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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太妃:恬妃传-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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璋瑢微微点头。不知为何,璋瑢苏醒后,一直都不太愿意说话,但是每每看到茜宇都十分开心。

“皇上刚刚来过,才走了一会儿。”陈夫人这两天在女儿身边,看到茜宇如此关心自己的女儿,很是感激,端了红豆薏米羹过来笑道:“恬主子也喝一碗,十月的天气,越发的冷了。”

茜宇笑道:“夫人客气了。”茜宇接过碗来,并没有吃。只坐下来对着璋瑢说话。

“德妃那边也说四公主好多了,小丫头又开始叽叽喳喳地说话了,姐姐你怎么还是不爱说话?”

璋瑢只是笑着看着茜宇,依旧不说话。陈夫人过来笑道:“不瞒恬主子,敬妃娘娘连皇上也都只说一两句,不知是怎么了。”

“夫人,姐姐身体不碍了吧!”璋瑢给陈夫人让座。

陈夫人笑道:“来了好几拨太医,都说好了。”

茜宇便放下心来,和璋瑢说笑一会儿,半个时辰后便回去了。

陈夫人将茜宇送到门口,趁四下无人道:“敬妃让老生同恬主子说一声,万事小心。”说着便当什么事都没有,笑呵呵地回宫去了。

回到馨祥宫,茜宇想着刚才陈夫人的话,不禁感到一丝寒意。听到寝宫外面十分吵闹,便出去看是怎么回事。

原来流芸和秋叶在互相埋怨,昨日收在盒子里的点心全都坏了。流芸说是秋叶昨日没收好,吸了潮才坏了。秋叶说北方的天气哪里像你们南方那么潮,别说放在盒子里会吸潮,就是放在外头也不会潮。缘亦也被惊动,过来训了她们,罚到后院打扫。

茜宇招了缘亦过来,看盒子里的点心都发绿霉变了,十分奇怪。缘亦很是紧张,叫小筒子拿了到小厨房里在炉子里烧了。便拉着茜宇回到寝宫,神色紧张。

“你向来稳重这是怎么了?”茜宇疑惑地问道。

“娘娘……”缘亦跪了下来,眼里充满了泪水。

“缘亦你……?”

第二十章 谁怜弱女颜如玉(一)

缘亦莫名其妙的跪在了茜宇面前,茜宇一脸的惊讶,连声叫她起来。缘亦却满脸泪水,连连说对不起主子,茜宇更是一头雾水。

“你起来,好好说话。”茜宇实在是奇怪,说道:“你这样跪着做什么?”

缘亦站了起来,茜宇拉她坐在身边,轻声问道:“怎么了?”

“说来话长,主子容奴婢一件件来说。”缘亦用帕子抹了眼泪,央求地看着茜宇。

茜宇微笑道:“不急。”

缘亦叹了口气,缓缓道:“奴婢曾经告诉主子自己从前是伺候已故的陈妃娘娘,但其实奴婢是从寿宁宫出来的。这一点,想必主子上次遇见大公主时就已经发现了。主子没有质问奴婢,这让奴婢恨事感激。”

茜宇淡淡笑道:“都是过去的事情,何必在意。”

缘亦满脸的感激,继续道:“奴婢是雍和二十年进的宫,当时只是寿宁宫里一个负责打扫的小宫女,没有品阶,更不可能见到太后。那时大公主才十岁,跟着太后住在寿宁宫里。有一次公主养的狗跑了出来,正巧被奴婢撞见。因为不知从哪里来的,看着心里喜欢,就抱在怀里玩了,谁料想这样就得了公主的缘,被公主叫在身边伺候,也从一个小宫女升到了采女。”

茜宇微笑道:“公主是极善的人。”

缘亦无奈道:“但公主是个苦命的人,很小就没了亲娘,虽然皇上疼爱,可毕竟没有娘的孩子苦。”茜宇听了也不禁伤感。

缘亦继续道:“后来,太后见奴婢比别人伶俐些,就问公主要来在身边伺候,那时候奴婢还只是个采女,称不得姑姑。可是雍和二十二年朝廷选秀时,皇上竟然亲自从西殿秀女中选出了一个陈妃,这是有违祖制的,太后很是生气,但皇上却越发地宠爱陈妃,瑾贵妃还曾经为这个和皇上闹过几回。之后没多久奴婢就被太后升为行事姑姑,调到清宜宫伺候陈妃。”

