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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警花-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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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涵也笑了起来,道;“如果你真的想听,就算不进去也有办法听的到吧。”
章庸脸色变的有些难看,嘴角也拉了下来,冷冷道:“我就在门口守着,姑娘有话就快点问吧。”
见达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柳涵不再说话,大步走进石室。那石室里并不像柳涵想象中那样放满了残酷的刑具,只有一个披头散发的男子身着囚衣绑在墙角的木架上。
柳涵回身关紧石室的门,快步走到男子跟前,试探着小声喊道;“彭辉?”
男子头低低的垂着,长长的头发上沾满了草屑,结成一绺一绺的,异常狼狈。柳涵以为他遭受了酷刑,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并未见到伤口,于是又叫道:“彭辉?”
男子动了动,柳涵欣喜道:“彭辉你没事吧?”
男子把头抬起来,邪邪的笑着道:“我没事。”
柳涵大吃一惊,后退了几步,惊问道:“你是谁?!”
男子笑道“你不是一直叫我彭辉吗?”
柳涵摇头道;“你不是彭辉!”
这男子确实不是彭辉,她虽然跟彭辉只有一面之缘,但是也清楚的记得,彭辉并没有眼前这男子的邪气。
男子哈哈大笑起来,道:“我的冤屈终于洗脱了,我就说,夜行人另有其人,可是他们非把我绑起来,现在看姑娘这反映,分明就是认识那个真正的夜行人啊!”
男子此话一出,柳涵立刻猜到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柳涵冷冷的哼了一声,道:“我只是随便一喊,因为你的体型实在是太像我的一个朋友了,我还以为是他。”
男子眼中精光闪烁,缓缓道:“你还狡辩?”
柳涵莞尔一笑,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说着,柳涵转身就要走。她实在没办法单独面对这个男子,他邪气太重,连笑容都让人觉得不寒而栗。柳涵心乱如麻,她还一直以为是彭辉被抓了,可是现在这个又是怎么回事?
那男子哈哈笑了起来,大声道:“今天你是走不出去了!”
柳涵闻声回头来看,只见男子手脚猛然使力,小蛇般粗细的麻绳应声而断,男子目露凶光,朝柳涵冲过来。柳涵大惊,回身就要跑,可门却打不开,再低头一看,原来门栓被她挂上了。
只片刻功夫,男子来到柳涵身后,抬腿就踢,柳涵转了一圈,险险躲过。
男子狂笑着,道:“今天我就要你给我陪葬!”
柳涵不敢大意,又躲不过男子凶猛的攻势,只能步步退后。门口的章庸听见石室内的打斗声,想要进去,门却无论如何都打不开,只能大声叫道:“柳姑娘,出什么事了?”
男子朝柳涵面上发出一掌,柳涵别头躲过,却没留神男子的脚,大腿上结结实实挨了一下。柳涵不敢硬撑,接着这一脚往后狠退了几步。如果硬着承受这一脚,她的腿十有八九就断掉了。
柳涵倚着墙,腿因疼痛微微发抖,柳涵沉声道:“昨天晚上的夜行人,就是你。”
男子轻蔑的笑道:“就算你知道又怎么样?你现在还能出得去吗?”
石室的门被章庸敲的震天响,章庸大声喊道:“柳姑娘,你没事吧?这贼子厉害,你一个人斗不过他,开门啊!”
柳涵目光一紧,问:“你们是一伙的。”
男子皱起眉头,道;“你的问题可真多!”
