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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太妃:恬妃传-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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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过回廊正要往书房去,却见锦秋扶着好月在廊下走路,一壁听她小心地问:“好走些了么?不成的话再躺几日,也没有人催姐姐干活啊!”
好月脸上微微扭曲,一手扶着腰下,低声笑道:“也不大疼了,就是躺了几日腿下打飘,你我就是奴才的命嘛!”
“奴才的命!”臻昕闻言心中微疼,进了几步低沉道,“总是逞强,快些回去躺着。”
好月忽闻王爷的声音恍如隔世,自围场一日,自己好多天都没见过王爷了,而那一日他分明要来看自己,最终却走了。
臻昕眼里,好月似乎瘦了一圈,本圆滚滚的眼睛稍稍变长,几日不见这丫头竟越发漂亮,此刻脸上带着委屈,更是叫人看着心疼。
秋风乍寒犹不觉(一)
“王爷吉祥!”锦秋扶着好月款款福身,待立定了便听臻昕又道,“中秋都过了,你们怎么还穿得这么单薄?不怕冻出病来?”
好月转头看锦秋,她早已一层薄棉衣裹在身上,唯自己还是棉布单衣,心下一暖知道王爷是关心自己,却不好意思只问一个。
“春捂秋冻!”她垂首笑道,“是宝清姐姐教的。”
“冻?冻死了你到春天还捂什么?”臻昕嗔怒,心里却因见好月又会顶嘴了而安慰一些,面上则低沉道,“记着这次的教训,不要再惹怒缘亦了。”
“是!”好月应下,又问,“王爷,这回过节……公主有没有留什么东西给奴婢?”
锦秋也在一旁附和道:“王爷,今年公主连月饼都没赏一块哩。”
臻昕想起又灾又病的妹妹,不禁头疼,有些没好气道:“她大忙!哪里顾得上你们。”说着要走,又回头停下问好月,“明日可能走动了?”
好月点头,又摇头,只说:“慢慢地走还成。”
臻昕无奈,低沉道:“你的小红马那日在围场受伤了,我一直把它放在西郊马场里养,明日下了朝要去牵回来,你要不要去?”
“虽然红儿它那日抛弃了我,但还是要把它领回来的。奴婢愿意去的,只是……我还走不快。”好月认真道,“您回头可别恼呀!”
“哪里那么麻烦,你在家等着,我回来顺道带你去。”臻昕顺口道,又看了看好月,再说了句“多穿件衣裳!”便转身往书房去。
锦秋扯了扯好月的袖子道:“王爷还是心疼姐姐的。”
好月脸一红没有说话,扶着锦秋慢慢回去,转身时朝书房看了一眼,本该是甜甜的一笑,可是想起公主的话,不禁黯然了。
皇宫内,杰项回到承乾宫,将嫡母赏赐的上等普洱拿给了母亲,“大姐姐也爱普洱,下回母妃给姐姐送东西时,也包上吧!”
沈烟笑道:“偏你疼她,她的早备下了。你母后那儿得了什么都会匀一份出来摆在一边,什么都不会少了你大姐姐。这些你自己留着,我也不爱喝普洱。”
杰项应下,又将今日在京城带回的几件东西给了母亲,沈烟知道儿子孝顺,可怜他这几日辛苦,便要他早些休息。可总觉得杰项眉宇里藏了什么,念及今日皇后的嘱咐,不由得拉着儿子问道:“母妃瞧你有些心事,遇到不畅意的事情了?。”
杰项方知自己有些失态,笑道:“可能是累了,并没有什么事,要母妃担心了。”
“傻孩子,为娘的不就是为孩子操劳?”沈烟笑着一壁将儿子送回屋子,“若有什么事情不要藏在心里,母妃能帮的,一定帮你。”
杰项受用,笑着请母亲也早些回去,直到送走了沈烟方松了口气,回身到书架前信手翻了几本书,却仍旧定不下心来。遂将今日的事情在心里过了几遍,总觉得其中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末了想起嫡母那句话,不禁笑道:“的确,那都是祖辈上的事情,与我何干,真是自寻烦恼。”
坤宁宫里,真意因琥珀手链失而复得正兴奋着,要西林拿出好些首饰盒来看哪一个摆最合适。
西林笑道:“主子既然喜欢这链子,为什么不自己戴着?”
