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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锁珠帘-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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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淮目光一滞,这话,似是话里有话,俯首在那里,不作答。

“这好办,若是皇兄想看,便办一场比武大会来较量一番便可。”倒是北辰逸与北辰映雪,拍手称好。

“世子觉得本王这个主意好不好?”寒淮一直默不作声,北辰逸的目光便扫了过去,最后,淡淡的掠过重阳微垂的头,又缓缓收了回来。

寒淮抬眼望了他一眼,再度敛眉:“好与不好都让王爷说了,寒淮哪有不应承的道理。”

此事就此敲定,北辰夜吩咐着众人下去准备,未时一刻,在南苑的比武涉猎场地。

重阳在帷帐后头,远远望着局面,不由蹙了蹙眉。北辰夜果然多疑,尽管漠北对北辰有恩,也因此让他瞧出了漠北的实力。

作为一个君王,有这分警觉是好事,只是可怜了寒淮,在北辰逸与北辰映雪的双重压迫下,如今还得想尽办法让北辰夜满意。

【1】《诗经&;#8226;豳风&;#8226;伐柯》中谓:“伐柯伐柯,匪斧不克。取妻如何?匪媒不得。”所以后世又称媒人为“伐柯人”,称提亲为“伐柯”,称作媒为“执柯”。

♀第一四八章♀

毕竟这样的场面,若是赢了北辰,那北辰夜定然怀恨在心,可是若是输的太明显,面上也不会好看。

几轮下来,北辰一派大捷,一众皇宫贵族指指点点乐不可支。

重阳越看越觉得无聊,那些人无聊,北辰夜也无聊,明知道寒淮的人定然不会用尽全力去打,他还是宁愿看戏,也要挫漠北的锐气。

无聊之极。

倒是北辰映雪,翠绿的衣衫穿梭在人群中,抻着脖子瞧,生怕错过一个细节,这丫头,倒是活络的很。

重阳却是兴致索然,坐在那里有些无聊,好在有帷帐遮掩,就算她脸上的神色再不耐烦也没人瞧见。

远远瞧着北辰逸越来越近的身影,重阳的眉头蹙在了一起:“王爷又有什么指教?”

“皇嫂生气了?”他站在帷帐外头望着她,低声问道。

“本王便是让他知难而退,让他不要打你的主意。”

“王爷在胡说什么,我与寒淮世子光明磊落,容不得旁人玷污。更何况,退一万步说,就算真有什么,也是皇上的事,与王爷何干。”重阳冷声道。

“皇嫂是希望二皇兄意吧,可是可惜了,他不介意,美人在怀,他可没工夫去管你。”有些无奈的语气,淡淡的传来,对着那帷帐,他一伸手指,在重阳脸上轻轻一点:“所以,还是本王来在意皇嫂吧,至于皇兄,皇嫂放在心里便好,我不会介意的。但是,只能有他一个人,旁的人,谁都不行,寒淮也不行。”

略带霸道的语气,让重阳稍稍退了退身子,侧目望他,隔着帐子,看不清楚神色,只是那眉眼间竟不似平素的玩笑,就连那朵桃花都染上一层哀伤的气息。

“那映雪公主呢?你便不怕伤着她么?你可曾想过,若是他们二人两情相悦还好,若只是单相思那又该如何?王爷,你便是这般为人兄长么?”

北辰逸怔了一怔,隔着帘子,不能将她的神色尽收眼底,只是那般的无奈语气,让他听出了其中的意味,他仰头,难得的没有玩笑,只有郑重其事。

“为了什么你该是知晓的,不要装作糊涂。”那朵桃花蹙成了一团,含苞待放,说不出的惹人怜惜。

“王爷这又何苦?”重阳喟叹。

“我乐意。“他说完这一句,头也不回的离去。

但是他乐意什么,他的任性妄为,只会害了不相干的人,像是寒淮,像是北辰映雪,或者还有旁人。

重阳在心中长叹一声,果然,北辰家的男人都是自负到了极致的,原以为北辰逸会不同一些,毕竟他的性子表面看来与北辰夜北辰放不甚相同,但是果真,骨子里是一样的。

***

当北辰映雪哭着跑到栖凤宫时,重阳便知要出事。

可是她哭的梨花带雨,好半天也说不清楚,只‘寒淮’二字在嘴边徘徊着,再也说不出旁的来,还是赶来的北辰逸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却原来是北辰夜与漠北王商量两国联姻之事,想着将映雪公主赐婚给寒淮,谁知寒淮再度拒绝。

