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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锁珠帘-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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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桐想着来换重阳,让她去歇着,却被重阳拒绝了,吩咐着宝桐下去歇息,重阳则是一直在床边守着。
北辰逸却真真儿是累极了,这一觉睡的极为安稳,似乎总有一股熟悉的气息在身边流窜,抚慰着他这颗不安的心,让他莫名的安心。
亦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似乎身子都有些僵硬了。
他动了动身子,慢慢睁开了眼。
入目的是青纱帐子,随风摆动,然后透过那帐子一瞧,便瞧见了一个身影。
几乎是以为花了眼,北辰逸闭了闭眼,再睁眼,那身影仍在,似是睡着了一般的,双手抱着身子趴在桌案上。
又是那个身影,与重阳极为相似的身影,那般的瘦弱,让人心疼。
起身,拿了锦被上前轻轻披在了她的身上,之后,便站在那里,静静望着她,除去面纱下头,眉眼亦是极像的,还有头发…
重阳亦是满头的乌黑长发,又浓又密。
这样相象,却偏偏不是同一个人,不是同一个人,却偏偏然他遇着,是天意弄人还是缘分指引?
他这样怔怔望着,却不想重阳忽的睁了眼,四目对视的瞬间,她倏然起身,锦被滑落,让她的身子暴露在气息当中,禁不住打了个冷颤。
“你醒了。”浓浓的鼻音,她揉着发酸的脖颈上前,探手试了试他额间的温度,果然是退了烧,如今神色亦是好多了。
这才稍稍安心,她推着他又回到床榻,絮絮叨叨的嘱咐着他好生歇息,便准备着出去做些吃食来,却丝毫未察觉,她的举动,有多亲密,北辰逸的神色,又是多震撼。
既然是不同的人,为何给他温暖的感觉会这样相像?
他一下子起了身,本就身量较高,如今还踩着板子,更是比她高出了一截。
他握住她的手,蹙眉道:“你究竟是谁?”
重阳一震,背对着他的身形一顿,好在他看不见她的神色,她可以毫不掩饰自个儿的情愫。
但是转身的瞬间却已是淡淡的笑意,她仰起头来望他,开口言语道:“失礼了,还未报上家门,我叫阿九。”
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北辰逸直直望她,眼眸眨都不眨:“你真真儿不是重阳?”
“重阳是谁?”这样反问,重阳的神色毫无异样,甚至,唇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公子两遭都说我是重阳,难不成我与她长得很像?”
亦不知是试探还是有旁的情绪在,总之是问了出口。
北辰逸顿了一顿,随即点头,复又摇头,连他自个儿都分不清了。
“不是长得像,而是感觉,说实话,你与她的容貌并不是十分的像,但是你身上的气息还有感觉,都让我不自觉的想起她来。你真的,真的不是她吗?”
若是可以,重阳很想逃离,他的语气当中的情深意重让她都不忍去欺骗,可是,还是不由自主的点了头:“自然,我自小便在漠北长大,从未与公子见过面,自然不会是公子的旧识。”
“哦?你在漠北长大?”北辰逸挑了挑眉,“那你又怎么知晓我不是漠北的人?难道,你根本就是从前就认得我?”
一时失言,倒是让他钻了空子去,重阳一愣,待意识到失言,脑袋飞速转着,之后,对着他笑道:“哪里,只是草原的汉子都是莽夫,公子这样斯文的人,哪里像得!”
说着,自个儿先笑了起来。
北辰逸却不为所动,一双桃花眼不住在她身上打着转儿,“那你们草原的姑娘该是什么样的?姑娘与在下见过的草原姑娘亦是不同,倒是像极了我们北辰的女子。”
他似乎是抓住了重阳的那句话不打算放手,只一个接一个的问题打探着,重阳有些招架不住,这个北辰逸,真真儿是刨根问底。
蹙了蹙眉,佯作无事,她道:“哦?漠北的姑娘该是什么样的?”