秋风乍寒犹不觉(二)
真意一手握着链子,一手仔细地挑选盒子,答道:“我总是冒冒失失的不知丢了多少东西。这链子最珍贵,我可不想它回头丢了。”实则真意不能告诉西林,皇嫂嘱咐自己不要随便在旁人面前露出这条链子,万一有人好奇问起来,自己要是说偏了总是麻烦。于是再如何喜欢,真意还是决定将链子藏起来,因为她喜欢那个神秘的妇人,不想给她添什么麻烦。
西林伏在真意的床边,撑着脸低声道:“主子,你要不要听如今宫里传什么话?”
真意白她一眼,挑了个小巧的褐色锦缎手链盒子,将里头一串镶翡翠的金链子拿出来随便抛在褥子上,只随意道:“就你爱打听这些没谱的琐事,好吧,说来听听!”
西林认真地数道:“头一件,就是说您昨晚和王爷闹不愉快,一个人跑去福园玩火把自己给烧了。”
真意愤懑地看着西林,扬手拍了她的脑袋怒道:“别哪壶不开提哪壶,说别的来听!”嘴里却还嘀咕,“那个什么兰国的世子,别再叫我遇上了。”
西林摸了摸头又道:“再有就是说皇后娘娘刻意留下韩柔小姐,可能是想与韩家结亲,如果不是指给昕王爷,不晓得会给哪位爷。还有尚婕妤也留下了顾家小姐,眼下尚婕妤正得宠,几位嫔主娘娘见了她也都客气的紧!说不定她想讨皇上什么恩典给自家表妹谋个好姻缘呢!”
真意先肯定了韩柔的讨人喜欢,继而不屑道:“狐媚人儿,能成什么气候?那位顾小姐也顶好别再遇上我。”
西林又道:“还有……大家都不敢明说的事情,却议论得很厉害。”
真意已心满意足地将链子装进了盒子里,又拿丝帕包了几层,顺口问道:“什么事情这样神秘?”
西林凑上来低声道:“就是选太子爷……”
窗外寒风骤起,屋子里主仆二人说话声全被风声盖下,只听得风吹树摇落叶沙沙,果然是日渐寒冷,万物终敌不过一阵秋风。
翌日早朝,因今年天寒得早,乾熙帝要各地衙门帮助百姓忙秋收之事,又谈了一些外务和官员升迁调动之事,将近午膳时分方散了朝。奈何如此冗长的朝会,竟仍旧不提立东宫一事,而距皇帝提出的三日限期,早已经过了两日。
退出朝堂,杰欢极快地摆脱了一些大臣,过来对杰宸、臻昕道:“西郊马场新来了西域马,听说比我中原马匹还要健壮,皇兄和叔叔要不要一同去看,我已约了四叔、六叔,三弟四弟,也派家仆在马场摆了午饭,我们直接过去那里吃。难得今日父皇不另召皇兄和叔叔,何不一起去见识一下?”
杰宸乐得此事,连连答应。臻昕却因答应了好月今日带她去马场,不免有些犹豫。
“五皇叔想什么?”杰宸笑道,“今日难得清闲,且去逛一逛。”
杰欢亦道:“大家都去,叔叔就不要推辞了。”
臻昕遂应下,对随侍道:“你回去和夫人说一声。”也对杰宸道,“派人和侄媳说一声吧,别叫她等你。”说完也翻身上马,跟着一同往西郊去。
待到得马场已是正午,杰欢招待几位叔叔兄弟吃饭,臻昕没有胃口,便离席去来走走,一时想起好月那匹红马,信步往马厩来。
未至马厩,却见一匹高大白马奔腾而来,至马厩附近骑马人一紧缰绳,马儿呼啸着扬蹄停下,马背上的人却稳稳坐着丝毫不紧张。臻昕暗叹:果然是健硕的好马,比起中原马匹更壮实。
早有马夫上前牵马,只听马背上的人笑道:“它跑得极好,饲料备着一会儿我来喂。”说着翻身下马,将马交给了马夫,一回身瞧见远远立着的臻昕,脸上即刻挂出灿烂的笑容。
臻昕已不是第一回见识韩柔的飒爽英姿,只是想起中秋那晚在庆宁宫外那个温柔端庄的女子,如何也想不到干练聪颖的韩柔,竟还能有那一个模样。他无法否认那晚在门外遇见的若干淑媛里,韩柔的姿色绝数上乘,但他更觉得此刻一身骑马装的韩柔,更美。
“王爷吉祥!”韩柔已到了臻昕面前,端着稳重的礼仪,笑道,“原来王爷们已经到了,民女未能迎接实在失礼。”
秋风乍寒犹不觉(三)
言行大方,笑如春风,在秋日的萧索里,韩柔浅浅的一笑宛若骄阳。相识近两年,她总是这样从容干练,望着她的笑容,能叫人记不起她一个孤女的处境。
“不打紧,简郡王自带了家仆,本也不想给你添麻烦!”臻昕负手而立,面上亦是友善的笑容,“我没什么胃口,所以想先去看看红儿。”
“红儿没事了,王爷可以派人牵回去。”韩柔笑道,“只是它缘何会抛下您府上那位姑娘独自跑开,还是叫人奇怪的。可是那位姑娘平日里甚少骑马,或者很少与红儿亲近?”
