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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锁珠帘-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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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亦歌望了怀里的人儿柔若无骨,脸上亦是苍白无力,顺着面颊瞧下去,脖颈上的掐痕却是触目惊心的红。
他的心里倏然升腾起一丝怒气,双眸间隐隐散发出暴戾的光来,悔与恨交织在心头。
北辰放,北辰放,他恨恨的念了几遍,手指紧握,咯吱作响。
然此时却不是悔恨的时候,当务之急,还是要替她解药才是。
于是在她耳边轻声唤道:“满楼,先别睡下,我来替你将毒气逼出来,否则只怕那毒物在体内乱窜,伤了你的真气。”
重阳晕晕的睁了眼睛,却又闭了开去,只沉沉的点了点头,算是应下。
楼亦歌见状,将其轻手放在榻上,方才在对面坐定,手心一转,涌上一股真气,暖暖的缓缓地灌输给重阳。
一股温热的能量立时跟着真气流入重阳体内,真气流窜间,却是说不出的怪异,只觉得似乎有多股气流在体内乱窜,与楼亦歌传过来的相抵相制。
楼亦歌自然也是察觉出了异状,手掌一番,便将气力收了回来,而重阳,作势倒在了他的怀中。
“满楼……”楼亦歌手臂一紧,便将重阳拥入怀中,轻轻在她耳边低唤。
重阳却仍是闭着双眼低声喃喃,额头上隐隐冒着虚汗,而手,不住在衣领之间拉扯。
“好热……”口中亦是低声喃喃,好似极为痛楚。
楼亦歌眉心一挑,手顺势抚上了她的手腕。
血气上涌,筋脉紊乱,比之适才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是为何?
“怪不得撇下兄弟不顾,我还当出了什么大事,原是在这进屋里藏着娇呢。”嗔笑的声音,紧随这开门与关门的声响,在身后骤然响起。
楼亦歌一愣,随即转头。
眼前是一个红衣的。。。男子,一手执着桃花枝,一手轻撩着腹间发稍,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慵懒气息,仿若磁石般地吸引着人的眼睛。
而他的脸上与楼亦歌相同,均是戴着银色面具,只是相较于楼亦歌的简单,那男子的面具却在左边颊上印了一朵桃花,男子懒洋洋地笑着,风情万种的笑容,与指间的那株桃花照相呼应,却是说不出的妩媚惑人…
真真儿是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好在楼亦歌的早已习惯,只望了他一眼,便复又望向重阳,眉心皱作一片。
“哥哥却是连看都不愿多看弟弟一眼么,古人云见色忘友,如今哥哥却是见色忘弟,真真儿一点不假。”娇笑的声音,带着些许嗔意,有些女儿家情态的语气,却丝毫不影响他男子的风韵。
他负手而立,望着楼亦歌,笑容挂在眼角眉梢,目光幽幽在重阳身上打了一转儿。
怀中的重阳却是丝毫不安分,额上的汗冒的更多了些,滴在楼亦歌手背之上,冰冰凉凉,而她的手,更是不消停,一边拽着楼亦歌的衣袖,一手撕扯着衣领,想要以此得到些许的凉意。
半昏半迷之间,根本不知道,这样的举动,无异于是诱惑。
香肩半露间,红衣男子笑意更甚了,这无疑在楼亦歌心底点了一把火,顺手抓起挑帘子用得木棍扔了过去,男子见状,忙闪了身子,却是子轻易躲了过去。
楼亦歌忙扯过锦缎被子给她盖上,以免暴露人前,却听那红衣男子一把抓住那木棍撇着嘴嚷嚷了起来:“原是想来瞧瞧有没有能帮得上忙的地方,如今看来倒是多余了,也罢,既然不欢迎我,那我又何必热脸贴着冷屁股。”
说着,作势便要走。
楼亦歌却凤眸一亮。
他怎么忘了,那小子旁的本事没有,歪门邪术的那些东西可是见得不少,既然他开了口,那保不准,这药,他便能解得了。
“等等……”他忙开口留人。
“怎样?”男子身形一顿,却赌气一般的不回头。
“你有办法解毒?”楼亦歌问。
“没有。”男子冷声说道。
瞧着他背对着身子,如墨长发随意的散落在肩头,身子隐隐发着颤,想必是在偷笑,若不是美人在怀,若不是他要摁住她胡乱动作的手,若不是要有求于他,楼亦歌一定直接上去,开打!
