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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太妃:恬妃传-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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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英勇地救下皇太妃,除了得到帝后与皇太妃的亲自探视外,竟然在升迁一事上毫无动静。琼瑶宫里那些聚居的地位分宫嫔们忍不住揶揄道:“还以为班婕妤这次至少能和宜嫔、钱嫔两人平起平坐,从此做主她的栖霞殿,呵呵……没想到这皇太妃竟和皇后一个鼻孔出气,都这样小气,也不晓得要好好谢谢人家。”

然即便是私底下的闲言碎语,依然逃不过坤宁宫的耳目,章悠儿听闻却只是一笑而已,对古嬷嬷不冷不热道:“人家日子过得这样寂寥,私底下掩着嘴耍耍嘴皮子,也算安慰罢!”

第九章 温良如玉(二)

这一日午后,因怕贪睡中觉而耽误了夜里的安眠,茜宇只略略用了午膳便带着缘亦几个往御花园来逛,她今日穿了一身绛红色金线黑纹华服,在日渐浓郁的葱木绿树中显得很是好看。一行人才至园中,坤宁宫便送了华盖过来,说是如今日头一日比一日烈,皇后怕太妃晒坏了身子。

“悠儿她总是这样有心。”茜宇淡淡一笑,吩咐小春子带着那几个内监去领赏,自己则倚坐湖畔石凳看着湖里的鹅儿们追逐嬉戏。

“主子,这石凳太凉,您不如到亭子里去坐坐?”缘亦在一旁看茜宇神色呆呆的,便随意找了些话来说。实则从茜宇回来到如今,除在皇后、小王爷等面前,缘亦很少能看到主子笑,更是时不时便神色哀戚地独坐窗前。她回想那日茜宇梦魇中痛苦的表情,打定主意要适时问一问跟随着茜宇回来的文杏和白梨才好。

“这日头把这大理石凳子烤得暖暖的,你若怕我晒了,皇后不是送了华盖来吗?”茜宇头也不回,依然看着湖里嬉戏的白鹅。

缘亦笑道:“主子这样坐着好没意思,不如奴婢派人回去拿了棋盘来,娘娘下一盘棋解闷!”

茜宇回首问:“找谁呢?”语气无奈,“为着一个严婕妤,这宫里上下还有敢与我下棋的吗?皇后若能来,她能不亲自送了华盖来?”

缘亦眼睛一转,笑道:“奴婢倒想起一个人,主子何不寻徐贵人来呢?听闻钱昭仪命下的十日禁足就到昨日。”

茜宇似乎也觉得无聊,一手支颐,又转回去看那几只互相追逐、乐此不疲的白鹅,口里闲闲道,“不如让玲珑把那位孙贵人也带来,我连她的样子都没见过,就你去请一回吧!”

“是!”缘亦听得,嘱咐两个小宫女好生照顾主子,自己带着一人离开。二人走了许久,茜宇突然想一碗玫瑰露喝,便又差了一人回去向白梨取,于是身边只留下了坤宁宫里一个撑伞的太监和馨祥宫的一个小宫女了。

适时,臻杰从前朝回来正往坤宁宫欲小憩片刻,却远远看见皇后的华盖在湖畔立着,他料想那石凳上坐着的红服女子定是悠儿,便令众人在远处停下等候,自己一步步往湖畔走去。

撑伞的太监趁着没人的功夫,正拄着伞仗眯着眼睛打瞌睡,不曾发现皇帝正步步临近。倒是馨祥宫的小宫女一见皇帝便要行礼,却当下被臻杰挥手拦住了,而他亦只当这小宫女是坤宁宫里的生脸,未做多想。

“悠儿……你怎么在这里?怎不在坤宁宫等朕?”臻杰立在茜宇身后,突然伸手蒙住了她的眼睛,口中如平日与悠儿打趣时一样的口吻说笑着。

……

“宇儿,猜猜朕是谁?”

“太上皇猜猜宇儿是谁?”一个回身搂住身后的男子,嗔笑道,“哪有叫臣妾‘宇儿’,又自称‘朕’,再叫人猜得?是您糊涂,还您当臣妾糊涂?”

灵巧地鼻尖被轻轻一点,“越发不把朕放在眼里了。”

“太上皇才是,这样小孩子家家的游戏您也玩!”

……

茜宇因突如其来的笑语和蒙住双眼的手而愣住了。她心脑一热,难道回到从前了?回到初至燕城时与赫臻如平常夫妻一般可随意笑闹得时候了?身后的人,真的是赫臻吗?

