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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超级忽悠
有了钱，小Q便在离原先那所住宅不远的地方买了一套刚建完招标的别墅式楼房。小Q不想在那套老房里次次触景伤情，回回睹物思人。到商场里订了一套家具，今天便送过来。有点闲情逸致的小Q又在家门口一通胡编联想。想自已的过去，想就在前一段时间里发生的种种，想想现在的自已，想想明天，不对！或许自已没有明天了，或者自已的明天都能数得出来，数得出来的明天能算是明天？数着天数过日子的明天前路会是光明的吗？。。。 。。。
“吱。。。”的一声刹车声打断了小Q的思路。小Q也不愿去想。抬眼望去看见那正从车上跳下来几个搬运工，解了绳索便扛了进来。很是干练。进来的几位小Ｑ吩咐大致地把东西放在哪，在一阵吩咐和应答声中小Ｑ忽然听见一声熟悉的声音。
“汪壮壮？！”试探地问了一下。
“嘿，我认识你，你不是那天在花园里的那位。”汪壮壮平时大大咧咧，其实他记性不差。只是表面让人看来比较憨厚无害。
“你怎么？”小Ｑ很是不适，这是多大的反差！
“嘻，还是先搬完这些东西，咱俩坐下来再聊。”汪壮壮粗声粗气道。
小Ｑ看来，汪壮壮干这一行已经是老手。手脚麻利不拖泥带水。几次三番之后，这批家具终是搬完了。
送货的那辆车喷着浓郁的黑烟一步三颠的走了，出了大门上了马路一会儿就没了。黑烟褪尽露出了站在原地的汪壮壮！拍着两手径直走到了现在正坐在台阶上的小Ｑ的旁边坐一。用手袖粗略地抹了抹额前的汗珠。满不在乎道：“我要不一边读，一边干活能供得起我妹妹上大学？恐怕这会儿我和我妹妹早就在村里干着你们城里人嗤之心鼻、卑贱不甚的坑脏工作！哈，那天在花园里还真是谢谢你啊！要不是你，我还真不知给耍到猴年马月呢。汪壮壮说到真情处，那爽朗的微笑极为真挚。
“难怪你每次都这么饿！”小Ｑ恍然大悟。
“没有，我不是自已去进餐的！”大男子又有了一副扭捏模样。
沉默大半响，汪壮壮一口气说道：“我的亲人就只有妹妹了，她很懂事，也很争气。知道现下我们处境窘难，她天说什么只吃两饭，两顿饭！我一个大男人一天只吃两顿饭还可以承受，可是一个女孩子，更是我的妹妹一天就吃两顿饭能受得了？她是我的妹妹，血肉相连的妹妹，你没有看到她四下没人时一只手经常放在肚子上硬挤着的情景，流泪了，我流泪了！于是我就天天跑到下面去买餐给我妹妹我要看着她吃完我面前打的第三顿饭！我一个大男人一生里只在出了娘胎和俺爹俺娘去世时默默流下了泪，可是千难万阻我都没有眨过一下眼皮，世人都知道我汪壮壮不怕死，奈何现实总是用残磨我的亲人来屈服我，我不甘心！这世道都这样了，没什么我好顾盼的了。但是唯独我的这个妹妹，一个诚实善良、文弱又有自已理想的人为什么就不能有条件好好的实现自已的一个简单的学习愿望？那些个靠着坑蒙拐骗、白天敲寡妇门，晚上掘穷汉坟起家的又不学无术的人。远见卓识没有，粗解滥论一大堆的人渣为什么就该有钱，为什么就不好好学习？为什么就宁愿把大把大把的钱扔到深山寺院里也不花一点钱捐给希望工程？有才华和钱财的人为什么就相差那么大？”汪壮壮一通滔滔话语便把心中愤愤不平全说将了出来，便觉得全身畅，心情大佳！
“谢谢你听我的这些废话，好久没有这么畅所欲言过了。”平日里小Ｑ认为汪壮壮只是一个粗鲁不文、蛮横不法之辈。哪时知道在那粗大的心海里也有这般细腻似的真知灼见。现在想来每人自有每人的血泪史。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小Ｑ顿觉自已此前真是顾影自怜，觉得自已的遭遇是百年难遇，万年不见。可是硬是乎略了现实里还有这么一个大群体比自已更艰难，更需要帮助，更渴求关心，更有上进心。小Ｑ心想“这些人平日自已瞧见不到便罢了，既已撞见了就不能袖手旁观。放任自流！
