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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医妃拥帝宠:宫医叹-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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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的感觉真好,外面放礼花了

淑妃又来挑拨(2)

“淑妃姐姐,您一定是搞错了,宇文姑娘不会害我的,她也没有理由害我呀!您看,我天天安安份份地呆在自己的院子里,从来也不出去讨人嫌,皇上也从不到我这儿来,她真的没有理由要害我的!”

“妹妹呀!你的心肠太好了,你也不想想,如今德妃一人独宠,却偏偏你肚子里头有皇上的孩子。她不害你害谁呀?”文淑妃气得双手掐腰,“我说妹妹,你可醒醒吧!就算不为自己想,也得为肚子里的孩子想呀!”

“孩子?”徐冬儿双手抚上肚子,“是啊!孩子快出生了呢!”

“哎呀妹妹!”文君柔急了,“我告诉你,现在不是有人要害你,是有人想要害你的孩子!”

“害我的孩子?”果然,一提到孩子,徐冬儿开始害怕,“为什么要害我的孩子呀?”

“因为那是皇上的骨肉!”

“难道她真的……”

一个冷颤打起,徐冬儿好像看到了宇文灵舞端着一碗药走向自己,然后说:来,冬儿,喝了她,喝了她,肚子就没了!

“不要杀我的孩子!”她猛然惊叫,吓得文淑妃后退了几步。“谁也不许杀我的孩子!”

“你别激动,别激动啊!”文淑妃也怕了,“秋红、秋红快!快拉住她!”再冲徐冬儿的丫头叫着:“傻愣着干什么呢?快把你们娘娘给拉住啊!别动了胎气,别动了胎气!”

她心里暗狠,胎气,她可真是做梦都希望徐婕妤的胎气一下子就没了。可是现在不行,现在出事她脱不了干系,这个徐婕妤,就算是死,也不能死在她文君柔的手里。

终于压下了除冬儿的一番折腾,待她心绪平缓,文淑妃才又悄悄地走到近前,探声道:“妹妹,没事吧?”

徐冬儿缓缓摇头:“没事。”之后猛地抓住文淑妃的袖子:“淑妃姐姐,求求你帮帮我!求求你保护我!”

请皇上保护

“哎!哎!”文淑妃大喜,“妹妹你放心,姐姐一定帮衬你!但是现在最主要的,是你自己得站出来。勇敢一点,你要告诉皇上,那宇文灵舞心术不正,要害你的孩子。你得请皇上给你作主!”

“皇……皇上?”一提到皇上,徐冬儿又开始打颤,仿佛提到的那个人是一只猛虎,而不是她的丈夫。

“你怕什么!”文淑妃有些气,“现在不管谁怕,你都不用怕!”

“为……为什么?”徐冬儿弱弱的问。

“因为你肚子里有孩子呀!”文淑妃向她肚子上指了指,“天大地大,孩子最大!这孩子是皇上的骨肉,自己的骨肉被人欺负,被人暗害,皇上也跟你一样着急呀!你是娘,他是爹,你想想现在自己的心情,皇上也跟你是一样的呀!”

“……”徐冬儿有些茫然,“是这样的吗?”

“当然!”文淑妃说得坚定,“你要去告诉皇上,说那个宇文灵舞要害你们的孩子,请皇上来保护你!”

徐冬儿很听话,或者说,她很傻。

在经过了文君柔的那一番鼓动之后,第二天,她就真的站到了南书房的门前,然后高仰起头,用颤抖的声音故作坚定地道:“请禀报皇上,就说婕妤徐冬儿求见。”

“婕妤娘娘!”上前应声的是小常,“皇上在批奏章,这个时候是谁都不能打扰的。”

“你……”徐冬儿紧咬下唇,“公公,您都没有问皇上,又怎么知道她不见呢?”

“婕妤娘娘。”小常有些不耐烦,“不是奴才不去禀报,实在是皇上早有吩咐,阅奏章的时候绝对不可以有人打扰的。”

“如果是德妃娘娘来,你就不会拦了吧?”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到是堵得小常哑口无言。“我肚子里怀着皇上的骨肉,今天我想要见皇上,看谁敢拦!”

