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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警花-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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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皱着眉,叹了口气道;“皇上最近又听信了什么谗言,竟然。。。”
“展昭。”范仲淹出声制止道:“别说这些事情了,年货采办的怎么样了?”
展昭道:“是小涵领着下人去采办的,大人放心,小涵活络,这些事情难不倒她。”
范仲淹点点头:“多亏了有你们了。”
展昭想了想,道:“大人,有件事,已经不能再拖了。”
范仲淹说;“你是说兰影?”
展昭点点头,颇有些忧虑:“过完年我们要去青州,难道还带着她一起去?”
范仲淹咳了一声,半天难以缓过气,半响,才艰难的说:“我已经跟狄将军说好了,叫他带上兰影。”
展昭微微愣了愣,说:“让伍兰影跟着将军走?”
范仲淹点点头:“这是最好的法子了。府上紧张,拿不出富余的钱给她,狄将军粗中有细,会像疼爱自己的女儿一样疼爱兰影,不会亏待了她的。”
展昭点点头,道:“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闺房中。
柳涵坐在灯下,一针一线的绣着花。她这次学乖了,绣了一只嘻悠猴,反正展昭没见过嘻悠猴长什么样子,就算绣不像,也不会被嘲笑。柳涵挑起一针,情不自禁的想起那晚展昭说的话:“我想要你书案上没绣完的那个香囊。”
柳涵抿嘴笑了笑,晃晃脑袋自言自语道:“再不回去我就真变成传说中的大家闺秀了。”
伍兰影推门走了进来,她变得愈发的沉默,平素那么爱绣花也不绣了,没事的时候就坐着发呆,偶尔也会和柳涵说上一两句话,但都是些无关痛痒的话题。柳涵有时候还真想和她好好谈谈,免得她都憋在心里,再憋出个好歹。
柳涵见她走了进来,放下手中的活计,走过去问道:“你吃饭了吗?”
伍兰影点点头,转身回了自己的隔间。柳涵望着她的背影,发觉她愈发的纤细了,不由得叹了口气。
门外展昭轻声唤道:“小涵,你睡了吗?”
柳涵忙转身走了出去,应道:“没呢。”
展昭见她出来,小声问:“伍兰影回去了吗?”
柳涵点点头,说:“她好像很闷闷不乐的样子。”
展昭皱了皱眉,道:“刚刚范大人跟她说,要她过完年跟狄将军回去。”
柳涵吃了一惊;“让她跟狄青大人走?”
展昭点点头。柳涵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感觉,犹豫道;“这不妥吧。”
展昭奇怪的问;“哪里不妥?”
柳涵也说不出是哪里不妥,想了半天才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忙问道;“现在朝廷还在跟侬智高打仗吗?”
展昭点点头:“一直都在打,你问这个做什么?”
柳涵忙道:“狄大人将来是要去前线的,带着伍兰影。。。这不大好吧。”
展昭皱了下眉头,道:“你又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柳涵叹气道;“狄大人去了前线,打败了侬智高,你懂?”
展昭扑哧一声笑了:“又是你从那张网上看的?”
柳涵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这回是从动画片里看到的!”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柳涵虽然担心伍兰影会从操旧业,但是眼前这状况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只能默认了这结局。
转眼到了大年三十。
柳涵为了让范仲淹在杭州最后一个年过的舒舒服服,一大早就带着下人们把屋里屋外打扫的干干净净,边边角角都不放过。范仲淹还遣散了一些奴仆,省得路途遥远,浩浩荡荡给旁人落下奢靡的口实。展昭则一马当先,爬高下低的贴门神春联,挂灯笼。府上的春联和门神都是范仲淹自己画的,春联使用狂草,笔势相连而圆转,字形狂放多变,门神施以重墨,威武雄浑,栩栩如生。
白天大家简单的吃了一点剩饭,夜晚重头戏来了,柳涵忙了那么多天采办年货,厨房里堆了一大堆食材,足够做一桌山珍海味。柳涵提前请示了范仲淹,得到后者的应允才敢这么铺张浪费。
范仲淹狄青和展昭等人端坐在饭桌前,看着下人们一遍一遍的来回跑,不一会桌子上摆了满满一桌色香味俱全的菜肴。
范仲淹惊奇的瞪大了眼睛,道:“这都是什么菜?”
