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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妖 1男3女-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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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兰哥哥都可以坐到狂瀑之下,面不改色,她怎么能够落荒而逃?不行!
她一定要坚持到底。
她眨了眨水灵美碎,摇头甩掉眼前的一片金星,又勉强地走近一步,视线瞄到万兰生赤裸着精壮的胸膛,沉静如古佛入定般,一动也不动地盘坐在狂瀑之下,他俊美的脸庞没有一丝表情,更甚至教人察觉不出生命的气息,仿佛这个世间再也与他无关。
“兰哥哥……”花夭无意识地低哺,细致的眉心不禁一牛好远!是她的错觉吗?他们之间明明只有数直尺的距离,为什么她感觉他似乎在云端、在天边,在她无论如何也摸不着的地方!
论又往前踏近了一步,想更亲近他一分,却不料被耳边突如其来的低沉男声给喝止住,“退回去,夭儿!”
“兰哥哥!”她绝对不会听错的,那是她兰哥哥的声音!
方兰生的气度依然幽沉,双眸缓缓地睁开,在水中犹能视物,他淡觑了花夭一眼,“夭儿,你来这里做什么?”
瀑布的声音虽然有如于军万马呼腾而过,但是花夭仍然可以清楚地听到方兰生魔魅般的低沉嗓音,一声声都足以荡人心魂。
“我……我来玩的呀!公孙爷爷说我随时都可以来你们恶人谷玩的。”花夭听见他冷淡的嗓调,心窝儿闷闷一疼。
就算打死她,她都不会承认来恶人谷的目的是要看他!无论如何,花夭都是个身分尊贵的公主,总是心高气傲了些。
方兰生闻言,凉凉地勾唇一笑,水瀑朦胧,没教花夭瞧见那一抹映在他魅阵深处的诡温谲笑意。
“难道你的公孙爷爷忘了跟你说吗?龙怒涯不是让小女娃嬉戏玩乐的地方!”
方兰生的语气透出一丝冷硬。
花夭气疯了。他又说她是个小女娃儿!难道他瞎了眼睛不成,没见到她已经长大了?有些女子在她这个年纪已经升格当人家的娘了!
倏地,她略微苍白的小嘴儿漾起娇笑,逞强道:“不劳兰哥哥为夭儿费心,你坐在水底下冲冲凉,我在湖边听听水声,一样凉快,还是兰哥哥根本是个吝啬鬼,不想让夭儿一起凉快?”
“你没有那样的本事,就不要在嘴上逞能。”方兰生邪凉一语,道破了她自吹自擂的牛皮。
“兰哥哥可千万不要瞧轻了夭儿,哼!”她淡哼了声,娇小的身子席地而坐,耳边却是鸣得厉害,心口直悸,小脸顿时失了血色。
方兰生诡黯的眸光直瞅着她,不动声色,心里却无比清楚,不消过一刻,她就会撑不下去,因么这龙怒涯被三面峭壁所围绕,水瀑激起的涛声,不断地回绕。
沉荡,若是没有相当程度的内力修为,绝难消受这如地狱妖魅哭吼的狂浪声音,最后将被这声音给震碎心魂而不自知。
方兰生不禁暗自低咒,该死的公孙祸,只会兴风作浪,就算他是抚养他长大成人的长辈,他也绝不轻饶!
他哪里不好搁,竟将花夭这小麻烦丢到龙怒涯这里来!
“夭儿,你有什么事情晚一点再说,先回去楼子里找你那几个叔爷姨娘,别来烦我。”方兰生再度敛目养神,静淡地说道。
“我不要!”花夭只觉得眼前一片交杂的金光闪烁,心口难过得紧,“告诉你,我要去漠北,去找……去找…”她已经集中不了精神,意气散乱,有数道乱息在她的体内直脉中窜流,互相顶抗,她的四肢逐渐沉重,有如灌了泥,不能自己。
“夭儿,别逞强,你已经撑不住了。”他的语气淡然,神情如旁观者一般无动于衷,仿佛花夭的生死不关他的事情。
“胡说,我能……”花夭一口气险些透不过来。
好痛!她的耳膜、她全身的筋脉似乎都要碎裂了一样!