臻昕道:“的确如此,她并没有太多机会骑马,红儿自入了王府甚少活动,我也很少关心。”
“既然如此,王爷还是把红儿留在马场好!”韩柔双手握着马鞭,笑道,“本是纯种良驹,如此当真荒废了。”
臻昕见韩柔说得认真,也不便推辞,遂道:“那就劳烦韩小姐了。”
韩柔毫不掩饰,笑言:“不过也是生意经,难道民女会白替王爷养马么?”
臻昕喜韩柔的直接坦率,颔首而笑,又见马夫正将西域白马牵往马房,不由得赞叹:“昂举若凤,说的就是此等良驹了。然韩场主英姿飒爽,更胜一筹。”
韩柔闻言双颊微红,垂首含笑,“王爷可有兴趣与民女一起去喂马?”
“好啊!”臻昕答得极爽快,侧目见韩柔面颊红胜方才,回想自己那句情不自禁的话,不禁有些尴尬。
然韩柔已朝前走去,回首嫣然,对臻昕道:“王爷请!”
不远处,杰宸似是出来寻找臻昕,却见到这安静美好的一幕,正驻足看着,臻云亦跟了出来,拍了拍侄子的肩膀问:“找你五叔,如何自己也不进来了?”
杰宸努了努嘴,笑道:“这两年你我叔侄怎么就没发现韩场主和五皇叔……竟是如此般配。”
臻云望了一眼,二人已并肩往马房去,遂淡淡一笑对杰宸道:“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哩,你婶子说前几日皇嫂念叨着要你五叔收了好月那丫头做侍妾,转眼中秋那晚又独独留下了韩场主。”
杰宸有些讶异,却也笑道:“该是如此!我们素昔唤她韩场主,却忘了人家是堂堂公爷府的大小姐。”
臻云拉杰宸回去,一壁笑道:“我们就且等着你五皇叔开窍……不论如何总是有皇嫂为他张罗,不消我们操心,到时候咱们备份厚礼就行。”
杰宸却笑道:“五叔有福,一个亦刚亦柔上得厅堂的韩场主,一个天真活泼下得厨房的好月,他总是不娶不娶,到头来反都叫他碰上了。”
“哈哈……”叔侄二人笑着回去,欲将这好事情告诉大家都知道。
同是午饭时分,王府里也预备下了饭菜侍奉缘亦进餐,待其用毕丫头婆子们才下来吃饭。
有小丫头捧着碗过来问正吃饭的锦秋,“姐姐,好月姐姐的饭还要送去么?”
锦秋四处望了望,奇道:“今日她说自己能动了,不要我们送饭的。”遂对那小丫头道,“你先吃吧,一会儿我送去。”于是匆匆吃了几口,盛了碗饭拨了盘菜,端着往自己和好月的屋子去。
推门而入,正见好月在收拾衣服,本来已换上的骑马装又换成了家常裙衫。
放下饭菜,锦秋倚在床头问好月:“姐姐不等王爷了么?”
好月叠着手里的衣裳笑道:“王爷们都在一处,我还去做什么?改日总是有机会的。”
锦秋点了点头,又道:“宝清姐姐说你不必急着干活,本来王爷那儿也没什么事情的,要你养养好再出去。”
“我倒想动一动,身上也不大疼了。”好月道,“不然就没规矩了,挨罚的倒享福了。”
锦秋摩挲着床头的木架子,犹豫了片刻,吱吱唔唔道:“有件事情,不晓得要不要对姐姐讲。”
好月将衣裳放进柜子里,转身笑道:“有什么又是不能讲的?”