小Ｑ沉默片刻，复又问到：“你看我这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又无寸铁之物的人最是不安全的，前一段时间我还挨了一大群人的群殴，呀呀呸的！”小Ｑ顺手拂拉下自已那额前飘逸脱俗、清新不凡的刘海大有自信包天的气势，“像我这样走又红又专道路的８０后的四有青年，现在是打着灯笼也是找不到的，更何况本人学富经纶、才赛伯虎、貌羞潘安的人雄要是受人染指那可是天大的罪过，人间的第一大悲剧。世上头号天怒人怨、人神共愤的冤假错案！再说了，咱们各取所需。你们需要金钱去完成人生的理想，而我有钱！我需要有人保护，正好你有这个条件！”
小Ｑ收起那比划着的意气勃发姿态手势转头用手拍了拍一旁正听着迷糊、可怜兮兮的汪壮壮“你说，你能让这等悲剧在人间上演吗？不能的，肯定不能的！你瞧瞧，一战爆发的时候是多么的惨烈呀？那时的战场可谓不砌墙的太平间，那个白骨森森、怨气浓浓啊！至令还是深有体会的，你再看看二战，更是惨不忍睹，目不能视。这就是铁器铮铮的历史给人类的一个重大错误重新上演的悲痛教训。所以我们不能让这位有着灼灼青莲的优优心性的一代美男小Ｑ同志重蹈这个历史的覆辙！汪壮壮同学，你一定要有绝高的政治高度才能理解我的这番话的，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理解，我希望你能充当我的随身的安定剂。我希望以后我的安全感是来自你的时刻的在我身边！”
在小Ｑ的这么一段超级忽悠迷惑下，汪壮壮默不作声。其实他是一个刚性的人，铮铮之人易折，一旦做出决定的这些人是绝对不会走回头路的。
“这件事让我明天给你一个答复，可以吗？”汪壮壮其实心有所动。
“好，可以！”小Ｑ答承了下来。
当下无事，汪壮壮也告辞走了。
第十四章 言不惊人死不休
门口那条本是毫无生趣的马路由于两旁载下了如今已是拥枝相交的榕树而显得林荫浓郁。小Q寥寞地望着因为树荫的覆盖自成的幽微放松空间里经意与不经意间偶尔的一两叶片枯叶轻飘飘而下；初感有那么些许的怅然；再一看又是有丝释然。小Q心里在琢磨着是不是落叶归根也是一种解脱？小Q就像一个局外人一般在冷眼打量这个状若繁华的都市。这个繁华都市的缔结者；人！有时一个人不管男或女在迈着急快的步伐走过小Q视界所限的那口门；一两落叶伴而落下。那是一个顶着孤单赶路的人；为了心里的一线理想奋而拼杀的前行者。有时又是一对恋人手肓想挽而过；是呀；在人生里我们总是要跟孤单抗争着。找一个生命的另半边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这时一群人促拥而过；发出的欢声笑语足已让那林间凭空增添几分热度。
让小Q无言；更是寥寞地低下头弹起那手里的吉他；这是小Q在商场时发现的一家古乐店；格局古朴、气味悠远、点香缭绕间令人神清气爽。一眼便望见正中摆着一把吉他。一时间对这店这遥印象全然改变。简直是大煞风景。此等愚人拖去暴尸三日尤不能解心中愤恨。中国古风便多毁在这伙人手里；这些个人言之凿凿称自已是多么了解古中国文化，谁要是说个不字就跟谁急，谁是不承认就可以跟人拼命！天天摆个宏阔场面来喝茶，岂知一问之下，居然连陆羽的《茶经》也没拜读过，人说乱世收金，治世玩玉！这些人偏就私建个人小金库。耍文甩墨间在那四大名著愣是加进了一部《金瓶梅》而且对这本小说里的情节及文笔的评论是极为的精道辛辣，句句切中要害，字字淋漓尽致！