她的小脸苍白,莹莹的泪光已经泛上了瞳眸,咬着嫩唇,一句话也说不全了,纤臂紧抱着身子,不停地抖瑟,竟连她细致的肌肤都隐隐作痛,好痛!不,她不要服输!她不要教他瞧不起!
“夭儿!”他低沉的嗓调中透出淡淡的冷怒。
花天鼓起最后一口气,娇声吼道:“我能撑!我已经不是小娃儿了,我要去漠北寻找那一批前朝宝藏,好教你知道我不再是个孩子!我已经十六岁了,已经可以嫁人——”就在此刻,花夭的语声犹在空谷间遇响,狂泉逆流,石破天惊,方兰生反掌提劲,动气之间有如金龙戏水,发劲出,轰然一响,墨绿深黝的湖水平地而起,激出无数白浪般的水柱,一时间,龙怒涯中有如地裂海啸,千军万马奔腾过,巨大响声直上云霄。
花夭瞪大了翦瞳,不知所措,只觉得眼前一片昏暗,已经没有任何思想能够进入她的脑海。
就在她晕厥过去的那一瞬间,方兰生破水凌空飞出,慢慢地,有如神佛般降落在她的身前,敛眸低看着她粉雕玉琢的小脸儿。
忽地,他深魁的眸底内过一丝淡冷的笑意,优雅缓慢地在她身畔蹲下,大手拍起她落在粉顿边一络柔黑乌亮的长辫,轻轻地用发辫的尾梢擦画过她柔嫩的唇瓣,仿如亲吻。
“这么嘴硬,还说不是娃儿?”
还不及眨眼的工夫,就见水湖自他昂藏的身躯热化散去,黑发也恢复了干柔,一阵凉风拂过,扬起了他的黑发,访如他唇边徐徐勾林的冷笑,深阵静看着花夭,一瞬也不瞬。
转眼之间,原来她已经十六岁,是嫁人的年纪了呀!方兰生笑叹了声。
时间过得真快,他心里还一直记着她柔发绑着金色铃挡的丫头模样,总是风一动,她发上的铃声就跟着风舞……远处的树丛里,隐隐约约地传出骚动,灌树里的人探出双眼,窥探着方兰生与花夭两人的动静,不禁低吟出两声笑。
“就知道他这小子会使出这一招!”公孙祸贼兮兮地一笑,仿佛像只猫儿偷了腥般得意快活。
“哪一招?”伽孤跟在他的背后,莫名其妙地问。
“就是——”公孙祸倏地回头瞪了他一眼,“你怎么会在这里?不是教你在屋子里乖乖的等吗?”
“听到那么吓人的声音,哪里知道是不是我家小主子出事了?要真是她出事了,我赶出来保护她可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呀!”枷孤嫌公孙祸独裁没见识似地,侧目横了他一眼。
公孙祸闻言冷嗤了一声,低声咕哝道:“要是夭娃娃真的出事了,还等得到你这个武酸出来救吗?哼!”
武酸,顾名思义就是技不如人,偏要用那三脚猫的功夫混口饭吃!公孙祸又冷哼了两声,心想那个该死的兰小子到底在磨蹭些什么?把夭娃娃交给枷孤这种不能信任的人保护?还不赶快把她娶回恶人谷里,两人生一堆小娃娃,好让他这个大魔头也尝尝颐享天年之乐!
