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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锁珠帘-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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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中的人儿微微一怔,随即扑面而来的桃花香气。

这样的香气,不用猜也知道是谁,重阳稍稍顿了一顿,只挣扎了一下,想要挣脱他的怀抱,北辰夜却紧了紧双臂。

“想哭便哭,你背对着我,我瞧不见。”他的声音如同天籁般传来,仍是那般的善解人意,仍是给她留足了颜面,甚至语气中还夹杂了丝许的温柔。

这样的语气,大概是太温柔了,让一日之间被人情冷暖与失去至宝的重阳再也忍不住了,原本干涸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北辰夜的冷漠无情,明月的背叛,还有蓄谋已久之后的丧子,这一件件,一桩桩,岂是一个女子所能承受的?

她不是神人,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她想要的,不过是一切安好。可是这样一个小小的愿望,却根本无法实现,她被他们,还有她自个儿的愚蠢,伤害的体无完肤,心力交瘁。

谁能想到,如今在她身旁的,竟然是曾被她当做痞子的北辰逸,那样温暖的胸膛,不再有往日的放浪形骸,有的,只是疼惜。

“若是可以,我多想,能替着你痛。”他的声音低低浅浅传来,呼吸打在她的耳畔,有些痒,痒的,嗓子都发了堵。

曾经北辰夜也在她哭泣的时候守在她的身边,曾经,他也是这样软言细语的哄着,可是到了最后呢,爱,变成了怀疑变成了厌恶,甚至,因此亲手杀死自己的孩子。

这样的爱,究竟是蜜糖还是罂粟?

她终于放声大哭起来,后背靠在他的胸膛,紧紧裹着身上的披风,肝肠寸断,亦不知是为她自个儿还是为了她那逝去的孩子。

从天堂降落到地狱的是何感觉她不知晓,只知晓,此时此刻,好像身子不是自个儿的身子,只是一具行尸走肉,感受不到任何,耳边,只是轻声的叹息,盈盈回转着,最后,飘向不知名的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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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八七章♀……【新年快乐】

不知哭了多久,亦不知何时睡去,只是知晓,这一哭一睡,似是将这十数年的感情做了一个了解。

爱怎样,恨又怎样,来回不过浮华一世,想的太多,便会徒生烦忧,倒不如断情忘情,从此,再也不会这样痛。

重阳站在院子里,怀抱着那虎头肚兜,微微扬起头,月光淡淡照下来,笼罩她身上,无比凄凉。

她的孩子,甚至都没来得及见这个世界一眼,便这样死去了。

终究是缘分太浅了,或者,这样离去,对他来说也是好的结局,总比生出来,被他的父亲怀疑,再被那皇嗣的身份束缚,一辈子像她这样,被困在这牢笼里,挣扎不得。

手,紧紧抓着那肚兜,指尖触摸到那微凉,目光落下,却是红的扎眼。

她缓步走到了院子中央,这样的季节,那花草都是枯萎了,满目都是荒凉,重阳走过去,伸手将那一圈枯叶清理了干净,从中央挖出一个洞来,将那肚兜放了进去。

眼泪,不想再落泪的,却偏偏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怎么都停不下来。

她跪在那里,将新土一点一点填了上去,眼泪模糊了视线,她抬手,却不想沾了满手的泪水。

“孩子,娘亲不能为你做什么,只求你来世,不要再投在帝王家,只入一户普通的人家,平平安安出世,安安康康成长,如此,便足矣。”

那眼泪,湿了衣衫,湿了泥土,亦湿了她的心。

皖苏站在后头,瞧着这一幕,是说不出的心酸,怎生,这时间的情与爱,便是这样伤人,若是不能信任,那最初的最初,又为何要许下承诺。

心不动,则不痛,可是真正做到的,又究竟有几人呢?