说完,男子不再废话,重新向柳涵发招。石室里没有任何武器,柳涵抵不住他比铁还硬的拳头,只能躲闪。即使是这样,她也没有办法突破男子的包围,冲到门边去。
男子一拳打向柳涵面门,柳涵只能凭借灵巧的身形,蹲下身去快速转到男子身后,抬脚踢向男子下体。以前学跆拳道的时候教练教过,人身体最弱的地方就数**了,大力攻击会让人丧失格斗能力。柳涵不敢奢望能让男子丧失格斗能力,只希望暂时压制住他,给自己逃跑的时间。
谁料男子未做片刻停留,回身见柳涵脚已抬起,一伸手准确无误的抓住柳涵脚腕,另一只握拳狠狠冲她脚踝打了一拳,里面骨头咔咔作响。柳涵还未明白怎么回事,就觉得脚上传来一阵剧痛,再看时,右脚已不受控制的撇向一边。
男子手松开,柳涵整个人跌坐在地上,强烈的疼痛让她浑身止不住的冒冷汗。她原以为就算打不过这人,可逃跑也不是困难的事情。可直到现在她才清楚的认识道,她根本不是这人的对手,连他的一半都及不上。
男子伸手扯下木架上断掉的麻绳,嘿嘿笑着,向柳涵一步步走去,阴森森的说:“这绳子用来捆我是细了些,可是用来勒你那细滑的脖子,就绰绰有余了。”
柳涵心里畏惧,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此时的她离石室门仅仅几步之遥。她单腿跳着,用最快的速度往门边跑。男子哪肯给她逃跑的机会,上前几步,从后面勒住她的脖子,把她拖到在地。柳涵挣扎着,想挣脱男子的魔掌。
男子手中的绳子收紧,柳涵顿觉呼吸困难。
门外急得团团转的章庸开始撞石室的门,门被撞的哐哐响,激起灰尘飘散在空气中。
柳涵只觉得喉咙像要断裂一般,太阳穴的神经突突的跳起来。
男子眼见门要被撞开,心慌着急柳涵为什么还不死,这样想着手上的力度就更大了。柳涵一张脸憋的通红,舌头情不自禁的想要伸出嘴巴。
章庸肩膀撞的生疼,停下来揉了揉,又撞了起来。不远处的守卫听见动静,纷纷跑过来,见章庸使劲撞着门,又惊又奇的问:“章统领,出什么事了?”
章庸厉声道:“把门给我撞开,迟了咱们谁都没命了!”
守卫们一听,不敢怠慢,三个一拨轮番开始撞门。
柳涵清楚的听见撞门的声音,她不再挣扎,暗暗憋着最后一口气,可即使是这样,脑袋也昏昏沉沉,眼前模糊一片。
门栓咔嚓嚓响了两声,接着整个断裂开来,守卫们一拥而入。男子一见人都进来了,不再想着勒死柳涵,而是握起拳头,使出全身力气打向柳涵的鼻梁。柳涵见门被撞开,紧跟着觉着脖子上一松便已察觉不妙,睁眼一瞧,见重拳伴着呼呼风声落下,心中一紧,就地打了个滚,躲开这一拳。
男子的拳头落在地上,章庸反应极快,拔剑跟男子战做一处。柳涵半躺在地上,摸了摸鼻子,觉得鼻尖火辣辣的疼。抬手却并未见到血,不禁暗自咂舌,这人好厉害的武功,区区拳风都能伤人,若真是被打中了,她即使不死,也是个植物人了!
柳涵眼睛眨也不眨,看着苦战的章庸二人,旁边的守卫拎着剑,全身紧张却帮不上一点忙。章庸和男子的身手不相上下,柳涵眯着眼睛,心神急转。
这边正打得热闹,展昭慌慌张张跑了进来。柳涵如见了亲人般,脚上的疼顿时涌入心头。她委屈的叫了声:“展昭。”
展昭一见倒在地上,浑身都是灰的柳涵,高悬着的心这才着了地,忙跑过来扶起她,关切的问:“你受伤了?”
柳涵指指脚,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脚错位了。”
展昭眉头紧锁,回头见打得热闹的章庸和男子,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柳涵摇摇头,小声道:“先回去,回去我再跟你说。”
展昭点点头,问:“你还能走吗?”
柳涵道:“你扶着我,没事的。”
展昭叹了口气,打横将柳涵抱起,转身就要往外走。男子一脚逼退章庸,分身过来拦住展昭的去路。展昭喝道:“该死的,还敢拦我!”
男子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已被展昭一脚踢在肚子上,刚想再起,章庸一脸盛怒,将剑横在他脖子前。
展昭看都未看众人一眼,抱着柳涵走出了石室。
柳涵疼的脸色发白,却不还忘记跟展昭开玩笑,道:“哇,看不出来啊,你这么厉害的。”
展昭微微一笑,平时跟她练功都只是让着她罢了,没想到这丫头不仅不感恩还真以为是他的对手。
柳涵当然知道平时是他让着自己,可昨天为什么那么怂?想到这儿,柳涵皱眉道:“昨天你不是打不过他么?”
