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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女追夫-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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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涵只是感觉昏昏沉沉的,看着他的眸说:“你等一下,我睡一会儿,就睡一会儿。”然后迷迷糊糊睡去了。
“丫头,以后别做刚才玩火的事了。”一抹声音传进她的耳朵。
等她睡醒的时候,太阳只留了一半在外面,艳红的光以最好的角度射进她的屋子,血红血红的印着屋里的一切物什,包括一个挂在我床头的淡紫色的玉佩,下面串着淡蓝色的穗,她想起来好像是要送给谁的,但是还没来得及,就一直挂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后被煊灵弄回来的时候解下来挂在了床头。但也许永远都来不及了。
她心一滞,伸手摘下来,想随手扔掉,但是想想也没扔,怎么说也是花银子买的,摔了可惜。在桌上有一个果盘,正好起了一个童心,眯起一只眼,抬手准备将玉佩扔进去。
可是劲道不对,那玉佩啪地一声落在地上。
碎了。碎成的几块在地面上滑行了几下,停了下来,每一个滑动地印在她眸中,深刻而清晰。
雪涵心里有说不出莫名情愫,于是稳定下来拍拍手说:“岁岁平安。”
许是听见房里有了响动,煊灵不合时地出现在她的眼前。
她朝他露出我自以为最美好的笑颜。诚如某人所说,她也是一个美好的女子,那即使是没人珍惜,她也要好好的。为自己好好的。
好好地笑,好好地吃饭,好好地睡觉,好好地过日子。
以前是自己傻了呗。
雪涵说:“煊灵,什么时候时机才到?”
煊灵看到她没有事,揉着额头坐到桌前的凳子上,说:“现在不着急,等你身体再好些吧,我已经把散落在外的零莲尽数毁了。”
“哦。我天天睡着好无聊。那说书的说的太烂了,他还说我长得倾城倾国呢。他又没看过我,要是看着了,肯定会以为自己瞎了眼。呵呵。”雪涵坐起身来,把被子往上拢了拢。然后说:“煊灵,你给我讲故事吧。”
“我不会讲故事。”他继续揉额头,不再看她。
“那你给我唱首歌吧。”
“我不会唱歌。”
“那你给我跳支舞吧。”
“我也不会跳舞。”
“哦。”她低头想了想说:“你当神仙真无聊啊。”
“是啊。很寂寞的。”
突然就想到某人曾今也说过当神仙寂寞来着,痛恨自己再次想起,雪涵摇摇头说:“那你陪我说说话。我喜欢有人和我说话,以前在这儿就只能听到鸟儿鸣叫的声音,冬天连这个声音都没有了。对了,我也没听你叫过。我想看看以前那个煊灵,听它叫叫。”
他提手结了个印,念了个诀,手里有了一个缩小版的黑色金边的鸟。然后它开始叫。
“唧唧喳喳,啁啁啾啾……”
雪涵嘿嘿一笑说道:“叫声也没什么特别的。”
他反手一转,将手中的鸟儿敛了,脸色有点不好地说:“这个又不是真正的我。”然后发现自己说错话,轻咳一声继续道:“为了你,宣楼和踏雪山庄解下篓子咯。”
“哦。”雪涵平淡地答完。
然后脑子一空,她就失去了意识。
近来,她总是有这样的感觉,莫名其妙地她就在自己身体内消失了。
踏雪山庄。
枫叶火红火红的,落叶铺在玉石铺就的地板上,已经这么长时间没有生机了啊。
望着眼前颓废的叶凌霄,叶凌芷不知说什么好。
“她究竟有什么好的。”拽下他手上的衣料,她瞪着眼睛质问他。
叶凌霄手里一空,愣了一会,便指了指门外,有送客的意思。
“既然她身体消失了,那就不能说明她已经不在了。说不定她并没有离开,可是你现在这副样子要怎么找到她?你要相信,才能有希望啊。”叶凌芷已经有了哭腔。她说这些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话干什么呢?