茜宇笑道:“难怪瑾贵妃对你恨地咬牙切齿的,原是旧账。”

缘亦苦笑道:“如果可以,奴婢宁愿做个小小的宫女,每日打扫庭院,与一切纷争远离。”

缘亦叹了口气,继续道:“陈妃是个性情极好的人,温柔善良,她知道自己是宫里的特例,从来不敢张扬自己的身份。每日除了晨昏定省,就是在清宜宫里静静的待着,或伺候皇上,这一点比瑾贵妃强百倍。平时对待奴才们也是十分和蔼,不端主子的架子,所以清宜宫的奴才都很喜欢陈妃。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清宜宫外的人或许觉得她好欺负,都不把她放在眼里。那些同年的东殿秀女最高的也只有嫔位,如今的祥嫔娘娘和慕嫔娘娘都是那届的秀女。”

“祥嫔!”茜宇道,“可见你说的不假,她的确不是什么善主。”

缘亦道:“那时候他们都不把陈妃放在眼里,见了面也不按规矩行礼。陈妃是个温善的人,这些委屈都自己藏在肚子里,从来不在皇上面前露出半点。她越善就越被人欺负,那些西殿秀女因为心理不平衡,也个个在背地里诋毁她。渐渐地这些都传到了太后的耳朵里,太后传过奴婢几次,可是不管奴婢怎么说,太后都不愿意相信陈妃善良的本质。”

茜宇似乎感觉到一丝不安,问道:“这是什么道理?”

缘亦身子微微一颤,叹道:“奴婢先告诉主子,陈妃是怎么死的。”茜宇觉得心头一紧。

缘亦清了清嗓音,一字一顿地说道:“无沸散。”

“无沸散?”茜宇顿时心头一凉,嘴里胡乱说道:“不可能,不可能,她不是死了很久了吗?可姐姐才进宫,难道……难道……。”

缘亦无奈道:“正是因为如此,奴婢才想把一些事情告诉主子,奴婢很担心主子您也遭他人的毒手。奴婢不知道那些点心是不是因为无沸散或者别的什么,但是奴婢知道,主子您现在一定不安稳。”

茜宇不再慌乱,正色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些我是知道的,只是你快说说,这无沸散怎的会总在宫里出现呢?”

缘亦面有难色,低低道:“主子,您可知是谁给陈妃下的毒吗?”

茜宇莫然地摇了摇头,心里飘起阵阵寒意。

缘亦无奈的吐出几个字,“是……大公主。”

“大……大公主?”茜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失声叫出来。

缘亦怔怔地看着茜宇,泪水忽突涌了出来,口里道:“并且,并且是奴婢帮着大公主在陈妃的食物里下的毒。”

“你……?”茜宇倒吸一口冷气,双眼盯着缘亦,“你怎么,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

缘亦跪了下来,略带哭腔道:“奴婢知道自己做了孽了,但是奴婢完全是出于无奈,主子!您听奴婢把话说完。”

茜宇觉得眼前的缘亦实在太陌生了,叹道:“你说……”

缘亦跪在地上,缓缓道:“陈妃的爹爹是个两榜进士,但官职不高,自从陈妃进宫后,就一路高升到了辅相。陈大人为人清廉正直,敢怒敢言,文韬武略,一时成为了皇上的得力助手。朝廷上,陈大人是皇帝的心腹之臣;后宫里,陈妃是皇上的心爱之人。这样前途无限的势力,必然是得罪了一些本家王爷和一些外戚。”

“缘亦,后宫不得干政。”茜宇冷冷道:“你这些又是从哪里听来的?”

缘亦抬头道:“如果不错的话,可以说后宫是世上是非最多的地方。朝廷上的那些大臣为了讨好皇上,保不得来巴结一些太监、宫女。一来二去,朝廷上的事情怎么会不在宫里传。一些太监、宫女也会主动去找一些得宠的官员,讨些赏钱。后来因为陈大人向皇上提出撤销一些闲置的官职,便更加得罪了太后的娘家人。”

第二十章 谁怜弱女颜如玉(二)

“太后……”一阵窒息感向茜宇袭来。

“不错。是太后。”缘亦顿了顿道:“太后之所以把奴婢调到清宜宫,就是为了看着陈妃,陈妃的一言一行奴婢都要向太后汇报。因为陈大人的进言得罪了太后的娘家叔侄,加上那个时候陈妃肚子里有了龙种,这皇宫里便更容不下她了。”

茜宇冷冷道:“照你这么说,除了皇后和皇贵妃,其余所有人都在太后的掌握之中了?”