不远处三位贵人服色的宫嫔正并排走来,她们走得急速,衣裙却稳贴妥当,钗环也只是微微晃动。然其中一个突然停下脚步,惹得身旁二人与身后的宫女们也诧异地停了下来。

最先停下脚步的正是新晋的萍贵人品鹊,因她正在芙蓉堂与徐、孙二人闲聊,缘亦便做主将她也请了来。她怔怔地望着湖边,引得徐、孙二人也依势看去,均惊地瞪大了眼睛。孙贵人诺诺地转还身来低声问道,“缘亦姑姑,究竟是太妃娘娘请我们,还是……皇上和……皇后……”

殊不知缘亦也早已看到这一幕,吓得目瞪口呆!

第九章 温良如玉(三)

“悠儿,你怎么了?”臻杰缓缓松开手,他略略感到了不对劲。

再一次听到章悠儿的名字,茜宇徒生出一身冷汗,她倒吸一气,心中明白既然误会了,只有坦然面对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于是闭了双眼,压着心里的慌乱,一字字道:“此刻皇上只当什么也没发生过,您先走吧!本宫还要再坐一会儿。”

“母……”臻杰始终没吐出那个“妃”字,此刻的他只能暗自庆幸方才留下了大批奴才在远处不曾跟来,不然要闹出怎样的笑话他无法想象,于是再没有旁的念头,只一言不发,快速地走了。

茜宇缓缓转过身,看着身后两个木人:那小太监被赫臻的叫声唤醒,却看到眼前这幅景象,他瞪大着双眼,那眼神仿佛与那伞仗是一样直了的;那小宫女心里料定皇帝是看错了人,其实打死她也不敢想皇帝此举是为了戏太妃,可这样亲密的举动还是发生了,此刻她不是惊傻了,而是惊蒙了。

“你们看到什么了?”茜宇微微皱眉,如此一问。

二人俱害怕不已,那小太监丢了华盖就跟着小宫女一起跪下了,两人连连道:“奴才、奴婢什么也没看见。”

茜宇右手扶着大理石椅子,左手婆娑着右腕上的琥珀串子。她突然淡定了,心中也想明了要如何应对这件事,于是清晰而缓和道:“你们看到了,也听到了。事实上并非什么大事,皇上他只不过把本宫当成了皇后,这只是一场误会,是不是?”

两个木人依旧木木地跪在地上互相看着,半晌才诺诺道:“奴才知道,可……奴才不明白太妃您的意思。”

茜宇轻叹,说道,“本宫没什么意思。但若将来不管有谁问起你们,只管把今日看到的听到的如实说了不要有半点隐瞒,不然本宫决不轻饶了你们,这回明白了没有?”

二人其实还糊涂着,却不敢再问,纷纷点头磕头,表示应诺下来。

远处一停人还僵在原地,此刻着实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进,则怕一行人见面尴尬,惹得太妃怀疑;退,则难保缘亦回头就去告诉了太妃听,倒显得三人心里有鬼。

品鹊遥遥望着,但见臻杰走了,又见茜宇冷着脸将两个奴才说着跪了下去,她心里一寒,暗自道:“傅茜宇,难道你以为封住了这两个奴才的口,就再没有人知道了吗?”

缘亦冷静地沉吟了许久,终于开口道:“三位贵人快请吧!太妃娘娘还等着呢!”这么多年在宫里陪着一个个主子摸爬滚打,她早就知道这个地方,什么事情是藏着掖着的好,什么事情反而是放开了的好。

品鹊瞥一眼缘亦,从前她与缘亦一样是宫里顶体面的宫女,她服侍的淑文皇后最后虽然退了凤印、诏书又搬回颐澜宫里做贵妃,但如今到底还是坐上了皇太后的位子。她一点不介意张文琴是圣母皇太后还是母后皇太后,是不是太上皇的正妻不重要,只要她是当今圣上的母亲就好。不为别的,只为她如今是皇帝的女人了。如若皇帝当真看中皇太妃的美色,对她这位贵人而言,傅茜宇便就是十足的罪人了。

于是一行人又姗姗来至茜宇面前,一皆伏于地上向茜宇行礼,茜宇乍见她们便有些怀疑,再待看得缘亦递给自己的眼神,便知道她们三个甚至身后的一干宫婢,都亲眼看到了方才叫人尴尬无奈的一幕。