她上前,缓缓拍了拍重阳的肩膀,柔声道:“娘娘起风了……”

重阳‘嗯’了一声,方才抬手,拭去脸上未干的泪迹,起身,依依不舍的复又望了一眼,方才点头:“回吧……”

逝者已矣,一切都是命数,她的命数,亦是孩子的命数。

但是她不能不恨,恨那个人,害死她孩子的刽子手!

贝齿紧咬,却是恨的连心都跟着疼,缓步回到了满楼阁,还未进门,迎面便见吴全发快步走了过来,一见了重阳便忙不迭的打了个千儿。

也是因着恨极了那个人的缘故,连带着他身边的人都无故厌恶起来,如今瞧着吴全发那谄媚的嘴脸,越发觉得恶心,连做戏的心情都没了,她看都不看他一眼,只别过头去,冷声道:“什么事?”

吴全发只当她是失了孩子心情不好,动作起来,是越发的谨慎,只垂首,谦恭道:“启禀娘娘,皇上差人送来口谕,说是不日便启程回宫,让您不要过于伤悲,要小心自个儿的身子。”

重阳顿了顿,听了他这话,总算是有了些反应,却是一声冷笑,她仰起头来,望着那碧墨的苍穹,若真真儿可以沉溺其中,那该有多好!

一甩袖子,看都没有再看一眼,转身便走,他回来做什么?是要瞧瞧她有多狼狈,还是来看看他的狠毒计谋究竟有多么成功!

回到宫中,重阳便坐在了窗前,没有丝毫的睡意,只是觉得累,身子累,心更累。

闭目养神间,似是何物在敲打窗子,重阳警觉的抬起脸,却见窗子上晃动着的影子,一只信鸽啄着窗子,咯吱作响。

她迅速朝外扫了一眼,见无异样,方才将绑在鸽子脚上的锦帛拿了下来,又一抬手,将它扔向高处,望着鸽子扑腾着翅膀飞远方才合上窗子。

却是一封锦帛,一字未有,只在边角处用隐线埋了朵兰草图案,这样的暗号是她熟悉的,不在锦帛上写字是未免被旁人得去。

是玉蝴蝶!

重阳眉心一挑。

自打北辰放一事了了,重阳便将翠红楼的所有人都遣散到了旁处,彼时知晓父母被人杀死之后,遂让皖苏与其联系,让她们帮忙寻查,这段日子,重阳一直疲于应对种种琐事,便暂时搁浅下来,如今,玉蝴蝶亲自来了,让她沉寂的心,倏然升腾。

莫不是,那事有了消息?

重阳绮在几案旁,微微眯着眼,一只手把玩着发丝,一只手习惯性的抚着小腹,却是一怔神,随即松了手,神色有些不甚明朗。

屋子里的炉火正旺,暖风丝丝透过来,轻拂在秀发之上。

看来,该是出宫的时候了。

***

夜深人静,月朗星稀,整座皇城笼罩在一片静谧的黑暗当中。

一道影子从后宫一窜而过,步子有些沉重,却并不影响其飘逸的身姿,甚至,平添了几分的柔弱。

在那身影闪过后的不久,却有另一道影子跟了上去,却是不远不近的跟着,似乎并不想让前头发现。

不用说,前头那略显吃力的身影便是重阳,毕竟是刚失了孩子,身子孱弱是不可避免的,再加上这几日的疲累,是以,就算她的步云端功力再高,难免也受了影响,连她自个儿都忍不住自嘲,她重阳一世英名,竟沦落到如斯地步,活该,是活该!