小Ｑ气不过，便在对面一家买了一把吉他，心里很是解恨。这是第一次感受到金钱的实用。
此刻弹起手中的吉他，自回想起那黑白无声往事，一时思绪纷纷、心潮大起大落。转而一想那汪壮壮一事，又是感慨万千。愤自难消。手里不由加重力道，一阵暴风骤雨，一阵轻重缓急。是呀，这世道本就有些不公，什么是命运，也就是在我们的２０之前的一切，那身份、家庭环境、接受教育等等的程度也不是我们自已能改变的；２０岁以后则是靠我们自已的拼搏了。这时自已的命运自已掌握！没有任何的依赖，“俗话说的好呀，靠山山倒，靠人人跑，靠自已最好！”可是长大了以后还是有一些无奈的现实让你不断的无奈，屈服。比如那衣食住行的问题，小Ｑ的见解是和那汪壮壮不谋而合的。人生在世，单吃这个问题是很卑微的！想想那下课铃一响，不论男女瘦壮尤如那千军万马过独木桥，人人恨不得削尖了脑袋往里挤，争先恐后个个想后来者居上，惟恐落后让人凭白占了大大的便宜。有时为了顿饭老拳相向，污言秽语层出不穷。男的不怕自已宝贵的尊严，女的不怕在混乱中贞操失守遭了色手。何必呢？就为了一顿饭！把人性里的诸多丑恶表现得淋淋洒洒，不遗有它！无奈无奈呀！想到这手里的不由得又加了几分力道。
又想到那父亲、爷爷以及奶奶的惨死，他们都是紧守本分的人。老实巴交得不行，平白不故的就驾了鹤西了去了。不由得一阵默然，人的脆弱竟至于斯！这世界太多真相爱的人已分开，却将人生本该陷生的人拥入怀！
想那一刻刻，想那一幕幕，想那一段段！小Ｑ两手青筋暴起、脸肉紧崩、眼神狂暴间“咣”琴弦断了，中剩下不停喘粗气的小Ｑ，急汗淋漓般的小Ｑ已是心力大失，但却是大喊痛快。这种自感力有着点的快感很是心情舒畅。赶忙找来纸张把刚才弹的旋律记了下来，心中极为自足。小Ｑ又人模人样般咬着笔尖经过一番苦思冥想、漫长深思熟虑才定下名头《争》。思来想去也只有关这么一字能深释曲中韵味。想想自已残更剩烛能有一曲留世也是极风光特欣慰的。若是能永留传，恒久远那更是撞上雷劈九次都遇不到的事。小Ｑ又是一阵胡想边篇一发而不可收拾。也许人死以后连一个想法都没有吧？
人语“独于世中，不知经年，不知累月。”一转眼又是新的一天。小Ｑ跳将起来站在床头胡乱穿好衣裤风一样的出阵大门，那被卷起的记着昨晚旋律纸张也被卷了下来，晃晃悠悠地飘落了下来。
在晨阳东照的Ｈ大早晨，总是那么忙忙碌碌。一副热气勃勃的场让小Ｑ很兴奋，驻足溜涟一会走进教室。对于女生的注目礼已是见怪不怪了。对于男生狠愣的鄙视也百毒不侵了。
还有一些人正玩着手里的东西不亦乐乎，早已不知东南西北，而且不在少数。这伙人玩得是笔记本电脑，只见四张桌子凑在一块七八台机子围成一圈接二连三地从那边传来一阵电脑合成音心服及同学们一阵阵肆无忌惮的狂笑。
“当初，我爹我娘洞房花烛夜的时候，我就劝他们不能用安全套。人类发明那玩意其意不轨！”一台电脑上传来一阵憨声。
“哈，哈。。。 。。。”众人一阵大笑。
“我生下来的时候，我爸就已经是死刑犯了，在我十岁的时候我爸又被判了一次死刑。”
两头猪，举天下之聪明才士，唯我一个！你们能不能顺便告诉我１＋１为什么等于３呢？最近我老想这个问题。”另一台电脑一副学究天人模样。
“哈哈。。。”大家笑得人仰马翻、东不可支。
小Ｑ知道这是智能糸统里的一个服务叫做“自动聊天”就是当主人有事走离便可心让宠物自动帮你聊一会儿的天，只不过眼前这几台电等能不高，所以所谈所论牛头不对马嘴。
好多人仍是意尤未尽，喃喃自语：“改明天一定升级到王级！”一副信誓旦旦地样子。