可是如今,只能放下身段,好声好气说道:“我知道你见多识广,若是能治得了她,便帮我个忙可好?”
男子冷哼了一声,算是答话,却仍是不回头的,楼亦歌无奈,只好继续开出条件来诱惑。
“便算我欠了你个人情可好?日后你想要什么,尽管开口,只要我能做得到,就算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辞。”
“然后呢?”男子总算有了些反应,从鼻间哼了一声,却似是仍是不满意。
“这还不满意?那你还想要什么?”楼亦歌恼了,本来救人如救火,他却在那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与他讨价还价,着实让人生气。
男子却不愠不恼,慢慢回了身,望着楼亦歌开门见山问道:“这个女子便是那日哥哥口中所说的心上之人么?”
闻言,楼亦歌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面具之下的脸庞难得一红,却是别扭的撇过头去,冷着声音说道:“废话这么多,便说你救不就得了,若是能救得了便救,救不了。。。”
说到这,抬眸望了那男子一眼,见他目光直直望向这边,方才沉着声音说道:“若是救不了,那你外头种的桃树,今时今日便是最后一次花开。”
却是浓浓的赤**的威胁,言外之意便是那桃树砍不砍就看他救不救人,说完,便垂下头来轻轻为重阳擦拭额上的汗,一言不发。
红衣男子闻言,却是稍稍一怔,随即嘴巴一瘪,眼眶之中,是盈盈欲落的泪珠闪闪,变脸之快,堪比神速。
“哥哥求人的方式还真是特别,竟还拿着人家最心爱的桃花作要挟,怎会有这么坏的人。”他低低嘟囔了一句,人却上前了两步。
“还废话!”楼亦歌横眉一挑,已然不耐烦了。
他便是抓住了他的死穴,谁叫他这个做哥哥的那般了解,知晓他爱桃花如命,是以,拿此威胁他是再好使不过的了!
“人家也没说不救呀!”男子不情不愿的上前,被人拿着自个儿最心爱的桃花做要挟,当真是可恶,可是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瞥了楼亦歌一眼,声音恨恨的说道:“只是哥哥抱得那么紧,让人家怎么去替她把脉?”
话音刚落,楼亦歌的面上,霎时便涌上了笑意。
他那性子,还真是一点都没变。
楼亦歌一个闪身下床,将重阳的手从锦被之下拿了出来把脉,望向红衣男子,眉心间却无不透露出忧心着急:“如何?什么毒?可能解?”
男子挑了挑眉:“把脉又不是拔萝卜,哪能一下子就得出结果,你这样一直问来问去,我没办法集中精力。”
却是说的实话,楼亦歌闻言,果然不再多说,只是略显紧张的瞧着他,目光凝到了一起。
屋子里静淡无声,间或着从重阳口中闷哼一声,也不知是难受或是怎样,只是眉心越锁越紧,脸颊越来越红。
大概过了半柱香的功夫亦或者更久,只知楼亦歌都有些等不住了,却见男子的双眸忽然一亮,那桃花随着嘴角上扬而微微扬起,然还不待楼亦歌欣喜,那桃花,又缓缓落了下来。
楼亦歌的心,随着那花瓣,一点一点,慢慢下落。
“怎么这幅神色?查不出是什么药还是你治不了?”
男子却摇了摇头:“不是治不了,而是治不得。”抬眼望了楼亦歌阴霾的神色一眼,知晓他心中着急,也不敢再打马虎眼,索性一下子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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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钟情蛊毒】
“她中的是钟情蛊毒,此毒原是产自西域,原叫钟情毒,顾名思义,若想解毒便需男子合欢。然这钟情蛊毒却比那钟情毒在毒性上更烈了几分,并且其中还多加了一剂迷药,这药也是神奇,中毒初期的症状与软骨散相似,若是中毒之后不加处置,任由着毒素在体内流窜,那十二个时辰之后便会自动解毒,但是功夫却会完全丧失,是以,在西域一带,很多人便会用此毒来消灭门派之间的宿敌。”
男子缓声解释着,却让楼亦歌的脸色更加晦暗。
“你便直接告诉我,如今我用过真气灌输给她,那后果会如何?”
