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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胎-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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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是不是傻了,为啥要从地里刨出骨头吃?”我母亲又惊又气。
“错了,没有人是会从地里刨骨头吃的。再傻的人也不会。刨出骨头的并不是人为的!”丑矮子说道。
“啊,那到底是咋回事?”母亲问。
丑矮子神情变得凝肃起来,说:“应该是某种鼻子特别灵敏的东西,闻到了骨头味儿,给刨了出来,又往骨头上串满肉,然后送到你二嫂家,让他们给吃了。应该不止你二嫂一人变了性,她家有几口人?”
“五个孩子呢,俩大人,总共七口!最小的儿子才两岁。”我母亲回答道。
“应该是六个都变了性,这种变性人一旦跟人发生了关系,再生出来的孩子,别的啥都不吃,只噬人肉,啃人骨。”停顿了停顿,他又继续说道:“你二哥家最小的儿子极有可能是他两口子变性之后生产出来的孩子”
这话又把我们给惊呆了。
“怪不得在生他家小儿子时,没让我们去呢,也没给孩子做九!”我母亲说。
“他家小儿子啥时候怀上的我都不知道,直到生下来后我才知道他家多了个儿子!”我大娘说。
“难道俺那小堂弟是被俺二叔给生出来的?”我二堂姐惊讶不已。
“对了,恁家老二人呢?”丑矮子又问道。
“我二哥死了,光剩下个脑袋,身子不见了。”我父亲抢先回答道。
“弄不好,你二哥是被他家小儿子给吃了!”丑矮子语不惊死人不罢休。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听得有动静。我们回头一看,原来是我大堂姐醒过来了。她看见脚下的有一堆蛇,吓得猛站起来后退,咣当一声,将椅子给撞歪了。想叫,却嘴巴被缝着,只能发出呜呜咛咛的声音。
我大娘问丑矮子,你把俺闺女这嘴巴给用针缭起来,算是咋回事啊。丑矮子看了我大堂姐一眼,对她说道:“就是为了不让她再张嘴,才给缝起来的。要不然,为啥要缝起来!”
“啥?!”我大娘失声叫道,脸色突变。
大堂姐急得不停地跺着脚,嘴里又发出呜咛的声音,两只手弓成爪形,在脸前虚挠,想去抓自个的嘴巴,却又不敢的样子。
“不让俺张嘴巴,那让俺咋吃饭?”我大娘嚷道。
“那不是她脸上还有一个洞吗?可以把那个面疙瘩扒掉,通过洞喂饭!”丑矮子又掏出镜子照起来,说得轻描淡写。
“洞?那能当嘴使吗?能合得住吗?能吞东西吗?”我大娘气得吼起来,要七窍真能冒出烟,估计已是一团烟雾缭绕了。
“就是为了让她不能再吞东西!不能再吞!懂吗?只能给她喂!”丑矮子也发急了,瞪着眼嗷起来。
“为啥不能让她再吞?”我大娘强忍着,又继续问道。
“还让她吞,。。。。。。。。你不会真的以为你家儿子是掉到井里面去了吧!”
