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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医妃拥帝宠:宫医叹-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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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你进去?”那太监气得大叫一声,“你不看看这什么地方,说进就进吗?皇上已经当着全宫人的面儿下了口谕,凤舞轩没有皇上和德妃娘娘的应允,外人一率不准进来!”

“可是我……”

“徐婕妤怎么了?”灵舞寻声而来,再对那太监道:“忙你的去吧!”

见了灵舞,那丫头哭得更凶,跪爬上前一把抱住了灵舞,哭喊道:“德妃娘娘,徐婕妤跌了一跤,肚子疼得厉害。求求您,看在她肚子里怀的是龙种的份儿上,就去给看看吧!”

“行了。”她让她丫头止住哭,“没请太医么?”

“请了!太医来看过说是要早产,可是本来还有一个多月才生呢,这个时候找不到产婆。求求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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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蛮小蝉

“感情你们拿咱德妃娘娘当产婆啦?”小蝉一下子就炸了,“我说你们也太不像话了,一个婕妤,生个孩子就算是皇子,也没有让正妃亲自接生的道理呀?再说,咱家娘娘接生不了,她晕血,你们另请高明吧!”说完,拉着灵舞就要往里走。

灵舞摇摇头,没跟着她一起闹,只道

“起来吧!”她神情漠然,也不见着急,也不见生气,只道:“去看看。”

小丫头欣喜若狂地站起来在前头引着灵舞与小蝉走去,小蝉气得狠狠地握紧了双拳。

灵舞见了好笑,扭头说:“行了,气大伤身,到时候给你气出毛病了,还不得我这个德妃娘娘亲自给看!”

“娘娘放心!”小蝉拍拍胸脯,“奴婢这身子好着呢!绝对不会在这个节骨眼儿倒下!奴婢想通了,她早产了也好,早生早完事儿,咱也好早点儿出去玩儿去!”

灵舞说起过等徐冬儿生完孩子她要跟着孔轩出巡靖州,小蝉把那当成了一次出游,一早儿便盼着。这时候提起,却是让灵舞一乐:“谁说要带你去了?”

“嗯?”小蝉愣了半晌,随即紧走两步跟到她身边。“娘娘您说什么呢?怎么可能不带着我?”

“带你干嘛?”斜了她一眼,“平白的添乱。”

“好!”小蝉也不多求,只道:“不带!不带我就自己顾辆马车在后头跟着,反正有平日里您赏的银子,就算让奴婢从这里到靖州跑上十个来回,也够了。”

主仆二人的一段对话听到了那个小丫头耳里,却叫人羡慕万分。她跟在徐婕妤身边数月,只知道那位第一个有了身孕的娘娘整日里不是唉声叹气就是偷偷抹泪,何曾这般跟下人打过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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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产

不由得暗叹一声,果然,人命天定,什么人就是什么命。

到了徐冬儿寝宫的门口,灵舞看到那丫头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一时间,竟也有些心软。

是啊!女人生孩子,该是一生中最痛最痛的吧?

“请产婆了吗?”她出声寻问。

那丫头点头:“去请了,这会儿应该正在往这儿赶呢!”

“好!”

再不多话,灵舞信步而入。

刚一进了屋子,一阵无力的呻吟冲耳传来,灵舞暗自皱眉。

屋子里,徐冬儿的床榻前正围着几个丫环,个个都是一脸焦急地搓手跺脚,还有人在不停地帮着她抚肚子,像是那样可以缓解她的疼痛。

“你们都闪开!”小蝉快人快语。

一屋子干着急的下人回过头来,见是灵舞立即跪倒在地,不停地拜了去。

灵舞随意地扬扬手,径自走到徐冬儿身边。

见她来,徐冬儿那张疼痛得几近扭曲的脸竟是硬挤了些笑出来,怎奈,想说什么,却终是没有力气。

“别说话。”灵舞出言制止,手也搭到了她的腕间,“留着力气一会儿再劲吧!”

