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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锁珠帘-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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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一缓,这才意识到自个儿的失态,松了手,信手拍了拍袍上的尘土,佯作漫不经心的又问:“那皇后呢?为何会动起手来?”

他故意这样说着,装作漫不经心来掩饰心底的情绪,那侍卫不敢抬头,只差将脸贴在地上了。

“回皇上的话,皇后娘娘无恙,具体情形奴才也不知道,只是听说端嫔打了皇贵妃,皇后娘娘气不过,便动了手。”

那情形他是没见着的,也实在想象不出来,一向以端庄示人的皇后,竟然会将端嫔娘娘打成那副德性,面颊肿的老高,就连红唇,亦是红肿不堪。

那样子,又可怜,又滑稽。

北辰夜抬了抬手,面上装作无事,其实心底早已乐开了花。

此时,他才真真儿相信,重阳,真的是花满楼……有仇必报的花满楼,而不是一味装贤淑的皇后。

心情,一下子由乌云密布变成了清明的晴天,仰头瞧着,那天空似乎都格外的蓝了。他抬眼望了北辰逸一眼,漫不经心的沉声道:“这天儿似乎要下雨了,咱们,便收拾了回宫吧。”

♀第一五六章♀

北辰逸斜睨了他一眼,心想着想要回去想要见她安然与否便大方的说出来,将一切推给天气,这算什么?难道真命天子,连下不下雨,也能说了算?更何况,这里下雨了,那便去躲雨便好,这里也不是没有歇息的宫苑,干嘛非去回宫!

不过这话只在心里头嘀咕,却并未说出口来,一则,他实在不想打击北辰夜,二则,他其实也很想知道宫中的情形到底如何了。

一行人一路飞奔回去,然北辰夜却并未先去瞧重阳,而是去了端嫔的端晴宫,并且派人将重阳以及后宫所有排的上号的妃嫔都叫了过来,阵势十分浩大。

重阳扫了一眼,不知北辰夜这是在打的什么主意,只是习惯性的带了警觉,朝着上头福了一福:“皇上万福。”

几日未见,她未有改变,他亦似乎没有变,只是两人这样一照面,似乎有些尴尬的气氛流窜。

一边的端嫔肿着的脸上戴了个面纱,除了眼睛,再也看不到旁的,她偎依在北辰夜的身旁,见他的目光凝在重阳身上,忙扯了扯他的衣袖。

“皇上要为臣妾做主呀!”

又是这一句,重阳冷冷看了她一眼,自顾自的起了身,她倒是想看看,北辰夜要如何为端嫔做主。

北辰夜自始至终追随着她的动作,见她起身,也不呵斥,而是往座榻上头一靠,目光,在一众人身上扫了一圈儿,最后,落到了端嫔的脸上,面纱遮挡下,仍是瞧得出原先千娇百媚的容颜肿成了一团。

心下一笑,面上却仍是冷冷的,重阳呀重阳,你究竟用了多大的力气,将端嫔的脸,打成了这幅惨状。

手臂,却从端嫔的柔胰中抽了回来,拿过吴全发递来的帕子,漫不经心的擦着。

“端嫔……”他缓缓开口,气定神闲:“进宫之前没有学规矩么?一众后妃都在场,你这哭哭啼啼的做什么?”说着,望向重阳,淡淡道:“进宫之后,皇后也没有教导你么?”

看着重阳,话却是对端嫔说的,端嫔闻言,再瞧着北辰夜拿着帕子擦手,知晓他定然是有些不悦,忙止了啼哭,后退了两步,端正的跪好。

“臣妾失仪,请皇上恕罪。只是,臣妾心中实在气不过,皇后娘娘竟然这般羞辱臣妾,甚至还动用死刑打人,这才。。。”说的是声泪俱下,气的一直默不作声的托娅上前一步。

“你胡说,明明是你先打我,皇后姐姐气不过才打你的,你怎么反过来诬陷好人。”柔柔弱弱的声音,没有多少的杀伤力,被端嫔瞪了一眼,忙又退了回去。

重阳冷眼瞧着,将托娅护在身后,柔声道:“你不必解释,咱们且听听端嫔说。”

端嫔得意的扬了扬头,继而道:“臣妾打人确实不对,可是因着那丫头私自从宗人府出来,违抗了圣名,臣妾这才教训了一下。”