狄青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说着,两人都转头看向展昭。后者耸耸肩,道:“只有她自己知道。”
正说着,柳涵端着一盘菜踏着小碎步一溜烟走了出来,高声道:“好了好了,菜齐了。”
范仲淹笑道;“这孩子,慢点。”
柳涵笑着把菜放下,在席尾坐下道:“行了行了,吃饭吧。”
范仲淹道;“你做了这么一大桌菜也不介绍一下?”
柳涵点点头,道;“没问题!”
于是,在众人的注目下,柳涵起身走到前端,笑着说;“平日里咱们吃饭就图个饱腹,可是年夜饭呢,要吃出水平,吃的吉祥如意,所以我的菜名起得就比较喜庆。这盘鱼头呢,叫做鸿运当头,比较辣,但是很爽口。这盘菌类杂烩叫做合家欢乐,因为蘑菇啊,香菇啊本来都是一种科目的植物,现在聚到一起了,就是合家欢乐。”
展昭奇怪的问:“什么是菌类?”
柳涵愣了愣,摆手道:“不懂就算了,别打扰我报菜名。”
展昭哼了一声,乖乖的闭上了嘴巴。柳涵继续道;“这盘鱼块叫做年年有余,这红萝卜西兰花叫做锦上添花,这白斩鸡我实在是想不出好的名字,就叫芙蓉**。”
范仲淹哈哈笑了起来,道:“芙蓉鸡,说的我都不忍心吃了。”
柳涵更加得意,继续说道:“这猪耳朵叫做一帆风顺,因为猪耳朵又叫顺风嘛,这银耳汤叫做冰清玉洁。这盘扬州炒饭叫做满园春色,这水果拼盘叫做花开富贵。”
柳涵介绍完毕,众人都哈哈大笑起来,狄青笑呵呵的赞道:“姑娘可真是蕙质兰心啊。”
柳涵得意的扬扬脑袋。她什么蕙质兰心,这些都是在网上可以查的到的,她以前经常从网上学着做饭给父亲吃,没想到今天还真派上用场了。
展昭敲她那副得意的样子,不禁也笑起来,轻轻拍了拍她,道:“坐下来吃饭吧。”
柳涵这才想起来入座,赶紧回去做好,等着范仲淹说开饭。范仲淹环视了桌子一圈,笑道;“咱们泱泱中华,关于吃的还真是有不少讲究,逢年过节的更是变着花样吃。小涵,你是哪里人?”
柳涵脱口而出道:“北京的。”
众人皆是一愣:“哪里的?”
柳涵这才反应过来,北宋还没有北京这一称呼的,于是笑着道;“幽州人。”
范仲淹点点头,问道;“幽州我去过一次,民风淳朴,人杰地灵,是个好地方。”
柳涵暗笑,肯定是人杰地灵啦,北京可是中国的首都呢!想着,她笑着说:“我们那有一首童谣,是这样唱的,老婆老婆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腊八粥,喝几天,哩哩啦啦二十三,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扫房子,二十五,炸豆腐,二十六、炖羊肉,二十七、杀公鸡,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蒸馒头,三十晚上熬一宿,大年初一扭一扭。”
范仲淹笑着点点头,道:“有意思,有意思。”
狄青道:“好了,咱们开吃吧,不要再说了。”
范仲淹哈哈笑起来,道;“瞧瞧,只顾着说,将军都饿了。”
一句话引得众人又都笑了起来。
吃过饭后,范仲淹照例守岁,柳涵则跟展昭一起出去放烟花,看漫天的姹紫嫣红。没人知道将来会有什么事等着他们,他们无法预料,只能趁着现在,趁着还在一起,拼命的笑,拼命的闹,每一个画面,都定格在心中成为永恒美好的记忆。每一个笑容,都盛开在漆黑的夜色中,点亮茫茫黑暗的道路。
第55章
大年初一早晨,范仲淹带着众人上任了,狄青带着几个仆人和伍兰影同范仲淹一道出城。杭州城的百姓得知范仲淹要走了,集体赶来送行,车驾后竟跟了洋洋数百人,范仲淹不忍百姓在寒风中受冻,只允许送出知州府前的大街,便不许再送。百姓们用衣襟拭着泪,望着范仲淹渐行渐远的马车,一个个好不伤感。
柳涵放下车帘,回身坐好,见范仲淹捂着胸口好不疼痛的样子不由得紧张万分,忙扶住他问;“大人,你没事吧?”
