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款款情深,霸道总裁好无赖-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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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点回国,沈氏、还有舆论那边还等着你给个交代。”
  宋辰亦来澳洲,本来是带着商业目的来的。之前宋汝卿与律氏私下交易过一条在澳洲的产业链,但宋汝卿还没来得及亲自莅临此地,便已经驾鹤西去了。宋汝卿死后,宋辰亦接下了宋氏,第一件事就是四处视察和巩固外企的产业和资金,这也是为什么他会选择来澳洲的原因。
  他本来,真的只是打算视察来的,在得知凉至会在十月底飞西欧参加产品秀展之前。国内几大财阀之间的商战已经打响,这个节骨眼上夜廷深脱不开身,他们二人难得地要分开一阵子,如果不抓住这个机会,以后便麻烦了。所以,宋辰亦才会掐好时间在凉至上飞机之前把她电晕带走。
  这段时间里他忙于周转资金,又时刻顾及着凉至的状况,自然对国内的舆论减少了关注。今天夜寂如果不提起,宋辰亦怕是都忘了,他在国内还有一个名义上的“未婚妻”。
  “你要带走凉至?”
  此话脱口而出后,宋辰亦才惊觉自己问了句废话。此时他的心绪已经在前辈面前全然暴露,他索性不伪装了,累。
  夜寂勾唇,“替我儿子带走我儿媳,有什么不对吗?倒是你,好好想想怎么解决后续的事情吧!年轻人就是容易冲动,只顾低头猛干而不想后果。宋总在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之前有没有想过因果轮回?你施加在那孩子身上的恶,总有一天会有人从你身上加倍讨回。”
  傻子都能听出来夜寂最后一句话在暗指什么。
  若是知道了今日凉至所承受之苦痛,夜廷深又怎会善罢甘休?
  倒是夜寂那几声“儿子”“儿媳”听在他耳朵里着实刺耳,又奈何他此时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夜寂离开的背影。
  ……
  另一边,凉至握着座机的听筒,焦急地等待着电话那端的接通,一如那个电闪雷鸣的雨夜。
  一旁的劳丽也是一副又焦急又激动的神情,再看贝文,则是一脸的无奈。
  他说的话就这么没有可信度吗?还非得电话求证!虽然他不知道打的到底是谁的电话,不过他猜测,十有*就是夜廷深的。
  然而,无人接听。
  怎么说凉至当时的心情的?一瞬间尝过了世间的甜,又立刻回味着过去的苦。一时间,她分不清自己心头究竟是悲是喜,倒是眼泪替她回答了这个问题。
  她哭了,又哭了,肩头一抽一抽地哭着,死死地盯着没有反应的听筒。
  贝文见状,懊恼地挠了挠头发,手足无措,“哎不是,你求证就求证吧!又哭什么啊?”
  凉至咬着唇,嘤嘤地抽泣着,不语。
  贝文扶着自己的太阳穴,差一点就要脱口“夜廷深是我亲自救出来的,你不信我的话还能信谁”,却在看到了狱警的目光后生生咽了回去。这时候这话要是说出口,怕是会惹来一连串的麻烦。
  “别、别哭了。”贝文想要安慰她,声音僵硬,就连表情也尤其别扭,“先离开这里吧,离开这里我再好好跟你说说当时的情况。”
  *
  因为“受害人”宋辰亦本就松了口,又加上两方都力保,所以凉至出狱的时候还算顺利。向一直对她照顾有加的约拿道过谢之后,凉至快步走在前面。
  澳洲的暖阳拥抱了她,在走出监狱的那一刻,她在门口看到了阔别已久的来自大陆的亲人。
  夜寂站在车前,见她出面,刚毅的轮廓缓和了不少,流露出了慈父般的微笑轻拥她入怀。
  “好孩子,你受苦了。”
  …本章完结…

☆、249回国

  回国后,夜寂立马安排了人照顾着凉至,并命人预约了时间去医院做一次全身检查。
  夜南歌仍在国内,律凌天的情况已经有所好转,虽然凉至见到她的时候觉得她比之前又瘦了不少,但脸色却比她离开前要好看得多。夜南歌一见到她就扑上来抱着她,下巴抵着她肩头,隐忍着哭声轻拍着她的后背,“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
  凉至又何尝不想哭?
