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款款情深,霸道总裁好无赖-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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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问:“说话的那个人是不是夏凉至?她是对……对他说的吗?”
  这句话,无疑加深了司寇娇对她的厌恶。伸手推了她一把,司寇娇有些不悦地说:“周晚笙,别忘了,当初是你伤害他抛弃了他,你有什么权利去干涉别人给他幸福?”
  周晚笙无地自容。
  “你走吧。”司寇娇下了逐客令,“别让他知道你来过,如果你希望他能过一个快乐的生日的话。”
  *
  “第一次认识你好像是通过北野协会的一次溯溪活动。当时为了保持神秘感,学长学姐并没有说明活动的地址和形式。和我同届的许多女生都知道你的名讳,都想将自己最为美好的一面展现在你的面前,而我却被崎岖坎坷的溪路硬生生逼成了女汉子,言行举止毫无美感可言,但我也很庆幸,就是那一次,让你成功地记住了我的名字……”
  那是大一下学期的事情。
  北野协会素来喜欢与大自然亲密相融,溯溪只是协会的招牌活动之一。所谓溯溪,就是沿着山间的溪流自下而上去寻找它的源头,其间要翻越横在溪涧的大石头,要跨过湍急的水域,还要踩着长满了青苔的湿滑的鹅卵石。
  如凉至所言,当时设院不少人都知道陆靳北的名讳,也知道这是学院一个传奇的人物,但当时她们对陆靳北的认知仅仅局限在学姐学长们的嘴里,得知他是这次活动的带队人,不少女生都报名去尝试了。
  当然,她们不了解北野,只是冲着陆靳北去的,为了能博得他的眼球,她们在出门前还特地化了淡妆,穿了仙气飘飘的长裙,唯一庆幸的就是还没有人穿行动不便的高跟鞋。
  与她们相比,那天凉至穿得格外中性化,只是一身简单的黑色运动服,长长的头发扎成了马尾,完全素颜,清爽无比。本来有几个女生听说凉至也会去的时候还担心她会抢了她们的风头,看到她的时候便放下了心,心中还忍不住奚落凉至浪费了那一张好脸。
  结果最后,她们成功地打了自己的脸。
  从盘山公路到溪边还有很长的一段山路要走,其间也有需要手脚并用借助前人绑在树上的绳子的路段,这些穿了裙子的女孩子苦不堪言,还没见到溪,便打起了退堂鼓,征得了陆靳北的同意之后便在车上等待。
  溪路很滑,途中自然免不了有人失足踩进水里,作为带队,陆靳北走在最前面探路,作为跟队,蒋宁硕当时是负责在后断路,溯溪的过程中免不了拉手相助。
  凉至走在陆靳北的后面,自然是由陆靳北照顾着的。每跨过一处,陆靳北都会把手伸向凉至,说:手给我。
  这种活动很神奇的一面就是,大家竟然会完全地信任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凉至当时便是完全地信任了陆靳北,听着他的指挥,一步一步走得很稳很扎实,一直寸步不离地跟在他的身后,这便引起了其他女生的嫉妒。
  到现在,凉至都还记得她那天是怎么摔了个四脚朝天的。
  “那是我和你第一次见面,似乎并不是很美好,至少当时你说的是,‘幸好只是把女神变成了女汉子,而不是变成了女神经’。回到车上之后,那些在车上等着的妹子见到你之后便争前恐后的献着殷勤,你接过她们递来的纸巾,却转身递给了我。”
  在凉至回忆着与陆靳北的点点滴滴的时候,暗处,某人的双拳捏得异常用力,指骨泛着白,阒黑的眸底竟有了隐隐的怒意。
  说了一大堆的凉至,并没有意识到在注视着她的众多眸子中有那么一双昭示着危险,像一只正准备捕食的猛兽。她将自己压在心底的秘密全盘托出之后,忽然发现,原来自己真的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喜欢陆靳北否则她也不会这么泰然地站在这里,做着朗诵式的告白。
  …本章完结…

☆、131蜕变,她的无力他的妒意

  那天,凉至告诉了奈绪美自己做出的决定,关于今晚所谓惩罚的告白,还有给陆靳北和周晚笙这一对昔日恋人牵线搭桥的事情。
  奈绪美起先觉得很奇怪,记忆中,凉至不是一个会多管闲事的人,便问她:为什么是陆靳北?