男子眉心一挑,嘤嘤红唇缓缓张合,却是一字一顿在这寂静的夜色中格外清晰:“真气耗尽,油尽灯枯。”
却如五雷轰顶一般的,楼亦歌的手,倏然将被子捏在手心,目光凝向重阳,见她胸口一起一伏,眉心皱的更紧了,似是痛楚无边,楼亦歌的心,骤然疼了起来。
“没有解毒的办法么?你适才说的治不得是何意思?”仅存的理智,让他现下不能倒下,长长吐了口气沉声问道。
“有!”男子淡声答道,“若有男子愿与她交*,那药性便会自动消除,但那药却会转嫁到男子身上,不过这样一来,虽然痛楚更要强上百倍,但是两人却都能保住性命,只不过这救人的男子,要足足疼上十二个时辰,并且元气大伤,数月之内如同废人一般。”
“好狠毒的药,好狠毒的制药之人。”楼亦歌的拳头握的咯吱作响。
怎么办?救还是不救?
若是救,那药便会转到他的身上,若是不救,便要眼睁睁看着她油尽灯枯,折磨致死。
救与不救,都是折磨人心智的。
红衣男子似是瞧出了楼亦歌的心思,眉心陡转,手一抬,放在其肩头:“哥,你不能冒险,救人的念头你想都不要想,因为,我不同意。”
“可是。。。”楼亦歌眉心一挑,半晌,似是下了决心一般的,楼亦歌缓缓抬头,目光澄明,“她是因为我的胡乱救治才这样的,我不救人,谁来救?”
“哥,你一向聪明,怎么如今反倒糊涂了,就算你不给她输真气,她也不会安好,你大可不必为了救人而损伤自个儿的元气,现在是非常时刻,你的身子不能有丝毫的损耗。”他摁住楼亦歌的肩膀低声劝慰,给楼亦歌分析着当下的情形。
楼亦歌一顿,眉心却是越锁越紧,他说的没错,现在是非常时刻,他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应对敌人,不能损耗丁点儿真气,但是倘若他不救人,那她怎么办?
要他看着她灯枯油尽,他做不到,也舍不得。
倏然转向红衣男子,楼亦歌的眼中有种叫做坚毅的情愫涌动:“人我是一定要救,咱们的大事我也不会忘,只是如今我只能紧顾着眼前的,以后的事,到时候若是我抵挡不住,你便替我出马。”
说的郑重其事,让红衣男子一怔,目光中闪过的是些许的难以置信,望着楼亦歌坚定的目光,心倏然软了下来。
“既然你这般说,我若再制止想必你也不会听,只是这钟情蛊毒毒在一个情字之上,情动情劫皆由心而生,你愿意为她解毒,这姑娘也未必愿意,依我看来,倒是可以从旁的方面着手,以毒攻毒,将这药给解了。”
“你有旁的办法?”楼亦歌眉眼一亮。
他也知道以合欢之法救人并不是上上计,刨去后果不说,就是真的救了人,她心里会如何想,会不会认为他是趁人之危都是不可预知的。他待她有情,她却未必待他有意,若是有旁的方法能救人,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了!
“我倒是有几分把握一试,只是哥哥你得答应我,一切按着我说的做,切不可为了救人而伤害自个儿。”红衣男子蹙眉,手指轻轻抚上脸颊的桃花印记,沉吟说道。
楼亦歌闻言,伸手握上红衣男子的手,重重的点了点头,目光坚定:“这是自然。你放心,我便按着你说的做,绝对不轻举妄动。”
双手紧握,兄弟间的情分尽显,红衣男子若桃花的明媚的脸颊映上了浅笑盈盈的坚定。
“好,那哥哥现在便将那姑娘带去外头的温池,整个身子浸入水中,先让热气将毒气积聚到一起,我去准备些药材。”
楼亦歌闻言,二话不说,一把将重阳抱起,一闪身,飞了出去,红衣男子望着那急切的身影,幽幽叹了口气。
情能救人亦能害人,好比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哥哥对这个女子,怕是用情极深了罢!
