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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太妃:恬妃传-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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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儿,这是你四姐夫!”若珣笑道,“你也不记得了吧!本来,你小时候不怎么见过他!”
真意浅浅一笑,朝姐夫微微欠身行礼,正想开口问好,便听哥哥突然在一旁问:“四皇姐见过意儿?在那儿见的?”
若珣还没反应过来,脱口笑道:“在京城的街市啊,我进宫前和你姐夫去珍馐阁买了些酱菜卤菜,母妃她早就念叨京城风味了。我在马车上匆匆看过一眼……”她神色突然暗了半分,“那会儿我还以为自己见到母后了,可随即就知道是自己恍神了。怎么可能再见到母后!此刻想想,若是没有见错,就是瞧见意儿了。”
言及母后,臻昕眼神里极迅速地掠过怅然,但随即便转来盯着这个叫人头痛的丫头。
真意倒吸一口冷气,来不及去看哥哥质问的眼神,匆匆瞥了一眼在一旁早就察觉不对劲的杰项,即刻转身坐到悠儿的身边,乖巧地问:“皇嫂的伤要紧吗?都是意儿不好惹您生气,往后我一定不再胡闹。”
悠儿见这情景又见真意反常的乖巧,早猜出八九分,却也不提只抚着她的脸笑,“皇嫂什么事也没有,是奴才们大惊小怪,有意儿这句话皇嫂才高兴!”
“真意,你和杰项去那里了?”但臻昕还是开口问了,对于真意有胆子带着皇子在街面上闲逛,他很愤怒。
沈烟亦问儿子:“项儿,你和小姑姑去了什么地方?这么久才回来?”
真意瞄了一眼杰项见他也有些不知所措,又不敢正视兄长,低头拉着皇嫂的衣袂,嘴唇蠕动了几下却没出声。
忽听得外头传“皇上驾到”,众人知乾熙帝已忙完朝务来见慈悫贵太妃,个个敛装肃容前往迎接。
臻杰对几位太妃向来尊敬,又疼爱若珣,此刻亲人见面自然几番寒暄几番欢喜,中午便在坤宁宫摆宴一家人热融融地吃午饭,真意见大家不再提自己和杰项去了那儿,暗暗呼了口气。又乖巧地应着长辈们的问话,热情而伶俐与往常很不一样。
可是熟悉真意的人都清楚,这孩子一定又做了什么不该干的事了。连臻杰也忍不住笑着问了一句:“真意今日可是因慈悫母妃回来了,才做出乖巧的模样?”
悠儿笑道:“皇上平日里总嗔怪皇妹顽皮,如今人家乖了,您偏说她是做的样子。”众人亦于此和真意一阵玩笑。
舒尔静坐于一旁,看着真意被长辈众星捧月地爱护着,心中释然。他亦明白这就是身份地位不同所带来的差别。
当年的傅茜宇与太妃同辈,是在座大多数人的长辈,故而同在这个年龄,众人眼里看到的傅茜宇所具有的气质性格便是与如今已十五岁的真意完全不同。自己认识傅茜宇时她已为人母也更长几岁,即便现在的真意如何像她的母亲,在所有人眼里她就是个孩子而已。更因为太多不可抗拒的理由,这个孩子又值得她身边的每一个人去爱护。
但舒尔不可否认,但凡与茜宇有渊源者,看到真意的时候,绝不可能不去想她的母亲,那个恬淡善良,几乎完美的女人。
花好月难圆(一)
时至下午,仍有曾与慈悫太妃、国和公主交往亲厚的皇亲陆续进宫请安,坤宁宫内好不热闹,慈悫深感如此给皇后添下不少麻烦,且深宫于她而言悲伤的回忆更大于美好,故而傍晚时分便辞别了皇后,和女儿女婿一同随着已有白霜染鬓的央德皇姑出了宫去住,唯独留下了外孙女希爰在宫内玩耍。
于是忙忙碌碌直到日落西山,宫里方安静下来。只因今日仅在中午匆匆摆了宴席,且中秋将至,此刻掌灯时分皇贵妃与仁贵妃仍逗留在坤宁宫内,正与皇后一同商议中秋家宴如何举办,请多少人,花多少银子。
因前年朝廷曾有战事,这两年后宫用度大大地缩水,直到今夏皇后才松了松手。其间自然少不了沈氏与钱氏相助,故朝野上下皆知乾熙帝皇后、皇贵妃与贵妃感情深厚,实为帝王贤内助,当年睿皇后得万民称颂,而今皇贵妃、贵妃亦是举国妇人贤德之表率。乾熙帝每每听到赞美之词,无不安慰感叹。
臻昕在宫内待了一天,方侍奉皇兄归涵心殿休息,这边临出宫前将胞妹寻至跟前,严肃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今日去了哪里胡闹,自己仔细着,昨夜怎么答应我的?杰项是皇子,你怎么好带着他闯祸?”