  在澳洲的这段日子,她历经了从天堂到地狱般的巨大落差,原以为不再有机会重新踏上这片土地,原以为她再也见不到这些她爱着的人,原以为……她真的会在监狱中度过最后一段时光,然后随着她的爱人去了。
  还好,上帝给了她新的转机。
  “我哥的手术很成功,医生说等些日子伤口恢复了他就能听到声音了。”夜南歌急忙向凉至汇报大哥的情况,这些天她除了寸步不离地照顾着生活无法自理的律凌天之外,还时时刻刻关注着奥地利那边大哥的情况。
  凉至心口又揪疼了一下,眼眶红了,咬着唇用力地点了点头:“我知道。”
  虽然已经证实了夜廷深当晚确实是死里逃生了,但没见到他本人,凉至心里总归是有落差的。又回想到在医院时那段以为他不在了的阴暗日子,凉至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被一只手狠狠地攥住,捏碎。
  见到她回来,夜奶奶也高兴万分,甚至喜极而泣,抓着凉至的手声音哽咽:“奶奶还以为,再也见不到我孙媳妇儿喽!”说完还伸手拭了下眼角。
  凉至内心酸楚,却又不知该怎么同奶奶解释在澳洲发生的事情。夜南歌偶尔问起,凉至都敏感地岔开了话题。已经过去了的事情,没必要再说出来害得大家跟着揪心,现在她好,廷深也好,大家都好好的,就够了。
  *
  原以为至少得一周以后才能同夜廷深接上线,甚至凉至都在煎熬着想要如何才能度过这段时间。
  因身体尚在调理,她不方便长途奔波,也就暂时断掉了飞去奥地利的念想。再加上这段时间国内金融界十分动荡,夜廷深不在,夜寂一个人扛着夜氏已经很辛苦,凉至便也帮着夜寂分担一些事情。
  然而,她忘了,她焦急着想要见到夜廷深,他也一样。
  于是,回国的隔天,夜南歌便抱着电脑“嗒嗒嗒”地跑进了凉至的房间,靠在凉至身上,她把电脑举得高高的以掌握好拍摄角度,难得俏皮一笑:“大哥你看!嫂嫂!”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以至于坐在沙发上的凉至整个人都僵硬了,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梗住了,发不出声音来。看着电脑显示屏上那张熟悉却略显苍白的脸,瞬间,她热泪盈眶。
  ……
  夜南歌离开后,凉至抱着电脑,盯着屏幕上夜廷深的脸,久久沉默。
  有一种心情叫做“失而复得”,那种感觉,没有经历过的人是不会明白的。而此时,他们两人都是这样的心情。
  不说话,却隔着屏幕四目相对,凉至眼眶红了,便别过脸去擦拭。再看夜廷深,眼底竟然也有什么东西在闪烁着。凉至心头一震,许是没有想过夜廷深竟然也会流露出这样的神情。
  一时间,她的心底柔软得一塌糊涂,恨不得穿过电脑屏幕紧紧地拥抱他。
  另一边,夜廷深又何尝不是这样想?隔着屏幕,他清楚地察觉到她又瘦了,小脸儿很白,却不是那种健康的白希。听南歌说她这几天在医院做检查、疗养,虽然父亲对在澳洲发生的事情闭口不提,但是他知道,她一定是吃了很多的苦。
  想到这里,夜廷深的眼底浮现了一抹阴狠,却又在看到她之后尽数化作了浓浓的心疼。微微抬手抚摸着屏幕中她的脸,他沙哑着嗓子开口,却是说:“对不起。”
  对不起,让你受了这么多苦;对不起,没能好好保护你;对不起……
  听到这三个字,凉至差点没哭出来,咬了咬唇把眼泪憋回去,她强颜欢笑:“傻瓜。”后面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她想说,廷深,该对不起的人是我才对。是我大意了,是我没有照顾好自己,才给你惹来了这么多的麻烦。
  听贝文说,当晚廷深的头部被硬物击中了,留了不少血,又是大雨滂沱的,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有没有落下后遗症?还听说,那天平楼失火前发生了枪战,宋辰亦的人在廷深签完离婚协议书之后就冲着廷深开了枪,是莫探以身护他,才……
