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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锁珠帘-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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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人走远了,寒淮上前,笑容更甚了:“作为朋友,我得提醒你一句,红颜非祸水,平白惹爱恋,这个云逸王爷呀。。。拳头可硬着呢!”
说完这句寓意不明的话,寒淮望了她一眼,大步迈了出去,留下重阳站在原地,久久未曾回过神来。
♀第一四六章♀【北辰逸夜访】
联姻一事因着托娅酒水过敏而暂且搁浅了下来。
虽然托重阳忧心,却想到这样,她与北辰夜便不会圆房,心里头,便偷偷涌上一丝的喜悦,再想起寒淮与北辰逸剑拔弩张要为对方做媒的情形,更是开怀,待回到栖凤宫与皖苏说起来的时候,重阳仍觉得好笑。
只是皖苏却显得有些心神不宁的,说了半晌也没什么反应,只是间或着应一声,仍是心不在焉。
原本雀跃的心情稍稍沉寂,重阳有些忧心的望了皖苏一眼。
皖苏一向喜怒不形于色,这一点,重阳都是望尘莫及的。她亦总能在重阳失落之时亦总能从旁提点,是以,对于重阳来说,与其说皖苏是她的朋友倒不如说是恩师比较妥当。
但是那般淡然的皖苏,今儿个却这般失魂落魄,反常的很,着实让人纳闷。待皖苏伺候完下去,重阳便偷偷叫来明月明亮问话。
重阳知晓,皖苏这样性情的人,要么是真真的清心寡欲,要么是曾经经历过大的波折之后的看破尘世,而很显然,皖苏亦是有过去的人,是以,她是第二种。
但是明月与明亮只是摇头,纷说皖苏从外头回来便是这样,表面装作无事,却好似心不在焉。
重阳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却也不好逼的太紧,皖苏是知晓分寸之人,若是真有事,待她觉得合适的时候便会讲出来,是以,便吩咐着明月明亮都下去,自个儿则是和衣躺在床上。
已是半夜里,外头似乎起了风,呼呼作响,吹的树枝树叶发出响声,好不热闹,混合着宫门下钥的声响,在寂静的夜色里划破长空。
她向来觉浅,只觉得外头风吹树叶的声音嚯嚯大作,不由蹙了蹙眉,微微睁开了双眸。
宫中太过冷寂,夜间皖苏总会给她留一盏灯,朦胧中,却似是感觉到一股灼灼目光的侵略,她哞的睁开眼,灯光很暗,但是床榻前那人影却是不假,来不及多想,她不本能的低呼一声,便欲喊人,却被一双大手捂住了口,呼喊的声音全数淹入了口中。
“别喊,是我。”熟悉的声音窜入耳中,混合着的是拿特有的桃花香气,在这空寂的屋子里,盘亘回旋。
北辰逸?
重阳一惊。
这深更半夜的,他来她的寝宫做什么?
她这样想着,也这样问出了口,北辰逸却不回答,反而一派悠闲自得的模样,一个侧身便上了床榻,在重阳跟前躺下。这样的举动,着实惊的重阳一下子跳了起来,也顾不得许多了,越过北辰逸,飞身下床,在远离床榻数丈的位子站定,目光霎时变得冷冷的,冷冷的望着他。
“王爷这是做什么?莫不是酒喝多了,连自个儿的住处都找不到了?”有些嘲讽的淡淡语气,重阳是真真儿有些不快,北辰逸爱玩爱闹,她素来都不去多理会,毕竟,那样的性子,何其洒脱,是她欣羡的,可是如今他这般不羁,深更半夜上了她的床榻,她便忍无可忍了。
若不是还有理智,便早就一掌打了过去,给他点颜色瞧瞧。
“我就知道你没安睡,这才来瞧瞧,怎么,皇贵妃不能侍寝,你该是很开心吧?”他气定神闲的斜卧在那里,好似鸠占鹊巢的,不是他。 “王爷便是来与本宫说这个的?那让王爷失望了,皇贵妃侍不侍寝,本宫都能吃好睡好,不劳王爷挂心。”重阳稍稍一怔,随即望了他一眼,淡淡言语。
“哦?你怎么知晓我对你挂心了,以至于夜不能寐,是以便来你这瞧瞧。我这般的关心你,你是不是该是感激涕零,而不该这般冷言冷语。”说着,抬起笑颜望了重阳一眼:“是不是呀,皇嫂……”他故意拖长尾音,调笑着望着重阳。
重阳一时愣在了那里。
他这是在做什么?调戏她?