范仲淹面如纸色,却摆手道:“没事没事,寒疾犯了,很快就会好。”
柳涵说不出的担心,展昭在车外面说道:“大人,我们出了城了,狄大人说这就跟我们分道扬镳了。”
范仲淹听闻眉头皱了皱,提高声音对展昭说;“停车。”
马车缓缓停了下来,柳涵扶着范仲淹下了车,狄青和伍兰影早已等在外面。狄青见范仲淹下来,忙上前搀扶,伍兰影也跟着上前了一步,可却还是面如止水波澜不惊。
狄青叹了口气道;“大人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了,可要好好保重啊!”
范仲淹笑着说:“老夫年事已高,有些小病小痛是难免的。我只是愤懑,不能为国分忧,眼看着离汴京越来越远,看来这辈子是回不去了。”
狄青眉头一皱,满腹的心事涌上心头,却不知从何说起。范仲淹拍拍狄青的手背,说道:“将军,广东战事你还是不要插手的好啊!”
狄青一愣,抬头惊奇的问:“为什么?”
范仲淹道:“难道你还不明白,有些人看不惯我们建功立业,一旦你为朝廷立了功,离销声匿迹的那天也就不远了。”
狄青被范仲淹说的老脸一红,顿时满腔的悲愤,他颤颤道:“不瞒大人,末将确实有远赴前线的念头,本来也只是在脑中想想,可如今大人这样一说,末将回京就启奏皇上,恳请他派我去前线。”
范仲淹问道:“为什么?”
狄青豪气干云,昂首道:“大丈夫岂能贪生怕死?!谁想害我就尽管来好了,我狄青才不怕他!”
范仲淹激动不已,眼中波光晶莹,他扶住狄青的肩膀,连赞了三声:“好!好!好!”
狄青道:“大人,你放心吧,我定会凯旋而归,扬我大宋朝的国威!”
范仲淹点点头,说:“如此甚好,一定要保重!”
狄青道:“大人也要保重。”
柳涵见这两人依依不舍,心中十分不忍,然而青州非去不可,别无选择,念此,柳涵上前一步,对狄青说:“将军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大人的。”
狄青点点头,声音有些沙哑,道:“如此便有劳姑娘了。”
柳涵又想起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忙拉住狄青,轻声道:“大人回京若是见到我义父,请代我向他老人家问好,请他保重身体。”
狄青点头道:“姑娘放心,我会的。”
范仲淹看了看站在一旁一言不发静默如空气的伍兰影,不由得心生怜悯,于是对她说道;“兰影,你跟着将军,随身侍奉几年,将军会为你好好安排后路,你不用操心。”
伍兰影心中冷冷一哼,后路?什么后路,还不是每天坐吃等喝,等着嫁给一个从未见过,不知道相貌秉性的男子,然后化作芸芸众生中寂寂的一个,日复一日的相夫教子,最后老死?这就是所谓的好的后路!伍兰影心中狂躁呐喊,面上却寂静无声,只微微颔首道:“是。”
范仲淹见她这般冷淡,已知晓她心中定是有恨,也不便再多说什么,只微微叹了口气,对柳涵说道;“咱们走吧。”
柳涵点点头,跟着正欲上车,却听见伍兰影不急不躁的声音说:“展大哥,我能跟你说几句话吗?”
柳涵一愣,回头来看看伍兰影,又看了看展昭,见展昭也正无辜的望着自己,皱着眉心里纠结了一下。伍兰影嗤笑一声,道:“怎么,现在便已完完全全听柳姑娘的了?”