缘亦道:“这些奴婢不知道了,除了皇贵妃宫里的乐儿是比奴婢更早调出寿宁宫的,其余宫里的行事据奴婢所知,都不是寿宁宫出去的。”

茜宇惊道:“这就更奇了,那么太后把你调给我,也是要你……”

“不是。”缘亦激动道,“这样的事情,奴婢绝对再没有做过?”

茜宇怒道:“那你当初又为什么做?还有,无沸散明明是可以解毒的,你却说陈妃是被它毒死的,你要我怎么相信你?”

缘亦哭道:“无沸散是极其含蓄的毒药,中毒之后若静静地待着,药效要很久才会发作,量少的话也不会毒死人。药效发作后,中毒的人也是在极安静的状况下死去。陈妃向来娴静,那日用完晚膳后没多久便休息了。直到第二日早上宫女们才发现她静静地死在床上了。敬妃娘娘和四公主若不是及时发现,恐怕也是凶多吉少的。”

茜宇听了后怕不已,如果那日姐姐不献舞的话,指不定就这么去了,不由得生出恐惧来。

缘亦继续道:“起先太后要奴婢监视陈妃,奴婢不能违抗。后来下毒之事,奴婢是抵死不愿意的。但是太后拿奴婢一家的生命威胁,奴婢实在不敢不从。奴婢不知道太后是怎样说服大公主的,但是奴婢看得出来,大公主也是宁死不愿这么做的。”

茜宇一想到若晴那双凄苍的双眼,不禁落下泪来,叹道:“你起来吧。”说着伸手扶起缘亦轻声叹道:“如果有人拿一家的生命威胁我,我也不知道我会如何抉择。”

缘亦擦了眼泪,缓缓道:“奴婢今日告诉主子这些事情,是因为陈妃中毒死后的第二天,瑾贵妃也中了毒,但是发现的及时,救了回来。奴婢问过大公主,大公主说不是她做的。奴婢不敢断言是不是太后派人下的毒,但是也不敢说就一定是太后。太后虽然一直都不喜欢瑾贵妃,但是瑾贵妃双亲早亡,家里就剩一些远亲,太后根本就不在乎。所以奴婢担心,瑾贵妃的毒,另有其人。如果另有其人,那么如今敬妃娘娘的事情,就都说不清楚了。”

茜宇惊道:“难道瑾贵妃是因为中了毒,才无法生育的?那姐姐……”

缘亦无奈道:“这一点,奴婢也不明白。”

茜宇又问:“当初皇上没有查这件事情吗?”

缘亦道:“查了,处死了几个太监宫女,没有什么结论。但是去年皇上就匆匆把大公主嫁了出去,也不管太后反对,所以皇上是否察觉了这些事情,奴婢也不好说。”

茜宇问:“那你为什么又调到我这里来。”

缘亦顿了顿,无奈道:“来之前,太后嘱咐奴婢,要帮主子留住皇上的心。”

茜宇顿时懵了,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留住皇上的心,难道自己是太后的一颗棋子吗?

缘亦又跪了下来,自责道:“奴婢没有办法,还是做了违心的事情。奴婢引主子逛福园,因为皇上偶尔会去那里,那次大公主也是故意在那里等您的,让您在晚宴上出彩也是太后的安排。所以大公主匆匆离去为的就是不要再帮太后做这些无谓的事情。那日奴婢引您去浮云亭,就是为了让瑾贵妃记恨您,瑾贵妃是最藏不住事情的,一定会在皇上面前说您的不是,皇上自然会对您产生兴趣。这些,都是太后教给奴婢做的。”

茜宇的心冷了半截,苦笑道:“你今日又何必告诉我。恐怕这些他也……”

“奴婢不愿意再做这样事情,奴婢的娘已经……”说着缘亦掩面哭起来,“奴婢知道早晚会有报应,假若报应在奴婢身上,奴婢也就认了……”哭着便讲不起话来。

茜宇脑海里一片空白,轻声说道:“陈妃死的时候,恐怕连哭泣的人都没有吧!你出去吧,叫我一个人呆一会儿。”

