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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世浮萍随逝水-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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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夫关好车门,坐到车驾上,待青年武者阿池坐好后。便扬鞭策马:“驾——”
随即车轮滚动,马蹄声响,而七煞也在同一时刻策马奔腾。
没走多远,就遇着一个哨岗,几个瑶民手执弯刀拦下马车。上前盘问。
阿池拿出腰牌,又简单对他们说了几句,便给放行了。
因为他们说得不是汉话,周昱昭等人也不知他们之间说了些什么。
再接下来,哨岗越来越多,放哨的人也越来越多。不过好在有阿池挡在前面,他们一路关卡过得倒也顺畅。
车厢内,周昱昭并不似往常时候。不读书便只闭目养神。
这一路来,他的两根修长手指一直捏着车帘一角,瞬也不瞬地盯着车外。
马不停蹄地一路狂奔,直到天明,他们才驶出这一片蛮瑶聚众之地。
简短的告别。阿池将欲转身离去,忽又顿住。回头走到周昱昭身前,将手一拱:“二位阁下,可否现一下真容!”
周昱昭闻言,侧头看了看李眠儿,然后摘下头上的帷帽:“她,就不必了!”
这些天来,他们多是昼伏夜出,周昱昭一直又都窝在车厢内,出了车也是戴帷帽的,所以他的脸陡地现出在清晨的晨曦之下,所有人都有眼睛被一闪的感觉,李眠儿更是羞涩地埋下脸去。
面庞冠玉一般润泽,眉锋削剑一般锐利,眼眸漆潭一般深邃,鼻梁刀刻一般直挺,红唇雕琢一般形美。
阿池不由呆了一呆,随即了然为何此人始终戴着帷帽了。
转眸看向李眠儿,难道她也是生得一样绝世容颜么?
多半是了!
她的同伴如此夺目耀眼,她又岂会平庸无奇呢?
阿池没来由生出两分黯然,不过很快调整神情,朗声送到:“诸位一路好走!告辞!”
目送阿池的背影,苍鹰轻声问道:“爷,这些峒民起而为寇,且势力膨胀至斯,何以京中一直没闻得消息?”
周昱昭重新戴回帷帽:“便是我在广南这一年,离荆湖这么近,都没闻得动静,何况京中?”
“如此隐患,当地官员却瞒而不报,早晚会成为大梁心腹大患!”苍鹰语带担忧。
“没错!这些蛮瑶虽只是一群脱离朝廷管理的化外之民,但久聚久之,也吸引来不少叛民,或是逃犯、逃兵,或是强盗,或是逃税之人,再或是不齿于乡里之人。”周昱昭平视前方,阿池的身影早已没入山野中。
“爷,您同那首领说了些什么?”这也是李眠儿等人想知道的,周昱昭究竟同那首领说了什么,使他前后反差巨大,亲自派人一路护送。
“以后,你们就会知道了!”周昱昭丢下这么一句,转身跃入马车,很扫兴地没有回答苍鹰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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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得有些晚,接了个电话,耽误偶码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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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回公子**应自有