☆、第二十二章:降服
原来,在我大娘家的菜园子潜藏着两条巴蛇,乃一公一母。至于何为巴蛇。在《山海经》内有记载。据说体长可达一百八十米,头部幽蓝色,硬度可媲精钢,身体黑色,乃坚韧皮革之最,可吞象噬狮。据传说中,一般能修炼成蛇妖的非巴蛇莫属。就连我们耳熟能详的白蛇传里的白素贞,就是一条修炼成精的巴蛇。
即有巴蛇,必有另物。乃封豕。
这封豕又是个啥玩意儿呢?乃大猪,体型赛象,残忍暴虐。
这巴蛇一旦钻入人体,便犹如灵魂附身,令被附者脱胎换骨,食人养生,万蛇朝宗。被附者生得人高马大,眉目清秀,杨柳细腰,窄胯颀腿。可徒有其表,实不为人,乃一妖孽,可遭天劫雷劈。
也就是说,我大堂姐一头攮进菜园子里后,被其中一条幼年巴蛇给钻到身体里面去了,而我大伯揪出来的那条红色小蛇,只不过是它的一条随从而已。这巴蛇一旦钻入人体,即能隐藏于血肉骨髓之中,就算拿个刀子把我大堂姐给活剥了,恐也难将其给搜寻出来。
所谓脱胎换骨,就是巴蛇为了能更加适应寄存环境,就把我大堂姐身体上那一套子给清理出去了,包括血和骨,徒剩一张肉皮囊。这就是为啥我大堂姐会生出那么血和骨头。食人养生,顾名思义,就是专吃人来养活自己。
万蛇朝宗,就是每当我大堂姐睡着的时候,一般都是在半夜里,附近的蛇都会来朝拜她,以她为宗首。
并且这巴蛇基本上也是来者不拒。一些前来投靠的蛇,只要身躯不是庞大,其直径能钻入鼻孔和耳洞之中,便一律纳收,愿意让它们钻进自己体内,成为腹中孩儿。当然,我堂姐吐出来的那些蛇之中,也包括了来自她子宫内的亲生儿。
巴蛇之胃,本来就是个超级大布袋,能装很多东西,肠子里也能储物。再加上她子宫内所孕育出来的一些。所以,从我堂姐体内能钻出这么多的蛇,便也不足为奇了。蛇怕硫磺熏。那四根雷管里就掺杂着硫磺。
以上这些内容,都是丑矮子讲出来的,与本人无关,我只是搁在旁边听,记在脑子里,做个陈述而已。
至于他前面说过,还有一条大蛇留在我大堂姐体内没有出来。其实根本就出不来了,只能随着我大堂姐这一具皮囊被毁灭。也可以往玄乎里一些的说,我大堂姐就是巴蛇,巴蛇即是她,两者已化为一体。
通俗的讲,这就是一个蛇精。
但凡有点儿常识的人都应该知道,蛇的嘴巴跟人类的不一样。人的嘴巴只能张开三十度左右,而蛇的嘴巴则要厉害得多,随便一张口,都是个一百二十度,若使劲张开,那幅度甚至能达到一百八十度。
所以,就我大堂姐目前的情况开看,她张嘴巴吞下一个小孩子,可以说是轻易而举的事儿,可完成在一眨眼之间。
故而,丑矮子就断定,我大娘家的儿子是被我大堂姐给吞掉的。
此话一出,令大伙惊慌失色,赶紧躲开了我大堂姐,俱都藏到丑矮子身后。其中也包括我大娘。再看我大堂姐,身躯狂扭,连蹦带跳的,姿态端的是像极了一条蛇。丑矮子从包袱里掏出一只明晃晃的大砍刀,横在胸前,俩腿一开步,摆出守御的基本姿势。
耳中听得他猛然大吼:“快闪远一点,这厮要变形了!即将变出个一百八十米的庞然之躯,弄不好就将你们给尽数碾死!”
吓得我们俱是两股颤抖,尿裤子的尿裤子,滚屁的滚屁,有哭爹喊娘起来的。我则是在前面尿湿之后,接着后门一松,噗啦又屙了一裤子。
其他人都跑出灵棚之外了,能将腿拔多少下,就将腿拔多少下,此时不拼了命,留得何时,都逃得没影了。倒是我还留在现场。
其实我也不想这样。但在刚一跑的时候,我没瞅好竖着的那根钢管子。实际上也不怪我没瞅好,那玩意儿让帐子遮掩着呢。我弯着腰使劲蹦着往前一蹿,准备来个灵猿大跳跃,却一头撞在上面去了。疼得我抱个头在地上乱打滚,过得一会儿再一摸,天灵盖上起了个馒头一样的大疙瘩。
于是我站起来又跑,这回自然是换了个方向。那丑矮子也真够热心,在我发步的时候,在我身上用力帮推了一下,结果令我跑偏了,又一头撞到那同一根钢管子上面去了。这回把脑门上给碰出了一个疙瘩。
“你咋回事?撞杆子有啥好玩的,你到底跑不跑?”丑矮子朝我怒喝道。
我又站起来,这回换了一地儿,离丑矮子和那根钢管子远了些,但不敢朝灵棚口边去,因为要经过大堂姐,现在看见她还不够发怵得慌呢!