锦秋上来挽着好月道:“我也只是听了一点点,也不知听得是否真切,而且听夫人的口气,还是件待商量的事呢!”
“什么事?”
“嗯……就是!”锦秋和好月一同坐到床褥上,认真道,“好像夫人有意要王爷收你做姨娘!”
好月大怔,愣愣地问:“做姨娘?夫人的意思?”
锦秋不敢肯定,摇头道:“我只听到夫人对宝清姐姐说什么‘收了好月做侍妾也不错,到底她服侍王爷那么多年,冷暖都比旁人知道的细一点’,可惜前面后面的话都没听见,宝清姐姐怎么答的,我也没听见。”
好月心里一时乱糟糟的,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喜欢还是不喜欢,究竟是排斥还是接受,究竟是信还是不信,到底,这话没个准信。况且以夫人对自己的印象,她是打死也不会让自己做王爷的人的。
秋风乍寒犹不觉(四)
马场里,臻昕与韩柔喂完了马正从马房里出来,恰巧臻云几个也吃毕了饭往马房来,只见臻璃乐呵呵走上来笑道:“五哥,我们才要来,你和场主却要走了?”
韩柔朝几位年轻的王爷福了福身,大方笑道:“民女见过王爷,招待不周,还请王爷们见谅。”
杰欢温和道:“是我们借用了场主的地方,又怎敢麻烦于你。此刻我们叔侄要进去赏看西域马,想来场主还未用午饭,不如便宜我们自己进去,你去先休息。之后若有不明白的地方,再来烦场主不迟。”
韩柔也不勉强,侧身让出道路,笑道:“里头的师傅是跟着马匹一起来的,他比民女懂得更多,尚能为王爷们解释一二。”
叔侄几个笑着答应,陆续进去,杰宸走在最后面,拍了拍臻昕的肩,“五叔也没吃饭啊!哈……”话也不说完,只管笑着进去,反留下臻昕一脸莫名。
韩柔却不以为然,温和笑道:“去年封的梅子酿已到开封的时候,眼下秋燥喝一杯很是清爽。王爷意下如何?”
臻昕方明白了杰宸几个笑什么,但见韩柔从容大方,也化解了心里那略略的尴尬,亦笑道:“记得去年我们喝完了你的梅子酿,本答应赔你的。”
“民女早不记得了,倒是王爷今年能喝启封的第一杯了。”韩柔欣然一笑,转身往她的房舍去。
看着韩柔纤柔的背影,谁又能想象她在马上的豪迈?这样一个女子用自己的智慧和双手撑起整个家族,而她和自己和妹妹一样,是从小就被双亲所“抛弃”的。可是从她的身上,只看得到对于生命的感恩以及取自生活的快乐。
更重要的是,这份感恩和快乐,可以感染她身边的人。
譬如,自己。臻昕的嘴角露出一抹笑意,缓步跟上。
午间的阳光洒在他俊朗的面容上,浸透了那抹笑意。
皇城之内,病愈的真意已吵着要去园子里晒太阳,在床上躺了两日着实把她闷坏了。悠儿见她那日烧得那么厉害自然不相信她已好了,于是召了两拨太医来把脉,都说公主安康再歇几日就完全没事,方放心。
打发了太医,真意拉着悠儿嘟囔:“如此,我可以去逛逛园子么?”
悠儿嗔道:“太医可没说你即刻能出去逛,还要你歇两日呢!”
正说着白芷送了太医又拿了一封帖子进来道:“国和公主派人送帖子进来,想请公主出宫住两日。”
真意闻言自然是两眼放光,兴奋地朝着皇嫂笑,却见悠儿看完帖子后道:“你四姐姐说了,等你好全了才许你出去。今日乖乖地在坤宁宫哪儿也不许去,在院子也能晒晒太阳,你若敢再痴缠,看我放不放你出宫。”
大利小利哪个更值当真意心里比谁都清楚,随即认真地对悠儿道:“皇嫂可不许蒙我,我若好好养病,您就要放我去四姐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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