  凉至回答:一方面是因为游戏规则。他是国王,我必须守护他。但现在,我好像有另一个需要守护的人了。
  从她对夜廷深说让他等她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她已经说服自己试着去喜欢他,去爱他,说服自己这样的一个男人才会是她的归宿。纵使她曾说她喜欢陆靳北,但在他因她任性的一个决定就对她失望的时候,凉至知道,她和陆靳北的关系真的只是这样,也只能这样而已。
  他会栽培她教导她,但却不可能放纵她容忍她;她会尊敬他欣赏他,但却不能爱慕他迷恋他。
  凉至沉默许久,说,另一方面,我想弄清楚我的感情。如果我真的能大大方方地给他们穿针引线并真心诚意地祝福他们,可能我真的没有那么喜欢他。
  说完,又不等奈绪美说话,她又摇了摇头推翻了自己话,有些混乱地说:说什么呢?喜欢和爱不一样啊。
  看了她良久,奈绪美忽然问她,那你现在心里的人是谁?夜廷深吗?
  凉至回答:也许吧。
  ……
  “总之世界那么大,陆靳北,我……”声音却戛然而止。
  聚光灯晃得凉至的眼神有些花了,朦胧中,竟看到夜廷深缓缓向舞池中央走来,他的眼还是像以往那样的黑,却隐藏了许多她看不懂的情绪。
  至少那一刻,凉至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于她而言是陌生的,她一动不动地站在舞池上,随着他的缓缓靠近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压迫感,双脚却像是被钉入了地里一样一动不能动。
  然后涌进她大脑里的是:夜廷深误会了。
  四周是一片寂静,她看着他的眼里隐隐有着怒意,有生以来竟第一次感到了无力。夜廷深明明离她那么近,可是,她却觉得,她好像把他推得有些远了。
  她想问他,你怎么会来?
  她想对他说,如果我告诉你,你看到的这些都是误会,你会相信吗?
  会相信吗?
  她想,夜廷深只会相信他眼睛所看到的,那便是她站在舞池中央拿着麦克风高调示爱。他也会相信他的耳朵所听到的,那便是她刚刚那一段抒情的告白。
  一时间,她竟百口莫辩。他走到她面前这几十步的距离,她竟感觉他走了一个世纪。
  “夜……”
  灯光晃得她的双眼有些酸痛,刚开口发出了一个字的音,男人便忽然压下了脸来,挡住了那刺眼的光,也挡住了灯光下他那张棱角分明却又刻意紧绷着的脸。她下意识地合上了双眼,感受着自唇上传来的他的怒意。
  然而,夜廷深并没有将他的情绪带入这个吻中,微微睁开了双眼,眼里竟有无限的痛楚。
  这个吻于他而言是酸楚的,是苦涩的,他用这个吻堵住了凉至对另一人的告白。那一刻,他爱她爱得有多深,那个吻就有多痛。
  场上突然发生了如此戏剧性的一幕,所有人都惊呆了。陆靳北还没从刚刚凉至的告白中回过神来,又见到了这样一幕,忽然又听到酒吧外有人声嘶力竭地喊了他一声:“陆靳北!——”
  多么熟悉又催人泪下的声音,陆靳北浑身都僵硬了,片刻后,便顾不得场上的哗然往声源冲了过去。
  挡着周晚笙的司寇娇没想到她会突然来这么一出,咬牙:“周晚笙,你不要脸!你——”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之后,她只得把画都吞回了肚子里,愤恨地看了周晚笙一眼后,识趣地退开了。
  周晚笙看着一路大步跑来的陆靳北,在离她三米不到的地方忽然停了下来,一脸的不可置信,缓缓踱着步子,快了慢了都怕下一秒她就消失了。
  周晚笙看着这样小心翼翼的他心里一酸,几步上前扑进了他的怀里,“陆靳北!你不能接受别人的告白!你不能!”