真意摆着哥哥的手娇滴滴道:“只此一回下不为例,如今没人再提这件事情哥哥也别提了好不好?意儿若挨几句骂也罢了,没得牵连老五。”
轻拧了妹妹的面颊,臻昕无奈道:“你什么都知道,偏都是马后炮,闯祸的时候头脑发热什么也不顾。记着自己的话。”
真意一边送哥哥走了几步,一边很无意地问:“四姐夫就是哥哥的启蒙老师?他看起来很年轻和四姐姐差不了多少。他真的是文武双全么?我觉得倒是儒雅有余。”
臻昕答:“四姐夫进宫为我和杰宸授课时也不过比你如今大一点,自然不老。当年四姐姐比你还小一点的时候就代表皇室接见外邦使臣了,偏你还是小孩子样不懂事。”走了几步臻昕便赶妹妹,“早些回去,好好陪皇嫂说话。”
正说着见臻云带着内侍过来,对臻昕道:“你四嫂今日留在宫里过,我与你一同走!”臻昕应了,又叮嘱了妹妹几句方与臻云一同离开。
真意问不到更多的只好悻悻送走了哥哥回去,本想与悠儿请安后早些歇息,却被她拉着问话,且同在的还有别人。
屋子里,悠儿坐于上首,面前沈烟、钱韵芯坐一侧,另一侧是和郡王妃段芷璇正身端坐。岁月荏苒,即使后妃三人有何等沉鱼之色,如今在年轻的真意和段芷璇面前她们早已无青春靓丽可言,但更多女人成熟、母性之美非后者能比。
悠儿也不过是关心真意,所问的话与平时并无区别,真意今日做了一整天乖巧状,到此刻早不耐烦,且答且敷衍,不过一会儿功夫便脱身出来,可方走出门一步,便听皇嫂问四嫂:“好月那个丫头,他们兄弟几个如何说?”
就听段芷璇答:“不过是玩笑几句,说五叔叔府里有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磨,宫里还有真意这个混世魔王不叫他省心。”
听闻那些叔侄兄弟叫自己混世魔王,真意气得撇了撇嘴,正想着去找杰项问时,又听悠儿道:“这些年那个丫头的确没叫我失望,虽然有些地方做得过了些,但到底给昕儿带去不少乐趣。如今要给昕儿娶王妃,我想着是不是让昕儿收了好月为侍妾,做侧妃是不大可能,她毕竟是个丫头。你们看是婚后再纳还是婚前先收了好?”
仁贵妃一直都轻灵爽快,只听她开口问:“娶亲之事,娘娘询问五皇叔结果如何?”
“还是不肯,仍旧是些老话敷衍我。”睿皇后从来将事事掌控于手中,唯独对于这个五皇弟的婚事毫无办法。她也知道若要下旨赐婚,臻昕也不敢推辞,可是她不愿勉强臻昕真意这对兄妹做任何事情,不愿他们受一点点的伤害。甚至儿子的婚事她也几番把关多半以自己的意志或皇室考虑为重,但在臻昕这里,她丝毫没有想过强压。如此才拖了那么多年,可再拖的确没有道理了。
真意又听皇嫂叹道:“他若肯娶,还怕没有好的女孩子来配?偏他半分心思也没有。在这么下去,只怕不好听的话就要传出来了。”
沈烟道:“不如让五皇叔先收了那个丫头,好过身边一个人也没。况且这丫头在皇叔身边那么多年,总比随便再派一个给他好。先不要他娶亲,只是纳个侍妾,他未必不肯。”
段芷璇温和的声音又起:“昨日听几位叔叔和皇子们聊到好月丫头时,臣妾看了看五叔叔的神情,便是她闯了那么大的祸,也没见半分厌烦之色。那眉头里藏的仿佛是喜欢呢!”