“三位贵人都起来吧!”茜宇深深呼了口气,脸上缓和神情,心里却严阵以待。

孙贵人起身后又跪了下去,口吻中的感激却淡了几分,许都被方才的慌张占据了,“嫔妾多谢太妃娘娘当日与季妃娘娘说情,嫔妾才免受责罚。嫔妾一直想着来向您致谢,却……怕打扰了您。”

茜宇方才已打量过她,孙氏的确是个眉清目秀的美人坯子。她虽没有悠儿的惊艳之色、蒙依依的柔媚之态,却也生得眉若柳、唇如丹、肤质白腻尚能与沈烟相并且在季妃之上,相较之下徐玲珑与品鹊都要逊色几分。

“玲珑,快扶孙贵人起来!”茜宇淡淡一笑,又安抚夸赞了几句,继而便要缘亦张罗着,四人一并入了亭子里。然坐定后见那顶华盖还在外头杵着,茜宇仿佛随意吩咐一声,“送回去坤宁宫,说本宫谢谢皇后娘娘。”

四人围桌说话,徐玲珑像极她姑姑的性子爽朗,于是一桌四人便只听她一人说着笑着,但不过多时便停下了。原来不知谁喊了一声,“看!皇后娘娘过来了。”四人听闻均一齐向外看去,果然章悠儿正带着一行人浩浩荡荡往此处走来,她脸上的神色,是怒的,那一对略略倒竖着的眉毛既是最好的证明。

除茜宇外三位贵人连忙起身侍立于亭外,垂首间,品鹊的嘴角露出冷冷笑意。

第九章 温良如玉(四)

“嫔妾拜见皇后娘娘!”待章悠儿一行人走近,三位贵人一齐伏身于地恭恭敬敬地行礼,于是她们便看不到皇后与皇太妃互相默契的一笑。

章悠儿款款入亭,福身道:“臣妾给母妃请安!”

茜宇释然,笑道:“皇后快免礼,方才已派人送了华盖来,怎么此刻又亲自来了?既然来了就坐下陪本宫说说话。”

章悠儿示意三位贵人起身,自己则款款入座,眼含深意,正色道:“皇上这会儿正在坤宁宫歇息,臣妾本当侍奉左右,奈何皇上为了方才一事懊恼不已,臣妾想皇上乃九五之尊定然抹不开面子,所以少不得替皇上来给母妃请罪。”说着她又起身,跪在了茜宇面前,引得一旁大大小小全跪了下来,“皇上自然是替不得的,母妃就看臣妾吧!方才一事的确是误会了,母妃千万不要存在心里,臣妾看皇上坐立不安的样子,着实肠子都悔青了!”

“皇后胡说什么?”茜宇一脸正色,示意缘亦将皇后扶了起来,说道,“方才的误会,本宫已和皇上说明白了,哪里还要皇后来赔罪?皇上乃九五之尊,自有帝王的威严,皇后以后说话要注意!是不是?”

章悠儿心里明白岂能说皇帝“坐立不安、肠子悔青”这种大不敬的话,她如此夸张不过是要阶下的三位贵人和一班奴才们知道这件事情没什么大不了,她皇后也晓得的清清楚楚。遂将微微倒竖的柳眉缓和下来,赔笑道:“母妃见笑,可臣妾不是着急吗?如此竟是臣妾肠子悔青了!”

茜宇笑道:“这又浑说了,三位贵人都在,皇后可不能没六宫之主的样子。”说着将三人复请了进来,要缘亦等搬了椅子让三人坐在一旁。

章悠儿笑盈盈对品鹊道:“萍贵人一切都好吧!本来你与皇太妃相熟些,更要带着姐妹们常常来陪太妃说说话才是。”

品鹊见章悠儿方才的一番说辞形容,心里一时不是滋味。她不晓得自己是怎么了,却也不敢多想,此刻皇后要自己多多与皇太妃亲近来往,便也只能欠身应诺。那一瞬她忽然想,如果圣母皇太后回京,自己不定将有如何的风光,皇后定然一口一个“品鹊姐姐”这般称呼自己。

孙贵人因上回宫服一事,在皇后面前少不得噤若寒蝉、唯唯诺诺,自垂首在一旁不敢说话。章悠儿也深知其脾性,并不多计较。

徐玲珑知道皇太妃对自己是另眼看待的,却也不敢张扬,不过是保持平日的秉性习惯,陪着众人说笑一番。章悠儿了解茜宇与徐贵人之间的姻亲关系,这个人脉人情她算计着要如何才用在刀刃之上。