他会拒绝也是意料中的事,北辰夜虽然有些不悦,但是也不好再勉强,本来想就此作罢,谁知寒淮拒婚的消息在宫中一传十十传百的传开了,最后传到了映雪公主的耳中。

她的眼里容不得沙子,更何况被拒婚这么大的事,更是让她颜面扫地,一气之下冲到了寒淮的住所,对着他又是大骂了一顿。骂够了,气却还没消,但是却不知再该如何面对寒淮,这才来到重阳这里,想着重阳与寒淮有些交情,让她出面总是好的。

解释了这么大半天,重阳还是不晓得映雪为何会来找她,更不知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只能一边给她擦着眼泪一边低声劝慰着,眼眸,却不住恨恨的望着北辰逸。

还不是他出的馊主意,如今好了,害的人家好好一个姑娘哭成这样,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好半天北辰映雪才止住了眼泪,仍是抽抽嗒嗒的,拿着帕子在脸上胡乱一擦,这才对重阳道:“其实我来事想请皇嫂帮个忙。”

重阳有些不解,只听她又道:“我就是想知道,他寒淮为何看不上我,我究竟哪里配不上他了。皇嫂与他有几分交情,请你帮我去问一问,我倒是想看看他能给出什么理由来。”

这可难住了重阳。

不喜欢便是不喜欢,没有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说一万遍还是不喜欢。

这是寒淮的原话,他说这话的时候一脸的严肃,眉宇间微微褶皱着,看得出来,他也是纠结万分。

只是这爱与不爱,只有自个儿说的清楚,旁人再着急,也帮不上忙。

重阳对他可以算得上是理解,可是这种理解却不能如实说给北辰映雪听,只好委婉的找这借口。

“他不是不喜欢你,只是现在还不想成婚,想多过几年的逍遥日子。”

这个理由虽然牵强,但是也是她能想出的最最不伤人的借口了。

北辰映雪的眼睛通红,听了这话稍稍抬了抬眼眸,随即又暗淡下来:“我知道,他这么说一定是想宽慰我,他定然与旁人异样,是嫌弃我性子大,难以应付。”

说着,眉心,又皱在了一起,眼眶不由一红。

重阳与北辰逸对视一眼,暗自叹了口气,看来,映雪公主此遭是真的动了情。

情啊,便是这一字,就伤了多少人的心。

她轻轻拍了拍映雪的肩头,坚定道:“不是,绝对不是公主想的那样。世子还和本宫说了,说公主是个好姑娘,虽然脾气大了些,但是无碍大雅。”

“真的么?”

“自然,本宫何时骗过公主。”

若是可以让她心里好过些,重阳不介意说出这样善意的谎言,能将伤害降低到最小的程度,便是好的。北辰映雪闻言,抬起头来,虽然眼角仍是挂着泪珠,但是嘴边,却染了一层朦胧的笑意。

“那。。。他走的时候,我想去送送他,不知道,可不可以。”

这样的楚楚可怜,完全不似她平素里的嚣张跋扈,完全是个小女子的模样,让人心疼。也许,北辰映雪不过是个被宠坏了的孩子。在经历了爱恨之后,慢慢的成长,最后,长成为一个端庄的女子。

人不都是在困顿中成长的么,要知道,坚强的内心远远比坚强的外表来的重要。

♀第一四九章♀

此事,到了最后便是以暂且搁置而结束,漠北王言语会与寒淮好生回去考虑,重阳不知他这是在应付还是真的会考虑,他们走的时候,她虽然去送了,却没有再提此事。

后来北辰映雪再来栖凤宫已然恢复了笑容满满,好像是与寒淮口头达成了什么君子约定,再问,却是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样。