北辰逸亦是不含糊,她问,他便答,似乎在她问出一个问题之前,似乎下一个问题都已经在脑海里盘亘了许久。
他道:“木马放羊,自然是饱受风吹日晒,更何况,姑娘似是喜欢骑马,住的地方又在风口,若是真如你所言,打小便在这里,那你的肌肤,不该着这样细腻才是。就像我,在这里不过数日,已是风吹日晒的有些经受不住了。难道,姑娘是有什么护肤的妙招?不妨为在下指点一二。”
这哪里有什么方法,她本就十几年没在草原生活过,如今要她说什么?他这么精明,她再说出一些不着边际的借口来,万一被他识破,那才不妙。
于是哑口,半晌答不上来。
“一别数日,想不到在此与王爷相见,幸会幸会!”正在草原踌躇之际,一个声音宛若天降,让屋子里的两个人齐齐回过了头去。
一行灰色衣衫停在门口,含笑望着屋子里对峙的二人,在二人回头之后那人亦是缓步走了进去,不着痕迹的将重阳护在身后,然后微微仰起头,望着北辰逸。
来人不是旁人,正是闻讯赶来的寒淮,北辰逸与他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是却是印象深刻,也是了,谁会忘掉自个儿当做情敌的人,想当初,他们不但大打出手,还互相为对方介绍女子,这样的‘情谊’岂是能忘得。
只能说冤家路窄,北辰逸望着寒淮,不觉转向了重阳,显然一下子联想到了北辰那日之事。
饶是这样,仍是不动声色,只微微挑眉一笑:“世子,别来无恙!”
说着,伸出手来,两手交握的瞬间,均是暗暗涌了一股真气,在十指交错之时,谁都不肯减下一分力道,不松手,只暗暗叫着劲。
♀第二零一章♀
在寒淮跟前,北辰逸算是一下子就有了斗志,就连身子都不虚弱了,大抵是自尊心作祟,就是不能在这个男人跟前示弱。
重阳望着眼前的情形真真儿是一个头两个大了,北辰逸一个人已经够她对付的了,如今寒淮也来凑热闹,是重阳不厚麻烦呢!
她斜睨了一眼,却不敢开口,寒淮不是没有分寸之人,既然来了,定然是有原因的,是以,她并未多慌张,倒是北辰逸,那般难缠,真真儿让她头疼。
“是什么风把王爷吹来了?”寒淮给了重阳一个安心的眼色,款步走到了桌案前,沉声问道。
北辰逸亦是松了手,在他对面坐定,四目相对,谁都不肯先移开,想来,是又杠上了。
“自然是美人风。”他缓缓开口,目光掠过寒淮,望向重阳:“只是本王有些好奇,世子与这姑娘是何关系,竟然这一大早便来她的住处,难道,世子与本王一样,都被这美人风给吸引了来?”
他的话中有话,精明之气丝毫为因着着病而减少,相反的,无论是问重阳还是寒淮,都是直击要领。
寒淮一笑,随即揽过重阳来,望着她声音柔了一柔:“你说她?”说着挑眉望向北辰逸,又是一笑:“这股美人风自然是能吸引我的…”
他越说,重阳越是不安,根本不知道他在打着什么主意,却更是不敢开口打断,只静观其变。
二人这一来一往已是几个回合的较量,北辰逸的目光落在他牵着她的手上,倏然一紧,然还不待他上前去阻挠,寒淮的下一句话便让他整个人顿在了那里,不光是他,愣在那里的,还有同样震惊的重阳。
“我来瞧妹妹,怎么,这也碍着王爷的事?”
他说什么?她是他的妹妹?
但见寒淮漫不经心的开口,目光柔和的望着重阳:“我来探望美人,是因着这个美人儿,是我的亲妹妹,如此,可有不妥?”
北辰逸愣在了那里,显然一时之间懵住了,随即挑眉望向重阳,仔细打量着二人,想着瞧出些端倪。
但是重阳却已从最初的震撼当中回了神,在北辰逸的注视下,她点了点头,顺势靠近了寒淮。
“我这个妹妹呀,便是太过顽皮了,打小不喜欢呆在宫里头,整日在外头疯野。”寒淮扯着她的手,语态亲昵的嗔责着。
重阳有些不适应,却只能硬着头皮做戏,对着北辰逸一福身:“是我的不是,不知王爷光临,失了礼数,请王爷见谅。”
“怎么会?你的妹妹,怎么会与她那样的像?”北辰逸仍是难以置信的喃喃着,却听寒淮低声开口道:“确实是像,我的妹妹,与你们的皇后,确实是像,只是她真的不是她。”
皇后二字,触动了所有人的神经,北辰逸又望了她一眼,最后叹息:“那世子,可曾见着她了?”
