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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太妃:恬妃传-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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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个‘不’字。可是我敢……不为别的,只是要珣儿能过得幸福,就算只有若晴公主如今的一半也好,他这个父皇不能偏心到这般田地吧!”

张文琴稳稳地将茶碗放下,神色泰然而镇静,“妹妹的话是不是说得太偏激了?你几时听说若珣将来会不幸福?太上皇又怎么会要他的女儿去死?妹妹如今在宫里是长辈,说话用词当谨慎再谨慎,是不是?”

茜宇冷笑道:“看来太后与德妃姐姐一样啊……若有一日……”

不等茜宇说完,张文琴便也冷冷插话道:“皇太妃处处为孩子们想着,这自然是好的,可是皇太妃自己呢?你幸福了吗?你又如何保证珣儿的幸福呢?”

茜宇大惊,将一张白皙柔嫩的脸庞涨得通红。

第十一章 得之我幸(四)

张文琴深深吸了口气,她不敢想若赫臻知道自己对他心爱的女人说这样的狠话,会做何想,她傅茜宇在赫臻心中的地位她竟估摸不出来。

茜宇渐渐缓了脸色,拿起茶碗喝了口茶,她颔首望着张文琴,似乎想透过她来看见赫臻的面庞,湿润的嗓子里发出柔软的声音,“太上皇他,一切都好罢!”

张文琴一愣,继而道:“你走之后太上皇就带着妍贵太妃出去了,至于之前好不好,你也看见了。”

“太后这次出来,是去接太上皇回燕城吗?”茜宇问道,她着实想不出张文琴如果不是单纯为了回来看儿子,她离开燕城还会有怎样的目的。

张文琴看茜宇左手扶着右腕,手腕上的那串琥珀早因无数次的摩挲而变得莹润光泽,如果他没有记错,赫臻也喜欢时不时去抚摸手腕上的琥珀。她心内冷笑一声,“这两个人究竟怎么了?”

当年册封傅氏、陈氏、古氏不过半年,良妃古蕰蕴便因病去世,而后后庭之中着实平静了好一段时间。谁想第二年开春选秀之后皇贵妃张容琴就因病不治遗憾地留下一双女儿离开了人世,继而得妍贵妃扶持的新宫嫔李贵人喜怀身孕,给皇宫中略略带来几丝欣喜,然十月怀胎一朝分娩的那一刻,李氏竟这样命轻福薄地只留下才出娘胎的儿子便辞世了,死前只说要把儿子交给妍贵妃抚养,虽只有几个嬷嬷和太医听见,但死者为大,赫臻便也应允了。李贵人辞世不久,馨祥宫恬妃又报出喜讯,她傅茜宇第三次怀上了皇嗣,那份宠冠后宫的荣耀任是谁也无法撼动了。

“太后……”茜宇看着脸色沉沉的张文琴问道,“您怎么了?”

张文琴从回忆中抽回,笑道:“是啊!太上皇偶感风寒,贵太妃怕照顾不周,八百里加急来请我过去。”

“他……他们如今在哪里?太上皇的身体如何了?”茜宇忍不住脱口问道。

张文琴淡淡笑道:“我在路上就又传信来说太上皇的身体全好了,便要我不必赶去,所以才来宫里逗留几日,即刻便要回南边去,那里大大小小可不能没人料理。”

“瑢姐姐一直在太上皇身边是吗?”茜宇曾经能淡然地看待其他妃嫔得到赫臻的青睐,特别是陈璋瑢,但如今她……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是啊!”张文琴抬手紧了紧发髻上的簪子,似乎不愿多逗留了,她不紧不慢道,“你走之后便是贵太妃日日照顾服侍太上皇了,她还为作了双奇怪的靴子,如今太上皇走路和平常人一样了。”

茜宇心里一沉,的确,在赫臻面前,瑢姐姐更像一个体贴的妻子,而自己就像个不懂事的孩子。那次小产之后,我为何要说出那样狠的话来?我是伤心极了,可是赫臻难道就不难过吗?我还这样说他……当真是自寻的不自在。伴君如伴虎,他如今虽然已不再握有天下大权,但帝王的脾性毕竟没有改变,如此他才会恨恨地冷落我,难道,我傅茜宇要如此孤寂一生吗?

“得之我幸,不得我命。臣妾福轻命薄,当不起太上皇的恩宠,自然上天也不会庇佑我和我的孩子了!”