重阳一下子想起寒淮的那句‘红颜非祸水,平白惹爱恋’,三番两次的调笑,寓意不明的语气,难道,北辰逸。。。
这个认知,让她惊的不知该说什么好,望着北辰逸如花的容颜,含情的丹凤美目,重阳稳了稳心神,假作漫不经心的说道:“王爷也知晓本宫是你的皇嫂,大半夜不歇着来皇嫂屋子里谈论天下大事,怕是不合适吧?”
“脚在我身上,我想来便来,谁能奈我何?”他捋了捋发辫,丝毫不因她的语气而动摇,发梢被夜露打湿,水滴缓缓落下,打在他红色的袍子上,迅速晕染开来,如同绽放的花儿。
重阳凝了凝,心中隐晦,面上却是灿然一笑:“好啊,王爷这般喜欢本宫的东西,那这屋子便给王爷歇了。”说着,转身便欲去开门,笑意,凝在了眼底。
北辰逸却一下子蹿到了她跟前,双臂一横,挡住了门口:“你这是做什么,人家可是好容易才进来的,你便这般无情!”
说的煞有介事,让重阳又笑了起来:“这话倒是让人不爱听了,我将这屋子都让给了你,怎么反倒无情了?”
北辰逸撇了撇嘴,对她的玩笑毫不领情。越过她,望向燃着的那盏小灯,目光一转,随即笑上眉梢,挡在门前的身子,霎时便移开来。
“好啊,若是你执意要出去,那我会做出什么事便不是能控制的了。”他悠悠然的拿起屏风上的脸帕缓缓擦着发辫上的水,气定神闲。
重阳一下子蔫了。
遇到北辰逸真是她人生一大悲事,他那性子,她不敢冒险,谁知,下一刻他会做出什么有悖常理的事来,说不定,他就站在门口喊人,到时候,她才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暗自叹了口气,北辰家的兄弟们,果然不是她能开罪的起的,北辰放给她下毒,险些让她毁掉清白,北辰夜又将她折磨到无路可逃的地步,而这个北辰逸,看似无害,却总是出其不意,更是难以招架。
好吧,她认栽。
无奈的笑了笑,走到桌前坐定,北辰逸见状,笑的更开怀了,在灯光映衬下,越发唇红齿白。
“怎么笑的这般苦涩,我又不是豺狼虎豹,也不是二哥,你这样躲着我做什么?”
不躲才怪,难道等着他戏弄?重阳暗自想着。
“王爷,云逸王爷。你是王爷,好不好有些王爷的样子,别整日像个地痞流氓行不行?”重阳瞥了他一眼,好声好气的劝着。
“行啊,那你离哪个寒淮远些,我便考虑做个正常的王爷。”北辰逸一伸腿,倏然一笑。
这又是什么?讨价还价?
“我与寒淮远近与王爷何干,皇上都没过问,王爷这是管的哪门子的事儿。”
“我不管,二哥是二哥,我是我,反正,你得离个人远些。”北辰逸誓将耍赖进行到底。
“为什么?”重阳的斗志成功的被他挑起来了,她昂首望他,毫不示弱。
他望了她一眼,深深的望了她一眼,嘴角笑意不减,人也凑了过来,呼吸清浅间,他吐气若兰:“因为我喜欢,就这样。”
便是这一句,再度让重阳没了脾气,那灼灼的目光,似是带了一把火,紧紧凝在她脸上。重阳忙转了头,再也不敢跟他继续说下去,端起茶杯饮了一口,来掩饰心底的不安。
她不是懵懂少女,这一句喜欢是何意味,她大概能瞧出个七八分来,只是不敢确定,北辰逸真的中意她么?他们,明明只见了几次面而已,更何况,她是他的皇嫂,正常人怎么会去喜欢自个儿的皇嫂。
只是她又忘了,北辰逸的思想,根本不是正常人能猜到的。
下一刻,他便身子一仰慵懒的靠在了后头,已然恢复了吊儿郎当的痞笑,“皇嫂说你与寒淮没什么是吧?那我让皇兄给他赐婚想必你也不会有旁的想法。”
重阳不知他又想做什么,只是顺着他的话点了点头:“这是他的事,于我无干,只要皇上愿意,我自然不会干涉。”
“好。”北辰逸当下拍手,达到了今夜来的目的,也不再多逗留,快步飞身出去,临走前,似是想起什么一般的,回头笑道:“我知道你的秘密哟,所以,你千万不要与寒淮走的过近,否则,我就将它公之于众。”
言毕,一扬手,手中似乎抓了个什么,在月色中看的不是十分清楚,只是幽幽一闪的光,有些通透的亮,随着他飞身而去消失无踪,只有风得了空隙钻进了屋子,吹的帘子‘噼啪’作响,一下又一下敲打在心头。
重阳呆在原地,久久不曾回神。
秘密?什么秘密?