环在洛依腰间的另一只手忽的扯了她的腰带,本就宽大的衣服顿时散开,他冰冰凉凉的手指顺着衣间的间隙探了进来,轻轻的流连在她纤细的腰际处。
洛依一颤身子更是软如一滩水,双臂紧紧抱住了他精瘦的腰才勉强没有从他身上滑下来。
潇然的唇离了她的唇一点一点舔吻着向下移,吻了她尖尖的下巴顺着那优美的曲线来到她的耳际,温热的气息铺洒在她的耳边颈上惊起一层细细的战栗,粉白的唇轻启含着了眼前圆润的小小的耳垂细细把玩。
洛依身子一颤低吟出声小小的叫着,“三师兄。。。”
潇然似乎轻轻一笑,不似平时的清朗有些邪邪的,流连在她腰际的手抽了出来环在她的腰上抱紧站了起来另一只手托在她的腿上来了个公主抱,往內间走去。
洛依怕滑下来,双手勾住他的脖子看他竟往内间走去,有些不安,“三师兄。。。”
潇然却不理她径直走到內间把她放在床上,动作算不上轻柔但也没有弄痛她,随后他一向温温凉凉的身子此刻有些炙热的压了上去,黑黑的眸直直的看着她。
“三师兄,我。。。”洛依的声音渐渐的小了下去,他银色的眸被他用药遮了去现在却越来越淡越来越淡,慢慢的变成了炫目的银色,眸中银波似乎在旋转慢慢的就像是九天之上的银河。
洛依看的愣愣的,“三师兄,你的眼睛。。。唔。”她还没有说完潇然唇又重重的落了下来堵住了她即将出口的话。
他的吻比起刚才更为狂暴,不知为何洛依觉得这吻中有着淡淡的绝望,洛依抓着床单的手慢慢的爬上了他的腰际抱紧。
他的唇稍稍离开了些,银色的眸上似乎浮起了曾淡淡的暖却随即消散,“小师妹。”一声似梦般的呼唤从的他唇中溢出。
“在。我在。”
洛依抬起头轻吻着他的唇,“我在,一直都在。”
他似乎颤了一下,伸手去扯她的衣衫,原本她的腰带就被他除去了,这下更是半遮半掩了,粉白细嫩的肩膀半露着。
银色的眸似乎更是炫目了几分。
随即他冰凉的唇炙热的吻落在那粉嫩的肩膀上,他的唇舌摩挲着她细嫩的皮肤留下点点红色的草莓,他似乎笑了笑修长的手指眷恋的抚上那点点红斑,良久才慢慢下滑抚开半掩着的衣衫露出了洛依用来缠胸的白绫。此刻已经有些松开了有着淡淡的凸起。
他修长的手指覆了上去,用力揉了几下就欲探进去,洛依小手覆在了他的手上阻止了他的动作。
潇然也不再动。只是一直伏在她耳际颈边的头稍稍移开了些,银色的眸看着她眸中淡淡的波光旋转的愈来愈快,银眸愈来愈炫目。
洛依咬着唇看着他,他的不安她感觉到了,她亦察觉出此刻他强势的占有中带着的淡淡绝望之意。但是她依旧阻止了他。
不是她不愿意,她只是不愿意以**占有这种方式给他安心,这种事情该是情到浓时的不自禁,那种彼此占有完全坦露在对方面前才是爱的升华。
他的不安她会用自己的心,自己的一举一动告诉他,他为之绝望的一切她会和他一起承受。绝对不会留他一人禁锢在她不知道的那三年中再也走不出来。
炫目到极致的眸似乎在一瞬间暗淡了下去,他微微垂了眸再抬起时已恢复了平时清冷的模样,修长的手指从她胸前移开。
“对不起。是我孟浪了。”
洛依一把抱住要从她身上起来的潇然,“我不是不愿意,我想把我们的第一次留在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满足我这个愿望,好吗?”
潇然一颤。他是否能等到和她的洞房花烛夜?
潇然不说话,洛依亦静静的等着他。
良久他去扯她抱着她的手。“夜深了,你该走了。”洛依抱得紧就是不愿送手,“你还没给我答案。”
眼睛却不由自主的飘向窗外,看到一窗的黑。
真的很晚了。
“你该走了。”潇然垂眸却依旧没有给她她想要的答案。
洛依有些着急,她今晚还打算要去探一探傍晚时分看到的那个猥琐的男人,那个他们一入城门便偷偷跟在他们马车后的人,绝对有问题。
她阻止了莫离动手就是想探一下他身后的人,更想知道他的目的所在,如果是她的身份曝光那就棘手了。
天越来越黑越来越静,屋内一样静。