然纵然是身子不适,但是耳朵却是极为灵敏的,身后的那人,步子虽然轻盈,却是带着男子的沉稳之力,是以,虽然他极力的在与她保持着距离不想被发现,她还是敏锐的捕捉到了,但是她并未回头,因着空气中的气息已经毫无保留的暴露了他的身份。

她只佯作不知的行进,往着那荒废已久的翠红楼去飞身而去。

♀第一八八章♀……【新年快乐】

玉蝴蝶已等在那里许久了,听了声音慢慢回转过身来,眼前一闪而过的身影让她吓了一惊,怎么不过是数月未见,公子,便消瘦成了这幅模样,身子盈盈欲倒,就连原先红润的脸庞亦是苍白如纸。

“公子,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如此苍白?”玉蝴蝶不无担忧的问道。

这么远的路,一路奔来亦是累,重阳没有先回话,而是径直坐下了歇息,待气息稍稍平复了些,这才开口道:“我不碍事,玉姨不必忧心。”说着,缓缓弯起嘴角来,直接进入主题:“玉姨此遭亲自前来,可是我父母亲被杀一事有了线索?”

玉蝴蝶虽然忧心着她,却知她是有分寸之人,否则自个儿也不会这样拼命去为她卖命,亦是知晓父母亲对于重阳的意义,是以并不在个人情绪上多做停留,在听了重阳的问话后,立马上前,禀报道:“是,但在此之前,我有另一桩事需要跟公子报备。”

重阳眉心一挑,示意她接着说下去。

玉蝴蝶这才继续,略微凑过身子来,说道:“公子,北辰放没有死!”

此言一出,重阳整个人便顿住了。

北辰放没有死?怎么会?

“你的意思是,他与我父母被杀一事有关?”重阳见她的神色,立马有了觉悟。

玉蝴蝶点了点头:“起初我也不信,明明该着是死了的人,怎么会出来兴风作浪?我与蔷薇等人在收到皖苏姑娘的吩咐后便速速去了娘娘的家乡打探,但是敌人似乎极为细密,根本没有留下一点线索,可是后来有一日突然发现那边周围经常出没一些可疑的人物,而到了夜间,便会进去搜查,是以,我们才顺藤摸瓜找出了他们的藏匿地点,与此同时,发现了北辰放没有死的事实。”

重阳静静听着,却只觉心惊肉跳,北辰放一伙人在寻找的,怕是她的妹妹托娅吧。

原来彼时她要离宫,北辰夜随口说出的那句话,却根本就不是口不择言,而是在紧急时刻才脱口而出的事实,北辰放没有死,不但没死,还查出了重阳的底细,甚至,去杀害了她的生身父母亲。

可是为什么?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若是要恨,恨她无可厚非,可是若真要报仇,不应该先找她吗?最起码不应该先去杀害她的父母。

这其中究竟有没有什么更大的阴谋?

她便是怀着心事与玉蝴蝶告了别,还不忘要了北辰放藏匿的地点,一路上,拳头都是紧紧蜷着的。

北辰皇室一家子,真真儿是一个都不让她安生了,北辰夜害死她的孩子,北辰放害死她的父母亲,还有身后那个,一直阴魂不散的北辰逸。

她一下子停了下来,转身,用尽全力一下子到了他的跟前。

北辰逸哪里料到她会突然回头,躲闪不及便打了个照面,在重阳的目光下,极为尴尬的笑了两声,却是干巴巴的笑。

“今儿个的月色真美呀!”他耸着肩装作漫不经心的心口而言,抬首,佯作观望,却不想,原先明朗的月色不知何时被雾气笼罩了去,除了那淡淡的光晕,根本瞧不出其光彩。

重阳望了他一眼,见他笑的尴尬,也不多说,只开口问:“北辰放没有死?”

她倒是想瞧瞧,瞒着她的人,到底有没有他。

北辰逸一怔,望着重阳晦暗不明的神色,明知道不该点头,可是骗她他做不到。

“是!”他吐了吐气。

“果然……”重阳微微眯起眼来,有些危险的瞧着他,“为何?为何没有死?”