♀第一四七章♀
北辰逸果然说到做到,第二日便将宫里头未嫁人的公主全数带到了寒淮父子的住所,美其名曰……联络感情。
重阳原是不知的,可是当她出去遛园子之时,瞧见的便是这样的情形……一个女子手持鞭子,追赶在一个男子身后,这个被追的风度全无狼狈不堪的男子不是旁人,正是寒淮,而那野蛮的女子,虽不熟识,也是认得的,正是当今九公主,北辰映雪。
北辰映雪是先帝在位时较宠爱的一个女儿之一,先帝仙逝后,北辰夜待她也是放纵。
是以,娇生惯养的日子让她的性子越发的刁钻起来,宫里头的太监宫女,便成了她戏玩的工具,就连北辰夜,对她也是越发无奈了,管都管不得。有一次,她拿着太监做靶子,被北辰夜训斥了几句,便寻死腻活的,还将先帝搬了出来,北辰夜无奈,只好连连讨饶,从此之后说都说不得了,任由着她胡闹。
前几年年纪小还好,只是如今北辰映雪已经过了适婚的年龄,可是因着性子过于狠绝,不但无人敢来求亲,就是北辰夜给她指婚,那些大臣的公子都是推三阻四,哪怕冒着人头落地的风险,也不要去娶这位令人闻风丧胆的公主。
如此,她这婚事便成了北辰夜的一大苦差。
当北辰逸提及将映雪赐婚给寒淮之时,北辰夜的心里,倏然一明。
那寒淮也是个人才,映雪虽然性子泼辣,但是远嫁他乡说不定会以此收敛,何况她不是那样循规蹈矩的小女子,让她去监视漠北,也是再好不过的。
那北辰映雪倒是一眼便相中了寒淮的外貌,这些年她不嫁除了性子泼辣到了没人敢提亲的地步,最重要的原因也是她看不上那些寻常的男子。
一个男人,若是连驯服一个女子的信心都没有,嫁他作甚?
是以,见到寒淮的第一眼起,她便一心想着试探一下,看看这个男子,到底是个枭雄,还是狗熊。
但是寒淮似乎极力躲着她,让她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无奈之下,只好追着他一路跑出来,是以,御花园中的这一幕便是由此得来。
寒淮对天发誓,他活了这么些年,从未见过这般厉害的女子,他不敢与她动手,又不能平白挨了鞭子,只能在她的追赶之下,四处逃窜,可是那北辰映雪似乎上了瘾,跑了大半日仍是不依不挠的,还在后头扯着嗓子嚷嚷:“寒淮世子,若是你是真男儿便站住了与本公主打一架。”
说的理直气壮,好像他生来便是为了与她打架的。
寒淮无奈:“真男儿是决计不会与女儿家动手的,公主便饶了在下吧。”
“什么不能动手,本公主瞧着你是怕了吧,怕输给我丢了你们漠北的面子。”北辰映雪一甩鞭子,趁着寒淮分神的空档甩了过去。
寒淮轻轻一跃,便躲了过去。
“是,在下技不如人,甘愿认输,公主快些收了那鞭子。”
“不行!”北辰映雪一扬手,那鞭子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响彻天际。“你这是摆明了让着本公主,本公主巾帼女英雄,不需要你让,若是你再不出手,我可要不客气了。”
寒淮真可谓是仰天无语了,哪有这样的,不打架便不罢手,认输都不行。
眼见着那鞭子又落了下来,寒淮一探手,便抓在了手中,轻轻一扯,连鞭子带人便扯到了跟前。
“好,既然公主要打,那这样平白打来多没趣,咱们便定个规矩。”
“哦?”北辰映雪眼眸一亮:“那你说说看,怎么个玩法?”