轻摸脉象,却是许久都不将手移开。即而再将目光投向她,却是冲满了疑问。

徐冬儿已经无法顾及她的反映了,此时的她全身是汗,连带着湿透了衣衫。两眼黯然无光、无神,已经筋疲力尽到了极点。可是偏偏又浑身僵硬,那残存的一点力气无论如何也使不到正地方。

因为晕血的原因,灵舞从未替人接生过,但却也知道这其中究竟。见产婆一时半会儿还不来,只得告诉几个丫头:“去烧热水,多备几条帕子。”

丫环领命而去,灵舞眼见徐冬儿的脸色已经泛轻,知道这是难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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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生命

好在自从与孟子陌学那银针刺穴的功夫以来,她便在袖口的暗格处随身藏着几颗银针。

这时拿出来,想了想,对准徐冬儿肚子偏上的地方突然刺去。

徐冬儿一阵紧张,两只手狠狠地抓着被单,下一刻,却渐渐地舒缓过来。

灵舞再接连下了五针,阵痛与痉挛暂缓,僵硬的身体慢慢放松,气脉也顺畅了许多。

徐冬儿终于有了力气弱弱地对她道:“谢谢。”

灵舞没有理她,一种极不舒服的感觉自心头涌起。她开始强迫自己不要多些,眼下两条生命要紧。

于是再次手起针落,拔起时,只觉得有东西自针底滑过。

她知道,是要生了。

产婆在这个时候匆匆赶来,灵舞将这里交给两位老妇人,自顾地擦了擦汗,由小蝉扶着走出了屋子。

院子里为了迎接这个小生命已经一乱团,她只回头看了看,待听到屋子里已经传出婴儿的哭声时扭身离开。

一只脚刚跨出宫门,只听得后面一个小丫头冲她喊着:“谢谢德妃娘娘,母子均安!”

小蝉狠狠咬牙,拽着灵舞就走。

就这样被她拉扯着一路回了凤舞轩,灵舞那两道秀眉却是从未展开过。

小蝉只道她是因为徐冬儿生了孩子而伤心,于是在一旁宽慰着:“娘娘放心,有了孩子又能怎么样?她要是想用孩子来栓住皇上的心,那可是连门儿都没有的。”

没理她的话,灵舞自顾地朝着小药楼走去。

直径上到二楼,再拐过一个回廊,草药味儿渐渐淡了。

待推门而入一个隔间儿时,满屋特有的纷香已经完全将外面的味道覆盖。

灵舞满意地吸了吸鼻子,那是她特地为住在这里的人所配至的。一来可以抵住外面的草药味道。二来,也可以定气凝神,安胎养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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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起来的朝阳

没错,住在这里的人正是朝阳公主。

正月一过灵舞便将她接到这里来,然后藏匿于药楼上,除了几个贴身侍候的下人,谁也不知道这楼上还住着一位公主。

反正朝阳平日里也几乎是这宫里头的隐型人,除了她寝宫和德太妃那边的人之外,怕是再没谁注意到她在什么地方。

而她也打听过,就算是在自己的寝宫里,她也几乎是不与人多话,也不常出屋子,甚至就连在院子里头走动走动也是不经常的。若不是那些显示着她身份的衣着,怕是她自己宫里的下人也有不认得她的吧!

不过这样很好,只有这样,她才能把这丫头更好地藏起来。

一个多月了,德太妃只对下人们说朝阳公主去了宫外别院,竟没有任何人对这产生置疑。

灵舞想,或许不是没有人置疑,而是根本就没有人去理这事情。一个从小就无声无息地存在着的公主,凭什么指望长大了就可以得到大家的关注呢?就连她的兄长孔轩听到她以未出阁之身怀了孩子,不也是连愤怒都没有的么?灵舞认为,那是一种比发怒更可怕的状态。若是气恼,那说明还有在乎。若是全然没有反映,那便是完完全全的漠视。

生在皇家,还真是悲哀。

此时,朝阳公主正呆坐在桌案前,手里头不知道拿着些什么,正呆呆地看着,连灵舞进了屋来也没有发现。

最先出声儿的是春樱,见灵舞来,小丫头赶紧起身跪拜。灵舞看到,她拿在手中的,是正在缝制的一件婴儿的衣服。

“要不要找个婆子过来?”她问,“你一个人定是忙不过来的。”