“喂,你还没告诉我到底用了哪一招?”伽孤也见到了湖边两人的模样,心想应该没有问题,才急着追问公孙祸刚才的问题。
“借力使力,冲掌化劲,兰小子这招够绝,他要是不使出这一招,只怕夭娃娃的心脉就要被震伤了。”公孙祸说着不禁得意了起来,他可是这一招的创始人,只不过被那个天资聪颖绝顶的兰小子加以发扬光大而已。
“冲掌化劲?那与护住小主子的心脉何关?”伽孤的武功虽然高强,但是比起公孙祸与方兰生两人,只不过是小小角色而已。
“听劲,然后心明,再以闪、还、了、转。换之已劲,得屈然、动、静之妙,收开、合、升、降之效,见人则开、遇出则合、看来则让,就去即升,但到了方才那种地步——这兰小子,果真是千百年来难得一见的练武奇才!”公孙祸啧啧称奇,不爽的神情中背着一丝难掩的欣赏之情。
伽孤听得目瞪口呆,好像懂了,却又仿佛身在百里雾中,伸手不见五指,仿佛正听着公孙祸说神话。
“你到底懂是不懂?”公孙祸不耐烦地问道。
咖孤闻言依旧愕然,直愣愣地瞪着公孙祸凌厉邪恶的脸容,一脸呆滞。神话,公孙祸绝对是唬着他欢的!
“天杀的,你不懂早说嘛!”害他浪费了那么多口水,发挥了他难得一见的夫子精神,这个笨呆子竟然还不懂!
啐!
公孙祸摇头叹气,一脸恼怒地拂袖而去,嘴里还前念有词道:“我一定要想尽办法快让兰小子把夭娃娃娶进我们恶入谷里,不然有这种武酸保镳,我的夭娃娃迟早会送命!”
伽孤的武功不弱,不过比起恶人谷里的两大狠角色——公孙祸与方兰生,他渺小得有如尘埃一样。
微不足道!
第二章
月辉迷离,光亮得近乎妖异,然而,越是光亮的地方,阴影就越沉黯,一幢东瀛式的宅子外,栽满了紫藤花,藤架的阴影长长地投映在屋舍上,风一吹来,就见漆花低垂的影子如鬼魅般飘荡不止。
“七张羊皮图?那她几乎已经网罗全部了呀!”略微粗哑的男声从屋子里惊讶地传出,嗓调听起来有些怪异。
女子的声音扬起淡淡的笑意,极是诡谲,教人不由得立起了寒毛,“不是她,是她父皇,当今的圣上多年来的秘藏,原来那些图一直被藏在深宫之中,难怪没有人能找到。”
“那最后一张羊皮图呢?连皇帝也找不到吗?”男子好奇地探问,心想就连天下至尊都做不到的事情,那还会有谁做得到?
“这才是棘手之处,听说当年前朝灭亡之时,八位将领带出来的只有七张羊皮图,这世上,根本没有人能找到所谓的第八张羊皮,拼凑好的地图之中,永远都缺了最关键的一角。”女子可惜地喟叹道。
男子闻言,似乎非常地惊愕,“怎么会这样‘!不管了,咱们先将七张羊皮图到手再说吧!”
“嗯,唯今之计,也只有这样!”
随着女子幽柔的话音消逝在夜风中,紫色的藤花轻轻地款摇摇舞,其中却有一束藤花奇异地静止不动,一瞬间,那束扎密的紫花瓣一片片进然飞散开来,绽放最后的绚丽,缓缓地凋零在翻松的土地,有如绿紫色的雪花。
此刻,一缕黑影眨眼飞逝,那束凋落的藤花仿佛正在宣告着什么,只不过,它静静地躺落在黑土上迎着月光,依旧散发着鲜嫩的香气,没教任何人知道它凋谢的原因。
自从方兰生夺得武林盟主之位后,恶人谷似乎不再神秘兮兮,笼罩着邪恶的薄纱,只不过出入的人物还是奇特,有乞艺丐、有书生、有和尚,还有身分尊贵的一国公主。
正邪贵贱,看似云泥分别,却在恶人谷间形成一种极微妙的融洽,在他们的心里早就忘记到底是什么事情让彼此之间养成了妙不可言的默契,只知道他们并不是所谓的好友,却比任何人都来得感情浓厚。
绿幽幽的竹林里,一幢雅致的篱屋默立其中,细帘高卷,现出了屋里书满成林的景象,窗台上摆着一盆泛着幽香的白色兰花,充满了不可言喻的冷傲姿态,旁观着屋中两个男人的对话。
“被他们盯上了?”方兰生坐在书案前,大掌把玩着金色的环铃,那是个圆形的小金环,缠绕着红色的细绳,每隔半寸就镶有一个精致的金铃,微微地摇晃,就会发出一串清脆的铃声。
“是的,他们已经开始行动,属下特地前来禀报盟主,不可不防。”身为武林盟主的左护法,霍朔的身手高强。当之无愧。他小心翼翼地抬起头,应了主子一眼。心生疑窦。
盟主手中的红绳金铃,一看就知道是女娃儿的玩意,虽然俏皮可爱,但是玩在男人的手中,未免有失身分。
方兰生的眼角余光瞥见了属下异样的视线,不禁好笑,沉静了半晌,他才缓缓问道:“霍朔,江湖上想杀我的人,还是一样多吗?”