寒淮摇了摇头,随即挑眉:“她…出了什么事?”
这样的功力,让重阳都不禁暗暗佩服,好像真真儿是那么回事,她根本就不是重阳,而是他的妹妹。
北辰逸亦是叹气,却并未多说,只是言语重阳失踪了,他在四处找寻。
寒淮与重阳对视一眼,沉思了半晌,似是乍然想起什么一般的,一拍脑袋,高声道:“我想起来了,两个月前她曾给我书信一封,说是在一个天水相接的地方,当时我没有多想,如今想来,会不会是什么线索?”
北辰逸倏然起身,一把抓住寒淮的手,瞪大了眼睛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天水相接,天水相接,无涯岛国,重阳与无涯岛国国君是旧识,若是在无涯岛国亦是有可能!
当下收拾行囊,仓促启程。
他一刻都不能等了,他要去找她。
重阳望着,不禁有些糊涂了,寒淮,这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半个月后,寒淮带来消息,北辰逸带着‘重阳’的骨灰离开了无涯岛国。
此时,重阳方才明白,寒淮与白芨二人这是合伙演了一场戏,便是要北辰逸死心。
“是啊,若是不让他接受你死去的这个事实,万一他一直不放弃,那到时候追根刨底,总有一天会发现你就是重阳的,是以,我便与白芨合谋做了此事,还希望你不要怪我们擅作主张才好。”
“我怎么会怪你们,只是…”后面的话却终是没有说出来,只凝了凝神,低声道:“但愿此事就此了了。”
心中隐隐不安,总觉得不会就此了结,但是还是安慰着自个儿,骨灰已经让他带走了,想必是就此罢休了。
再加上寒淮整日忙的根本没有功夫去管旁的事,她帮不上忙更不想去添乱,是以,虽然心中不安,却也未再提及,只是照常过日子,如此,数月未有动静,心也慢慢放了下来。
时日过的很快,春去秋来年岁疾,半年的时间,她的日子没有什么变化,倒是寒淮那里,传来了好消息。
他的父王身子逐渐康复,康复之后,却是不再沉迷朝政,而是将大权全数交给了寒淮。而他的世子妃,也就是北辰映雪,也在上个月传来了有孕的消息,如此,整个漠北,沉浸在一片欢快的氛围当中。
还有一件事,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与重阳有关。
寒淮与北辰逸说重阳是他的妹妹,在北辰逸走后,为了保险起见,便与漠北王商量之下,认了重阳做女儿,封为郡主。
寒淮曾有个九妹,便是在几年前病逝,如此,重阳便填补了这个位子。
她虽然不时常进宫,但是北辰映雪有孕是大事,如今重阳已是郡主,于情于理都该着去贺喜。
♀第二零二章♀
北辰映雪对于这位九郡主的背景不清楚,只知如今她是寒淮的妹妹,对于映雪,已经没了威胁,而且,寒淮对于重阳的爱惜她是看得见的,是以,再也不敢像从前那样,去找重阳的茬儿,还得以礼相待。
从前的皇妹,变成了如今的皇嫂,她们二人的身份互换,北辰映雪不知内情,重阳却是一清二楚,对于北辰映雪的示好,皇嫂二字却只能在嘴边,怎么都叫不出来。
北辰映雪是豪迈性子,不甚在意,只是拉着重阳说东说西。
三个月的身子,已经慢慢显露,重阳望着,手,不由得抚上她的小腹,曾经这里,也孕育过一个孩子,只是缘分太薄,终是见不了这个尘世。
“世子妃要小心着身子,不要动辄动怒,更不要舞刀弄枪,要按着太医的嘱咐好生安胎。”不自觉的,便叮嘱了起来。
那般的神色,让映雪不由得点头应好,不知为何,总觉得这个九郡主,有些眼熟,却怎么都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两人又说了一会子的话,眼见着时候不早了,重阳便打算收拾着回去,她不愿意在宫里头留宿。
但是刚走了没几步,连宫门都未出去,就见几个小太监匆匆忙忙朝着她跑了过来。
“世子妃安好,郡主安好,世子有请。”他弓着身子上前禀报。
“嗯?”北辰映雪一愣,望了望重阳,又指了指自个儿,“我们?”
