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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衡全译-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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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
43·10顿牟叛(1),赵襄子帅帅攻之(2),军到城下,顿牟之城崩者十余丈,襄子击金而退之(3)。夫以杞梁妻哭而城崩,襄子之军有哭者乎?秦之将灭,都门内崩(4),霍光家且败(5),第墙自坏(6)。谁哭于秦宫泣于霍光家者?然而门崩墙坏,秦、霍败亡之征也(7)。或时杞国且圮(8),而杞梁之妻适哭城下,犹燕国适寒,而邹衍偶呼也。事以类而时相因(9),闻见之者,或而然之。又城老墙朽(10),犹有崩坏。一妇之哭,崩五丈之城,是城则一指摧三仞之楹也(11)。春秋之时,山多变。山、城一类也。哭能崩城,复能坏山乎?女然素缟而哭河(12),河流通(13)。信哭城崩,固其宜也。案杞梁从军死,不归。其妇迎之,鲁君吊于途(14),妻不受吊,棺归于家,鲁君就吊,不言哭于城下。本从军死,从军死不在城中,妻向城哭,非其处也。然则杞梁之妻哭而崩城,复虚言也。
【注释】
(1)顿牟:参见26·13注(7)。据《淮南子·道应训》记载,春秋末中牟人以中牟归附于齐,赵襄子起兵代中牟。
(2)赵襄子:参见10·10注(5)。帅帅:显系“帅师”之误。
(3)金:这里指钲(hēng征),一种金属乐器。古代打仗时,用鼓、金来指挥军队的进退,击鼓则进军,鸣金则收兵。
(4)都:指秦朝的都城咸阳。内崩:向里倒塌。
(5)霍光:(?~前68),西汉大臣。字子孟,河东平阳(今山西临汾西南)人。昭帝即位,任大司马大将军,前后执政凡二十年。他死后家人谋反,被灭族。
(6)第:宅院。《汉书·霍光传》:“第门自坏。”
(7)败亡之征:王充认为国家或个人将要发生灾祸,事先必然有“妖气”构成的怪现象作为征兆出现。参见本书《订鬼篇》。
(8)杞(qǐ乞)国:古国名,公元前11世纪周分封的诸侯国。姒姓。西周时在今河南杞县,春秋时迁到今山东昌乐、安丘一带。据《左传·襄公二十三年》,“杞”当作“莒”。圮(pǐ痞):倒塌。
(9)事以类:这里指同属于不幸的事。
(10)又:当为“夫”字的形误。
(11)城:据文意“城”字衍,当删。仞(rèn任):参见5·5注(1)。楹(yíng盈):柱子。
(12)女(rǔ汝):通“汝”,你。素缟(gǎo搞):丧服。河:这里指黄河。“素缟哭河”事,见《穀梁·成五年传》。但“女”字不可解,恐有夺误。本书《感虚篇》亦说哭河事。
(13)河流通:传说晋景公时,梁山(今山西西部吕梁山)崩,黄河被堵塞不通,景公接受别人的建议,穿着丧服向河哭泣,河水就通了。参见本书《感虚篇》。
(14)鲁君:据《左传·襄公二十三年》记载,“鲁君”当作“齐君”。
【译文】