“哦?丫头?谁?”北辰夜明知故问,微微垂着头,摆弄着手指,看不清什么神色。

端嫔不知他心中所想,稍稍有所收敛,低声道:“臣妾失言了,是皇贵妃,皇贵妃私自除了宗人府。”

托娅闻言,‘噗通’跪了下去,一张小脸儿,霎时惨白:“臣妾,臣妾只是想见皇上。”

瞧她那没出息的样子,重阳有些恨铁不成钢,伸手将她拉了起来,对北辰夜道:“是臣妾让她出去的,皇上要罚便罚臣妾好了。”

“是你?”北辰夜挑了挑眉,眼眸,在听了她的声音,才稍稍抬了起来,“这么说,皇后也想见朕咯?”

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重阳抬眼望了他一眼,复又低下:“臣妾不敢。”

“那朕让你敢呢?”北辰夜倏然起身,一个大步上前,居高临下的凝着她,一眨不眨。

重阳的头垂的更低了,不知他这句话意味着什么,跟前是淡淡的龙诞香,蔓延着,让人有些心神微凝。

气氛有些凝固住,北辰夜见她目光躲闪,多少有些兴致索然,余光里瞥见那一个个的都仰着头瞧着他们二人,似是探究。

他回头,信步走了开来,在众人身前走了一圈儿,缓缓开口:“你们觉得此事应该如何处置?皇后与端嫔谁对谁错,又该如何判别?”

众人面面相觑,都不敢开口,北辰夜便一圈儿一圈儿的走,走到宁妃跟前时,宁妃突然起身,对着北辰夜微微一福:“启禀皇上,臣妾有话要说。”

北辰夜抬眼望了望她,微微点了点头:“说。”

只这一句,便又坐了下来。

宁妃道:“适才臣妾听说端嫔在宗人府时曾说皇上要废后,臣妾斗胆问皇上一句,不知此事是真是假。”

闻言,北辰夜的目光一冷,望了端嫔一眼,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这废与不废有何区别?”

宁妃一垂首:“若是当真要废后废贵妃,那此事端嫔便不必受苛责,可当做一般的主子处罚奴婢来断。”说着,抬眼望了北辰夜一眼,见他眉头一皱,这才再度开口:“但若废后一事只是有心人编造出的谗言,为的是挑拨皇上与皇后的关系,那可就不一样了。皇后管教后宫,便是打死了,只要理由得当,便不为过。”

一番话,将决定权交到了北辰夜的手中,其实明眼人都看得清楚,皇上此遭可是站在了重阳这一边,更何况宁妃曾受过重阳的帮助,这一遭,她便是要报恩的。

屋子里静极了,连呼吸都清晰可见,北辰夜闭目侧身靠在那里,不睁眼,亦不开口,没人知晓他心中如何盘算。

♀第一五七章♀

端嫔早已吓的没了魂儿,跪着向前两步,扯住北辰夜的衣衫,颤声道:“皇上,臣妾知错了,您就原谅臣妾吧。”

北辰夜后退一步,看都不愿再看一眼,摆了摆手,早有侍卫上来,粗鲁的拖走,很远了,还听见他求饶的声音。

一众嫔妃也有不忍心的想要出来劝阻,可是瞧见北辰夜那黑的有些晦暗的神色,最终还是忍了下来,而重阳自始至终都是冷眼看着,就是托娅要上前去求情都被她拉了回来。

“你若是求情我便不理你了。”她小声在托娅耳边‘威胁’。

对于敌人,她的心可是坚硬如石,既然北辰夜都开口了,她才不会再去‘好心’到让端嫔再翻身,谁叫她,敢打托娅!于是就那么冷眼旁观,直到端嫔的哭喊求饶声消失在耳边。

只是眼下的情形,她多少有些看不明白北辰夜了,他这是在帮她么?那是不是也意味着,他已经慢慢接受她就是花满楼的事实?