终于洛依松了手,看着潇然从她身上起来拢好了自己的衣服也站起了身,“我出去一趟,一会再来找你。”洛依拉着他的衣袖,“一会你要给我答案。”
“你小心些。”潇然依旧避开了,只是嘱咐了她一声。
洛依无奈却也没有时间再和他磨,为防夜长梦多她必须先去处理了那个人,从桌子上拿了面具便匆匆出了门。
“莫离。”洛依站在莫离房前轻轻的叫着。
“门没锁,进来吧!”从房内传来他懒懒的声音。
洛依皱了眉,他的房间进去就没有什么好事,“我不进去了,你只要告诉我那个人在哪就好。”
“那个人?”莫离似乎有些疑惑,“哦,你说他啊,进我房间等着就好了,唔,现在估计也快来了。”
洛依眉头皱的更紧,也不知道莫离在玩什么,在门外徘徊了一会就是不想进,她今天真是没有任何心情和他玩闹。
“你再不进来,估计就把那个人给吓走,再见到他就不容易了。”
洛依有些心烦却没有犹豫推开门进去,并不往內间去往凳子上一坐整个人趴在桌子上,想着今天潇然所有的不对劲。
透过屏风,莫离看着她浅浅淡淡的身影,她在他的房里呆了两个时辰又一刻钟,这两个时辰一刻钟是他这辈熬挨过的最难熬的两个时辰。
作为一个男人他很容易想到会发生什么,潇然已经做得很好了,如果是他恐怕早早的就吃了她,把她牢牢的拴在自己身边,藏在谁也看不到的地方,那些耻辱绝对不会让她知晓半分。
潇然如果选择在那两个时辰内吃了她,他完全可以理解。
可是理解归理解,多少次他来到他的房前听着里面的声音,几欲发疯,多想不顾一切把她从里面抢出来抱在自己怀里。
可是,他不能。
第一百八十九回巾帼何需让须眉(一)
邕州是为广南西路二十五州中继桂、容之后的第三大州,而李眠儿一行人的落脚地是处于邕州的西南边境、与南秋相邻的广渊县城内,这座县城也是仅剩的一座还未被大梁完全成功收复的县城。
这座县城看似不起眼,却是邕州最险要的一座城池,攻下它,也就相当于攻下整个邕州,没有收复它,也就无异于没收复邕州一样。
眼下,南秋和大梁正对峙于此城。
南秋压重兵固守广渊县城西部,而大梁也在打下东半城后,筑起城墙准备再接再厉夺回西半城。
当天晚上,没有歇脚,周昱昭就领着七煞及一直假扮他的白展去了战营,只留下两个驾夫以及宅中原本的仆人护卫,当然还有如今成为这宅子主人的李眠儿。
周昱昭暂不接她过去,是为了让她留下休养休养,李眠儿也想留在宅子里歇息两天再说。
她本打算晚上给娘亲还有疏影那里写两封信过去报个平安,可身子困乏,又好不容易有床有枕头可以睡,是以,在小丫环玉兰的服伺下,她早早地就爬上床。
李眠儿一向没有认床的习惯,尽管环境陌生,但这是周昱昭给她安排的落脚地儿,所以这一晚上她睡得极为香沉。
第二日一大早,李眠儿就起来写了两封信。
自己的事,疏影还被蒙在鼓里,只当自己嫁去了北寒,可真相还是不叫她知道的好。
娘亲是晓得自己差些死掉,后被周昱昭带走的,近来她一定以为自己生死未卜,过得必然不好,所以在信中,自己比较详尽地同她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包括有关周昱昭的事。
李眠儿折好信,她有些忐忑,不知道娘亲得知所有事情之后,会不会责怨自己!
拿出陶笛,小吹一曲,小半晌过后,苍鹰从天上俯冲而来,飞临窗台,李眠儿将两封信绑在它两只爪上,由它送给王锡兰。再由王锡兰转递。
“穆姑娘,早饭好了!是给您端过来用,还是您过去饭厅?”玉兰年纪才过二七。比疏影只小了月份,所以李眠儿对她也挺亲切。
“我过去用吧!”李眠儿遥看着苍鹰飞远,方转身拿帕子净了手,领着小丫环出了主卧。
这宅子占地约五亩,不算大也算不上小。李眠儿住在后院的正房,听玉兰说,周昱昭平时很少来,这里也只当作他临时的落脚地而已。
从她的正房到饭厅有一小段距离,一路娉娉婷婷,百来步之后。她二人拐进了饭厅里。
她们不知道除了这院里的护卫,邻壁的宅子里,也有一双眼睛盯着她们呢!