第十五章 烈焰情劫
这天雪涵正把积累了数月带着血液的已经变黑的衣物和布条提到温泉边上,准备照常埋了。
秋高气爽的天气,漫天落叶飞舞翩翩,踩在枯黄的落叶上,吱呀吱呀的,不小心就惊起一群飞鸦。
温泉氤氲地散发着冒泡泡的热气,一抹玄色的身影坐在岸边,裤腿卷到膝盖上在水中晃荡着他的双脚。侧脸精致清秀,光线恰到好处地落在他麦色的皮肤上,反射出迷人的色彩。
雪涵想回避,于是想转到山石后面做这件事情。正想转身时,男子已经站在雪涵面前了。润玉似的面容,狭长的眼眸,轻佻的剑眉,一副不羁的样子。
一副不太待见人的样子,雪涵对他轻轻一笑问:“有事么?”
男子弯腰好整以暇地盯着雪涵看,边看还啧啧有声。
雪涵喜欢欣赏美好的事物,却不代表她能承受别人打量的眼光。
就像你可以吃猪肉,却受不得猪亲你一下。这道理是一样的。
雪涵低下头,避开他的目光,然后看到他踩在地上的并未穿鞋的双脚。白玉一样的肤色,在枯叶的映衬下,纵使沾了泥也并未减少一丝的可爱。
男子嫌弃地朝雪涵说道:“妃颜,你这张脸是一点都看不出原来的影子了,怎么还是和以前一样的不识趣?”他勾起雪涵的脸,很是感慨地说:“那个老小子真是上心了。现在可真是丑啊。”
啊了一声,雪涵很遗憾地知道他是认错了人,于是陈述完她的观点,便没有理他。 男子亦没有再拦阻她,只是坐在一旁,继续洗他的脚。
雪涵挖好合适的坑,将篮子里的物什全部在坑里放好,准备填土时,他脚一挑,水溅了她一身。她抹了一把脸,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对于无理取闹的人,最好的方法是不予理睬。
但是雪涵忽视了他的耐心,等她填完坑时,整个身体都被他淋湿了。
她想这世上凡是长得好看一些的人都或多或少地有怪癖,于是狠狠瞪了他一眼。说:“大侠,我说了您认错人了。我叫文雪涵,不是什么妃颜。”
“我说你是,你就是。”他戏谑地说。
“随你吧,我要回家了。你要是迷了路,就从这里一直走,遇到岔路就右拐,就能出去了。再会。”雪涵直起身,拍拍手上的土,用泉水洗净了手,整了整淋湿的衣裙,提着篮子往回走。
“妃颜,离煊灵远点,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他朝雪涵扯着嗓子喊道。
她也不想离他很近的好不好,上次就差点犯错误。但是为了刺激一下他,小小报复一下他的杰作。雪涵向后面一摆手,大声回喊到:“妃颜我不知道,但是文雪涵一定会离他很近很近的。您可以大大地放心。”
忽然眼前一暗,他又出现在雪涵面前,指了指她,恼怒地说:“你……你……”
雪涵用篮子将他的手移开,眨了眨眼说:“你不知道用手指着人是不礼貌的?与不识趣的说话,您也会变得不识趣哦。”
突然身子一轻,雪涵感觉自己没有重心地飘了起来,然后越飞越高。
男子带着邪恶的佞笑仰头看着她,随后他飞到与她等高的地方说:“当风筝的感觉是不是很好玩啊?”
雪涵襟前果真有一条紫色荧光的线,她伸手想抓却怎么都抓不住。
“哈哈……”他伸手在那线上一拨,雪涵心口一痛,脸刷的一下就白了,惊恐地望着男子。
“它可是与你的心脉相连哦。你要是答应我的提议呢,我就放过你,不然……”他指尖又触碰了一下,状似无意地说道:“呀,真是不小心。”
雪涵捂住揪痛心口,说不出话来。突然一双火红色的翅膀从她身后环住了她,痛楚没有了,但是她的身体不在掌控下自己有了反应。
她:“灼玉,你真是无耻。”
唤作灼玉的人脸色青一阵,白一阵,颤抖抖地指着雪涵说:“怎么可能?你分明已经魂飞魄散了……怎么……”
她又说:“是你自己滚,还是要我帮你滚?”