人不能总倒霉吧。可我偏偏就是。第三回逃跑的时候,给一下子蹚到下面横着搁的那根钢管子上面了,绊得身子顿时飞起来,一头攮到灵棚帐子外的墙上了,瞬间反弹回去。差点儿没来我给磕晕过去,摔在地上滚了几个,再也起不来身了。
只见我大堂姐双目已变得赤红,泪湿满面。突然安静了下来,抬起胳膊,将俩手放在人中上和下唇底,捏住,猛地上下一用力。听得嗤啦一声,竟然将缝着的嘴巴给生生撕开了。唇片子叉裂,肉条子耷拉着,整一个血淋淋的。然后,她就张大烂嘴,不清不楚地大吼了一声:“冤哪!”
丑矮子却是冷笑一声,胳臂大幅度张起,劈下了一砍刀,将她的胳膊给斩下来半截子,噗地掉落在地上了。
伴随着凄厉的嘶嚎,我大堂姐断臂上喷涌着血,身体摇摇晃晃地踉跄出几步,就砰地歪倒在地上,不再动弹了。好像是晕死了过去。
见那丑矮子弯腰捡起地上的半截子胳膊,朝我这边瞅了瞅。转过身背对我,好像是从那半截断臂里抽出了什么东西,接着再往里面掖啥玩意儿。他很快就忙好了。然后又从包袱里掏出一只折叠得方方正正的大麻袋,展开一瞧,好家伙,是我这一辈子见过最大的麻袋。
他往我堂姐的断臂处敷了些药粉,还给包扎住,这才挥手让我过去帮忙。可我身上疼得慌,不愿意动身。他就奔过来,照我脸上踹了一脚,说你起来不。我脸上麻乎乎的疼,鼻血洒出来了,不敢再违背他的命令,就站起来跟他过去了。
将大麻袋子递给我,他让我给他撑着袋口。搬起我大堂姐的身躯,把她给装进里面去了。再用个绳子将麻袋口给刹了个紧实。我以为这就完了。
其实还没。他走过去,将我那昏死着的二大娘翻个身,捆绑住四肢,往嘴里塞了团烂布。又从包袱里掏出一只大麻袋,让我再搁一旁给帮衬着,把她人也给装进去了。
过得一会儿,我父母他们折返回来了。皆是询问丑矮子将蛇精给降服没。丑矮子哈哈一笑,在两只麻袋上都拍了拍,说一个蛇精,一个变性人,都让我给降服了,也不看咱是弄啥的。然后他拿出自我堂姐身上掉下来的那半截子胳膊,扔到地上,说给你们看看,这是从蛇精身上砍下来的。
我大娘颤颤巍巍地蹲下去,捡起了那半截胳膊,几个人也跟着凑过去瞧。只见我大娘从那半截子胳膊里抽出来了一根骨头。却不是那种光秃秃的骨头,而是一节一节的,像是脊椎骨。丑矮子说,蛇精全身都是这样的骨头。
要说我母亲人还是比较实在的。她说大兄弟,你忙乎了这么大一晌,连个饭都没顾得上吃,要不我给你做饭去。丑矮子却是充满不屑地冷哼一声,说我才不稀得吃你们那红薯干子饭,咱这胃受不了那粗糙玩意儿。说罢,就从包袱里掏出几袋子东西,一晃,哗啦啦地作响,包装是油纸的,十分艳丽。
我们都没见过这玩意儿啊,就问是啥东西。丑矮子说这是快食面。
方便面以前的名字就叫快食面。
给我们一人发了一包,然后教给我们咋吃。就是撕开包装之后,先把里面的辣面揪出来,倒洒在面块子上面,然后再用力摇晃摇晃,再掰着块子往嘴里扔吧,嚼起来叭叭的脆响,又香又辣。
“我的娘哎,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我大娘将那包方便面贴在胸口上,发出了无限的感慨。
“哎呀,我都不舍得吃啦,等到过年了再吃吧!”我母亲将方便面袋口掖起来,也让我父亲和我照做,都留着过大年的时候再吃。
最后,他们大人问丑矮子要啥报酬不要。正坐着的丑矮子从棺材上跳下来,往那儿一戳,身子站得笔直,再往前走一段,为了方便看到天,仰着头瞧着空中悬挂着月亮,背负起双手,面貌凛然中带着些忧伤,语调低沉缓慢地说:“我,生来无趣,游戏人间,孤独一生,侠义无双,替天行道,专捉鬼怪,来无影,去无踪,神龙一条,现首不见尾。。。。。。要钱从来没少于过一千块!”
一千?!