寒淮望了她一眼,目光在她身上打了一转儿,却是计上心来:“若是我输了,那我便从此无颜再出现在公主跟前,若是公主输了,那便不要再缠着在下,如何?”
却来回不过是在想办法甩掉她,北辰映雪眼眸一眨,便反应了过来,怒气腾然而其:“寒淮,你耍我!”
寒淮侧身而立,手一松,那鞭子便回到了她的手中,他淡笑:“若是我打不过一个女儿家,那自然是没有颜面再出现在公主面前,那若是我赢了,作为条件,公主答应我,也不为过。这样说来,我哪里是在耍公主。”
“我不管。”北辰映雪厉声道:“本公主算是看出来了,你根本就不满意皇兄要将我许配给你的这个想法,所以才千方百计的躲着我,好,我现在就去告诉皇兄,你瞧不起咱们北辰,看到时候你怎么办。”
说着,一扬下巴,转身便走。
寒淮一下子急了,就连一直在旁边观望着的重阳也不由有些心急了,忙上前一步。
“这天清气爽的,公主怎生得这么大的气,本宫远远便瞧见你这张如花似玉的小脸儿啊,都皱成了一团。”
北辰映雪见是重阳,好歹是给了几分面子,微微一福身,起身嚷嚷道:“皇嫂你来的正好,给臣妹评评理,这寒淮世子藐视北辰龙威,不把本公主放在眼里,也不把皇兄以及整个北辰放在眼里。”
重阳望了寒淮一眼,两人眼中俱是无奈。
“好公主,寒淮世子不是不愿与咱们北辰结亲,只是事情过于突然,他一时之间还想不明白。”
言毕,朝着寒淮使了个眼色,却不想,对上的是始作俑者……北辰逸的桃花美目,见重阳望过来,他勾着唇角笑了一笑:“皇嫂好兴致,大清早便来瞅着人家鸳鸯嬉戏。”
不提还好,一提起来重阳便满肚子的恼,但是目光触及到他身后的北辰夜,重阳倏然收回目光,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只维持着表面的和气,头却望向了别处。
倒是寒淮,见北辰逸那般怡然自得,再瞧着眼前的那个小辣椒,气便不打一处来,昨夜打的还不够,如今还给他找了这么个麻烦精,让他无力招架,着实可恶。
但是却不能表现在脸上,于是捋着发鬓,笑道:“皇上安好,王爷安好。王爷真是辛苦,一大早便来执柯【1】,寒淮感激涕零。”
“怎会。”北辰逸笑的更为开怀:“你与我皇妹郎才女貌,当真是绝配,我这个做皇兄的,辛苦一下也不是什么打紧的事。”
两人一来一往间尽显玄机,北辰夜望了一眼,方才转向北辰映雪:“皇妹觉得这个世子如何?能不能入得了你的法眼?”
闻言,北辰映雪脸一红,嗔了北辰夜一眼:“皇兄还说呢,七皇兄说这个寒淮世子武功高强可以与我打架,可是我用尽方法他都不肯于我动手。”
“哦?”北辰夜挑了挑眉,兴致盎然:“老七与世子交过手了?朕怎么不知晓?”
却是提及了昨夜之事,重阳心一提,望向北辰逸,北辰夜却是笑意不减:“昨夜与世子在园子里见面,不知是友,便动了手。”
寒淮亦抱拳:“是寒淮失了分寸,请皇上恕罪。”
北辰夜目光一凝,幽幽在众人身上打了一转儿,随即一笑:“听说这一遭漠北王与世子带了数十名精锐武士来,朕倒是很想瞧瞧,你们漠北的武士,与咱们北辰的相较会是如何。”说着,转向北辰映雪,柔和笑道:“女儿家便不要整日想着舞刀弄枪,朕让他们去与世子比划比划,你在以一旁瞧瞧。”
寒淮目光一滞,这话,似是话里有话,俯首在那里,不作答。
“这好办,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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