真意在门外听到这话好不惊讶,想象着好月那丫头将来成了哥哥的侍妾,她实在觉得有趣,见也没什么别的话好听,便要去找杰项问他外头那些叔侄兄弟是不是都管自己叫混世魔王。
于是真意只听了前半段对话,之后四人的话她一句也没有听到,若是听到了,怕是再没有心思去找杰项混闹了。
花好月难圆(二)
原来说完是否要臻昕收好月为侍妾后,四人又将话题落到了皇室如今已到待嫁年龄的公主身上,而今真意和徐玲珑的女儿元歆以及钱韵芯的女儿元弘都在十四五岁,虽不急着嫁出去,但选一选开始准备也无不妥。也因大公主元戎嫁得匆匆忙忙,悠儿和沈烟都心存遗憾,故而轮到这几个孩子,不免多费些心思。
众人皆知皇后对国尧公主最在意,且国尧公主乃先帝与康贤皇后遗孤,当年宫中妃嫔无不受过傅皇后的恩惠,再如何偏疼自己的女儿,也个个心甘情愿将最好的留给真意。眼下商议,俱认为要让真意先挑选才为妥。于是定了八月十五借皇室大摆宴席的机会,试着为这对兄妹挑选最佳的配偶。但暂不公布这个消息,只她们几个长辈私下留意。
决定后悠儿抚掌叹道:“好一个团圆的日子,可这两个孩子何时才能有完整的家?若能让他们都有好姻缘,才真真好。”
众人笑而不言,再聊些别的话,不多时散了。
这一边真意正在杰项的屋子外来来回回地踱步,时不时冲着里头问一句,“你好没好?”
一个内侍笑呵呵道:“五殿下每日晚上都要读书,公主又不是不知道。您且等一会儿,今日应酬了一天连书房也没去这才多花些功夫,明日若答不上太傅的问,怕皇上恼。”
真意没好气道:“你别哄我,进去催他要紧。”
那内侍躬身道:“奴才可不敢,爷最恼人烦他念书。”
真意瞪了他一眼,心里嘀咕道:“我当然知道,不然早冲进去揪他出来了。”
不想等了没多会儿,沈烟已从坤宁宫回来,见真意转眼在承乾宫不免惊讶。
“意儿怎么来这里了?你不是歇着去了么?”沈烟喜茜宇,自然疼真意,一边说着带她往自己屋里去,“来找项儿么?”
真意笑道:“今日花了他的银子,来还他的。”语毕就发现自己说漏嘴了,尴尬地朝沈烟笑了笑。
沈烟摇头温和地笑:“若晴皇姑都告诉我了,只是她也不晓得你们去了哪儿。出去玩不打紧,叫皇后娘娘知道一声,带着人体体面面地出去就是,外头也有你的哥哥侄子好照应。”
真意晓得这宫里没人比沈烟更恬静,好些人都说皇贵妃的性子很像自己的生母,于是又因喜欢杰项,真意对沈烟还算亲近,此刻听她这么说,反不好意思,垂首问:“娘娘,是不是皇嫂她们都知道了?”
沈烟颔首肯定,却道:“没关系,你们回来了就好。意儿此刻有要紧的事情和项儿讲么?我派人去叫他。”
“不打紧,我自己去找他。他正用功呢!”然真意话音才落,便见得知母亲回来的杰项过来给沈烟请安。
沈烟随意嘱咐了几句,就打发姑侄两个自己去说话,对于孩子们的事情她向来不太插手,不然当初也不会任由女儿义无反顾地嫁给出征抗敌的威海将军。元戎不仅随军出征远赴边疆,如今更是随丈夫镇守边关,母女已近两年未见面。虽然皇室此举大振军心,可为娘心中何以舍得,每每想念女儿,沈烟也只暗自无奈,谁让她的女儿名元戎呢!
离开沈烟,真意带着杰项到了承乾宫的院子里,气呼呼问他:“我听四嫂说你们背地里叫我混世魔王?是也不是?”
杰项一边举头看清朗的月色,一边笑道:“昨天是听大皇兄说了,却是头一回。”
“你笑什么?”
杰项收回目光很认真地看着真意,“因为很贴切啊!”