茜宇沉吟,我何苦这么说,何苦都怪于他对我的万般宠爱呢?

“什么得之我幸?”昭云殿里章悠儿正拉着王美人的手道,“我们长公主还在呢,美人说话就这样没遮没拦的?”

王越施不再多言,只伶俐一笑,说道:“长公主都是大姑娘了,皇后娘娘还把她当小孩子哩?”

若珣端了一碗燕窝粥递给王美人笑道,“还是美人最疼我,这宫里上下包括我皇兄,动不动就要我这样那样的,还以为我是当年的小若珣呢!”

章悠儿摇头而笑:“你们两个鬼精灵在一起,哪里是本宫能对付的?”说着轻轻摸了摸王美人微微隆起的小腹,仿似不经意道,“给我们若珣添个小侄子玩儿吧!”

王越施眼眸一动,那双美丽的眼睛里透出一股与世无争的恬淡,“嫔妾想要个女儿呢!大公主不是也想要个妹妹玩儿吗?总说哥哥们都欺负她!”

章悠儿便只笑不语了,看着王越施喝了半碗粥,又和若珣陪着说笑了一会儿,便要她躺下睡了,而自己则带着若珣在殿外坐着,她此刻自然不能离开,好歹……要过了今晚。

“皇嫂!”若珣翻看着王美人绣篮里的物件,随口问道,“王美人的肚子已经稍稍隆起些了,怎么那么久了她自己会不知道呢?”

章悠儿眼眉一挑,在绣篮里拿了一只喜蝠样的荷包来看,笑道:“王美人的蝙蝠还绣得真像。”继而才对若珣道,“好妹妹,这些事不该你晓得的,是不是?”

若珣听闻淡淡一笑,心下了然。

第十一章 得之我幸(五)

馨祥宫里,张文琴已走到仪门处,茜宇相送至此,二人一皆沉默。

“皇太后走好!”茜宇福了福身子,脸色淡淡的。张文琴不敢多所什么,只是默默地离开了。

茜宇望着她远去的身影,还记得当年的话吗?“不管发生什么,你只要爱你的帝王,这就可以了,侍奉他,照顾他,为他生儿育女,这不仅是你的命,更是你身为妃嫔的责任。你懂吗?”

“张文琴,这是你说的话,同样,你做的太好了。”茜宇一手扶着门框,一手空握着拳头,心内如翻江倒海一般不是滋味,她知道,即便赫臻最爱的不是她皇太后,可是她却一直拥有着她的爱人。

涵心殿中臻杰早早便下了朝,正要向父亲禀报今日的朝务,却被赫臻挥手拒绝了。

“昨日是父皇太激动了!”赫臻对儿子笑道,“这个天下如今是你的,有什么是,当皇上自己拿主意。”

臻杰隐忍许久,终于开口道:“儿臣想还朝于父皇,从此儿臣只愿为父皇保天下安泰。”

赫臻一愣,微微蹙眉,看着在自己面前垂首的儿子,他无奈地笑了笑,“文琴,你的确为朕培养了一个好儿子。”他如兄弟般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口吻带着半分严厉,“不要再让父皇听见你说这样的话,明白了吗?”他用深邃的眼眸扫了儿子一眼,“若让你母后听见了,她定不会放过你,因为她太了解你父亲了。”

臻杰心内释然,又充满了感激,毅然抱拳道了声“是”,星眸中射出的坚定目光,充满了帝王的霸气。

赫臻看在眼里,大大的满意中,仍然有着淡淡一丝失落。他开口问道:“你母后今日去什么地方了?她一大早就派人送了好多东西过来,你去告诉她,不要这样做,皇太妃是个灵慧的女子,她会察觉的。”

臻杰应诺。他对于父亲这样莫名其妙地回来,虽然觉得有些迷茫甚至荒唐,但还是略略能猜到父亲的心思,他试探着说道:“因端午将至,今日丹青阁画师要为后宫画像,母后说她明日就要返回燕城,所以不必了,但是皇太妃既然要在宫里住一些日子,皇后她已安排下今日皇太妃在福园画像了。那里平日里不会有人进去,如果父皇……想……”

赫臻抬起一双深邃的眼眸看着儿子,心中略略一动。

时近端午,天气渐渐炎热起来,茜宇知道今日后宫要画像,本不愿意和年轻的妃子们混在一起招摇,然皇后既然已精心安排下,这份脸面自己还是不能驳的。于是用过午膳,便换了几身薄纱轻绸,挽了高高的发髻,簪了几多应景的槐花,除了一对水晶耳坠,饰物便只有右手腕上的琥珀了。

福园一如往日的清静,茜宇驾临郁金云坛时,早已有几个画室与女工侍立等候了,茜宇扫了一眼众人,款款坐下开口问道:“真舒尔真大人怎么不在?”