徐冬儿见皇上

这怕是她头一次这样大声地讲话,徐冬儿只觉得从头到脚都在打着哆嗦,就连两旁扶着她的宫女都不得不担心地小声问:“娘娘,您没事吧?”

“没事!”徐冬儿咬咬牙,突然放大嗓声,冲着南书房的大门叫道:“皇上!冬……婕妤徐冬儿求见!”

她本想说,冬儿求见。可是贵妃上次在梅林遇到的事却已传进耳里,她又能有多大的勇气去跟那个九五之尊来提自己的名字呢?

“进来吧!”很意外,孔轩说的是:“进来吧!”

徐冬儿挺了挺身,好像这样可以给自己勇气。

小常在前带路,缓缓推开南书房的大门。他看到,在徐冬儿跨入门槛的那一刻,狠狠地瞪了自己一眼。

小常暗笑,他心里清楚,这后宫里头唯一的主子住在凤舞轩。别看这女人挺着大肚子,但如若真的要皇上在孩子跟德妃之间选一个,他敢以命担保,皇上肯定选德妃。

行至殿中,徐冬儿正欲下拜,孔轩先声道:“身子不方便,就不必行礼了。”却是连头都未曾抬上一下。

不过徐冬儿并不介意,甚至是有些欣喜。在她看来,至少,皇上还是记得她身子不方便的。

“可有事?”冰冷的声音再度传来,孔轩笔下未停,吸引他大半注意力的,还是眼前的奏章。

“冬儿……冬儿是想……嗯,冬儿是想说,有人要害我们的孩子!”一句话,像是用尽了所有力气,徐冬儿只觉一阵气短,要大喘几下方才缓得过来。

“回去吧!”终于抬首,却是道:“好生呆着,不要去乱听,乱想。”

“冬儿没有!”硬撑着勇气,抬头直视孔轩,竟一时间被那身明黄晃得退后两步。

孔轩无奈,放下手中朱笔,直视她,道:“谁撺掇你来的?淑妃?”

孩子也抵不过灵舞

“这……”不想他竟一语道破,徐冬儿的气势瞬间低落了一半。却还是不甘心,看了眼自己的肚子,再勉强道:“是冬儿自己想来,冬儿可以见不到皇上,可是不想连累未出世的孩子。皇上,这也是您的骨肉,难道您就能眼瞅着它被人害吗?”

“害?”孔轩激怒,呼地站起身来走向她。徐冬儿本还为以他是因听说有人要害孩子而生气,却不想,等人踱至面前,孔轩说的却是——“朕这辈子最讨厌受人威胁,就算你肚子里怀的是朕的骨肉,也不要以此来挑战朕的耐性。”随即抬手向门外一指——“出去!若再生事端,孩子生下之后,你将永远见不到他!”

徐冬儿失魂后退,孔轩的眼神让她生出恐惧,一时间又想起在靖宫的那日,缠绵过后,便是至命的冷漠。

若不是当时柯青拦着,怕是她这条命也留不到今天了吧!

徐冬儿暗自咬牙,怎也没想到自己看得比命还重的孩子,在他眼里却真的抵不过一个德妃。

看来文淑妃说得对,要想在这后宫生存,还真得各凭本事。

现在最主要的是得保住孩子,这才是她的命根,至于这个皇帝……再将幽怨的眼向他投去,却怎么也找不到那晚温柔至极的影子。

孔轩的怒气已然平缓,只长叹一声,半转过身:“过往的事朕可以不究,但不代表不存在。你该知道这孩子你是怎么得来的,若是还不知足,休怪朕无情了。”

无奈地挥挥手,像是想赶走徐冬儿,又像是在赶散自己心头的一团乱麻。

这一生活到现在,他从未做过让自己后悔的事,唯有这一件。

他明白,这悔意缘自灵舞,若是没有她,自己三宫六院,该是再正常不过的吧!但怎也没想到,自遇到了那个女子,竟会让他再亲近别人时会生出深深的负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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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爱的们,今儿的十更结束喽~大家看完文之后要早点睡喽,美容觉,美美的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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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报