见李眠儿主仆拐入饭厅中。邻壁宅院中一株巨大的香樟树上飞走一个暗影,飞速往西边奔去。
广渊城西,南秋建筑的城楼上,站了一排人,正遥望对面的一座城楼。
“殿下。城东的那座宅里今日有了动静!”一个身着黑色紧身劲服的矮个男子对着最中间一位衣饰质地十分华丽的高个男子低声禀道。
“嗯!”高个男子眼睛紧紧盯着前方,只随意应了一声。便转向另一侧,问道,“阿壮,去把前日从洋海盗那里掳来的远镜递与我来!”
一位一直躬立在侧戎装打扮的男子应声而走。
华服高个男子继而侧头对着矮个男了慢悠悠启唇:“阿莽,你接着说!”语毕,竟自回转头,朝对面望去。
阿莽刚要张口,阿壮已递来远镜,华服男子接过,双手握着远镜举到右眼前。
阿莽见华服男子并不上心,正犹豫着是不是要说下去,却听华服男子唤了自己的名字:“阿莽?”
“是,殿下!”阿莽忙躬下腰;“昨晚起,那宅子里住进一个姑娘,且是周昱昭亲自领过去的!”
“嗯!”华服男子依旧心不在焉的样子,似乎全副心神全在对面那座城楼上。
是啊,周昱昭一连许多日没有现身,整日窝在营寨中,不知忙些什么,今日难得露面,太子殿下都亲自出来一探究竟了,哪里还管什么姑娘不姑娘的。
阿莽心一横,磕磕绊绊地继续禀报下去:“属下瞧见了,那姑娘……那姑娘……很美!”
“哧——”闻言,这位身着华服的太子殿下并不回头,眼睛仍盯在远镜上,只哧笑一声,“你,才见过几个美人!”
其余人听了太子的哧笑声,也跟着轻笑两声。
阿莽不由犯了窘,可又有些不甘心,便接着小声道:“是!但属下以为,那姑娘……于周昱昭……似乎不太一般!”
“周昱昭一向油荤不进,连皇妹那样一个大美人都拿他没办法!”太子将远镜换到另一只眼睛前,“他能对一个普通姑娘家有什么不同?”
“是!”这下,阿莽是彻底死心了,这次看来是白跑一趟腿了,“属下这就回去继续盯着!”
只是他迟迟等不到太子的命令,抬眼间见太子忽然身子一僵,似是看到了什么。
这位太子殿下正是秋尼嘉尔,此时,他从远镜中,恰好正对上周昱昭望过来的眼神,他定定凝神地看着。
蓦地,秋尼嘉尔极速转身,一张精致地近乎女子的面孔带着两分兴奋:“仔细盯着那宅子里的姑娘,万不能给本太子盯丢了!”
“是!是!”阿莽更是欣喜异常,连声应是。
阿莽一离开,秋尼嘉尔止不住地嘴角歪了一歪,此次,他觉得周昱昭比以往稍有那么一点点不同,具体说不出来哪里不同,可就是有那么点不同。
难道会与城东宅子里那位姑娘有关?
而在东边的城楼上,副将武从吉也正恭声对周昱昭汇报:“秋尼一个多月来一直亲自坐阵,据说半个月前,连皇后也过来了!”
南秋国如今最当家的就两个人,一个是皇后,一个是太子秋尼嘉尔。
这已不是什么新闻,不管南秋还是大梁。对此都已习以为常。
边境战事,皇后娘娘跑来督战,而皇帝在后面看家,这还当真稀罕。
对于这位南秋皇后,周昱昭自然也是知晓的,甚至在夜探南秋皇宫时,也曾目睹过其真容。
听了白展的话,周昱昭的嘴角处闪过一抹冷笑。
这一年来,他们侵占的城池被自己接连夺回,定然心里很不甘吧。他们这是要铁了心地守下了么?
看来拿下广渊并不如想像地那么轻松阿!
“晚上,我去探探南秋那边情况,从吉。你去安排一下!”周昱昭在看到对面正拿着什么东西瞧向自己这处时,冲他微微笑了笑,然后转身吩咐武从吉。
语毕,便走下城楼。而武从吉则离开去准备晚上所需事宜。
“老汤,在忙些什么?”周昱昭边走边问身旁的另一个部下。
“回将军。军师正在后头布防!他说,秋尼嘉尔大概会在雨季结束的当口,也就最近,主动出击!”
“嗯!”周昱昭点点头。
李眠儿在宅一连待了三日,才在前院重见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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