春樱眼眶微红,赶紧道:“不用麻烦了,谢谢德妃娘娘惦记。春樱一个人能行,就是不吃不睡,也一定会把公主照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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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话

灵舞有留意在春樱出声的同时,朝阳正迅速地把一样东西藏到了袖子里。

她也不问那是什么,既然人家藏了,便说明是不想给她看的。只是道:“我刚从徐婕妤那边回来,她生了个小皇子。”

朝阳转身站起,春樱赶紧去扶。

孕期的反映让她愈发的清瘦,不过灵舞知道,让她眉眼无神的原因却在于孩子的父亲。

这一个多月她试过苦口婆心,也试过威逼利诱,甚至搬出孔轩来吓唬她。

但是没有用,朝阳像是铁了心一般,不论怎样,就是不肯说出孩子的父亲是谁。

后来她也就不问了,反正她知道,等到朝阳的肚子一天天隆起,或者那男人再次出现,或者……她也该自动来求自己了。

“徐冬儿……”朝阳像是在回想,即尔道:“对了,是宫宴上的那个大着肚子的婕妤。”说完,再转看灵舞,竟问她:“你去看了?”

“嗯。”灵舞点头。“她难产,我帮她施针助产,保她母子平安。”

“为什么要帮她呢?”朝阳不解,“难道你不恨么?”她转向窗口,“知不知道,在这座皇宫里,就因为皇妃的子嗣,有多少人成了牺牲品?又有多少人终年见不得阳光?”

灵舞知她想到了自己,也想到了德太妃。只是她与她们不同,她说:“我也是有怨的,但是始终是个大夫……”

“就像那日帮了我吗?”朝阳抚着自己的肚子,“那时候让春樱去找你,也是没法子的事情。对于你独宠于皇兄的事,其实我也只是道听途说,我甚至只在册妃大典的时候远远的望过你一眼。是真逼急了,这才想了这个法子。没想到……”

“没想到我真能帮了你的忙?”灵舞看向她,“可是对于我这个恩人,你却是连句实话都不肯说出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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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有两张脸

朝阳无意识地摆摆手,不愿在这个话题上再做纠缠,只道:“有什么实不实话的,也许这一切到头来都只是一场不完美的梦。也有可能,那个人……我自己都再也见不到了。”

“其实……”灵舞走到一张椅凳前坐了下来,“我若是想查,也未必查不到的。四个月前,你曾随新月出宫,到屋山庄园去住了一阵子。我想,你和他的故事,应该是从那里开始的吧?”

灵舞当然知道,这么长时间她不可能不去查。

可是查了又能怎么样?

当她知道朝阳是跟着新月一块儿出的宫时,竟是退缩了。

是的,她不敢再查,因为事关新月。

灵舞明明知道,最简单的莫过于直接去问新月,就算她不知究竟,但至少也该知晓大概。

怎奈,她发现自己竟是害怕再见到那双眼睛。大年宫宴上,那双眼给她的烙印太深,深到偶尔想起,仍是满身颤栗。

那是一双充满着恶毒的怨恨的眼,当新月用那样的目光看向她时,就像是恶鬼,来自地狱。

所以她放弃,宁愿日日对着守住秘密一字不露的朝阳,也不愿再见那新月一次。如果能够就此把她忘记,那便最好。

朝阳像是明白她的心思,只笑笑,道:“怎么不再查了呢?是不是也发现皇姐很怪?”

“你知道?”

“嗯。”朝阳点头,“打从四岁起就知道她有两张脸!”

“两张脸?”灵舞侧头看去,等着她将话继续。

朝阳却又摇摇头:“其实我也说不上来到底怎么回事,只是知道她会在突然间对一个人现出极凶残的表情,瞬间之后,又可以用一张乖巧讨喜的脸转对他人。”

“就是这样。”灵舞点头,长长地吸了口气,“原来她从小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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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关新月

“是。皇姐大我两岁,我四岁时候每一次发现她会这样,却是直到现在也不知道原因。皇嫂,”她道:“我可以告诉你,这孩子的父亲皇姐肯定认识,甚至是她把那个人带到了我的身边。可是……你敢去找她问么?”