“从来没有一天减少过,现在只怕是更多了。”霍阙老实地回答,不敢有一字半句的隐瞒。
“是吗?”方兰生闲凉地挑起一道眉,不置可否。这天外飞来的对答让霍湖有如身坠五里雾中,百思不得其解。方兰生的武功深不可测,有如神鬼一般教人闻之丧胆,在这武林之中,无人能敌,应该是没有人能教他害怕才对呀!方兰生敛昨注视着手中的金铃,双瞳有如墨潮般深不见底,闪动着黑幽幽的光芒。
自古以来,坏人就不是个讨好的角色,无论他断事如何公平、不错杀好人、维持武林的公断,只要他是。出身于恶人谷,他就永远都是一个人人除之而后快的大魔头。
方兰生邪凉一笑。纵然如此,出身恶人谷的事实,他却不想改变,更甚至爱煞了这种无拘无束、没有世俗道德的恶人生涯,没有亲身体验过这种恶人生活,是不会明了个中的美妙况味!
倏忽,他握紧了手中的金铃,唇边的笑痕一凝,心思黯沉。
他还不能伸出手,时候未到。
时候未到!
那是一双水灵灵的美眸,黑白分明,清澈如秋水波光,看不见一丝杂质,长长的限睫微扬,此刻,这一双美眸正凝着娇嗔的怒火。
“我前辈子跟你有仇吗?兰哥哥。”花夭噘着红嫩的小嘴地,恼怒地瞪着方兰生一派优闲的男性脸庞,细致的眉心轻轻地拧着。
方兰生闻声回头,有趣地瞧着花夭满是不甘心的小脸,幽凉地勾起一抹笑容,“从醒来就不见你停过嘴,不累吗?小夭儿。”
风微凉,从花田的央心处括起了一阵香徐的气息,悄悄地钻进了花夭的呼吸之中,淡淡的兰香,一如她常在万兰生的衣袍之中所嗅闻的香气,除了好闻之外,还掺了一丝邪魁惑人的阳麝味道。
荡漾的涟猗自花夭的心湖深处泛起,一圈圈晕了开来。
不行!这次她一定要追究到底!
“不累!”她娇哼了声,“你好坏,昨天竟然这样吓我!还把我吓昏了!兰哥哥,我们前辈子一定是仇人,对不对?”
他竟害她昏迷了一天一夜,丢脸死了!
突如其来的一阵沉凝,忽地,方兰生仰首狂笑,浚魁不羁,过了久久,才止歇成低缓的轻笑声。“没错,我们前辈子一定是仇人、是冤家,夭儿,我的回答你满意了吗?”
听见他的话,一时间,花夭的心窝儿不禁隐隐地疼了起来。抬起水眸望着他温雅含邪的脸庞,她闷闷地说道:“满意,我当然满意。兰哥哥,你似乎越来越不喜欢夭儿了,以前的你不会这么说的。”
方兰生眸光深沉,低缓一笑,道:“今昔比,夭儿,我对你的喜欢的确是比以前少了些,谁教你不再是个白馥圆嫩的小娃儿,不再可爱了,这样的你很难教我喜欢啊!”
“兰哥哥!”她快要被他气哭了。
照他这种说法,难道长大也是她的错吗?她才不要永远都当他的小妹妹!她要成为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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