是啊!他们共经生死历尽磨难,一步一步走至今天,不易,所以才知珍惜。

不知不觉,嘴角泛起了一丝淡笑,徐冬儿自是不知他在想些什么,只是在转身离去时窥见了那难见的笑容,不由得为之失神。

“皇上!”忽地,有第三个声音扬起,众人扭头,原是孟子正站在南书房前。还是一袭白衣,透着檀香。一如那次为徐冬儿诊病,只冲她一恭身:“徐婕妤。”

她匆忙点头,再向屈膝孔轩,在宫女的搀扶下落荒而逃。出了屋子的那一刻是有些悲哀的,一个女人见了自己孩子的父亲,竟是要用逃的,这样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军报?”孔轩再没向徐冬儿看去一眼,只盯着孟子陌手里攥着的一份奏报,忽就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如今四方平定,南北各有大齐及双盛草原甘心附属,正东方靖国已然不复存在,按说,天下也该安生几年才是。只是……又向孟子陌望去,心中那种忽然生出的预感还是没有消退。

在旁人看来,孟子陌只是个医官,全权掌管太医院大小事务。可实际上,所有重要战报,以及散网在外的各处密探所送来的信函全都是直接送至他手。待他看过无异之后,才又经正常途径转往军机处。

一般情况下,如无大事,孟子陌完全可以自己悄声处理,而不必惊动了他。

“哪儿的军报?”他知道那是军报而不是探子发来的密函,因为那火封上整整齐齐地插着三根羽毛。

“皇上。”孟子陌神情严肃,“西北大漠的。”

孔轩倒吸一口冷气,十几年前,大漠之中那个像狼一样的少年仿佛又出现在他的面前。

可只一瞬,他却又笑了。

是啊!大漠苍狼,纵然神出鬼没,纵然用兵如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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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起来,开始码字!大家早上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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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甲军

但他孔轩也不再是十四前那个只会跟在兄长身后的皇子,他是西离的穆帝,坐拥天下。那个曾在十几年前让西离退避三座城池的扎克族啊,看来,决战的时刻不远了。

径自坐回案前,再向下看向孟子陌,孔轩嘴角微微上挑,朝那军报一指:“念!”

只一个字,孟子陌竟是神情一晃,看去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映着明黄,不怒自威。他也终于明白,这个人,再也不是从前那个如晨光般和煦的安宁王。他是皇帝,主宰一个国家生死存亡的皇帝!

深吸一口气,再清清喉咙,孟子陌将那军报小心地抽出,随即念道:“吾皇万岁,近日西北边城时常有来自大漠的狼盗出没,城中百姓苦受其扰。我军曾数次出兵镇压,均无果。近日有密报奏,扎克族首领步奇库正密召兵马,恐有侵我西离之意。我军当如何应对,望吾皇明示。”

语毕,抬头对上孔轩威凛的目光,孟子陌不由得直挺了挺胸膛。再看向他紧握的双拳,突然神色一正,问道:“皇上,您是要动……铁甲军?”

相传,西离国境内有一支神秘的军队,将士着铁甲、配红巾,人手两只开山神斧,舞起来虎虎生威,更将人距在了三米之外。

然而,这传说传了近六年,却从未有人真正的见识过这支神秘军队的威风。只是在偶有叛乱孽党时,会见到些许打扮的人悄然而来,再悄然而去。所过之处,一切障碍全除,还百姓安生的日子。

有人敬之为神,更有人愿意深信那是老天爷配下来拯救苍生的天兵天将。

但孟子陌晓得,那不是传说,红巾铁甲真实地存在于西离国境之内。就在邻近双盛草原的平遥城内,隐蔽在边境二十万大军中的其中十万人,他们人人藏有一副黑亮铁甲,左臂配红巾,更是人手一对钢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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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苍狼(1)

就这样静静地隐藏在普通队伍之中,随时等待着一个人的召唤。

而那个人,便是孔轩!