顿牟反叛,赵襄子带兵讨伐顿牟。晋军到达顿牟城下,顿牟的城墙崩塌了十多丈,赵襄子鸣金而退兵。如果杞梁之妻痛哭而城墙崩塌,那么赵襄子的军队中有哭泣的人吗?秦国将要灭亡,咸阳城门向内倒塌;霍光家族要衰败,家里的墙自己倒塌了。是谁向秦宫、霍光家哭泣呢?然而城门崩垮院墙倒塌,是秦国、霍光家族败亡的征兆。也许是当时杞国的城墙刚好要倒塌,而杞梁之妻又恰好在城下痛哭,正如燕国天气正好变冷,而邹衍偶然对天呼号一样。两件事同属一类,发生的时间又恰巧相连,听到的人,有的因此也就相信两者真有因果关系了。再说城老了,墙就朽坏,也有自动倒塌的。一位妇人的痛哭,就能倒掉五丈城墙,如此说来,一个指头就能摧毁三仞高的柱子了。春秋时期,山峰多有变化。山和城是同一类事物。痛哭能使城墙倒塌,又能够哭垮山吗?你相信了晋景公穿着孝服去向河而哭,被堵塞的河水就流通了的说法,那么相信杞梁妻痛哭能使城墙倒塌,本来也就是应该的了。考察杞梁是随军出征战死的,没有活着回来。他的妻子迎接灵柩,齐庄公在路上吊唁,杞梁妻不接受这种吊唁,棺材运回家中,齐庄公到她家里去吊唁,并没有讲到杞梁妻在城下痛哭的事情。本来是随军出征战死,随军战死并不在城中,杞梁妻向城痛哭,哭的不是地方。如此说来杞梁之妻痛哭而城墙倒塌的事情,又是荒诞无稽的说法了。
【原文】
43·11因类以及,荆轲秦王(1),白虹贯日(2);卫先生为秦画长平之计(3),太白食昴(4),复妄言也。夫豫子谋杀襄子(5),伏于桥下,襄子至桥心动(6)。贯高欲杀高祖(7),藏人于壁中(8),高祖至柏人(9),亦动心(10)。二子欲刺两主,两主心动。实论之。尚谓非二子精神所能感也,而况荆轲欲刺秦王,秦王之心不动,而白虹贯日乎?然则白虹贯日,天变自成,非轲之精为虹而贯日也。钩星在房、心间,地且动之占也。地且动,钩星应房、心。夫太白食昴,犹钩星在房、心也。谓卫先生长平之议,令太白食昴,疑矣!岁星害鸟尾(11),周、楚恶之(12);。。然之气见(13),宋、卫、陈、郑灾(14)。案时周、楚未有非,而宋、卫、陈、郑未有恶也。然而岁星先守尾(15),灾气署垂于天(16),其后周、楚有祸,宋、卫、陈、郑同时皆然。岁星之害周、楚,天气灾四国也,何知白虹贯日不致刺秦王,太白食昴使长平计起也(17)?
【注释】
(1)荆轲:参见16·28注(1)。秦王:即嬴政。参见9·11注(7)。“荆轲”下脱一“刺”字。(2)白虹贯日:参见19·5注(1)。
(3)卫先生为秦画长平之计:参见19·5注(2)。
(4)太白食昴:参见19·5注(3)“太白蚀昴”条。
(5)豫子:即豫让。参见19·5注(9)。
(6)以上事参见《史记·刺客列传》。
(7)贯高:参见19·5注(11)。
(8)壁:夹墙。
(9)柏人:古县名,在今河北内丘东北。
(10)以上事见《史记·张耳陈余列传》。
(11)岁星:即木星,太阳系九大行星之一。它绕太阳运行的周期是11·8622年,古人误认为是十二年,用它来纪年,故称“岁星”。这种岁星纪年法,每隔一定时间,就误差一年。害:侵犯。古人把一周天分为十二等分,认为岁星每年运行一个等分。由于计算误差,到一定的时间,岁星并不在应到达的等分里,而是越过它,到了下一个等分里。迷信说法认为,这是一种不祥的征兆,说正对岁星的等分里的星宿受到了侵犯。鸟:指南方的一组星宿“朱雀”。古人把二十八宿分为东、南、西、北四组,南方这组星宿排列的形状像只鸟,南方属火,所以称为“朱雀”。尾:指“朱雀”这一组星宿中形状像鸟尾的星宿。