展昭点点头,道:“我是打不过他啊。”
柳涵更加不解了:“那刚刚是怎么一回事?”
展昭道:“他先跟你打,又跟章庸打,早就累了。”
柳涵点点头。展昭这才反应过来,问:“刚才那人是昨天夜晚的夜行人?”
柳涵道:“嗯。”
展昭又问:“那彭辉呢?”
柳涵叹口气,忧心道:“不知道。”
说着话,展昭已抱着柳涵走出监牢,来到外面晴天白日之下。展昭问:“难道彭辉没有被抓?也不对啊,那个夜行人这么厉害都被章庸抓了,彭辉怎么可能跑的掉?”
柳涵点头道:“就是说啊,可如果彭辉被抓了,那他现在人在何处?”
展昭锁紧了眉头,疑惑充斥着他的心头。半晌,他问:“你还要继续查下去吗?”
柳涵眉毛一挑,道:“当然!”
展昭停下来,死死的盯着柳涵,柳涵被他深邃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用手肘捅了他一下,微微低着头,道:“你看什么看!”
展昭嘴巴紧闭,一言不发。柳涵脸微微泛红,轻声道:“你累了吧,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展昭脸色一沉,口气也不觉严厉起来,训斥柳涵道:“脚都那个样子了,还能走吗?我第一次见一个女子这么爱打打杀杀,天天在鬼门关转悠都不会害怕!”
柳涵听出展昭训斥中的担忧,抑或还有些其他的感情,她有些窃喜,不禁偷偷笑了起来。
展昭见她不仅不跟自己顶嘴,还一副想笑的表情,尴尬道:“你那是什么表情?”
柳涵摇摇头,嘴巴闭的更紧了。
展昭一路抱着柳涵来到了偏殿,仁宗立在殿前,脸色阴沉。
柳涵见仁宗这副样子,心里七上八下打起了鼓,小声问展昭:“怎么了?皇上怎么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展昭没有理会柳涵,走到仁宗面前,把柳涵放在地上,跪下道:“请皇上恕罪。”
柳涵一惊,为展昭担心起来,这到底是怎么了?
仁宗眯着眼睛盯着展昭。柳涵见仁宗不吭声也不唤展昭起身,惊的脊背发冷。展昭却一直低着头跪着,不抬眼看仁宗,也不再说话。
半晌,仁宗转向地上一脸忧色惊惶的柳涵,柔声问:“你受伤了?”
柳涵回道:“一点小伤,不碍事的。”
仁宗道;“正巧刘太医在里面为王爷配药,你进去让他看看。”
柳涵点头道:“是。”
仁宗刚要回身,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转头对展昭道:“柳姑娘不方便走路,你抱她进来吧。”
展昭深深叩头,应道:“卑职遵命。”
柳涵看着仁宗离去的身影,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却也明白展昭过关了。正想着,身子已被展昭抱在怀里。柳涵几分责备几分担忧,问:“你怎么得罪皇上了?你是傻子吗,他是皇上,为什么不顺着他?”
展昭漠然道:“这件事,没法顺。”
柳涵被展昭那郑重其事的表情逗笑了,挪揄道:“瞧你说的,什么事啊?难不成皇上要封你做妃子?”
展昭没好气的白她一眼,毫不留情道:“你就不怕被皇上听见割了舌头!”
朝房里。
仁宗背对着包拯,眼神虚无,盯着半闭合的窗子。
包拯躬身道:“不知我那两个孩子。。。。。”
仁宗道:“柳姑娘受伤了。”
包拯吃了一惊,担心起来,面上却不敢有太大波动,只是道:“这个柳涵,都没说小心点。”
仁宗微微一叹气,道;“查什么呢?寡人明明知道是谁在捣鬼。”
包拯也叹气道;“皇上不要自怨自艾,总有雨过天晴的一天。”
仁宗摇头道:“段王爷中毒之事爱卿怎么看?”