楼亦歌便按着红衣男子的吩咐,将重阳浸入水中,那水是从温泉涌出,四季温热,如今那热气腾腾,袅袅升起,将二人包裹其间。
水汽打湿衣衫,贴在身上,玲珑有致的身子一览无余,就连挡在胸前的衣兜也是隐隐乍现,却在胸口的正中央赫然一颗朱砂,如同一滴血泪一般的,隐隐透了出来,乍然刺目。
而重阳,原本苍白的脸颊显现一丝不自然的红晕,由着脸颊,红到了胸口。
却是美色当前,正常男子都会忍不住心生向往,楼亦歌不仅仅是个正常的男人,最主要的是,他歆慕的女子就在跟前,他怎会不动心?
暗骂自个儿不争气,口水却是连着咽了好几口,手颤颤悠悠的抚上了那颗朱砂痣,她的身子滚烫,他的指尖冰凉,一触碰间,她似是有感应一般的,颤了一颤身子,眉心却是紧紧皱在一起。
楼亦歌见状忙收了手,心中暗骂,楼亦歌呀楼亦歌,你是太久没有碰过女人还是也中了蛊毒,怎么见着她就动都动不了?
一颗心,砰砰跳得厉害,手脚都发热,这池水,也过于热了一些吧?他伸手扯了扯衣服,奈何却是黏黏糊糊沾在身上,这一扯,却贴得更紧了,他的身上也更热了。
却是久久都盯在重阳脸上挪不开眼,半晌不吱声,这让红衣男子不乐意了,原本还背对着池子,以避嫌,一气之下倏然转身,略显不悦的望着被水汽遮了去的楼亦歌,嗔怒道:“哥,你专心些好不好?是你自个儿要救人的,如今却在溜神儿,这样下去,错过了最好的救治时间,到时候你可别怨我,也别拿着我的桃花出气。”
楼亦歌脸一红,好在有月色遮挡,这才掩饰了去,但是被他这么一说,心里终是不痛快了,也不知是求而不得导致还是旁的,只是黑着一张脸,粗声粗气道:“我又不是柳下惠,美色当前,还能坐怀不乱。你在那光嘴上逞强,有本事你自个儿来试试。”
“好啊。”红衣男子当下应下,邪佞一笑,却是眉眼不住抛了过来。
“那你上来,换我下去,看看我能不能坐怀不乱,只是若是弟弟没把持住,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哥哥可莫要怪罪。”
笑意凛然,媚眼乱抛,只气的楼亦歌一个字都对不上来,他总不能自个儿大自个儿的嘴巴子说不,又不能点头说好,是以,现下的情形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骑虎难下。
他还能做什么,只能勉强自个儿稳下心来救人。
长舒一口气,接过红衣男子跑过来的药丸,含在口中问道:“我该如何做?”
男子微微一笑,这样的楼亦歌却不是他熟识的,或许这些年他不在京中,对楼亦歌的认识本来就是片面的,如今看来,他倒是觉得这个哥哥比年幼之时更为有血有肉些。
“你便以口含药,用真气替她灌输,记住,药未融入她体内,真气便不能断。”
“为何要以口含药?直接喂下不就好了?”楼亦歌觉得有些纳闷,他虽不同药理,但是这么奇怪的喂药方法,他着实没见过,是以不得不多问一句。
“哥哥此言差一,俗语道“耳乃精窍,目乃神窍,口鼻乃气窍,若是寻常的喂药法子能做到口鼻皆贯通么?”红衣男子郑重其事的解释道,那模样煞有介事,好似真的是那么回事,只是脸上却闪着狡黠的笑意。
什么以口含药,这其中,大有恶作剧的成分。
这药其实只要能让她服下便好,并不是一定要以口灌输真气,但是他却有意而为之,便是想给他那个傻哥哥一点点甜枣吃。
总不能救了人,连亲一下这样的好处都得不到吧?
言毕,含笑转身,大步回到了内室,该做的,他都做完了,如今再杵在那里,怕是要惹人生厌了。
***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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