白光乍起,忽的散成无数的白刺朝灼玉的方向狠狠扎去。灼玉捏了个诀,在身前变出紫色的屏障来,然后急急地隐遁了。
雪涵感觉自己从空中轻轻落下,火红翅膀却没有消失。
那个她说:“妃颜,你冷静听我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煊灵,你别相信他,你……”
她一怔,火红色的翅膀只留下一个影像,而她又恢复了身体的主控。
为什么他们都说她是妃颜?她不是文雪涵么?
她这具身体里还容纳了另一个灵魂么?不该信煊灵,我还能信谁呢?
她是觉得可笑的,这仿佛是本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一个幻影却告诉她这根稻草只会让她摔得更凄惨,却又不给一根新的。
正常点的都会把手中的攥紧吧,她绝对是正常的。
衣料上的湿意在秋风中更甚,雪涵冷得发抖,连篮子都没有拿就飞跑回去换衣服。
煊灵不在。在她摔了几个碗后,得出了这个结论。她惊讶地发现,接下来的时光里,她没有像平时那样消失,她睁着眼睛,在屋外数星星,数了一夜。她不记得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的时候还保持着数星星的姿态。
煊灵一夜未归。她想不通这前后有什么联系,因为她受了风寒,脑子不大好使了,也许从来没有好使过。
家里有煊灵留下的食物,还有她以前留下的药草。她给自己煎了药,在床上睡着。偶尔打翻几个碟子,弄翻几个瓦罐,也没有人理她。她有点难以适应没有人烟的现状。就在家里只剩几个碗时,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叶凌霄。
雪涵不知他怎么会打听到她以前住的地方,也不知她来干什么。避无可避的正不知如何是好,幸好他并没有进屋子的打算。
他的样子,比几个月前憔悴一些,依旧身着月白色的长衫怀抱有一件血红色的衣服,像是一件嫁衣。
这个画面一点都不搭。雪涵皱眉心里暗暗评价道。
透过门缝,雪涵看他将嫁衣放在院屋前“寒香居”旁,席地而坐,将手中羽毛形的玉佩拿出,放在唇边吻了吻,一滴寒泪沿着他刀刻的脸上落下来。
雪涵见他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便不再看他,蹑手蹑脚地躺回床上,感觉自己脸上有水渍淌过,她伸手一抹,放在唇边舔了舔,苦的。
为什么不敢当着他的面质问他呢?不是有很多疑问么?不是很想,很想他的怀抱么?
不是说自己愿当他的庄主夫人么?
为什么他就在眼前,却怯懦了呢?
就在她要睡着的时候,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一道月光撒到她的身上,雪涵莫名地觉得温暖,像是一个情节在脑海里试演了许多遍,终于能够在现实中出现,她怀疑它的真实性。不敢睁开眼,怕一动,就要醒了,发现这只是一个梦。
“雪涵”叶凌霄声音有些颤抖,带着不可置信。
她不回答,依旧只是闭着眼。
叶凌霄几步走到她的床边,伸出手想抚摸她的头发,寒气通过空气达到她的脸上。她猛地坐起,打开他的手,冷漠地看着他:“我没死,你是不是很失望?”
他错愕地看着她,呆在那里。
“你可真是我的劫数,最初被你打得差点丢了命,最终被你害的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我有时候想我欠了你什么都应该还了,可是你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我的眼前?你假惺惺的做什么?”无视他眸里愈演愈浓的痛色。她继续说:“你说要相信一半,好了,我现在什么都不信了。干干净净。带着你带来的东西给我从哪儿来,走哪儿去!我要你永远在我面前消失。”
叶凌霄出手制止了她激动的动作,勉强她与他双眸以对,让她清楚的看到他眸里的情绪。
雪涵先入为主地觉得他真是演技好,于是偏过头,闭上眼不看他。
“雪涵。你可以恨我,我也恨我自己。看到那支箭射入你的身体,我以为是自己要死了。”
雪涵打断他,了然地说:“你说的没错,我恨你,你怎么不去死呢?”