不过也从那一日,映雪公主虽然还是平日里的嚣张,但是却不再如同往日那般的心狠手辣,最起码不会再用那些狠毒的招数去对付那些宫女太监,并且以此为乐。

漠北觐见北辰一事也到此为止了。

宫中的日子还是一样的无聊,不知不觉中,春天的脚步越来越近。

有时候,重阳也会抬头看看天,仍是蓝的透亮,与往日里无甚区别,将万物都笼罩在下头,却平添了一丝的寂寥。

她越来越厌倦这样的日子了,厌倦去将心里头的那个人与这皇城中的主人联想在一起。

北辰夜是皇帝,多疑的帝王,会去怀疑帮过自个儿的漠北,也会为了拉拢而牺牲自个儿的妹妹去联姻。

但是他待托娅却是真真儿的好,托娅卧榻数日,虽然不与他见面,但是北辰夜仍会日日都会去她那里坐上一会儿,隔着帘子与她聊天,如同平常夫妻一般的。

当然了,这一些,重阳并未亲眼所见,她也并不愿意去瞧,只是零星的从明月那里听来,听的时候,心仍然会颤,但是随即便是释然。

很多时候,她都会想,也许,到了最后,北辰夜会真的爱上托娅,爱上那样的性子,爱上那个人,然后将曾经的花满楼全数忘掉。

这样想着,心下不知是何滋味,好像被无边的寂寞编织成的一张巨大的网牢牢笼罩着,怎么都逃不出来,而托娅痊愈的消息,便是此时传来了。

听说之前内务府准备了她的绿头签,北辰夜知晓后大怒,言曰与妻子同房,何来翻牌一说。这事又是将托娅推到了风口浪尖,明月再说起来,更是为重阳愤愤不平:“这皇上是糊涂了么,他只有一个发妻便是咱们皇后,那皇贵妃算什么。”

这话恰好被来探望重阳的托娅听了去,站在门口,脸色尴尬。

重阳瞥了明月一眼,朝着她使了个眼色,明月自知失言,朝着重阳吐了吐舌头,也不给托娅请安,便跑了出去。

“明月是小孩子脾性,说话没分寸,你别往心里去。”

瞧着托娅有些尴尬的神色,重阳柔声解释着。

托娅点了点头,干笑了两声,却有些坐立不安,便拿了旁的话来说。

“适才我来的时候经过了一个宫门,瞧着那园子里的榴花都探出头来了,想着这春天都到了,真快呀。”她笑的天真烂漫,进宫的这些时日,并未将她的心性磨灭掉,大抵是北辰夜对她的保护太好了。

重阳将点心推到她跟前,未曾多探究,只漫不经心的应着:“是呀,春天到了呢,一年又过去了。”

便只这一句就又没了话说,明知道不该去苛责她过多,但是一想到眼前的女子,将他的爱分的一干二净,饶是自个儿的妹妹,心里头的堵,仍是让她笑不出来。

她真后悔,后悔当初,怎么就没有一走了之呢!若是走了,一了百了,说不定,也不会有这么多的无奈。

草原呵……她的梦。。。

如此,二人便坐在那里,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重阳极力的表现的淡然一些,对托娅比往日里更加热情,这一举动却让托娅更加窘迫,待屋子里只余下她们二人,她便坐在了重阳跟前。

“姐姐,臣妾病了这几日,姐姐过的可好?臣妾听说九公主与寒淮世子的事了,真可惜,没能亲眼见得。”她小心的开口,眼睛,一住不住的眨着,神色有些紧张的望着重阳。

“是呀,我才见识了九公主的厉害呢,幸好你没瞧着,否则,怕是要被吓到了。”重阳探手在她头上敲了一下,掩着帕子笑了起来。

托娅‘噗嗤’笑了出来,望了重阳一眼,嗔道:“哪有姐姐说的那般柔弱,其实照我瞧着,他们二人也是登对,可惜了。”

重阳微微一笑,拿起一块核桃酥来放入口中,太甜了,有些发腻,她信手又放了回去。

“感情这事谁能说得准呢,不中意便是不中意,旁人说了都不算。”语气淡淡的,有些听不出的情愫。

似是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重阳淡淡将目光投向旁处,唇角挂着浅淡的笑,托娅见状,也不再多说,只拿着那点心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平白是打发时间。