说着,望了重阳一眼。
重阳亦是不解,她早间进宫之时便与寒淮见过面了,寒淮言语着这一日都会公务缠身,若是无事她离开之时便不需要禀报,如今却是差人来叫她,并且是与北辰映雪一道,这是为了何事?
心中疑惑却没有多言,只点了头,跟着那公公去了前殿。
却似是极为热闹,里头不仅仅是寒淮一人,远远便听见几个男子的声音爽朗的传了出来。
重阳与北辰映雪对视一眼,方才款步走了进去。
然还未进去,但见走在前头的北辰映雪一个闪身奔向前去,那轻盈的身影,极快的步子,无不昭示着其欣然。
她道:“七皇兄--”
身子却被牢牢扣住,寒淮一把将她拥在怀中,瞧着她急切的模样,嗔怒道:“这么大的人了,还冒冒失失的,也不知小心着些。”
这样说着,却是越过她,朝着重阳使了个眼色。
重阳早就顺着北辰映雪的声音望了过去,不出意外的,望见了坐在那里笑意浓浓的北辰逸。
他的目光透过来,含笑望着北辰映雪,那目光淡淡的,重阳却总觉得似乎有意无意的,偏偏落在了她的身上。
“给王爷请安!”重阳上前,依礼请安,行的,是寒淮特意让人教习的漠北的宫廷礼仪。
北辰逸揽过北辰映雪来,对着重阳微微抬了抬手:“九郡主免礼。”
一众人按着位子坐好,北辰映雪与北辰逸一边,重阳与寒淮一边。
之后便是兄妹叙旧,北辰映雪有了身孕,不仅仅对于漠北对于寒淮来说是好消息,对北辰亦然。
毕竟,北辰映雪与寒淮的这场婚姻,掺杂了不少的政治因素在其中。
据北辰逸所言,北辰夜此次便是派他作为使节前来道喜,北辰映雪乐不可支,一手抚着小腹,一手揽着北辰逸笑的开怀。
“皇兄果真是疼爱臣妹,七皇兄此次回去,可别忘了替着臣妹谢恩。”
她自然是该着高兴的,有了身孕,这世子妃的地位便稳固了,而北辰逸此时来,无疑是让她的地位更加坚不可摧。
北辰逸含笑应下,两人又说了些体己的话,北辰映雪的情绪极为高涨,一直拉着北辰逸说东说西。
“如今妹妹都要做母亲了,七皇兄却连王妃都没有,也不知是自个儿不知道着急,还是皇兄不知道为你赐婚。”
女子幸福了,便想着为旁人着想,重阳与寒淮瞧着,有些无奈,又有些无趣,只垂首摆弄着手指,听着他们兄妹二人聊天说地。
“可不是,本王此次前来便是为了自个儿的终身大事。”北辰逸顺着她的话下去,让重阳的手一顿。
抬眼与寒淮对视了一眼,复又低下头来,仍是摆弄着手指,不说话。
寒淮却是一挑眉,顺着北辰逸的话下去:“哦?王爷是来选亲的?咱们漠北的女子哪里及得过北辰的,王爷连北辰的女子都看不上,又怎么能看得上漠北。”
北辰逸一笑:“是啊,本王是有心而来。”说着,起身,走到寒淮跟前,望着他没有直言,而是言了其他:“不知世子还记不记得上遭在北辰咱们的约定。”
重阳终于有了一丝反应,却仍是不动声色的垂着首,听着他们的谈话。
“哦?什么约定?”寒淮挑眉望他。
对于寒淮此行的目的,寒淮亦是不清楚,而北辰逸有意绕弯子,却是越说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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