一位白发苍苍的夫子抱拳道:“真大人被钱昭仪请去了。”

茜宇眼眉微挑,心内笑道:“我倒忘记了钱府与真府的这笔糊涂账了。昨日看那钱昭仪果然貌美倾城,能先后两次怀孕足见皇帝的恩宠,只可惜她命中无子奈何得了谁呢?”于是捋一捋广袖,笑道:“各位大人也忙了一上午,你们径自歇息去吧!本宫这里一会子自然有人来的。”

画师们岂敢质问皇太妃“你瞧不起我们还是怎的?”自然个个抱拳叩首诺诺地退了下去,待走出园子,才互相掩着口笑道:“真大人年轻貌美,风流多才,难怪后宫们一个个抢着要呢!”

一个画师笑道:“这‘风流”二字可不敢胡说,你我老兄弟还是快快回了丹青阁,这宫里头怎么处处都是脂粉气呢!”

“呵呵呵……”几人忍不住笑起来,结伴走了。

园子里茜宇悠悠喝了几口茶,便吩咐缘亦道:“去丹阳宫外候着吧,但等得真大人,就请他来给我作画。”缘亦无奈,只得按主子吩咐地去了。

茜宇懒懒地浸浴在午后略显灼人的阳光之中,她似乎一点不怕那娇嫩的皮肤被晒到,不知为何,她今日就是觉得坐在这里被太阳晒着是一份温暖,且一点也不为过。并越是想起晨里皇太后与自己说的话,她就越依恋这份感觉,似乎昨晚也是这样的。

约摸过了一个时辰,缘亦才带着真舒尔出现在了福园,舒尔的脚步轻快而显得着急,时不时便超越了缘亦又悻悻地退下去。待到茜宇面前施礼拜见后,便听得春风般和煦柔软的声音进入耳中,“真大人这样晚来,再过些时候,日头就要落山了。”

真舒尔见茜宇身边侍仆众多便不敢造次,只是缓缓抬起头,温和地看着茜宇,笑道:“太妃也晓得舒尔造下的冤孽,钱娘娘少不得先数落我几番,再作画了。”

茜宇一见那琥珀色的目光便觉得亲厚无比,心也稍稍平下了,遂轻笑道:“大人满腹经纶、志在四方,如何在这宫里画些莺莺燕燕美人图,岂不是困住了你?”

真舒尔许久没有看到茜宇,此番得见果然茜宇仍然眉宇间一副月上柳梢头的愁美之态叫人为之倾倒,心里何等的激动,忍不住脱口道:“能为太妃作画,舒尔毫无怨言。”

茜宇的心“扑通”一跳,脸上飘出红晕,又念身边缘亦、文杏并小春子等俱在,不免又有些尴尬,便正色道:“大人作画吧!”

福园的郁金云坛是被树木花坛所层层包围,而中间留出一席空地供人休息用。平日里虽没有人进来游玩,但工匠们一点不敢怠慢,故而其间的树木花枝依然被修剪得齐整美观,树枝互掩,花穿其中。

“咯兹”一声,仿佛树木之中传出轻微的琥珀石碰撞摩擦之响。

第十二章 尔诈我虞(一)

真舒尔听茜宇如此一说,便不敢再言,吩咐女工们铺开画卷、摆开笔墨,细细端详了茜宇片刻,便执起笔来。

因如此坐着身子不免劳累,缘亦欲带着几个小宫女为主子捏腿,茜宇却不以为然连声拒绝了,不时又想出几个点子,遂把一干人都打发走了。

缘亦心想主子既然有心这么做,便不是自己能阻止的,遂只好带着众人一并丹青阁的女工们都走了,却不忘记嘱咐小春子带着几个小太监在福园门口散坐着说些玩笑,一壁别要叫人误闯了进去