几个时辰便在沉默当中过去,直到吴全发来请托娅回宫,说是皇上今儿个要歇在满楼阁,重阳这才意识到,天已经快黑了。

她望了托娅一眼。

已经封妃,侍候圣驾便是迟早的事,只是心里还是会有些发堵。恰好托娅也瞧了过来,四目相对之下,一个微微蹙眉,一个面带羞涩,截然不同的神色,亦是截然不同的心境。

若是可以,重阳也想以从前的心态来对待,北辰夜无论歇在哪一宫,她都能淡然处之,因着,她不爱,是以,便不会在意,而如今,只是那一般的心境,竟教人这么多的烦恼事。

她轻轻叹了口气,几不可闻,却让已经走到门口的托娅停住了步子。她回头望她,轻声道:“姐姐,你可会怪臣妾没有听你的话离宫?”

那般的柔弱,别说是男子,就是女子,都不会忍心去苛责。重阳摇了摇头,对着她扯出一丝笑来:“傻丫头,只要你开心,怎样都好。”

帘子卷动,那双鸳鸯随风而舞,刺人眼目。。。

♀第一五零章♀

从吴全发踏入栖凤宫那一刻便注定了这一夜,不会那般的平静。

夜色晦暗,着了一盏小灯闪烁,重阳坐在窗前,目光凝着帘子上头的花案,却是两只鸳鸯戏水,湘色的帘子,微微摆动。

“那是内务府新供的,奴婢瞧着画案别致便换了下来,娘娘要是觉得不好,那奴婢便差人换掉。”皖苏端了盆子进来,见重阳正对着那鸳鸯帘子出神,忙开了口。

重阳微微摇了摇头:“鸳鸯鸳鸯,雌雄未尝相离,人得其一,则一思而死,故曰匹鸟。只是这但求一心人,白首不相离终不过是美好的愿望,能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究竟有几个。”

她的声音淡淡的,有些空寂的在屋子里响彻着,只让人心神微颤。

皖苏凝了一凝。

这样的毫无防备,卸去皇后的头衔,不似平素的端庄秀丽,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重阳侧着头,目光仍是落在那帘子上,烛光倩影闪动着,在墙上拉长影子,直晃得人头晕目眩。

皖苏不觉顺着她的目光的朝着外头望了一望,却是朝着祥荣宫的方向,今儿个皇贵妃侍寝,娘娘该是伤心了吧。

她伸手将发丝拨在耳后,拧了把面巾递给重阳,“娘娘别多想了,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般地步,再无回旋的余地,便只能,不去想,不去看。”

重阳点了点头,接了帕子擦了擦脸,又递回给了皖苏,人则是双手支着下巴目光仍是望向窗外,不知在想着什么。

皖苏出去倒了水回来,又准备了参汤给重阳端来,却不知她何时已经微微闭目,似是累了一般的,头,一点一点的颤着。

分明的容颜,在昏黄的灯光下越发柔和,只是眉宇间,那掩不住的纹理,让人观之不忍。

皖苏鼻子一酸。

原本除掉北辰放后,娘娘是可以离开的,可是为了皇上她没有走,到了后来又是为了皇贵妃而留下,可是如今那二人在共赴**之时,可有谁来关心娘娘的苦寂。

一个女子过于柔弱,便会成为男人的负担,可是当她变得强大,反而又得不到男子的喜爱,女子这一世,终是何其难两全。

她叹了口气,拿了披风给重阳披上,又拿了罩子将仅余的那盏小灯罩上,以免灯火过亮,转身出去在门外候着,以备重阳醒了召唤。

可是刚开了门,却见明月飞快奔了进来,一边跑着,一边大声嚷嚷着‘不好了不好了。’

皖苏皱了皱眉,忙上前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压低声音蹙眉道:“你糊涂了么,这么晚了,瞎嚷嚷什么。”

“不是。。。”好容易喘了口气,明月一边摇着手,一边指了指外头,皖苏顺势瞧去,却不想眼见着吴全发带着几名太监闯了进来。

皖苏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一侧身挡在前头,冷冷望着吴全发,低声道:“吴公公这是做什么,皇后的寝殿,岂是你随意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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