他知道,大漠苍狼,扎克族的布奇库一直是孔轩心头大患,如今有迹象表明布奇库有屯兵之意,孟子陌自然会想到他会动用铁甲。

可是,待这一番思索过后,再看去孔轩,却不见了刚刚那一瞬迸发出来的杀气。转而,嘴角自然上扬,竟有笑意泛了出来。

再之后,便是无奈。

孔轩轻摇头,若有所思地透过门看向天空,缓缓地闭上双眼。不多时,复又张开。

“不用!”

“不用?”

“是。”重重地点头,“打仗是劳民伤财的是,眼下天下初定,若此时举兵,势必会有百姓不满。靖国那边也不时会有前朝余党窜出,此时,确不是开战的最好时机啊!”再看向孟子陌,面色忽就轻松开来,再开口时竟是道——“快过年了。”

是啊!快过年了!

孟子陌告辞离去,那八百里加急送来的军报被孔轩紧紧地握在手中,心头久久无法平复。

扎克族人生性残暴,且是大漠中人数最多的一族,若是他们起兵,那西离想要平乱,确实不是易事。

想想看,他秘密训成的十万铁甲,不正是为那大漠苍狼——扎克族的布奇库准备的么?

那是十四年前的旧事了,那时的他还只是个懵懂少年,只懂得跟在太子身后,人家做什么,他便学什么。

那一年,扎克族的族长布诺反了。西离派兵出征,而领兵的,正是他与太子两人的授业恩师王善。

就在王善发兵的头一晚,他混入军营,跟在伙头军的队伍里远赴西北。

那是他头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接触战争,当扎克族长十八岁的小儿子布奇库以主帅的姿态立于两军之间时,那一刻,他几乎要以为对方是一个战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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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妮妮不休息哦~继续给大家更新,每天十章不间断

大漠苍狼(2)

在布奇库的带领下,扎克族以五万对二十万人马的悬殊差距大获全胜,西离主帅王善战亡。

与大国西离比起来实在是人单势孤的扎克族仍是没有能力全吐下西离这块肥肉,但是一个月内掠夺三座城池的神话也自那一刻筑起。那三城,西离至今无力收回。

记得当年撤兵的那一刻,布奇库不知怎就发现了混于军中的孔轩。于是痴笑着举枪朝他指来,道:“小娃子!练个十年八年,再来跟我比试比试。只是,那时候,我要让我扎克族成为西离的主人!”

布奇库说话时的嚣张此刻想起仍犹言在耳,那场战事之后,孔轩离宫学艺。一连八年,没有人知道他到底去了哪里。直到他八年后英姿勃发地回到西离为父皇祝寿,民间江湖那关于铁甲军的传说也随之而来。

最后一份奏章批阅完毕,孔轩抖抖精神,一丝暖意泛上心头。

这是他去凤舞轩的时间,每想到这儿,他心中都有说不出来的一种畅快。虽然有的时候灵舞并不爱搭理他,甚至两个人很有可能一个弄药,一个看书,然后一连几个时辰都没有一句对话。

可即便是这样,他也是开心的。

毕竟还都在一间屋子里不是吗?诺大的皇宫里,能有一处这样的地方,已经是难能可贵了呢!

他坚持认为他们是患难夫妻,共过战场、经过宫变,如今一片详和,应该过过正常人该有的日子。

只是他做得不够好,他是皇帝,这便免不了要让她受些委屈。比如徐冬儿,比如文淑妃。

好在灵舞于吕良候有恩,对她的女儿吕曼自然也亲近些,这才使得她在这后宫里不至于太过孤单。

说起来,总是他有负于她。特别是她体内的寒症,那个叫季仁逸的居然还没有找到,每次见孟子陌将密密麻麻的银针插到灵舞身上时,他都狠不得自己出宫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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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福

在小蝉的坚持下,为了迎接大年,凤舞轩的窗子上也贴起了窗花,院子里还挂大大小小的彩灯笼。

孔轩走近宫门时,灵舞正披着那件雪狐斗篷看着站到两只落到一起的凳子上的小蝉不时地喊道:“你小心一点儿!站那么高,小心摔着!”

“没事儿!”小蝉头也不回,还在跟一只荷包做着斗争。“娘娘放心,小蝉登高的本事大着呢!您还是往太阳足的地方挪一挪,别再着凉了。”

“你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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