真舒尔专心于画作之中,再颔首时才发现这香气馥郁的云坛之中,竟然只剩下自己和皇太妃了,那琥珀色的眼光顿时灿烂起来,俊逸的面颊上亦露出叫人舒心的笑容。

茜宇淡淡地笑着,她温和地看着那一束琥珀色,徒然感到周身那股暖暖的感觉竟比从前更甚,于是不由自主地四处望了几眼,好像……自己又被人用目光追逐着,那感觉……

“你今天的衣裳很美,色彩鲜亮却不繁杂,入画最好不过了!”真舒尔一袭月牙白的长袍,腰间束了藏青色的围腰,显得身材挺拔俊逸。他一手挽在背后,一手托着画笔,无比欣赏地看着茜宇,琥珀色的眼眸中透出一种难言的幸福之感。如此没有旁人,他又无所顾忌地对茜宇你我相称了。

茜宇听闻犹自觉得不妥,但并不愿意要真舒尔在自己面前毕恭毕敬,这样随和随意的感觉她的的确确久违了。于是并不言语,只是把目光绕开,静静地坐着。

真舒尔虽性情洒脱,却非登徒浪子、纨绔之流,他见茜宇自重,自然也敛了笑容,只安静地作画。其实能这样静静地与皇太妃独处,他已然很满足了。

树丛之中的再没有发出琥珀石摩擦的声音,然一道深邃的目光却从未离开过茜宇的身形,目光的深处是一个无奈的心,一代帝王,竟然只能这样遥遥地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还要隐身遁迹,毫无威严。

“真大人!”茜宇红唇微启,她微微抬头望着舒尔,自然她打发众人离开,定是有一番道理的。

舒尔并没有抬头,他的画笔也没有停下,只是道:“太妃叫我舒尔罢!”

茜宇柳眉微蹙,心内不为所动,暗自叹了一气便开口道:“大人知道若珣长公主要下嫁与你吗?”

舒尔赫然抬头,浓眉紧紧地扭曲起来,他俊逸的面庞不再笑容灿烂,琥珀色的眼眸亦变得黯淡。

第十二章 尔诈我虞(二)

“真侯爷与真夫人应当对大人讲过吧!”茜宇的眼神印入舒尔琥珀色的眼中,却难以叫人看出她的心思。“咯吱”一声,树丛中那道深邃的目光,又徒然亮起来。

舒尔黯然地垂首,用朱砂染红了画上美人的双唇,于是将笔架于笔托之上,抬起头来看着茜宇,沉吟片刻道:“我知道的,只是……我并不想娶她,若娶了她只会让她不幸,这又是何苦呢?”

茜宇冷笑道:“真大人好大的胆子,若换了别家的子弟,听说要将金枝玉叶的公主下嫁给自己,早就捧着《陈愿书》跪在宫门外表达自己要让公主幸福的决心了。大人倒在这里与我……本宫说会让长公主不幸福?你怎么不摸摸脖子上有几颗脑袋。”

舒尔听茜宇说出这样重的话来,却一点也不为所动,只用琥珀色的目光盯住茜宇,镇静道:“因为我喜欢你,怎么能叫我喜欢这另一个女子,却把长公主娶进门呢?”

茜宇大惊,一张白皙娇嫩的脸庞顿时通红,实则她略略猜测过真舒尔的心思,却不想他竟敢如此大剌剌地在自己面前剖白。一颗心“通通”地跳着,这种心悸的感觉,让茜宇充满了犯罪感。

不远处树丛中发出细微的“呲嚓”声,几多柔嫩的花朵被一双大手碾碎,深邃的目光变得愤怒而凌厉。

真舒尔望着茜宇,他几次想绕过桌案走到皇太妃的面前,但还是被理智所克制,一双手撑着桌面,拦住了自己。

茜宇将心跳抚平,左手不自觉地握住了右手腕上的琥珀,她深深吸了口气,美目微合,纤长浓郁的睫毛上略略带着几点晶莹,她抬起头来看这舒尔,神色是那样的淡定从容,不论是由心如此还是故意伪装,起码她保持了皇太妃应有的尊重。“大人明日就出宫去吧!这里不适合你,也再容不下你。”

真舒尔依然不为所动,他微微笑道:“我的确要走了,今日是最后一日。”

茜宇不信,用疑惑地眼神望着他。

“我知道,五月初五的端午节你会出宫省亲,所以我向皇帝请辞了,只说要回金海陪父母过节,皇帝也说,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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