  她还有几分后怕。
  而突然被她拥住的陆靳北背脊僵了,手横在半空中不知该往哪里放,半晌后,他忍住了想要拥她入怀的冲动放下了双手,淡淡地问:“那你让我接受谁的告白?”
  周晚笙不言,陆靳北便轻叹了一口气,拉开她,“晚笙,你太自私了。”
  *
  在她唇上停留的许久,夜廷深并没有更进一步,只是在场面突然变得不安静的时候放开了她,看了她一眼,径自拿过了麦克风,“或许大家还不知道,夏凉至是我夜廷深的女人。这样的玩笑是不是开得有点过了?”
  他宁可相信这是在开玩笑了。他宁愿这是在大冒险,而不是在说真心话。
  这话一出,场面立刻变得有几分尴尬。陆靳北刚刚突然离场,剩这么个烂摊子到了蒋宁硕的手里。他是知道夜廷深的,也知道凉至和他所谓的指腹为婚的关系,尴尬了好一阵才解释:“夜总,你误会了。”
  “哦?”夜廷深把脸转向了凉至,“是我误会了?”
  凉至此刻还有些蒙圈,咬着唇沉默了片刻,“或许,我可以解释。但是……”她有些没底地看了他一眼,但是,你会听吗?
  意外的,夜廷深点了头,“好,我听你解释。”
  *
  那天,凉至忘了自己是怎么在众目睽睽之下离开酒吧的,也忘了最后夜廷深说了什么话。她只记得,那晚夜廷深说话的时候唇角是含着笑的,可笑容却未抵达眼底。
  她也记得,夜廷深那双黑眸深处似乎裂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里面有源源不断的东西涌出来,她不敢细看,也不敢深思。从酒吧到家的路上,他沉默地开着车,她则沉默地看着窗外。窗户敞开了一小点,冷风灌进来,酒劲倒是散去了不少。
  凉至想,这样等会儿她解释的时候,头脑应该会是清晰的吧。
  然而,夜廷深嘴上虽说着会听她解释,实际上却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一到家中,门刚锁上,他便将她按在了墙上,吻携着满腔的怒意朝她侵袭而来,令她猝不及防又承受不住,只能挣扎着想要避开。
  夜廷深的手臂撑在她的耳侧,不容许她的退缩,浸了寒意的眸子盯着她,似质问:“你说让我等你,就是这个意思吗?”
  他说:“夏凉至,就算你现在不爱我,也请你记得你的身份。你是我的女朋友!你今晚当众向别的男人告白,你把我放在哪里?嗯?”
  那是记忆中,夜廷深第一次用这样的态度和语气同她说话,也是第一次这样携着危险气息地靠近她,侵占她的领地。唇齿被撬开的时候,凉至感受到了男人带有侵略性的意图,渐渐意识到了什么,便也放弃了挣扎,像一只待人屠宰的羊羔。
  吻到两人的气息都有些接不上来的时候,夜廷深终止了这个吻,将头埋进她的发间,闭着眼沉痛地说:“凉至啊,就算你是块石头这会儿也该被焐热了吧?”
  片刻后,他又正对着她的脸,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他,“真的那么爱他?嗯?”