包拯道:“臣不敢妄加推测。”
仁宗摆摆手;“但说无妨。”
包拯上前一步道:“想来这人是打定主意要害段王爷,可是害了段王爷有什么好处呢?自然是令大理与我朝兵戎相见,动乱朝纲,以达到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
仁宗直视着包拯的眼睛,问;“什么目的?”
包拯看了仁宗一眼,很快垂下眼睑,道:“皇上心中明了,老臣不敢多嘴。”
仁宗想起展昭说的话,再看向自己一向器重的包拯,原来他对自己也是有着惧意的。念此,仁宗摇摇头,苦笑起来,道:“展昭有一句话说的真好,高处不胜寒。”
包拯皱眉道:“皇上不要往心里去,展昭心直口快,并无恶意。”
仁宗笑了起来,道:“寡人也没有其他意思,待这案子结了,朕帮展昭指婚可好?”
包拯微微震惊,问道;“皇上欲意指何人为婚?”
仁宗笑着问;“柳姑娘可好?”
包拯愣了愣,随即也笑了起来,跪下道;“老臣先代展昭谢过皇上。”
柳涵静静的坐在亭子里,出神的想着事情。脚腕已被展昭接好,也敷上了刘太医开得药,这会已经消肿了。展昭走过来,坐在柳涵身边,笑道;“你静静的坐着,还真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柳涵没有理会展昭的调笑,还是一言不发。展昭看着她,问;“你怎么了?”
柳涵道:“我在想我是不是该换个方法。”
展昭奇怪的问;“换什么方法?”
柳涵道:“咱们先不去管那个夜行人了,先查段思琦身上的毒。”
展昭问:“那夜行人怎么办?要不要提出来关到咱们府衙去?”
柳涵摇摇头,哼笑道:“不用急,最迟明天,就会有人告诉我们夜行人死了。”
展昭皱眉道:“你是说章庸?”
柳涵点点头。
展昭还有疑惑,问道;“今天不是章庸救了你吗?难道他们真是一伙的?可是既然是一伙的他又为什么救你?”
柳涵反问展昭道:“你觉得你跟章庸,谁的身手好?”
展昭想了想,认真的回答道:“我没根他交过手,但凭昨天晚上在房顶上的情形看,他最多跟我打平手。”
柳涵摇摇头,道:“他根本就打不过你。可是连你都打不过,今天怎么会跟夜行人战了那么久?”
展昭实在想不明白,问:“为什么?”
柳涵道;“只有一个可能,那个夜行人故意让着他。他们根本就不打算杀我,只是想演一场戏给我看,告诉我他们不是一伙的。”
展昭还是不太明白,问:“这又是何必呢?直接杀了你不是更省事儿?”
柳涵道;“他们还不敢,我是皇上特命的查案的,某种意义上讲就是钦差,在皇上眼皮子底下杀掉钦差,他们只会死得更快。”
展昭也觉得柳涵说的有道理,点头道:“可是他们又不愿意坐以待毙,所以就演了这么一出好戏。”
柳涵撇撇嘴,道;“不过演的还是挺逼真的,章庸晚一步进来我就翘辫子了!”
展昭笑了起来,同时又忧虑万分。瞧柳涵这样子,是明知山有虎偏往虎山行。
果然不出柳涵所料,旁晚章庸就跑来跟柳涵说夜行人自知罪孽深重,畏罪自杀了。柳涵哼了一声,心想,白天还恶狠狠的不杀掉我誓不罢休,晚上就良心发现了,骗鬼啊!不过她也没说什么,章庸试探着问她要不要看看尸体,她也拒绝了。
第二天,柳涵一瘸一拐的跟着章庸来到内务府,章庸命内务府的太监把当值宫女记录册拿给柳涵看,展昭接过来,翻到前日看了起来。
章庸对柳涵说:“前天在戏园当值的一共有二十四个宫女,十个太监,另外还有五个御厨,现在都被收监了。”
柳涵吃了一惊,问道:“都被收监了?为什么?”
章庸道;“段王爷中毒,这些人都有脱不了的干系,当然得先收监,以防他们跑掉。”
柳涵摇摇头,道;“这样是没用的,还是把那些人先放出来吧。”
章庸犹豫道:“这不好吧?是皇上亲自下的命令。”
柳涵皱起眉头,回身对展昭说;“我们去找皇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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