一句话,灵舞几乎立刻举手投降。

她不敢。

她宁愿一辈子不去见新月!

朝阳再道:“如果你敢,就也请帮我问问她,问问她这么做是不是故意的?为什么如此待我?”

灵舞长叹起身,这两个公主着实让她头痛。只扬了扬手,告诉春樱:“好好照顾你家公主吧!”之后转身离去。拉开房门的时候却又停住,半转了头对朝阳道:“女人生孩子,就等于在鬼门关上转了一圈儿。或许你是厌烦这宫廷,想要去寻找一种全新的生活。但也要好好想想,这样做,到底值不值。”

说话,再不做停留,带上小蝉快速走下药楼。

待呼吸到新鲜的空气之后,立即又有一层阴云掩上心头。

“丫头!”一回神,竟是孔轩正站在院子中央,发稍随着春风飘扬而起,说不出的好看。“唉什么气啊?”

他走上来,拥住她,满眼皆是笑。

“没什么,刚看过朝阳。”

“她还是不肯说?”

“嗯。”灵舞点头,“不说就不说吧,反正是她的事,咱们只要照顾好就行了。对了!”她抬头,“徐冬儿生了个男孩。”

“我知道。”孔轩轻叹,“难为你了。”

早有人来报,说徐婕妤难产,是德妃娘娘去救了急。产下皇子的事自然也通传了来,可是孔轩却选择先来了这凤舞轩。

灵舞知道他是怕自己心里难受,可她现在真的顾不上这些,有事情需要去求证,越快越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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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去太医院

于是她推着孔轩:“快去吧!好歹过去看看。”

“舞……”孔轩撩了下她头上垂下来的发,“好好的,我很快就回来。”

“好。”她点头,“我等你!”

孔轩转身而去,灵舞自那背影中看到了他的一丝欣喜,泛起了淡淡的心酸。

“娘娘。”小蝉好不委屈,“您这是何苦呢?明明心里难受,却还要忍着。再这样下去,怕是大家都知道您好欺负,都……”

“谁说我好欺负了?”灵舞挑眉,“记着,就像那晚宫宴上我说的话,很多事情我不做,并不代表我不会!”再将目光投向徐冬儿寝宫的方向,半晌缓缓地道:“有些事,是不能忍受,也不可原谅的。走——”

她甩袖而去,小蝉赶紧在后头跟着,边走边问:“娘娘,咱上哪儿去?”

“太医院!”

扔出这三个字后,灵舞再不出声,只一路紧锁秀眉,直到见了孟子陌,这才稍微的松了开。

“怎么了?”孟子陌正在看着一本书,那书页已经被翻得很旧,想来该是常读的。

“师父。”

她轻唤,却又在忽然间觉得身心疲惫,竟是向前一歪,照着地面就倒了去。

“灵舞!”

“娘娘!”

孟子陌与小蝉两人同时惊呼,一道抢步上前将其扶住。

两手交叉时碰到一起,小蝉面颊一热,赶紧将头低头。

孟子陌到是没有注意这小女孩细微的心思,只托住灵舞将其扶到椅凳上坐下,再将手覆到腕间。待确定不是寒症发作之后,这才长出了口气。

“不舒服么?”他问。

“没事。”微缓了过来,灵舞摇头,“只是有些累而已。”

因了那寒症的关系,她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这一点,灵舞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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宓水蓉的冥寿到底是哪天

“听说你去给徐冬儿接生了?”孟子陌面露怒意,“你是大夫,自己的身子什么样儿更该一清二楚。没事儿就好好在宫里呆着,上那儿管什么闲事?”

“嗯。”灵舞展了一个安慰的笑过去,“是闲事,以后再也不管了。”

听她如此说,孟子陌到是又不习惯了:“平常我要这样说,你都会拿那好歹也是皇上的孩子这样的话来搪塞我,今儿怎么了?”

没接他的话,就连孟子陌亲自递来的茶也被灵舞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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