  许是双眼被强光晃得太久,此刻凉至还是看不太清他的神情,也看不清他有些发白的唇和脸。视觉减退的情况下,听觉变得格外灵敏,她竟然听出了夜廷深的语气中深深的无奈。
  正想着如何解释才会让他信服又容易接受,可突然的,夜廷深庞大的身躯又压了过来,更加粗鲁地侵袭着她的唇齿,就是她刚刚那几秒钟的犹豫,彻底点燃了他胸腔的妒火。
  “夜廷深……”
  她试图让他冷静下来,可声音很快便淹没在了他和她的唇齿之中,在他的压迫下,她的身子往后仰着,却因为腰部被他的大手固定住了而导致下半身与他的紧紧贴合。
  象征着男性力量的ying侹昭示了危险在逼近,外衣凌乱地散落一地的时候,凉至知道,今晚她逃不过。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夜廷深,又或许,一直以来他都是一头看似被驯服了的兽,假装成忠厚温驯的模样,只为了有朝一日能一手扼住她的咽喉。
  事实上,他也的确这样做了。
  那个绵长的吻从玄关进行到了房间里,后背贴到床上的布料时,凉至感到一股力量袭来,刚试图挣扎着起身,男人便压了过来。
  微微俯身在她耳侧,他沙哑开口:“凉至,叫我的名字。”
  因为承受着他的巨大,凉至咬紧了牙关,额前两侧的发都被打湿,看着始作俑者的他,像是在看陌生人一般。
  夜廷深却故意视而不见她眼底似绝望的神情,伸手抚摸她的脸颊,“乖,叫我的名字。”他的吻从她的额头绵延而下,落在眉心、鼻尖、最后是她紧抿的唇上,手与唇齿稍稍用力,她便微张开了嘴,他趁机侵入,有节奏地挑逗着她的舌尖,含糊道:“凉至,叫我廷深。”
  两行清泪自眼角滑落,凉至无力地闭上了眼,感受着身上男人对她的轻吻和抚摸,哪怕她明知此时此刻,他占有她的过程是不带有一丝感情的,更多的像是在发泄,发泄他今晚的怒,发泄他此刻的欲。
  夜廷深,你把我当什么了?发泄的工具吗?
  ……
  抽身而去的时候,他和她都已大汗淋漓。夜廷深在昏暗中看到了那朵娇艳绽放的梅花。
  圣诞夜,她终于从女孩变成了他的女人。
  凉至已经累得昏睡了过去。将自己和她都收拾干净之后,夜廷深侧身躺在了她的身侧,伸手圈住了她的身体,她的后背与他的胸膛便无任何隔层地完美贴合。
  激情之后,是无尽的空虚。夜廷深听着凉至微弱而有节律的呼吸,轻轻地将脸贴在了她的脸颊上,似自嘲又似苦笑般的,“总有一天,你口中的那个名字会变成我夜廷深。不管以前他做了什么让你对他痴恋至此的事情,从今往后,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生怕她没听到他占有的宣誓,他又重复地问道:“听到了吗?凉至。”
  *
  这一夜,凉至睡得格外沉,却睡得格外不好。
  她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仿佛从入睡的那一秒做到了睁眼时。
  她又梦到了那一座四周白茫茫一片的雪山,与上次不一样的是,她是一个人站在雪山顶的峭壁悬崖处,往前是深渊万丈,往后是异常凶猛的野兽,它们像是经历了数天的饥渴,此刻只想将她纳入腹中一饱口福。
  她觉得很奇怪。
  按说,这样寒冷的天,这些在热带生存的野兽怎么会跑出来觅食?
  当然,哪怕只是在梦境中,也容不得她深思。似乎她没得选,要么葬身谷底,要么葬身兽腹。
  突然场景一变。
  眼前还是白皑皑的山,有风从她耳边呼啸而过,四周的景象是急剧向上,身子有失重感。
  她是从山上落了下来,自由落体式地在往下坠,坠了好久好久,眼前便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然后她醒了。
  睁眼前的那一刻,她仿佛听见有人在对她说:“凉至,你宁愿纵身万劫不复,也不愿回头多看我一眼么?”
  *
  第二天夜廷深醒来的时候,人竟然是在医院吊着点滴。看着四周走来走去的穿着白大褂的人,他只觉头有些胀痛。昨夜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可是,她人呢?
  见他醒来,便有护士去叫了医生,夜廷深抬眼看了一下挂着的吊瓶,烦躁地将扎在手背的针拔掉了,鲜血从针口处涌出,他不管不顾地就要起身。
  “夜先生,您不能……”小护士有些慌乱地想要阻止,却被他凌厉的眼神给吓退了,在一边站着也不是,上前也不是。
  夜廷深看了一眼自己正在流血的手,鲜红的液体滴在了白色的床单上,一下子让他想到了昨夜绽放在他的床上的那朵梅花和在她身体里时的块感,那么地让他欲罢不能。
  他承认,昨晚他是有些冲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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