知道是啥概念不在那个时候,就是相当于现在两个万把块吧。
这个数目把大伙给吓毁了,说能不能给便宜点儿,我们都是穷得光剩下一身毛。丑矮子嘬着牙花子考虑了半天,长长地叹息了一声,说这样吧,钱我一分钱也不要了,就让我把这俩女的捎走吧。说着,指指地上的麻袋。
“你要走干啥?”我父亲梗着脖子,瞪眼喝问。
“消灭!别忘了,这地方还潜伏着一条公巴蛇,他会撵着母巴蛇追过来的,为了你们的安全,我必须带走,以母巴蛇作为诱饵,将公的引出来,一并消灭掉。”丑矮子说得义正辞严。
“那你光捎走这个蛇精不中哦,又捎走俺二嫂干啥?”我父亲又问道。
“呵,你这家伙,咋个醋啦啦地,你二嫂生下来的小儿子,会闹着找母亲吃奶,也是我的诱饵,把那小儿子引出来,也得给消灭了,不然,他得吃多少人才能够!”丑矮子越说越生气,一巴掌糊在我父亲胳膊上,说你事儿咋恁些啊。
大伙儿都觉得他说得有道理,就答应了,让他把这俩人给弄走。他索要了一副扁担,一边挂一个,肩挑起来,蹭蹭蹂蹂地消失在了苍茫暮色中。
离去之前,他留下了一个名字:二桃。
直到多年以后,我遇到了真正的二桃,不似他这般丑陋,生得相貌英俊,风流倜傥,只是也留长发,摇扇子,爱照镜子,贪财,可贫穷。我才发现,原来这是一场阴谋。后面我会把这场阴谋给揭露出来。
☆、第二十三章:秘密
话说,当真正的二桃大师听我讲完有关丑矮子的事迹之后,收起了玩世不恭的姿态,沉着声问我:“你说那冒充我的丑货当时是让四个女的引燃了四根雷管,是吗?”我点了点头说是的。他又问:“雷管爆炸之后,你堂姐头上的被缠的烂布被崩碎了吗?”我摇了摇头说没有,好像没多大破损。
“好,我再问你,那点炮的四个人被炸伤了吗?”
“好像没有,都是摔伤的,还有就是被丑矮子用砖头砸伤的!”
“你知道什么是雷管吗?”
“听别人说,是爆破用的玩意儿,好像还有人专门用它在河里炸鱼!”
“你清楚它的威力吗?”
“这个。。。。。。难道丑矮子点的不是雷管?”
二桃大师没有再说话,从包袱里掏出了一样东西。前面是比大头针粗两三倍的头儿,约长三四公分,后面连接着一盘子跟鱼线差不多的捻子。他说瞧见没有,这才是雷管,那丑货弄那是个啥,捻子才几寸长。
然后,他把雷管咬在嘴里,将捻子拆开。好家伙,这捻子足有几米长。他让我把雷管给点着。我却是摇手说不敢,怕炸着您老人家。二桃大师发急了,说让你点你就点,最烦你这个墨迹劲。
好吧,恭敬不如从命。
我擦根火柴,将雷管上的捻子给点燃了。火苗子烧得嗤嗤叫。
当捻子快燃烧完的时候,二桃大师将雷管从嘴上拿了下来。我立时松了口气,心道,傻子才会把雷管噙到嘴里让崩自己。可一个念头还没闪过去,二桃大师竟然把雷管给掖到鼻孔里了。
随着砰一声巨响,地面颤了颤,激荡起的尘土将人给弥漫了。端的一个大爆炸。震得我心神激荡,耳鸣嗡嗡的。再一看二桃大师,脸上变得黑乎乎的,整个鼻子给炸没了,露出来骨头茬子,鲜血一个劲地往外涌,披肩的长发往上站立起来,成了一顶高帽子。身上的西装被崩得烂乎乎的,褂子成了条条状,裤子叉得露出了腚锤子。
吓得我赶紧掏出手绢,欲往他脸上凹陷的伤口上捂。可他却说不用。又从包袱里掏出一个纸包,打开一看,里面是灰色的粉末。将粉末洒在伤口上,掏出了一只明晃晃的打火机,攥着一摁,啪地就蹿出了火苗。往伤口上一燎,滋啦一家伙,一个火球子冒出来了,但很快就消失。
再一看二桃大师的脸上,伤口被烧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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