章悠儿闲坐片刻后便起身告辞,只说皇上一会儿要走,自己当去侍奉。于是茜宇也借此说身子乏了要回去歇息。三位贵人本被邀请来陪着太妃下棋说话,却这样只是坐坐,看了一回“戏”就散了。

茜宇回到馨祥宫,换了衣服梳洗一番,便屏退了左右,只留下缘亦说话,“方才你做的好,若让她们三个就这样回去,那风言风语少不得就要扑向我了。”

缘亦仍在后怕,说道:“奴婢只是奇怪,皇后娘娘她……”

“我不过是打了个赌!”茜宇喝了口茶,说道,“若她们三人没撞见,我也就不赌了,那两个奴才也未必敢说出去。”她自信地看了一眼缘亦,“我料想皇帝方才当去坤宁宫,不然不会找到湖边来了。若去也定会将此事告诉皇后,他自己若不说,等到风言风语出来了再叫皇后知道,就没意思了。”

缘亦疑惑道:“主子怎么料到皇后会来?”

“为了这件事,她定会替皇上来向我解释,但未必方才就来。”茜宇笑道,“只因我叫人将华盖送回去,她少不得问几句,那奴才也定会说三位贵人来了我这里,以皇后的聪慧,她不会猜不到我要人把华盖送回去的目的。”

缘亦心里“瞎”了一声,她很疑惑,这样聪慧的皇太妃怎么就会屡屡遭人迫害,频频失去腹中胎儿呢?

“若珣这孩子……”茜宇瞥见几案上的一盘蜜饯,轻叹着吩咐缘亦,“长公主这几日总是去书房与弟侄们一块读书,你多多留心照顾着。”

“是!”缘亦应了,又道,“白梨说方才丹青阁将裱好的画送了来,问您什么时候要送去燕城。”

茜宇听说丹青阁,便不由得想起真舒尔,自从那日他翻墙进来后,自己便暗地里吩咐丹青阁的阁主不许再让他出来。这么做倒并不是怕他给自己找麻烦,却是不想若珣见了心里不自在,女孩儿家的心事,她多少能明白些。

第九章 温良如玉(五)

“德太妃一定想女儿的,要他们立刻就送去吧!”茜宇想了想,又与缘亦道,“今晚皇后那边还要送菜来,但我想一碗嫩嫩的鸡蛋羹,不如你亲自做了吧!”

缘亦笑道:“主子是为长公主预备的吧!”

茜宇笑了,“就你聪明!这孩子不是爱吃这些吗?”说着便不再理会缘亦,独自到了桌案前翻了册子来看。缘亦自悄然退下了。

少顷,茜宇正回味着诗中的句子,却见文杏牵着一个三四岁的小丫头进了来,她圆滚滚的脸蛋涨得通红,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绕着一圈粉红,睫毛湿漉漉的贴在眼睑上,显然是哭过了的样子。

“娘娘,大公主在宫门外坐着哭,奴婢就请了进来了。“文杏说着把元戎送到了茜宇面前。

元戎委屈万分地看着茜宇,忍不住豆大的眼泪滚了出来,却隐忍着不敢放出声来。

茜宇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心疼不已,连忙吩咐道:“快预备热水帕子,再拿些点心进来。”说着把元戎抱在怀里,用丝帕擦试她落下的泪水,哄道:“好孩子,还认得皇祖母吗?我们元戎怎么了?怎么这样委屈,告诉皇祖母听啊!”

元戎什么也不说,只是呜咽着,继而把一双小手摊开在茜宇面前,上面两道红红的印子,茜宇眉头一皱,这宫里除了她的父母,还有谁敢打公主的手?

茜宇把元戎的小手放在嘴上轻轻吻了几下,笑着道:“皇祖母给元戎吹吹,就不疼了好不好?”元戎天真地点了点头,又忍不住呜咽起来。

茜宇又唤了白梨进来,要她拿些败火去毒的膏药,再打听外头如今是怎么回事。待茜宇给元戎用热水擦试了小脸蛋,又哄着吃了半碗红豆羹,白梨才进来禀报说,如今宫外都在找大公主,连皇上和皇后都惊动了,听说是莲妃娘娘打了大公主,此刻正为大公主不见了伤心,皇后也在承乾宫安慰呢。

茜宇将元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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