真意一掌招呼在杰项的肩头:“说什么呐……”
杰项竟接不住这一拍,捂着肩道:“别拍这里,本来好了,被你折腾了一天又不行。”
“你受伤了?怎么伤的?”真意大惊,上去就要扒开他的衣服看伤。
杰项惊得后退了几步,虽是姑侄到底男女授受不亲,“没什么,昨天在围场擦伤了点。”
“怎么没听你提起?”真意拽着杰项就往屋子里去,“别死撑,叫太医瞧瞧,忍着就只和自己过不去,别人知道了还笑你不成?”
杰项推辞不得,宫里人都知道,国尧公主最怕疼最怕死,但杰项知道,其实真意是珍视生命。
于是惊动了沈烟,即刻传了太医来看,臻杰和悠儿也派人来问了问,杰项嫌麻烦,时不时对真意瞪眼睛。
坤宁宫来的人走时要带真意一同回,真意却道:“今日淳谧郡主也在坤宁宫休息,我就不回去了,在皇贵妃这儿睡。”
沈烟也出言表示同意,来人只得回去复命。待众人散去,她才拽着杰项的另一只胳膊问:“老实交代,怎么伤的?刚才你答皇贵妃的神情,傻子都看出来你骗人了。”
杰项无奈笑道:“也没什么大原因,就是昨日救五皇叔府上那个丫头时被将倒下的黑熊撩了一下,当时没觉得什么,昨晚才发现有了伤。本来她闯围场就闹了笑话,不想因为我再给她加什么罪过,所以没说。”
真意笑道:“为了好月啊!也是也是……那丫头昨日已经受罪了,没得再多事情。”顿了顿道,“不过……也不会有什么事情,皇嫂她们还挺中意她的。”
“中意?”杰项情不自禁地问了一句。
真意神秘兮兮地说:“别告诉别人啊,我听你的母妃和皇嫂她们商量,要我哥收好月做侍妾呢!”
杰项愣了愣,神色莫名地黯然下去,不过旋即苦笑了一声,似乎是在笑自己怎么会有那么奇怪的念头。
真意推开窗户叫秋风拂在脸上,深深吸了口清冷的空气,脑海里突然想起白日里在京城街市遇到四姐姐一行的情景,转身问杰项,“听过你四姑姑和驸马的故事么?”
花好月难圆(三)
杰项似乎没有听到,仅一手捂着肩发怔,真意跳到他身边虎着脸问:“听见我说什么了没有?”
“什么?”杰项回神,感概冲真意笑,“真没听见。”
真意莫名地双颊一红,也不再将方才的话说下去,只悻悻道:“没什么,你歇着吧!”转身要走,却听杰项在身后问,“那个好月一直都侍奉五皇叔么?”
真意奇怪道:“宫里好些人都知道,你没听说过……”随即恍然大悟,嘲弄道,“五殿下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大鸿儒,这些白丁琐事,自然就和你没关系了。”说着又坐到杰项身边,“我依稀记得好像那年哥哥在宫外病了一场,后来没多久皇嫂就特意赐了个小丫头给他,当时说什么我已经不记得了。但因为被皇后派去王府当差算得上体面光荣的事情,所以那些小宫女儿一个个都羡慕得不行。后来我也常常去我哥那里,就和那丫头熟了。”
杰项的笑很奇怪,自言自语:“原来这样!”
真意掰着他的身体问:“你要知道这些做什么?”
“哦……只是觉得一个丫头那么大的胆子,一定不是什么寻常的粗使丫头。”杰项慌忙解释道,“原是母后赐的,难怪父皇也不多计较。”
真意觉得有道理,一笑而过不再追问,又扯了好些别的话来说,直到更深露重沈烟催了几回,方别了杰项随她去休息。然而因心中多了些奇怪的感觉,真意竟一夜难免,而实则同样未眠的,还有好多人。
翌日天还未亮,臻昕已翻身起床,他昨夜回来后加紧看皇帝送来的折子抄本直到四更天才合着衣服睡下。此刻总觉有些奇怪,才想起来是好月那个丫头不在眼前晃了,若是平时自己才稍有些动静,那个丫头就会端着水盆进来,笑得极清脆地问自己好。
“王爷起了。”臻昕正打算自己取朝服穿,果然有人进来,却是宝清带着几个小丫头,于是由他们服侍妥帖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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