她扭头望了北辰夜一眼,恰好他的目光也瞧了过来,四目一对视,她的目光澄明,让他忙不迭的转了头,佯作漫不经心的起身,离开,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留下身后,一众女子躬身相送。

北辰夜一进祥荣宫的门,便一眼瞧见北辰逸那大红的衣衫,一派气定神闲的靠在龙榻上吃着点心,再想起重阳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一下子火气便冒了上来。他上前,一把将放在北辰逸跟前的几盘点心推到了地上,连带着榻上的北辰逸。

北辰逸裹着锦被,冷不丁被拉了下来,吓了一跳,再看北辰夜那黑的发青的面色,心中不由纳闷,去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回来就成这德行了?

作为帝王的北辰夜,在外人跟前情绪不显分毫,但是在北辰逸跟前却只是个普通人,是以,这样发火的情形他并不害怕,甚至,还觉得极为有趣。

能让北辰夜这么生气,不知重阳,又做了什么。想着,便一笑,走到北辰夜跟前,一脚将散落一地的盘子踢到一边,开出条路来。

“不是已经处置端嫔了么,怎么还这么生气。”

端嫔那讨饶的声音可真谓是响彻天际,果然啊,女人爆发起来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北辰夜闷哼了一声,对他的话不置可否,只是一个侧身坐到了榻上,顺带着,将半落在地上的锦被也一块扔到了一边。

“你怎么还在这,这祥荣宫眼看着就成了你的寝殿了,要不要,我将它让给你?”北辰夜瞪了他一眼,冷言冷语。

北辰逸耸了耸肩:“你要是非要让我也是没意见,只是你要不要考虑将这皇位还有整个皇宫都送我?”

一句话让北辰夜的火气窜得更高了,弯腰一把抓起一个盘子来,顺势就扔了过去:“我将后宫的那些女人都给你你要不要?”

“不要!”北辰逸撇嘴:“整日只知道争风吃醋,我可不要,我还想多活几年,不过若是你将重阳给我,我倒是不介意。那江山皇宫我都不要了,你看怎么样?”

“去死!”北辰夜说的咬牙切齿,还不忘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警告你,你别打她的主意,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我就说嘛,你装无事装了这么些日子,如今终于现出原形了吧?”北辰逸咯咯的笑了起来,完全不理会北辰夜那要杀死人的目光。

“既然你已经出马了,为什么回来还这么生气?”北辰逸蹙着眉,怎么都想不明白,“你们,还没有和好?”

北辰夜望了他一眼,神色有些不自然:“和什么好,我为什么要和她和好?”

“哦?”北辰逸又是一笑:“你把那一大堆女人都叫去,不就是为了给她立威么,告诉那些人,谁都不要打皇后的主意,既然这样,你还在别扭什么?”

别扭什么?别扭她瞒着他这么久,别扭她竟然是她。只是这个理由,说不清楚,甚至,连他自个儿都不清楚,到底是不是还在介意,介意重阳便是花满楼这个事实。

甚至,他都怀疑,哪怕他不介意,那她呢?这么久以来的隐瞒身份,究竟是为了什么?若说是为了一个萍水相逢的托娅,他不信,毕竟,他认识的她,并没有那般的同情心,就想对待端嫔,她不是那般的冷血么?

那么,是不是在她的心中,其实对他们的感情,并没有那么看重?

一想到她对他时那淡若飘渺的神色,他便如是觉得,觉得她不在乎,然后,心底就会升腾起愤怒,以及,伤感。对于那份感情,他自认投入的太多。。。

“不是别扭,是本来不在乎。”死鸭嘴嘴硬便是这样的。

北辰逸望着他,打趣道:“既然二哥不在乎,那旁人在乎她想必你也不会介意?”

“当然。。。”北辰夜想都没想就点头,誓将强硬进行到底。

“那好,既然这样,我这个做弟弟的就不客气了。”北辰逸越过他,在他的耳边吐气若兰。

“你敢!”北辰夜倏然起身,衣袍甩出弧度,带着风,目光紧紧凝着他。

“你猜我敢不敢?”北辰逸一挑眉笑的邪佞至极,在北辰夜错愕之际,大步迈了出去,若是他不在乎她,她也不在意他,那北辰逸,定然毫不犹豫的朝着她走过去,可是,旁人的心,他究竟能看清几分呢?