(12)周:春秋时东周君主的直辖地区,在今河南洛阳一带。楚:春秋时楚国,占有今湖北大部、湖南北部、河南南部及安徽西南部。周楚恶之:公元前545年,岁星越过应到的等分,所在位置正对着朱雀尾部的星宿。迷信说法认为,天上的星宿分别配属于地上的政治区域,而朱雀尾部的星宿配属于周、楚两国,象征这两国将会遭到灾祸,所以他们对此很憎恶。参见《左传·襄公二十八年》。(13)。。(lín林)然:这里指慧星拖的尾巴。。。然之气:指慧星。古代迷信说法,认为慧星的出现,是人间要发生灾祸的征兆。
(14)宋、卫、陈、郑灾:参见6·1注(15)。
(15)守:守备,这里指侵入。
(16)署:当作“著”,形声相近而误。著垂:垂现。
(17)据上句,“使”字上宜有“非”字。
【译文】
以此类推,荆轲谋刺秦王,出现白虹贯穿太阳的现象,卫先生为秦国谋划长平之战后的策略,出现金星侵犯昴宿的现象,也是荒诞的说法。豫让谋杀赵襄子,潜伏在桥下,赵襄子到桥头心动觉察。贯高预谋杀害刘邦,暗藏人在夹墙中,刘邦到达伯人县,也心动觉察。两人预谋刺杀两位君主,两位君主都心动觉察。据实而论此事,尚且说不是两人的精神所能触动的。何况荆轲想刺杀秦王,连秦王的心也没有被触动,怎么能使白虹贯日呢?如此说来,白虹贯日是由于天象变化而自然形成的,并不是荆轲的精气化为白虹穿过了太阳。钩星运行到房宿、心宿之间,是大地将要发生震动的征兆。大地将要震动,钩星就相应地运行到房宿和心宿之间作为预兆。金星侵犯昴宿,好比钩星运行到房宿和心宿之间。说卫光生对长平之战后的建议,使金星侵犯昴宿,可疑得很。岁星侵入“朱雀”的尾部,周国和楚国很憎恶这种天象。慧星出现,宋、卫、陈、郑四国都遭灾害。考察当时的周国和楚国,没有什么过错,而宋、卫、陈、郑四国也没有恶迹。然而岁星首先侵入“朱雀”尾部,灾气在天空垂现,在此之后,周国、楚国才有灾祸,宋、卫、陈、郑四国同时都遭了灾祸。岁星使周、楚二国遭祸,天气使宋、卫、陈、郑四国受灾,怎么知道不是“白虹贯日”导致荆轲杀秦王,不是“太白食昴”引起卫先生在长平出谋画策呢?
招致篇第四四(本篇佚文存目)
明雩篇第四五
【题解】
“雩”(yú鱼)是我国古代专门为求雨而举行的祭祀。王充在本篇阐明了自己对雩祭的观点。前一部分驳斥天人感应论,后一部分说明人君举行雩祭是对人民的关怀。他明确指出,“旸(晴)久自雨,雨久自旸”,水旱灾害是“天之运气,时当自然”,“虽雩请求,终无补益”。他认为,君主不祭祀、不祷求,“恬居安处,不求已过”,天也仍然会“沛然自雨,旷然自旸”。人既不能用操行感动天,天也不因人的操行而施以谴责。但王充并不完全反对雩祭,他认为,不管灾害是如何发生的,如果久旱不雨,君主就必须举行雩祭,以表示“惠愍恻隐之恩”,“慰民之望(怨)”。这也是他认识上的局限性。
【原文】
45·1变复之家(1),以久雨为湛(2),久旸为旱(3)。旱应亢阳(4),湛应沉溺(5)。或难曰:“夫一岁之中,十日者一雨(6),五日者一风,雨颇留,湛之兆也;旸颇久,旱之渐也(7)。湛之时,人君未必沉溺也;旱之时,未必亢阳也。人君为政,前后若一,然而一湛一旱,时气也(8)。”《范蠡·计然》曰(9):“太岁在子水(10),毁;金,穰(11);木,饥(12);火,旱(13)。”夫如是,水旱饥穰,有岁运也(14)。岁直其运(15),气当其世,变复之家,指而名之(16)。人君用其言,求过自改。旸久自雨,雨久自旸,变复之家,遂名其功,人君然之,遂信其术。试使人君恬居安处(17),不求己过,天犹自雨,雨犹自旸。旸济雨济之时(18),人君无事,变夏之家,犹名其术。是则阴阳之气(19),以人为主,不说于天也(20)。夫人不能以行感天,天亦不随行而应人。