  想到了那些意外丧命的无辜人,凉至心里难受得紧。此刻面对着夜廷深,她更多的却是愧疚。如果不是她,他就不会受伤,不会因那一击而彻底丧失听力,莫探也就不会……
  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似的,夜廷深又开了口,嗓音低沉:“别人造的孽,不需要你来为之埋单。所以没什么好多想的,错本就不在你,你也……”你也只是个无辜的受害者而已。
  因为经历过生离死别,所以凉至格外清楚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纵使莫探与夜廷深非亲非故,但到底是所有下属中与他接触最为密切的人。凉至想起有一段时间莫探听从夜廷深的命令跟在自己身后保护自己的时候,那时她甚至还在想要如何摆脱这个近乎愚忠的人了,现在,他却已经……
  不想继续谈论这么沉重的话题了。
  “死别”后的第一次通话,凉至更希望话题是围绕着他们俩的,于是她调整了下情绪,开口转移话题,问:“感觉怎么样?还疼么?”
  “疼。”夜廷深不假思索。
  凉至却信以为真,面露慌乱之色,赶紧问:“哪里疼啊?有没有问医生?医生怎么说?要不要紧?……”
  夜廷深也没想到她竟这样敏感,失笑间,抬手打断了她一连串的提问,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哑声说:“是心脏疼。你不在,没得治。”
  凉至一愣,刚刚憋回去的眼泪又被引了出来,但她还是要面子地撇了撇嘴,轻声道:“就知道油嘴滑舌。”
  *
  又是同一家医院,做完全身检查后,凉至在下人的陪同下在一旁等着结果。许是因为上一次的关系,凉至对检查结果有些不安。
  从她被带去澳洲在回到这里,一个多月的时间过去了,而在这期间她没有经历过生理期。虽然巴尼医生已经提醒过她,安定药物会对女性的生殖系统造成一定的伤害,但是,她仍旧对未知的事物感到惊慌和害怕。
  尽管,在那之前她就已经被宣判剥夺了当母亲的权利,但她记得,那天那名妇科医生说了,她还年轻,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仗着她还年轻,她便对自己的身体还抱有一丝侥幸。
  等结果的过程中,凉至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是程佑霖。
  这才想起来程佑霖也是在这家医院工作的,也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似乎挺久没有同顾念苏联系了。
  本想着要不要上前去打个招呼,刚起身,凉至却发觉到了不对劲。程佑霖今天没有穿白大褂,而是一身休闲装,很显然今天不是他的值班时间,他不是来工作的。再看他刚刚出来的房间,B超检查室……
  B超?
  凉至心里一个咯噔,因为程佑霖身边站着的拿着B超单的女人,并不是顾念苏!
  “程医生。”
  本想着先弄清楚事情的原委,譬如这个女人是程佑霖的姐姐,譬如是他的朋友,譬如是他的远方亲戚……可惜,凉至还没来得及找到一个足够说服自己的理由,腿便不听使唤地移动到了沉浸在喜悦中的两人面前。
  程佑霖抬头,看到是凉至后,先是怔愣了片刻,随即脸色有几分难看。
  “这位是……”被程佑霖揽在怀里的女人打量了她一圈,又抬头看程佑霖,娇声问道。
  程佑霖抿着唇,不动声色地把那女人拉到一边,轻声说:“蓝心,你先去那边等我,我一会儿就来。”
  叶蓝心虽说疑惑,但还是乖乖照做了,离开前很不友好地打量了凉至一圈。
  整个过程,凉至没说话,静静地看着程佑霖,眼神复杂。好半晌后她才开口:“我和念苏挺久没联系的了,我不希望我一打电话给她就……”
  “她已经结婚了。”
  凉至愕然,“什么?”