小Ｑ在桌面上坐了下来，不一会儿上课的铃响了。看着一边空荡荡的位置不觉有一丝苦笑，这个位置现在是千金难求，最近有一次竟是一位中央的智库下来向小Ｑ询问对外方针。这让小Ｑ很是惊奇。智库便是一个政府各大方针的研究和提出者，比如美国的智库团相对的拥有的权利便大了很多。小到公工卫生，大到对外政策都是他们通过自已海博的学识和高深的事态推断能力来判明继而作出相应的措施。
一愣神的时机，忽得从外头冲进来两人，其中一人兴奋莫名、一步三笑。跑到了小Ｑ前抱头就一阵痛哭。这个劲很是悠久，当真是鼻涕与眼泪齐下。过了一阵又是一阵发癫，摇着小Ｑ直说：“快，快深情地说，‘啊！亲爱的。。。 。。。’”
惊意间一只大手猛得出现在那位不速之客身上，不速之客虽是疯癫可是反应还是不赖的，扭头盯着那拍在自个肩上的那只大手，不言状。
“。。。祖国。。！”只见有个身影在凭空出现在半空中摔在拦杆旁，半空中洒出点点血迹。
董重看着晓倾就这么给夸张打飞了出去，是瞠目结舌又是头皮发麻。这个家伙是人吗？我一定有幻听幻视吧！那汉子的拳头看以轻轻一下可怜的晓倾就非常配合的到了５，６开外的地方，只见那汉子把扛在肩上的一桌一椅放下对着小Q说：“我觉得这种人带来的不安全感有点莫名其妙。”
“以后就不会有了，因为有你！”小Q很微笑着。
班上其它人对于这件事的观注点远远不在班内，眼光的交集全是在那走廊外那半死不活至今音信全无的那位狂人。全场只有几个人对于此事莫不关心，胡玉玉心想的是小Q。小Q和汪壮壮只是认为这只是一件小事，而在董重眼里根本不拿它当事。要是晓倾丫这小子能受伤那才是不正常的！
果不其然，只见又有一道人影以更快的速度冲将进来严肃地打量了汪壮壮一会儿，不久突得变了一样，卑躬屈膝地以极大的奉承口气对着汪壮壮大力拍马：“好汉当真是力大无边、彪炳雄才、像你这样的人杰才是祖国真正需要的。好汉面宽身厚、忠诚悍勇，更是社会迫切渴求的栋梁。好汉气质绝佳、才貌堂堂，是为人民的代表，大众的楷模啊！好汉。。。 。。。”
。。。 。。。
小Q脑边冒着黑线，汗出不已。今天算是遇上高手了，这人跟自已两相对比丝毫不逊。平分秋色也不过分的。
“打住，打住！”小Q赶紧把那小子的嘴给堵上，天知道不制止的话他会讲到什么时候？”说，你们来这里想要干嘛？”
教室里一片安静。
“我们想让你退学！”晓倾和董重几乎异口同声地说。
。。。 。。。
第十五章 一脚之威
小Q和汪壮壮轻松惬意万分般走在那古气磅礴的街道上，那已屹立万千年的古城墙在落日余辉金光烫灿的照耀下更显端重肃穆气分。唯一不同的是那一辆辆小车喷着浓气从身边悠然呼啸而过以及后面跟着的董重和晓倾两个阴魂不散烦人的家伙时不时地紧跟上几步追上小Q的步伐劝上一两句。总是让小Q痛苦莫名。
“这个，小Q你想想，你有这么好的条件为什么不到我们公司来发展？你的嗓音，啧啧！你的身材，啧啧！！你的综全素质，啧啧啧！！！这都是旁人望尘莫及的。难道不为你逝去的家人想一想？你的家人含辛茹苦地培养你这些个素质和能力就是这么的付于大江东流去？起码对你的家人十几年来对你的用心有一个交待嘛！”董重苦心婆婆的一心请劝就是不见小Q的反映。可是这次的努力显然收到了回报，小Q有了一个明显的思量动作。
“这是一个十分看重亲情的人，一个看重亲情的人肯定是一个万分顾家的人，一个万分顾家的人我们要采取什么样的战术呢？”晓倾在一旁向退回来的董重分析着下一次的突破口，说了一通的话见董重在一旁默不吭声，便自已说了一句让人喷饭的话来“当然是在他家里跟他说这件事！”
董重翻着白眼无奈地对着晓倾说道：“你这张嘴永远吐不出象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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