他摇摇头,将她拥入怀里。继续说:“我不能把踏雪山庄放下,不能把凌芷放下。可是我……”
雪涵讽刺地一笑:“你看,我在你心里的地位其实是很低的。低过你的地位,低过你的妹妹……”
将她的身体使劲往怀里揉,不说话。像是这样才能填满他心里的空。
明明她才是受害者,他倒像是比她受的伤更大似的。
她没有挣扎,看着窗外,乌云遮住了月亮,只落出淡淡的月晕,就像此刻怀抱她的男子一样。
雪涵心软地想,自己是不是应该再给他一次机会啊?
第十六章 一世画眉
环绕着仙气,却门庭冷落的府邸,斑驳的大门紧闭,锈蚀斑斑的大锁已不知能不能再次打开,一个墨色大字“封”苍白地诉说着这里的境地。匾额上烫金大字依稀可以辨认出原本的狂然气魄。
白玉做的台阶上此时伫立着他原本的主人,只是他很久很久没有回来了,久到他自己都不再记得了。
只见他猿臂一挥,将他曾今誓言终生不再开启这扇门的誓言打破。
院子里依旧有往日的残影,欢乐吵闹,充斥在他的眸里,耳里,心里。他踉跄着后退一步,还是举步走了进去,他需要来取一样东西,时间一不允许他有一不步的退却。他欠了妃颜一世的情,他就是煊灵。
他从来不曾后悔自己走过的路,不后悔他做过的事。只是面对现在的她时,他感到心疼,几百年未曾有过的心疼,终究欠下的要自己来还。
忽然又一个身着火红色纱衣,媚骨天成,艳而不俗的女子从天而降拦住了他。她略有怒气地朝他说:“焰掌控着她,主子知不知道这后果?主子你现在要做的是完全将他毁灭!”
横在煊灵面前的藕臂被一道白光弹开,煊灵冷冷地开口:“灼玉你逾越了。”
“是,灼玉知错,可是主子……”原来此刻的女子装扮才是灼玉的本来形容。她还想再说,却被煊灵生生打断。
“本上神不想再看到你做那种事。消失吧。”煊灵宽袖一摆,那里还看得到灼玉的影子。
清州宣楼。
原本肃静之地正举行着一场江湖上隆重而喜庆的大事。踏雪山庄与宣楼的联姻之喜。新郎是辕峥琰,新娘是叶凌芷,最初那场闹剧终究是以一个吉利的喜事做尾,应景的是阵势要比最初的闹剧要来的大,而且大很多。因为广陵王爷带着他的王妃萧水也来贺喜了。
随之而来的是许多趋炎附势的人群,冷清的宣楼顿时热闹非凡,楼里的下人们忙得不亦乐乎。
在意到在影阁翻阅资料的雪涵。
此时的她已经是踏雪山庄的庄主夫人,叶凌霄怕她太劳累,辕峥琰和叶凌芷的亲事全由他们张罗着,雪涵乐得清闲,躲在收集了九州奇闻异事的影阁消遣时间,也是为了查出将灵魂封印的前例。
从她出了深山,睡着的时间每日都在增长,她怕有一天真的会不是自己。
她正看得热火朝天,恰到精彩之处,屏蔽了外界一切声响,
许久,她把埋在书本里的脑袋抬起来才看到了身旁辕峥琰。
辕峥琰身着大红色锦制新郎服,星眸朗朗的,斜靠在书架旁,手上也拿着一本书看着。
雪涵猜他是有话与她说,不然不会避嫌地出现在这里。于是静静地等他开口。
“司医,谢谢你。”辕峥琰将手中的书放下,转过头看着她。
雪涵站直了身子,朝他微微颔首,悠闲地说:“是楼主有福,能娶到自己心爱的女子,祝你们白头到老,一世平安。”
“司医,宣楼永远是你的娘家,要是他待你……”未等他继续说下去,雪涵将这个不合适的话题抢白了。
“他待我极好。楼主放心,吉时快到了,楼主还有事忙,我就不浪费楼主时间了。”雪涵朝他做出请的姿势。
被她抢白后,他尴尬地一笑,然后什么都没有说,离开了。
雪涵木讷地想着自己粉饰的谎言,回想这些日子的生活。
他对她仿佛只剩下愧疚和责任,她们相拥而眠,却同床异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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