,“是你不了解温家。”
  凉至皱眉。
  “当年温家也是大户人家了,却因为突如其来的一场金融灾难被斩断了资金链,我这才嫁过去,同时我的父亲、也就是你的爷爷向温家伸出援手,条件便是让温家名下的所有公司企业永远离开中国大陆。后来几年里温家的金融复苏,试图把手再伸向大陆市场时却遭到好几方势力联名封锁,这其中包括与温家素来无仇无怨的瑶家。我也意外被禁止入境,错过了你父母的婚宴、你的周岁宴等等,再后来夏家发生的无数件大小事我也不过是听说了,包括去年你二叔娶了瑶家的人。”夏启昀眉眼淡淡,平静地陈述下却潜藏了暗涌的波澜,“丫头,我相信你是个聪明人,应该不难猜到这其中的关联吧?”
  *
  当晚,凉至去了夏家的老宅,走进了夏航那间颇有年代的书房,试图从书柜中遗留下来的许久以前的书刊杂志中获知点什么。
  二十多年前,商界还没有完全形成现在七大财阀“七足鼎立”的局势,那时除了现如今的七大家族之外,还有许许多多实力相当的家族,温家就是这些家族其中的一个。当然,那个年代的事情凉至并不知晓,这些都是将前辈口中的一些零碎的话语拼凑后得出来的。
  “你在做什么?”
  门口夏航低沉而有压迫力的声音传来,凉至吓得手一颤,刚抽出了一半的书籍便随之砸在了地上,夹在书页中的老旧照片散落在地。凉至盯着自己的脚尖,鞋底压住的那张照片正是多年前夏漠寒三兄妹年轻时的合照,照片中,夏启昀的那张脸刺进了她的眼瞳中,她的心竟然止不住地狂跳起来,似在预示着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俯身将地上的照片和书籍拾起,彼时夏航已经走到了她身旁,脸色发黑,“难得主动回一次家,有必要像做贼一样么?”
  不动声色地将书重新插回,凉至说:“怕是有人心虚,才会贼喊捉贼。”
  “你——”夏航对自己这个孙女的性子实在是捉摸不定,就没见过她乖巧的样子。也罢也罢,他还想多活个几年,没必要和这小丫头过不去。
  “我有话问您。”也不等夏航说话,她便把指缝间夹着的照片举起,看到夏航的脸色发生了变化之后,她才问:“照片中的这个女子是夏启昀,我的姑姑,对不对?”
  夏航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可见他对这件事情采取的是回避态度。没回答凉至的问题,却伸手欲夺凉至手里的照片。
  凉至反应快地避开了,见他这个反应,也确认了心中的猜想。
  “怎么忽然提起这事来了?”夏航不自然地问,在他的印象中,凉至和夏启昀应该是完全无交集的才是。
  “子公司的基层新员工中有个叫温阳的,他的母亲今天来公司大闹了一场,你知道她是谁?为什么会来闹吗?”看着夏航一点一点僵化的神情,凉至的眸子也一点一点变寒,“所以,她真的是二十多年前就不知所踪的夏启昀,是被你用利益出卖了的这么多年来不闻不问的亲女儿!”
  “住嘴!”夏航怒了,却又极力克制着,问凉至:“你见过你姑姑么?随便一个女人和你姑姑同名同姓你就相信了?丫头,出来这么久了这社会的险恶你还没明白么?你因为一个不知道是不是骗子的人就和自己的亲爷爷发脾气,像话吗?”
  凉至却冷笑,“谁叫我的亲爷爷比萍水相逢的陌路人还不如?”
  “你——”夏航差点没心肌梗塞,“简直不可理喻!”说罢便甩手而去。
  “我爸曾说,如果我早两年出生的话,说不定姑姑还能抱抱我。也就是说,姑姑嫁去温家的时间比我爸妈结婚早三年。这三年里,我爸妈早就相爱,而你却一直出手阻止,我爸被逼无奈,只好带我妈离开了夏家。他们结婚之后,你又是百般不情愿,甚至以我妈生的不是儿子为由逼我爸离婚,三年后有了瑶楚楚,七年后瑶玥带着瑶楚楚现身夏家,在你的压迫下瑶玥母女住在了我爸家里。这么多年来,你一直排斥我和我妈,四年前你终于如愿把我妈赶出了夏家。去年二叔为了我爸妈妥协而娶了瑶玥,你才终于为了让我回夏家而费尽心机。”凉至盯着脸色渐渐发白的夏航,声音有些发颤,逐字逐句地问:“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当年夏家和瑶家有过合作,瑶家答应出手帮忙将温家从大陆商界除名,以联姻为代价,所以你才不顾一切地破坏我爸妈的感情?甚至暗地里逼迫我妈签了无数次离婚协议书?”
  想到那几年苏笑所受的委屈,凉至的语气彻底寒凉。
  她问:“我真想知道,在您心里到底有什么比利益更重要的东西?我的……爷爷!”
  …本章完结…

☆、183我替她

  用四个字来形容夏航之后的心情,那便是:有苦难言。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在后辈心目中竟成了如此十恶不赦的人?
  然而这个问题,一直伴随着他入土。
  *
  而凉至心中会有那样的想法并非是空穴来风。
  换言之,在她有限的认知里,她所有推断的话都是事实,也就是说,夏航的确一直以来都对苏笑存有偏见似的,同样是替夏家生了女儿,他却独独中意瑶玥,就连现在,虽说限制了瑶楚楚所拥有的股份权,但他仍旧时常把瑶楚楚呆在身边,多数时候,他和瑶楚楚才更像是真正的亲孙女。
  不,他们本来就是亲孙女。
  后来夜廷深知道了这件事情,不禁哑然。当然,在他的观点里并没有否认夏航当年为了争得七大财阀的地位而“卖”了夏启昀,只不过在针对他对苏笑的态度这件事情上,他的想法和凉至有小小的出入。
  然而,他不能告诉她。因为一旦告诉了她,势必会将苏笑那段生不如死的经历牵扯出来。在凉至心中,苏笑和夏漠寒是对彼此忠贞不渝的,夏航才是他们的感情杀手,而夏景逸则是为了他们的幸福而牺牲自己的绝好叔叔,她又怎么会知?夏景逸竟是个人面兽心的伪君子。
  和夏航发生了争执的当天,凉至又一次被禁足在了夏家。这一次夏航的态度比上一回强硬了不少,直接切断了她与外界的任何来往,所有可以向外界传递信息的工具全部被他收走,就连电视机的线也被剪短。
  他说:“自己好好在这儿反省反省!你那是对长辈说话时应该有的态度吗?!”
  而一向平静淡定的凉至,生平第一次在只有她一个人的房间里发了牢骚,摔掉了房间内一切能够摔的东西,价格不菲的房门被砸出了无数个小窟窿,在门外守着的人听着里面噼里啪啦的声音都觉胆战心惊,夏航却说:“由着她去。”
  那天,守在屋外的陈伯在夏航深深的眼纹处发现了一丝晶莹。最初时他还以为是自己年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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