日光倩影,拉得老长,在地面上斑驳闪动,脸上的笑意,凝固在了这一刻,最后,化为苦涩。

♀第一五八章♀

在经历了这一遭之后,再回到栖凤宫,重阳的心境并没有过多的起伏,倒是栖凤宫的那几个丫头,见了重阳又哭又笑的,尤其是明月,一会儿弄个压惊茶一会儿再来个过火盆,言曰去霉运。

如此折腾到大半夜,重阳已是累到了不行,这才吩咐着几人都下去,只留下皖苏一人伺候,左右不过是聊了会儿天,了解一下这一日宫中的事,又絮絮叨叨了一会儿,便让她也下去了。

但重阳却并没有歇下,而是靠在床上看起书来,精力却余了一半儿注意着外头的动静。

没错,她在等人,与皖苏聊过之后她便决计要等一个人。

夜风起,将桌上的烛火吹得摇摆不定,重阳眉心一挑,将目光从书上移开,果然,一道身影一闪,便出现在了跟前。

重阳将书一合,一个侧身下了床榻,又点了一盏灯,转身,笑盈盈的言语道:“王爷终于来了。”

身影缓缓转过身来,嫮目宜笑,娥眉曼只,只是惊为天人的美,望着重阳,他淡笑:“你在等。。。我?”言语着,便一步一步走了上前。

重阳一笑,只转身变戏法般的拿出一套酒具来,摆在桌上,又亲自斟上两杯,一杯递给了他,一杯,则是握在了手中:“大恩不言谢,王爷的救命之恩,本宫铭记在心,日后若是有用得着本宫的地方,王爷尽管开口。”

“哦?”北辰逸端起酒杯来,却并未印下,而是挑眉看了重阳一眼:“谢我什么?”

重阳一笑,直直回望:“皖苏已经告诉本宫了,王爷又何必再装作糊涂。”

说的北辰逸一怔,随即笑道:“皖苏那厮,原以为是守口如瓶之人,想不到连个秘密都守不住。”

“王爷此言差矣,皖苏是本宫的人,自然忠心耿耿守口如瓶这样的词也只是对本宫,更何况,有恩必报是江湖儿女的本性,她知晓,是以,告诉本宫没有错。”

重阳说的郑重其事,却是真真儿是发自内心的感激,如若不是北辰逸捡到那枚簪子,此时此刻,她恐是还得呆在那个入目荒凉的宗人府。

北辰逸见她这般,也不再矫情,端起酒杯来口中念叨:“你伶牙俐齿,我便是说不过你,一切便都在这酒中了。”言毕,一仰头一饮而尽。

重阳亦饮下,酒杯尚未放下,却想起一事来,于是便问:“不过,既然王爷早就知晓本宫便是花满楼,为何没有告诉皇上?”

言语间,满是不解。

北辰逸望了她一眼,含笑不答,只是伸手将酒壶拿到跟前,轻嗅一下,唇角,扬起一丝笑来:“何以解忧?唯有杜康……”一如既往的不羁,但是眉宇间却难得的染上一层苦楚,见重阳仍是疑惑的望着,方才将酒壶放下。

“因为,我不想,若不是你遭难,这个秘密,我倒是想守一辈子。”声音缓了一缓,他转向窗外,似乎是下了小雨,淅淅沥沥的听不清楚,他的声音也是低了一低:“其实,可以愿意对你忠心,愿意为你守口如瓶的,也许,不仅仅是皖苏一人。”

声音太低了,听得不甚清楚,重阳于是又问了一遍,北辰逸却只是一笑,脸颊在酒劲的压力之下,一片绯红,他笑,笑的颠倒众生。

“我说,你的生辰快到了,幸好出来了,否则还得在宗人府里过。”

重阳自然知晓他说的并不是这个,但是却没有再问,而是伸手将酒壶抢了过来,完完整整将盖子盖上,抬眼凝了他一眼:“多饮伤身,本宫可不想到了最后你醉的不省人事。”

北辰逸倒是难得的顺了她的意,没有再喝酒,而是起身,绕着偌大的殿堂走了一圈儿,最后在窗户口站住,背对着重阳,望了眼外头:“好像,下雨了。”他说。

重阳跟着他起身,在他身旁站住,顺着目光瞧了出去,果然,淅淅沥沥的小雨滴滴着,不大,却扰人心思。

她没有开口,他亦没有说话,只是凝着,静静凝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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