【注释】
(1)变复之家:参见41·9注(3)。
(2)湛:大水,涝灾。
(3)旸(yáng羊):晴。久旸:长时间不下雨。
(4)应:应和,对应。亢阳:阳气过盛。这里借指君王骄横,沉溺:陷于不良之境,不能自拔。这里指君王迷恋酒色。《春秋》:“人君亢阳致旱,沉溺致雨。”
(5)或:有人,这里指王充本人。难:诘难。
(6)者:句中表停顿的语气词。
(7)渐:苗头。
(8)气:指灾害之气。
(9)《范蠡·计然》:书名。《唐志·农家》有《范子计然》十五卷。据说是以范蠡提问,计然回答的形式写的一本书,已佚。范蠡:参见3·2注(4)。计然:传说是范蠡的老师。《意林》引《范子》曰:“计然者,葵丘濮上人也。姓辛,名文子。其先晋国公子,不肯自显,天下莫知,故称曰计然。”《史记·货殖列传集解》徐广曰:“计然者,范蠡之师也,名研。”
(10)太岁:古代天文学家把由西向东转的木星叫“岁星”,用它来纪年。后来,为了应用方便,又虚构了一个和岁星运转方向相反,即由东向西运转的假岁星来纪年,这颗假岁星就称为“太岁”。子:当为“于”字之误。此言太岁在于水则毁,若作“在子”文义不通。水:按阴阳五行说法,北方为水,西方为金,东方为木,南方为火。太岁在于水:指太岁运行到北方。
(11)穰(ráng瓤):稻、麦等的杆子,此指丰收,五谷丰饶。
(12)饥:饥荒。五谷不熟称饥,果实歉收称荒。
(13)以上引文参见《史记·货殖列传》。
(14)岁运:指太岁的运行。
(15)直:通“值”,恰逢。
(16)指而名之:针对这种情况编造一套说法。
(17)恬(tián甜):安静。
(18)济:停止。字本作“霁”。《说文》:“霁,雨止也。”假“济”为之,引申之,凡“止”可曰:“济”。《淮南子·天文训》:“大风济。”高诱注:“济,止也。”此则又谓风止为济。(19)阴阳之气:阴阳的原义是向日为阳,背日为阴,这里泛指太空。王充认为万物是由气形成的,气是天自然而然地施放出来的。它的变化是无意识的,不会受人的影响。(20)说:当为“统”,形近而讹。《变动篇》:“人物吉凶统于天也。”“寒温之气系于天地而统于阴阳。”可证。
【译文】
专门祈祷消除变异的人认为,雨下久了就成涝灾,天晴久了就成旱灾。
旱灾是上天对君主骄横的谴告,涝灾是上天对君主迷恋酒色的谴告。有人诘难说:“一年之中,或十天下一次雨,或五天刮一次风。雨稍微下久一点,就是涝灾的预兆;天晴久一点,就是旱灾的苗头。发生涝灾的时候,君主未必就迷恋于酒色;发生旱灾的时候君主未必就骄横。君主施政,前后一致,然而无论涝灾旱灾,都是因为碰上了当时的灾害之气。”《范蠡·计然》上说:“太岁运行到北方,庄稼被毁坏;运行到西方,五谷丰登;运行到东方,发生饥荒;运行到南方,发生旱灾。”这样说来,水旱灾害饥荒丰收是和太岁运转相关联的。太岁恰好运行到某一方位,灾害之气正好在世上出现,变复之家就针对这种情况编造出一套说法。君主采用他们的说法,找出自己的过错加以改正。晴久了自然会下雨,雨下久了自然会天晴,变复之家于是就把晴雨的变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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