缘亦退出去后,茜宇静静地坐在窗前,脑海里重复闪烁着缘亦方才的一字一句。究竟缘亦是否值得自己信任,茜宇不知该如何抉择。苦笑道,原来从进宫开始,我的一切都在太后的掌握之中,我不过是太后手中的一枚棋子。从皇后开始、皇贵妃、懿贵妃、瑾贵妃、德妃、如妃、瑢姐姐、兰妃、祥嫔、蓉嫔、蕴姐姐、芹嫔、慕嫔,还有我们这些婉仪和那些充容、充媛、充人,一个一个就像棋盘上的棋子,任何人走一步,整盘棋的局势都会改变,自己也难逃这样的命运。赫臻,我们究竟可以走多远呢?

茜宇走到床边,从枕头下拿出三哥送给自己的翡翠蝈蝈,握在手心里,蜷缩在床上,“哥……”这一日,茜宇独自在寝宫里默默地待着,直到德妃到来。

“妹妹怎么也不出来迎我。”德妃自从女儿身体复原后,心情一天好过一天。

“德妃娘娘吉祥。”茜宇从床上下来,没想到德妃径直到了寝宫。

德妃示意左右退下,过来拉了茜宇的手坐下,笑道:“你都不来迎我,这会子又这么多礼?”

茜宇从刚才的思绪中抽回神来,欠身道:“臣妾该死。”

“这是什么话?”德妃拉了茜宇坐下,看到她眼角的泪花,问道:“妹妹你这是怎么了?”

“臣妾……臣妾有些想家了。”茜宇胡乱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德妃笑道:“傻丫头。”又拉了茜宇的手道:“姐姐我当初也会想家,妹妹啊!过段日子就好了,或者呀!你给皇上生个一男半女的,就不会这般寂寞了。”

茜宇此刻竟连羞涩的神情都没有了,只是低着头,不说话。德妃见她这个样子,知道她心里一定有事,便不再玩笑,只把来意说明。

“妹妹,皇上嘱咐我们姐妹俩的事情你可没忘记吧。”德妃笑着问道。

茜宇经她这么一说,想起皇上要自己和德妃一起查无沸散这件事情,可是刚才缘亦说了这么多,保不准这件事情又是太后做的,难道要查到太后身上去?茜宇无奈地轻声道:“臣妾没有忘记。”

“依妹妹看我们该怎么查呢?”德妃问道。

茜宇轻声道:“一切但凭娘娘做主。”

德妃觉得今日的恬婉仪不似平日,知道再问也没意思。但是这件事情不查,没有办法给皇上一个交待。可是查呢?自己又怎么会忘了陈妃那桩无头案呢?皇上尚且查不出个所以然来,自己又有什么能耐呢?

德妃想了想道:“若珣好的可快了,如今又开始蹦蹦跳跳地四处玩了。压根儿就没记得自己中过毒,我细细地问了她那天晚上都玩了些什么东西。她说,那天她跑到西殿去过,那晚我安排了舞娘们在西殿换衣服,又辟了西殿寝宫专给敬妃妹妹更衣用。妹妹早就同我说过那晚要给皇上献舞,我早早地就预备下了。若珣说她没有吃过西殿里的东西,只是玩过舞娘们绢花匣子里的花纸片子。因为有个和别的不同的,就拿在手上玩了。”

说着,德妃从袖口中掏出一笺信封,递给茜宇。茜宇不知是何物,正要打开来看,被德妃用手拦住。

“这是见不得的。”德妃用手挡了茜宇,正色道:“这里头装的是包无沸散的牛皮纸。”

茜宇惊地失手把信封落在了地上,一想到失态,便弯腰拾了起来,只是拿在手里,心微微地颤抖。

德妃微笑着把信封接过来,仍旧放回在袖口里,笑道:“妹妹不怕,这东西姐姐让太医瞧过了,上头只余了一点点地残粉,即使人吃了也不会有事,顶多沉沉地睡一觉。里面用油纸包了,才装在信封里,不然我也不敢随身带着。”

茜宇知道自己失态,于是笑道:“让娘娘见笑了。”又问道:“娘娘怎么得的这个?”

德妃道:“是在珣儿藏小花样子的匣子里找到的。是那日赵嬷嬷收拾珣儿的玩什子时看到的。她也是有经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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