柳涵心生不满,只走到展昭跟前,轻声说:“我在车上等你。”
展昭点点头,伍兰影却说:“柳姑娘也不必回避,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
说着,自己上前了一大步,深情的凝视着展昭,道:“我记得春分那日你把我从马下救出来,被你抱着的那一刻,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时候了。”
展昭也望着伍兰影,眉头微微皱起。
一滴泪水从她眼角落下。伍兰影猛然踮起脚尖用嘴唇紧紧贴住展昭的唇。
展昭惊恐的瞪大了眼睛。众人也都吃了一惊。范仲淹眉头一皱,痛心疾首的将脸别到了一边。
伍兰影的泪打湿了这个苦涩的吻,没等展昭反应过来,伍兰影轻启朱唇咬了下去,针刺般的痛楚从唇上传来,展昭忙一把推开伍兰影,伸舌头一舔,咸腥的味道盛开在舌尖。
展昭用袖子擦了擦嘴唇,脸色冰冷看不出喜怒,他向狄青鞠了一躬,回身走到范仲淹和柳涵身边,说;“我们上路吧。”
范仲淹的惋惜此刻都化作决绝,他头也不回的上了马车。柳涵却在进车里的最后一刻回头来看伍兰影,见她泪雨滂沱,如同泪人一般站在展昭身后。柳涵在这一刻突然想起以前看过的一句话:做不了你心头的朱砂痣,也不要做你嘴边的饭粒子,唯有做一把锥子,狠狠的锥在你的心头,让你疼痛苦楚,如此才不致轻忘。柳涵心中怅惘,眼前浮现出伍兰影端坐灯下兰指微翘绣针轻盈的庄秀模样,伍兰影,你已经准备好最一把尖锐的锥子了?
想到这,柳涵突然觉得呼吸困难,掀开帘子探身进了马车。展昭搀柳涵上了车,自己回身上马,大声道:“出发。”
马匹长嘶,带着范仲淹一家老小奔往青州。
皇佑三年(公元1051年),范仲淹移任青州,时年已六十又三,抱病在身,年老体弱。时值青州一带正流行红眼病,百姓自苦之余仍列队欢迎。
范仲淹上任后,体恤黎民疾苦,亲取醴泉水和药制成“青州白丸”发放民间,遏制了疫情的扩散蔓延,为百姓祛除病患,急救了青州一方百姓。后青州子民感其恩德无量,将醴泉称为范公井,并筑亭于井上称谓“后乐亭”,取义“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后又改名为“范公亭”,以资永远纪念这位惠泽青州人民的好官。
范仲淹在任期间,兢兢业业,勤政于民,深受百姓爱戴。他还为青州百姓做了一件值得大书特书的好事。当时青州农民的田赋纳粮需运送到博州缴纳,一来长途跋涉往返误了农时,二来壮劳力少的农户少人少马束手无策,因此农民每年纳粮都为此愁苦不已。范仲淹很体贴民意,为民解忧,派人探明博州一带的粮食价格并不贵,甚至比青州还便宜一点。于是他灵活的变通税收办法,让农民把田赋折价缴款,然后由府内差役携款到博州购粮就地完成赋税。不仅购足了田赋,还剩有余款。范仲淹命人把剩下的余款如数退还给百姓,不允许任何官吏吃回扣,百姓对这位爱民如子两袖清风的好官交口称赞,甚至对柳涵都格外不一样。
柳涵连日来都在街面上走动,没事跟地痞流氓打个小架,不伤大雅不说还颇得百姓心意。她跟着展昭练了一年的刀法,武功日渐精进了,可惜展昭平日都不肯好好陪她打一架,无奈,她只能跑到街上找小混混流氓练手。时间一长,街面上的小混混都找不见了。
这天,柳涵百无聊赖的走在街上,沿街的小商贩见是她,纷纷笑着打招呼:“呦,姑娘又出来散心了。”
柳涵也笑着回答:“是啊,府上太无聊。”
那小商贩哑然失笑,道:“姑娘前日不是说要好好坐着绣花吗?”
柳涵想起这话像是自己曾经说过的,没想到两天功夫给忘得一干二净,想到这,柳涵讪讪的有些挂不住,没好气的白了那小贩一眼,道:“去去去,要你管!”
小贩知道柳涵不是真的气了,也不恼她出言无状,嘿嘿笑着,果然就躲一边去了。
柳涵又瞎逛了一圈,见没什么好玩的,便无精打采的回了府。
一进大门便看见展昭满院子拿大顶,玩心顿起,跑过去逗笑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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