  “她已经结婚了,不久前。”程佑霖重复了一遍,眼里藏匿着什么,看着凉至,轻叹了一口气:“别恨我,虽说有点强人所难。”
  好半天后,凉至仍旧没从顾念苏已经结婚而新郎不是程佑霖这个消息中回过神来,却是下意识地问:“和谁?”
  程佑霖咬了咬下颌,“井漾。”
  …本章完结…

☆、250我只能相信你

  顾念苏和井漾结婚了!
  这是凉至绝对绝对绝对没有想到过的事情。
  明明在不久前,顾念苏还跟她提过她和程佑霖的婚礼,还打趣说原想让自己去当她的伴娘,可现在……
  程佑霖离开后,凉至只觉脑子里乱糟糟的,太阳穴的位置有什么东西突突直跳。彼时下人已经替她拿到了检查报告,她接过,惴惴不安地走进了医生的办公室。
  对着穿白大褂的人,凉至忽然有一种惧怕感,这和之前不一样。以前因为小时候的事情,她对医院虽然抗拒,但却不曾害怕过,现如今,大概是因为这段时间在进出医院太频繁,而每次都会有极其不好的事情发生,导致她对医生渐渐产生了隔阂。
  所以,坐下来与医生面对面几分钟的时间里,凉至只盯着医生白色的衣领看,余光瞥到了他的嘴巴一直在动,却听不到他在说些什么。没过多久,她忽然猛地站起,医生的滔滔不绝便戛然而止,愕然地看着她。
  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后,凉至咬了咬唇,向医生道了歉,便拿着检查报告离开了办公室。
  并不是每个医生都像巴尼那里,把每个病人都当做自己的孩子那样温柔相待。坐在刚刚那个医生的面前,凉至明显地感觉到,他正戴着有色眼镜看自己。
  *
  “停药多长时间了?”
  “出院后还有过恶心呕吐、眩晕、头疼、嗜睡乏力等或者是言语不清、步伐不稳等其他症状么?”
  “经期是否正常?”
  “……”
  换了家医院,对面坐着的是周晚笙,凉至反而觉得自在多了,虽然她说不上为什么。
  面对周晚笙的一系列提问,凉至全都如实回答。问及还有什么其他病症的时候,凉至忽的沉默,抿了抿唇后,轻声开口:“有一段时间早上醒来的时候,看不太清眼前的东西。”
  周晚笙一愣,看了凉至一眼,示意她继续说。
  “最开始时我没大往心里去,这几天发现症状好像更严重了。不仅早晨起来的时候会觉得视线模糊,就连……大白天光线太强或者太弱的时候也会这样。”下巴下意识地往领口钻了钻,凉至的眼里闪过一抹晦涩,半晌后,她才抬首,目视着周晚笙,“这也是后遗症,对么?”
  听完凉至的话,周晚笙的神色尤其复杂,看了凉至一会儿后,把她的检查单放下,十指交叉放在桌上,盯着凉至,一字一句:“为什么会使用安定?安神还是?”
  凉至手指轻微一颤,思考了片刻,没有直接回答周晚笙的问题,而是反问:“你和沈芳娇是朋友,对么?”
  周晚笙愣了,没否认,“是。”
  “那请你告诉她,不要同宋辰亦结婚。”凉至神情严肃,“取消婚约,越快越好。”
  周晚笙许是没想到凉至会忽然这么说,脸色一时间不大好看,“为什么?”
  凉至笑,“我记得你也曾告诉我,让我提醒念苏小心点,虽说到最后我也没能告诉她这句话。这个原因够不够?”
  周晚笙也是个聪明人,明人不说暗话。
  打从一开始,她就对沈芳娇与宋辰亦的婚事并不看好,即使她不是出身豪门,但与沈芳娇多年交情,她从她身上,也看到了身在豪门的晦暗与无奈。商业联姻这种事情,是第一次发生在周晚笙身边人的身上。今年沈芳娇的生日宴上,她曾数次想要开口对沈芳娇说什么,却又生生地吞了回去,只因在她脸上看到了不属于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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