“因为… ”不想瞒她,也知晓瞒不住,于是在她的注视下,只能硬着头皮回话:“他毕竟是我的兄长,虽然我与二哥交好,但是却不想着骨肉相残。当初赠扇子给他,那扇子上便被我涂上了慢性的药,是以,他才会那般轻易被二哥捉住,但是我却也是内疚的,才向二哥求了情,只废去了他的武功,将秘密他送出了宫。”

他如实说着,重阳的神色却是越来越暗,最后,阴冷作一片。

“你可知道,你的一念之差,便会害死多少无辜之人。”果然,她与北辰皇室便是前世有仇,仅有的这一个她认作是好人的北辰逸,却是无形之中害死她父母的帮凶。

何其悲凉!

北辰逸根本不知晓重阳的真实身份,也从未怀疑过,更未去调查过,是以,听重阳这样讲来,却是有些摸不着头脑,只是蹙眉望着她,满脸不解。

重阳却没有再说,此时只有一个报仇的念头浮在心头,她要回宫,立马回去盘算一切,然后,报仇!

北辰逸却一把拉住了她,有些急切的问道:“你究竟怎么了?那话,是什么意思?”

不知为何,他总有种离她越来越远的感觉,这样的感觉让他很不安。

重阳却挣脱了他的手,望向他,目光澄明:“王爷一向光明磊落,日后,不要再做跟踪我的下等事。”

说着,转身,毫不留恋的离去,留下北辰逸站在原地,越发不解。

***

重阳离宫是三日之后,这三日,许是因着要报仇,一下子有了动力,每日里好好歇息好好调养,气色果然好了许多。

但是小产却留下了病根,小腹总会隐隐作痛,但是比之报仇,比之丧子之痛,这点小小的痛楚根本算不得什么。

她本是想带着皖苏一起走的,一来路上有个照应,二来是怕她的离宫,会让过几日回来的北辰夜迁怒与皖苏,一起走,是最好的选择。

♀第一八九章♀

但是皖苏却在听了她讲述玉蝴蝶带来的消息后执意不肯走,因着北辰放没有死,那万一得了消息而派人来杀托娅那该怎么办?

更何况,宫中此时还住着个武功高强的懿怜儿,她不得不替着重阳多考虑一番。

她知晓重阳心中早有了这份忧心,但是她不舍得皖苏留下来,然体贴入微如皖苏,便是铁了心要留下来替着重阳保护托娅。

她待重阳这样的忠心,甚至替她打算了一切,那重阳能做的,便是尽快去除掉北辰放。

两人约好了,重阳将北辰放除掉之后便给皖苏带信儿,让她将懿怜儿也处置了,然后两人便去草原会合。

临行前夜,皖苏为重阳整理了包袱,然后头一次与她并肩而坐,分别前的难过,让重阳絮絮叨叨的嘱咐着要皖苏好生保重,而皖苏亦是给她带了一些应急的药物,然后一样一样给她解说着,最后,皖苏握着重阳的手,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娘娘的身子弱,我本该陪着你去的,但是好在有玉姨她们,总算不至于太担心,我只是不放心,怕娘娘到时候感情用事。所以今儿个娘娘一定要答应我,见着北辰放千万不可轻举妄动,要报仇,一定要寻得最好的时机。”

到了这个时候仍是为着重阳着想,重阳泪眼迷蒙着点头,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这些年了,皖苏一直在身旁,如今这样分别了,不知,究竟何年何月才能再见!

却只是点头:“你我,便在草原相见!”

风起云涌,微凉了深秋!

***

这一遭的离宫,与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

以往无论去到那儿,无论去多久,心中都是有着一个要归去的念头,可是这一遭,却是下了决心,再也不会回来了,绝对不会。

宫外的自由气息,处处流动,让她心中微动,出来了,终于出来了。

能将她困在皇宫中的理由千千万万,如今,却都不复存在了,除了感情,没有什么能困住她的。

她走的毫不留恋,只与玉蝴蝶二人飞快赶往北辰放藏身的地点。

是在西蒙与北辰的交界之处,两人一路马不停蹄的赶路,一心想着早日到达,这样日夜兼程了几日,总算是平安到达。

重阳是异常的累,但是却在见着家乡之后,精神异常,回来了,终于回来了,阔别已久的西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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